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佳宇
(中共長春市委黨校,吉林 長春 130103)
中國共產黨作為執政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領航者,幾十年執政的實踐,是中國共產黨執政方式不斷探索前行的進程。在這一進程中,執政黨選擇了依法治國,選擇了依法執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實踐的不斷發展,離不開執政黨的領導與推動,執政黨自身建設的不斷完善,同樣離不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實踐。新時代有新任務,新時代有新要求,在黨的領導下,走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不斷豐富依法治國實踐,成為法治中國的必然要求。
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共產黨從革命黨變成執政黨,其自身對于法律乃至法治的認識與實踐經歷了摸索前行。自1949年新中國成立,到1956年中共八大,這段時間作為執政黨關注了自身執政方式的建設,從革命黨時期對原有舊的反動法統的“破”轉變為對自身法律制度的“立”,這一時期在立法中,以我國第一部憲法為代表,《選舉法》《土地改革法》《工會法》以及懲辦反革命、貪污犯罪的相關法律規范相繼制定,形成了社會主義法制的雛形。在執政黨自身與法律的關系上,在1956年中共八大通過的黨章中,對黨組織、黨員遵守法律有著明確的規定。這些制度與舉措,對于一個沒有執政經驗的黨來說是彌足珍貴的。但由于對于國際形勢、國內形勢發生了錯誤的判斷,以階級斗爭為綱又重新成為執政黨的首要任務,中共八大之后到文革動蕩基本結束的二十年間,中國的法制建設停滯不前。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為回應社會對民主法制的強烈渴盼,中國共產黨在執政理念與執政方式上做出了重大調整,回應了社會關切,使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得以不斷推進。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公報中,高度的關注了法制建設的幾個重要組成部分,將立法工作擺到全國人大的日程上,強調司法獨立以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等等,這對于結束文革動蕩之后,中國法制建設重新回到正確軌道上發揮著十分重要的制度導向作用。從20世紀70年代末到20世紀90年代初,中共中央在法制與黨的建設相結合、堅持社會主義法制、黨委與司法機關尤其是審判機關的關系等問題上,進行了反思與糾偏,為依法治國方略與依法執政方式的統一在思想上、理論上、制度上奠定了基礎。
1997年,在黨的十五大上首次明確的提出,“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將黨領導人民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明確確定為依法治國,政治體制改革在當前與今后一段時期的首要任務則是加強法治。與此相呼應,1999年,九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以憲法修正案的方式,在國家根本法憲法中確立了執政黨的治國方略為依法治國。黨的領導、人民民主、依法辦事的辯證關系也逐漸明晰,三者關鍵在黨的領導,基礎在人民民主,保證則是依法辦事。黨的十六大提出了執政黨執政的一個重大命題,即依法執政,黨的領導方式與執政方式要不斷的改革、完善,這是新世紀執政黨基于歷史、現實、任務的變化所做的重大論斷。在黨的十六屆四中全會上,將新的歷史條件下執政黨的一個基本方式明確確定為“依法執政”。而依法執政簡而言之,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的執政的基本方式,意味著執政黨在立法上發揮領導作用,在守法上發揮帶頭作用,而在權力運行的執法上要提供充分的保證。在這些決策部署基礎之上,黨的十七大強調在執政黨領導人民治國理政中,要實現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做主與依法治國的有機統一。在實踐中不斷完善的依法執政是對執政黨執政方式、執政能力、執政水平新的要求,同時將作為基本方略的依法治國與作為基本方式的依法執政統一在法治實踐中并很好的契合,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實踐的重大命題。
