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 翔 任夢夢
河南師范大學法學院,河南 新鄉 453007
高校貧困生資助工作是為了讓我國公民更好地享受教育權,讓一些貧困家庭也能夠獲得教育平等的機會保障,現如今我國有關于貧困生資助問題也出臺了相應的配套文件,基本上已經形成了以社會助學金、助學貸款、獎勵式助學金、公共助學金等立體式輔導體系為主的輔導體系。但是,我國相關法律文件雖然有提出對于貧困生資助的權益保障,可是相比較而言還是十分的原則化,在實踐過程中部分高校對于這一項工作依然還是缺少足夠的認識,而對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法理進行分析,則能更好的讓貧困學生在資助程序中得到權益保障,所以筆者也從現狀著手提出了具體的建議,希望能夠以法理為視角來更好地探討出科學且合理的貧困學生資助認定程序。
就目前我國各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價值追求來分析,我國高校對于貧困生的認定程序規依然還是存在著較多的問題,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各高校基層評比機構中的人員通常也會有學生代表,而學生代表與評選的依據大多是按照教財8號第四條第3款中的規定進行設置的,但是就目前高校評議機構中學生代表設置情況來看,學生代表在其中明顯沒有發揮出其自身的作用,亦或者是直接將學生設定成為了決策人員。單純的讓學生參與到評選,借助于一人一票的方式來進行評選,這一種手段明顯沒有準確認識到制度設計的含義,直接將復雜的問題進行了簡單化處理,不僅無法將問題進行有效處理,反而直接掩蓋了部分需要解決的矛盾,直接讓程序設計的工具價值落空。
在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法理之中,很多高校都會將助學名額按照院系所設置的規則來層層分配到各個專業之中,但是在具體實踐過程中,還有個別輔導員所帶學生貧困人數較多,在這種情況下就會出現助學名額缺少的顯現,所以基層評選機構不僅要對認定學生是否貧困進行明確,還需要對學生貧困情況進行排序,然后從中優先選擇出應該要獲得資助的申請人員。畢竟,如果只是籠統的將從困難生申請者之中選擇助學對象的權利直接交給評選機構,也就代表著評選機構具有較大的自由裁量空間,缺少相應的限制。
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法理之中,很多高校有關于助學評定的過程賦予學生申請權的救濟方式,以及對于高校形式管理權的限制明顯還不夠精細,促使部分學生有怨言無處宣泄,從而也很容易產生助學造假、隱私權被侵犯等一系列情況的發生。程序法存在的價值本身應該是精細的程序性權利設計,讓參與人員能夠更好地理解程序、參與程序,這樣就能有效的尊重其人格,最大程度保障權利的程序價值。但是,就高校實踐情況來看,一方面學生申請回避以及公示的權利設計明顯存在不足;另一方面,對于異議以及復議的程序設計也明顯存在不足,整個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依然還是存在問題。
高校在對貧困學生認定程序進行設計的時候,一定要深入挖掘程序自身所存在的工具價值,具體而言就是借助于合理的程序設計來讓學校更好地完成貧困生認定工作,以及助學名額的分配工作。首先,對認定的依據材料進行豐富。一方面應該明確證明自己家庭貧困應當是申請者的責任,學校很難使用自主的方式來查明申請人員是否貧困,所以只能按照其自身所提供的材料來進行審核,假設申請人員因為懈怠亦或者是其它原因導致不能及時證明自己的家庭情況,其自身就需要承擔相應的后果。另一方面,在大數據信息技術環境下,學校對于學生所提供的材料信息也因該要抱有開放性的態度,比如說學生假設提供了除了《家庭調查表》之外的材料,學校也可以對其進行審查,像是學生消費清單、民政部門確認的住所地的每月水電費等情況。其次,還需要對貧困認定環節與名額分配環節進行區分。具體而言,一方面可以借助于舉證程序設置、評選人員設置等環節來對學生究竟是否貧困進行精細化的設計;另一方面,對于如何在眾多貧困家庭學生之中進行分配,則可以設計出相應的原則。最后,還可以對學生代表參評機制進行改進。
綜上所述,現如今我國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若從法理層面來分析的話,依然還是存在一定的問題,以助學申請者的異議程序為例,無救濟則就不存在權利,再加上現如今有關于異議的程序都十分簡單,不僅對確有異議的學生缺少指導性,有些時候甚至還會給審查機構過于寬松的答復空間,所以筆者認為對于申請異議的權利最好是明確僅賦予提出資助申請的學生,這樣才能更好地保障我國高校貧困生認定程序法理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