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啟春,岳 壇
(中南民族大學,湖北 武漢 430072)
黨的政治紀律的核心,就是在政治立場、政治方向、政治原則、政治道路上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堅持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一勞永逸的,它既是在黨的創立、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和發展起來的,也是在黨內斗爭和教育過程中得以深入人心的,更需要在實踐中不斷強化,成為中國共產黨在百年奮斗中統一意志、統一行動、步調一致向前進的根本保證。
中國共產黨是誕生于風雨如磐歲月的革命黨,締造一個有著強大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嚴密的組織體系是黨的力量之所系,其緣由在于:無產階級是被壓迫的階級、手里沒有權力的階級,要從被壓迫的地位、沒有權力的地位求得解放,取得權力,非有嚴肅的紀律不可,必須堅持集中統一、思想一致、行動一致,保持黨的純潔性[1]。因此,效仿列寧式“中央集權制”布爾什維克黨,維護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自始就是中國共產黨立黨建黨的政治原則。這一點,在建黨之前就已經成為一種共識。如蔡和森1920年9月16日給毛澤東的信中提出,黨的組織為極集權的組織,黨的紀律為鐵的紀律,必如此才能養成少數極覺悟極有組織的份子,適應戰爭時代及擔負偌大的改造事業[2]。李大釗在1921年3月也表示要建立起來的政黨不是政客組織的政黨,不是中產階級的民主黨,而是一個強固的精密的組織[3]。1921年2月間,在陳獨秀與李漢俊之間曾發生過關于建立一個什么樣的黨的爭論,李漢俊主張地方分權,中央只不過是一個有職無權的機關;而陳獨秀則主張實行中央集權制,強調黨的集中統一和紀律[4]。最后,黨的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確認了建立一個中央集中統一領導的組織結構的政黨,其所通過的《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中國共產黨第一個決議》等文件都明確了黨員必須承認黨的綱領、黨的各級組織應受中央執行委員會的監督等規定[5]3。這些表述是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政治原則的雛形,要求黨員在政治立場、政治方向、政治言論、政治行為等方面與黨中央保持一致,顯示了黨的政治規范的“初心”。
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正式發端于1922年7月黨的二大,并首次載入黨章。在“嚴密的集權的有紀律”[5]4的組織原則下,黨的二大專門列了“紀律”一章,在政治紀律上明確規定,黨的地方組織、基層組織均須執行及宣傳中央執行委員會所定策略,不得自定政策,地方黨組織所發表的一切言論不得與黨的宣言章程及中央執行委員會的議決相抵觸;黨員之言論行動有違背黨的宣言章程和黨組織決議者“必須開除”[5]6。這是對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政治紀律的最初表達,也表明它從一開始就是黨內最重要、最根本、最關鍵的紀律,是一條不能觸碰的“高壓線”。黨的三大、四大黨章均延續和強調了這一條,保證了全黨在路線方針政策以及關系全局的重大原則問題上同黨中央保持一致。黨的五大則不僅首次明確了黨的組織原則為“民主集中制”,更是第一次提出了“政治紀律”的概念,指出黨內紀律非常重要,但宜重視政治紀律,要求“中央應該強毅地實行集體的指導”[6]88。也就是說要把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放在更加突出的地位。黨的五大的另一個重大貢獻是創設了黨的監察委員會,專司黨內紀律檢查,其目的是“鞏固黨的一致及威權”[6]151,保障在中國革命生死存亡危急關頭黨的純潔性和先進性與健康發展。黨的五大之后的1927年11月,臨時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通過了黨的歷史上唯一一個《政治紀律決議案》,以是否堅定堅決貫徹執行中央政治路線作為衡量標準。這是黨的歷史上首次以中央決議的形式把嚴明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放在了極其重要的位置。
