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興宇 趙禎 柯鑫 李昕澤 西南民族大學航空港校區
回族的建筑及藝術具有鮮明的民族特點和地方特色,回族的建筑工藝和建筑藝術風格展現出大量的中阿結合的特征。以回族清真寺為例,伊斯蘭的建筑規格、結構、紋樣及裝飾風格與中國傳統建筑、裝飾手法相融匯,其整體從內部到外部,都體現著回族的審美以及藝術追求。
元、明之交的時候,一些來自中亞和阿拉伯的商人與士兵在與中國其他民族融合的過程中,逐漸形成了回回民族,它依舊保持著伊斯蘭信仰,其清真寺則采取了漢式佛教寺廟建筑的樣式,例如納家戶大寺,與此同時,它們還保持著原有的特征。比如寺內建筑的組成結構,包括禮拜殿、浴室、經學教室、教長室和宣禮塔等;漢式佛教寺廟一般都是坐北朝南,而清真寺禮拜殿則是坐西朝東,另外禮拜殿因為它的使用性質所以對面積要求很大,它普遍采取將兩三座漢式屋頂平行串聯在一起的方式解決。
伊斯蘭教建筑大多都表現出穆斯林對知識和信仰的熱情。伊斯蘭早期的時候,椰棗樹的樹頂既是呼喚穆斯林兄弟禮拜的登高點,后來形成了椰棗樹狀的電信塔。由于穆斯林禮拜前都必須沐浴凈身,因此穆斯林家庭和清真寺都必須有沐浴室。
建筑藝術是伊斯蘭藝術中重要的藝術形式之一,伊斯蘭建筑由于它地區和年代的不同導致其形式各異,它對于端莊方正的歐洲古典式建筑和韻味不足的哥特式建筑來說,其風格奇想縱橫,莊重而富有變化,雄健而不失雅致。另外,伊斯蘭建筑中的穹隆聞名于世界各地,與歐洲的穹隆相比,其風格完全不同。在開孔也就是門和窗的形式上,一般都是尖拱、馬蹄拱或是多葉拱,也有正半圓拱、圓弧拱,但后者只是在不重要的部分使用;建筑上面使用的紋樣有動物紋樣、幾何紋樣和文字紋樣,這些在下面對紋樣的描述中會詳細說道。
回族的裝飾紋樣雖然在傳入中國后受中國傳統紋樣影響,但回族伊斯蘭教紋樣的界定不是由“伊斯蘭教”創作,是具有伊斯蘭教文化辨識度的紋樣,所以還是極大程度上保留了回族伊斯蘭教教的紋樣規律與繪制使用原則。
回族有一種宗教藝術元素與其他宗教極為不同,既對宗教中的崇拜對象的藝術。相比于其他宗教、民族中具象化的“神、物”,回族及回族伊斯蘭教教所信仰的“安拉”,是不以具體的形象表現的。
回族伊斯蘭教紋樣大體上有三種形式:1.阿拉伯書法體,既以阿拉伯文字為主題,通過多樣的阿拉伯書法字體將文字解構,利用大小對比、空間對比、聚散的方法,把文字轉化為與裝飾面相結合的美麗的花紋。2. 阿拉貝思克——阿拉伯式花紋藝術,這是一種利用植物元素為核心的花紋,該花紋多利用旋轉與鏡像,提取植物的形象,具有周期感和節奏感。形狀和葉子、花相似的元素構成蔓藤花紋(抽象的卷草紋樣)3.幾何重復紋。
回族伊斯蘭教藝術把注意力集中在幾何、圖案與對稱方面。所以,回族在繪制幾何模型的紋樣時,往往會對某種基礎圖形做出輔助線以便接下來的工作。其基本形式名稱以“哈特穆——蘇萊曼”所著稱,意為蘇萊曼的封印。這種圖形是回族伊斯蘭教圖樣模型里出現最為普遍的形狀。以八角星元素圖案為例,先將一個圓形的圖案做四次圓心45度對稱,各自分別連四個相距90度的點,可得到兩個重疊的正方形,將圓形去除,同時去除兩個正方形內部重疊的線,即可得到一個“蘇萊曼的哈特穆”。
回族伊斯蘭教回族紋樣中的鑲嵌法是由不同形狀的鑲嵌板塊為主要構成。鑲嵌板塊是以亮麗的色彩所構成的,繪制鑲嵌紋樣時,使用由經驗得出的演變方法在圖紙上繪制。舉一個例子,一個八角星圖案,他的中心是在圓的切線的垂直與水平的交叉點上,而圓恰好是一個12*12的子正方形的角。它在格子上跨越六個區隔。這種形狀是借由畫線這種方式而產生的,這些線段要么是沿著平行的一個區隔而達到格子的,要么是以一個區隔的45度隨之而至的。
一個圖案紋樣的不同部分可以選取出來,只需簡單的將這一部分不停復制,就可以構造出完整的圖案。對于某些類型的對稱圖樣模型,如其中一個角為60度的特殊菱形。這樣的一個平行四邊形區域就被會稱為這個圖樣模型的單元,或重復單元。
通常情況下回族伊斯蘭教裝飾文案以大量的幾何圖案出現在很多其他形態物體上,例如:瓷磚、磚墻、木頭、黃銅、智障、石膏和玻璃。也出現在毛毯上手稿和木制雕刻品上,特別是在門、屏風和演講布道臺上。尤其在建筑表面上他們更為凸顯。
回族宗教建筑幾乎被紋樣完全覆蓋。宗教紋樣中的內涵在所見之處無時無刻不在指導信徒的行為準則生活方式等。同時在紋樣的發展與傳承過程中也促進了科學與回族伊斯蘭教的融合,在建筑上體現出幾何美感。在建筑歷史上回族伊斯蘭式的宗教建筑始終有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