王海英
動物的防疫與檢疫工作會對我國畜牧養殖業的穩健發展及群眾的身體健康產生直接影響,其中免疫標識作為判定動物是否防疫的法定標準,在動物防疫與檢疫工作中需要高度重視。而免疫耳標自2002年頒布以來在我國動物防疫與檢疫工作中已實施多年,各地動物防疫監管機構通過工作力度的加大也取得了不錯成效,然而在實際使用中也出現了一定的問題,文章便針對這些日漸嚴重的問題進行分析,希望得到有效的解決與改正。
一、免疫耳標在動物防疫中出現的問題
1、耳標佩戴方面
動物免疫耳標應當佩戴在耳朵中部避開大血管的位置,并且將耳標鉗與耳標進行消毒才能進行佩戴。在操作中,往往會因為防疫任務重而人手不夠,所以在防疫工作中并沒有仔細辨別位置,隨意釘在動物耳朵上。再加上無菌意識不強,并沒有對耳標進行嚴格的消毒操作,存在一定的僥幸心理。然而這樣做的后果便有可能導致動物在佩戴免疫耳標之后出現應激反應;佩戴部位出現感染而導致化膿潰爛,甚至會發生因感染破傷風而死亡的情況;免疫耳標還會受到動物之間的相互撕咬,導致動物耳朵刮破。這些原因的存在都會造成養殖戶對佩戴免疫耳標存在抵觸情緒,嚴重影響了這項工作的開展。此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倘若免疫耳標的主標佩戴在動物耳朵外面,經過長時間的風出日曬便會造成信息難以辨認,而實際上主標佩戴在動物耳朵外面并不會為信息查驗提供方面,因為都需要將動物固定好才能查看清楚免疫耳標上的信息。所以,筆者認為在給動物佩戴免疫耳標時,盡量將主標佩戴在動物耳朵的背面。
2、免疫密度方面
動物免疫則需要佩戴免疫耳標,而不免疫則不需要佩戴,所以通過免疫耳標的查驗便能得知動物是否接受免疫。然而,在許多地區將免疫密度與免疫耳標佩戴視作為正相關的關系,而實際上免疫耳標僅僅是動物在第一次接受免疫注射時佩戴上去的,也就意味著動物配有免疫耳標只能說明該動物接受過疫苗注射,但并不能反映出免疫時間、注射幾次以及注射了何種疫苗,因為這部分信息需要通過更加詳細的動物免疫檔案才能得知。所以說,從動物免疫耳標的佩戴去掌握動物的免疫密度,這種做法需要糾正,必須要嚴格查驗免疫檔案才能確定動物免疫密度,反之則無法真正了解動物的免疫密度。
3、免疫效果方面
動物佩戴了免疫耳標則證明該動物注射過免疫疫苗,也就說明應該具有免疫效果,正因為這種想當然的理解也就讓部分地區將免疫耳標與免疫效果直接聯系在一起。而實際工作中我們會發現,即便是疫苗注射后,我們通過對免疫抗體效價進行檢測便會發現有些時候免疫效果并非十分理想,所以僅僅借助免疫耳標去判定免疫耳標是不可取的做法,需要改正。
4、免疫追溯方面
免疫耳標為每一個動物都單獨制定,其信息內容為典型的獨一性,所以理論上接受了免疫的動物不管到哪,一旦發病便能通過免疫耳標信息去追溯源頭,但在實際情況中也難以保證這一效果。一方面,免疫耳標上的信息過粗。當前使用的免疫耳標信息主要包含縣級郵政編碼與鄉鎮代碼,所以僅僅憑借免疫耳標難以追溯到具體的村、戶;另一方面,免疫耳標信息并未逐一登記。免疫檔案的建立以戶為單位,盡管對免疫時間、疫苗注射等信息都有記錄,但因為防疫工作中人手不夠,會出現信息登記不清或出現錯誤的情況,造成源頭難以追溯。此外,免疫電子檔案缺失。部分邊遠地區鄉鎮獸醫站由于基礎設施不足,并未將紙質檔案資料完全錄入電腦,所以電子檔案信息有所缺失。
二、免疫耳標在動物檢疫中出現的問題
1、產地檢疫方面
我國頒布的《動物免疫標識管理辦法》中明確指出動物實施產地檢疫時,需要將免疫標識作為出具檢疫合格證明的必備條件,同時對耳標編碼及免疫內容予以注明且妥善保管。同時,對于沒有免疫耳標或是耳標與規定不符的,一律不得出具檢疫合格證明。其中,免疫標識主要包含免疫耳標、免疫檔案等。然而在產地檢疫工作過程中,許多檢疫人員在上門檢查時會發現動物雖然佩戴了免疫耳標,但養殖戶所持有的免疫證中對耳標的信息記錄不全或是完全沒有記錄,導致免疫耳標與免疫證中的信息無法對應,而檢疫工作人員并無免疫檔案,所以只好根據當前的臨床癥狀去決定是否開具檢疫合格證明,在合格證明上標明免疫耳標編號便完成工作。不難看出,這樣的檢疫工作完全屬于形式主義,屬于防檢脫節行為。雖然動物有免疫耳標,但只能證明該動物有過疫苗注射經歷,但由于免疫信息不全,便無從得知其后續是否繼續免疫過、當前是否處在重大疫情潛伏期,而在這樣大量未知的情況下依舊給出產地檢疫合格證明,便給動物及其產品的出售與運輸埋下隱患 。所以筆者認為產地檢疫制度需要嚴格遵守,防疫人員要對免疫證的耳標信息認真填寫,而檢疫人員則需要仔細核對,倘若察覺免疫耳標信息與免疫證不符,一律不得開具檢疫合格證明。
2、屠宰檢疫方面
在《動物免疫標識管理辦法》中對屠宰檢疫同樣作出了明確規定,檢疫人員需要憑借免疫耳標與動物檢疫合格證明才能實施屠宰,并且將免疫耳標與合格證明回收。然而在實際的屠宰檢疫工作中,由于上述所言在產地檢疫中便存在檢疫合格證明的開具不規范情況,導致屠宰前的檢疫也留下一定的隱患。此外,在定點屠宰集中檢疫的工作中,往往會出現運輸路途中遺失免疫耳標的情況,而檢疫工作人員因為部分動物沒有免疫耳標而不允許屠宰,也會因此引發矛盾。而對于這一情況也需要密切關注,探究出切實可行的辦法,從而解決因為免疫耳標丟失而出現的糾紛。
綜上所述,自從2000年我國正式頒布實施動物免疫標識以來,在動物防疫與檢疫工作中,免疫耳標均發揮出了重要的現實作用。然而,在免疫耳標的具體使用過程中,還存在文章所述的諸多問題,筆者認為唯有將各個問題逐一解決,才能讓免疫耳標的真正實效充分發揮出來,助力我國畜牧養殖產業的健康發展,也為人們的食品安全提供保障。
(作者單位: 111000遼寧省遼陽市太子河區現代農業發展服務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