在實踐過程中,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進一步發展,并由毛澤東高度提煉、概括為“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其中,核心是全黨服從中央。“四個服從”萌芽于黨的二大,黨章中有著類似的規定,如黨員必須絕對服從黨的全國大會及中央執行委員會的決議,黨的下級組織必須完全執行上級組織的決議,少數絕對服從多數等[5]91。在井岡山革命斗爭中,面對著黨和紅軍中所存在的極端民主化、少數不服從多數等非組織觀點,毛澤東在古田會議上提出了要“厲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生活”“少數服從多數”[7]等紀律要求。抗戰初期,針對王明擅自作主的錯誤做法,毛澤東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第一次精辟而完整地概括出“四個服從”并賦予其紀律的嚴肅性,強調這是黨的民主集中制的具體表現,不能有任何絲毫的損害[8]651-652張聞天在會上明確表示這“四個服從”就是黨的政治紀律[8]721。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作出的《政治決議案》強調,黨中央是全黨最高的領導,全黨須要認真實行“四個服從”,以黨的嚴格紀律保證全黨在政治上和組織上的團結[8]758。這是保證黨的團結統一、鞏固和發展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最終贏得抗戰勝利最基本的前提和最關鍵的條件。1945年黨的七大黨章正式將“四個服從”寫進黨章。對此,劉少奇曾解釋說:“這是我們黨的統一性和全國性所必需的。我們全黨只能有一個方針、一條路線,而不能有幾個方針、幾條路線。對于全國性問題,只能有一種態度、一種意見,而不應有幾種態度、幾種意見。”[9]從此,以“四個服從”為主要內容和要求的政治紀律成為了全黨的行為規范,保證了全黨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必須嚴格執行中央的決議與決定,不得有任何反對中央的言論和行動。這是政治紀律的嚴格要求。但是,在黨的革命史上,就曾出現過挑戰中央權威、破壞集中統一領導、甚至搞分裂的典型事例,使黨的政治紀律面臨嚴峻考驗。而黨的政治紀律正是在與分裂主義的斗爭中堅挺豎立,展示了紀律的強勁力量。如1923年陳公博投靠軍閥陳炯明,1927年譚平山另組第三黨,1929年陳獨秀、彭述之等人在黨內搞托派活動,1931年羅章龍在黨內搞分裂活動,這些人均被開除黨籍;1929年因江蘇省委不執行中央決定并進行反對中央的宣傳而被改組,等等,類似的事件都會受到紀律的嚴肅處理。
最受考驗的一次是1935年長征途中發生的張國燾分裂黨和紅軍、自立偽中央事件。嚴重之處在于張國燾挾兵自重,自恃槍多勢眾,公然向黨爭權,另立黨的“中央”“中央政府”“中央軍委”“團中央”,甚至企圖以武力危害黨中央。張國燾事件之后,1937年12月又出現了王明以共產國際欽差大臣自居,把個人凌駕于組織之上、鬧獨立的傾向,擅自改變中央的決定,甚至發展到否認延安中央領導地位、要求延安不再用中央書記處名義的地步。1941年還發生了項英、袁國平“不服從中央領導與中央軍委指揮”[10]69而導致的皖南事變。這段時間內集中地出現沖擊或破壞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惡劣事例,使黨的政治紀律遭到嚴重威脅。因此,及時揭露他們違背黨的政治紀律的原因、實質及危害,運用黨的政治紀律防止和糾正破壞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錯誤行為,成為當時的一項重要工作。在反對張國燾的斗爭中,中央及時指出了張國燾的行為絕不是偶然的,而是他嚴重喪失政治理想、政治追求、政治品質、政治紀律的結果,是嚴重地背離黨中央路線的結果。其黨性不純,理想信念動搖,對革命事業缺乏忠誠,對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持懷疑與不滿態度,長期以兩面派手段掩蓋其機會主義的政治面目;他野心膨脹,熱衷于“小組織派別活動”“拉攏私黨,別有企圖”,否認黨的民主集中制的基本組織原則,違反一切黨紀軍紀[8]650。皖南事變后,中央同樣分析了其背后的原因,“乃項、袁一貫機會主義領導的結果”,突出地表現為“不服從中央領導和中央軍委指揮”[11]33。近三年以來,項英、袁國平對于中央的指示,一貫的陽奉陰違,一切遷就國民黨,其所領導的黨政軍內部情況,很少向中央作報告,完全自成風氣。對于中央的不尊重已發展至極不正常的程度[11]33。雖然中央多次“嚴厲批評”,但他們“依然未改”,最終釀成大錯,給黨造成重大損失。
在處理這類事件中,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進一步得到彰顯,政治紀律的嚴肅性得到張揚。對于張國燾,“中共中央為鞏固黨內鐵的紀律起見,特決定開除其黨籍”,號召全黨以張國燾“破壞紀律”為鑒,要求全黨防止和克服“張國燾一類破壞紀律的傾向”“加強同各種機會主義傾向,同一切個人野心的派別的無原則的破壞紀律的行動以及同生活上的腐化現象做堅決的斗爭”,鞏固黨的統一與團結[8]496。皖南事變后,中央更是從黨性原則的高度來進行總結,提出要“加強干部的政治認識,階級立場與黨性……相信黨中央。一切自以為是,輕視上級與漠視中央的觀念都應糾正”[10]35。1941年7月1日,中央政治局通過了《中央關于增強黨性的決定》(以下簡稱《決定》),是黨的歷史上的第一次對違反政治紀律的思想和行為傾向進行集中性清理,從思想上繃緊了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紀律之弦。《決定》指出了黨內所存在的“個人主義”“英雄主義”“無組織的狀態”“獨立主義”與“反集中的分散主義”等錯誤傾向及其在政治上、組織上、思想意識上的主要表現,其實質與癥結就在于違背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如果任其發展,就會走到小組織活動與派別活動的歧路上去,一直到公開反黨,由此便破壞了黨的統一意志、統一行動和統一紀律,對黨與革命造成極大損害。解決上述問題,《決定》要求“在黨內更加強調全黨的統一性、集中性和服從中央領導的重要性”,并加強對執行中央決議決定的督促檢查,堅決肅清陽奉陰違的兩面性現象;加強紀律教育,提高黨性修養,嚴格遵守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的基本原則,不斷增強維護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自覺性[11]31。
有紀可依是嚴明紀律的前提,即需要將紀律條文化,實現制度化程序化規范化。對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政治紀律的規定,不僅體現在黨章中,也需要依照現實情況的需要作出一些具體的制度安排。這一點于黨的六屆六中全會前后首次變為現實。正如劉少奇在六屆六中全會所言:“我們黨章是很早規定出的,現在有許多新的情況發生,所以需要六中有一決定。”[12]749紅軍長征到達延安后,黨的政治任務處于歷史性轉折關頭,特別需要在黨中央正確政治路線的指引下迎接抗日民族戰爭的到來;黨內張國燾、王明等人錯誤行為的出現,也提出了作出具體而明細制度性規定的需要,將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具體化、程序化、規范化。對此,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曾指出,從中央以至地方的領導機關,應制定一種黨規,把它當作黨的法紀之一部分。一經制定之后,就應不折不扣地實行起來,以統一各級領導機關的行動,并使之成為全黨的模范[12]646。可以說,黨的六屆六中全會是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走上制度化程序化規范化軌道的開端。
從1937年起,中央開始考慮將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轉化為一些明文規定和辦事程序,于12月制定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工作規則和紀律草案》《中共中央書記處工作規則和紀律草案》兩個文件,這是黨的歷史上首次對政治局、書記處的運行規程,對政治局和書記處成員提出維護黨中央權威的紀律要求施以條文制度規定。1938年11月黨的六屆六中全會將這兩個草案文件合并、修訂為《關于中央委員會工作規則與紀律的決定》,另行通過了《關于各級黨部工作規則與紀律的決定》等文件。這些制度既是辦事規程,又是紀律規范,著重強調了黨的一切工作由中央集中領導,各級黨的委員會及其委員,尤其是政治局委員、中央委員會委員、中央局和分局委員要帶頭自覺維護中央權威,服從中央指令,在路線方針政策以及關系全局的重大原則問題上堅定地與黨中央保持一致,不得有任何違反中央委員會、中央政治局、中央書記處的文字和行動[8]492。為促進這些制度順利、切實執行,劉少奇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作了《黨規黨法的報告》,闡明了制定這些制度的意義在于,要保證黨的團結與統一,除政治上思想上之統一外,條文上亦應規定法律上非團結不可,以避免個別人破壞黨的團結與統一。并以此黨規與黨法去教育同志[12]749-750。總的看,這些制度的側重點在于抓住“關鍵少數”,要求中央委員及政治局委員在執行此黨規黨法上應表現為模范,發揮“頭雁效應”。
堅持和加強黨的領導也是黨的政治紀律要求,是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具體體現。為此,中央政治局于1942年9月1日發布了《中共中央關于統一抗日根據地黨的領導及調整各組織間關系的決定》,建構了“一元化”領導格局:在抗日根據地中,黨政軍民,黨是領導一切的,實行黨的一元化領導。而為了實現黨的一元化領導,必須嚴格執行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的原則,必須依照中央的指示,不向中央請示,都是違反黨的組織原則的,都是黨性不純與破壞統一的表現[11]146。黨的一元化領導格局為維護黨中央領導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進一步夯實了體制基礎。
請示報告制度是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又一項重要政治紀律、組織紀律和工作紀律,是執行民主集中制的有效工作機制。這項制度的建立是隨著解放戰爭的順利進展,為了及時克服存在于黨內和軍隊內的任何無組織無紀律傾向,把權力集中于黨中央,毛澤東代表中央于1948年1月發出了《關于建立報告制度》的指示,并在3月再次發出《中央關于建立報告制度的補充指示》,要求各中央局和分局的書記每兩個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綜合報告,這要作為一項制度嚴格執行。之后,中央又相繼發出了《中共中央關于將一切可能和必須統一的權力統一于中央的指示》《中共中央關于宣傳工作中請示與報告制度的規定》《關于嚴格執行報告制度的指示》《中共中央、軍委關于嚴格執行向中央作請示報告制度的指示》《中共中央關于各中央局、分局、軍區、軍委分會及前委會向中央請示報告的決議》等文件,從而建立起嚴格的黨內請示報告制度,是維護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又一項制度保障。
紀律教育是黨內教育的重要內容。思想建黨是中國共產黨獨特的建黨經驗,以思想教育增強黨性修養,喚起內心自覺,與制度的剛性要求相得益彰。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紀律教育始終是黨性教育的重要內容,通過紀律教育,“讓廣大黨員、干部受警醒、明底線、知敬畏,主動在思想上劃出紅線、在行為上明確界限,真正敬法畏紀、遵規守矩。”[13]毛澤東對此強調,黨的紀律“必須是建立在黨員與干部的自覺性上面,絕不是片面的命令主義”[12]646,從實際看,黨內存在著黨員對黨的紀律不知道不懂得的情況,由此造成如張國燾之流利用許多黨員的無知以售其奸。因此,必須對黨員進行有關黨的紀律的教育,既使一般黨員能知紀律守紀律,又使一般黨員能監督黨的領袖人物一起遵守紀律[14]528。因而,黨的各級領導機關要給全黨尤其是新黨員以必要的紀律教育,不但養成一般黨員服從紀律的良好作風,而且也能監督黨的領袖使服從紀律。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張聞天還專門論述了執行黨的紀律與發展黨內民主、加強黨內教育的一致性,要求上級對下級多采用說服教育的工作方法;劉少奇亦要求以黨規黨法去教育黨內同志。
1941年7月,政治局通過了《中央關于增強黨性的決定》,正式提出“要在全黨加強紀律的教育”,要求全黨黨員,特別是干部黨員更加增強自己的黨性鍛煉,從而實現統一意志、統一行動、統一紀律。貫徹這一精神,延安整風中把紀律教育作為一項重要內容,消除黨內宗派主義殘余。宗派主義的要害在于忘記了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局部服從全部,全黨服從中央的民主集中制,為個人利益為局部利益而向黨向中央鬧獨立性,團團伙伙,拉幫結派,因而是亟需整頓的“三風”之一。正是在整頓宗派主義的過程中,毛澤東提出了“看齊”意識。一方面是“使我們的黨達到隊伍整齊,步調一致的目的”[15]825;另一方面,要使落后分子、平常分子向積極前進分子看齊,要使落后的、思想意識和行動比較差的、不正確的同志向正確的積極的同志看齊,使平常狀態的同志向積極的同志看齊[14]4119。提出看齊意識,在黨內倡導積極健康的政治文化和價值觀,豐富了紀律教育的內涵,進一步夯實了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政治紀律的思想基礎。到黨的七大,毛澤東又兩次談到看齊意識,而且凝聚為“向中央看齊”。如七大預備會議上,他提出“要向中央基準看齊,向大會基準看齊”;在七大口頭報告中,他再次強調“看齊”就是要恪守“統一紀律”和“民主集中制”[15]297-298。這樣,看齊意識也成為了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原則,增強了全黨同志在任何條件下都能與黨中央保持一致的自覺性。
其一,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政治原則和政治紀律,是黨的優良傳統和政治優勢,是全黨的政治行為規范,是黨實現思想上政治上組織上完全統一的根本保障。中國共產黨的革命、建設和改革歷程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在新時代,堅決做到“兩個維護”才能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終取得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偉大勝利。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其二,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政治紀律自創黨之時確立起來,并在革命斗爭歷程中不斷完善起來,其間幾經重大政治斗爭,關系到黨的生死存亡。這表明,在推進黨的自我革命和偉大的社會革命歷程中,需要時時防止和反對各種形式的違背黨中央路線方針政策的錯誤傾向,同破壞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的各種錯誤思想和行為作堅決斗爭。
其三,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需要把思想建黨與制度治黨有機統一起來,既要從黨性鍛煉、紀律教育等方面增強“四個意識”,養成一種優良傳統和作風,形成自覺性和堅定性;更要從制度建設方面實現程序化、規范化,構建與完善良好體制機制,以制度的剛性力量把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落到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