黨的十八大以來,法治在治國理政中的地位和作用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勾勒出了新的藍圖,以法治中國、法治中國建設不斷推進為目標和戰略部署,向全世界彰顯了中國共產黨作為執政黨,堅定地選擇了法治、堅定地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決心與信心。黨的十八大以來,在執政黨與法治的關系上,明確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最本質特征,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核心問題是黨與法治之間的關系,這對于理順執政黨與法治的關系意義十分重大。黨的領導與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并不沖突,黨的領導為社會主義法治建設提供重要的政治保障,而黨的領導又要落實在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實踐之中,要依靠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習近平總書記在關于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的說明中強調,“黨和法治的關系是法治建設的核心問題”[1]26,而這個問題也事關黨、國家與法治建設。特別是在理論上澄清了執政黨與法治之間的關系,即“黨大”還是“法大”的問題,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黨大還是法大是一個政治陷阱,是一個偽命題。對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含糊其辭、語焉不詳,要明確予以回答。我們說不存在黨大還是法大的問題,是把黨作為一個執政整體而言的,是指黨的執政地位和領導地位而言的,具體到每個黨政組織、每個領導干部就必須服從和遵守憲法法律。我們有些事情要提交黨委把握,但這種把握不是私情插手,不是包庇性的插手,而是一種政治性、程序性、職責性的把握。這個界限一定要劃分清楚。”[1]26而權大還是法大問題時,習近平總書記則指出:“如果說黨大還是法大是一個偽命題,那么對各級黨政組織、各級領導干部來說,權大還是法大則是一個真命題,不能把黨的領導作為個人以言代法、以權壓法、徇私枉法的擋箭牌。”[1]24-26在黨與法治關系明確的基礎上,執政黨通過從嚴治黨、依規治黨夯實了自身執政的基礎,并通過國家機關來實現黨的領導,以“四個善于”,將黨的意志、人、權力實施與民主集中統一起來,提升了執政黨依法執政的能力,并以領導干部帶頭守法為突破口,抓住法治建設的關鍵少數,在依法治國的實踐中充分發揮從嚴治黨的示范與帶動作用。
新中國法治建設的進程充分的說明,在依法治國的實踐中,執政黨執政方式的轉變是必然的要求。執政黨堅持依法執政,從嚴治黨,提升自身的政治能力,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提供了強大的政治保障,使當成為法治中國建設堅強的領導核心。而執政黨又在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實踐中,不多總結經驗,凝聚治國理政的智慧,這又不斷地推進了執政黨自身的發展,增強了自身的執政能力。在依法治國的實踐中,以依法執政引領法治中國建設,從而實現了執政黨依法執政方式與依法治國方略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偉大實踐中的統一與契合。
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其現實的路徑是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的一體建設,而在這個現實路徑的實踐中,居于主導地位,發揮著重要導向作用的是公權力主體嚴格的依法行政,即一個遵法、守法、尚法的政府的建設,是這條現實路徑的核心。公權力的運行宏觀涉及重大社會公共資源的配置,關乎國計民生,微觀上則事關每一個社會成員切實的權益。公權力能否嚴格的依法行使,一方面深刻的影響著法治政府建構的進程,另一方面也是發揮公權力主體在法治建設中,“以上率下”引領作用的重要試金石。
要以科學的、民主的、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的立法,夯實依法行政的基礎。“依法行政”與“法治政府”,權從何來,以何種狀態、方式、程序運行,其基礎在于有法可依,即立法為依法行政與法治政府建設提供了重要的規范基礎,離開了科學的立法,依法行政與法治政府建設就無從談起。立法的科學性與民主性,就是要在法律規范的制定,法律體系形成的過程中,充分體現立法工作的開放性、人民性,使廣大人民群眾的重大現實關切與利益訴求,通過規范的、程序化的方式,體現在成文法的制定、修改與完善中,要使立法工作在人民的參與、監督中,體現人民的意志,從而彰顯社會主義的制度優勢。立法要符合社會發展的進程與規律,要從我國的實際出發,符合中國的國情,近現代世界法治發展的進程,充分的體現著各國在法治建設中彼此借鑒,甚至是基于特定歷史維度的深刻影響,但我們的法治建設始終不應該是對西方所謂先進法治的“照搬照抄”,而應該是在甄別、借鑒基礎上的,立足于我國法治本土資源和新時代背景下社會矛盾的發展變化,做符合我國發展實際、符合我國國情的制度整合與創設(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決議中的“堅持從中國實際出發”即是此意)。
社會主義憲法是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的根基所在,要堅持“依法立法,依憲行政”。“八二”憲法作為我國現行的憲法,在改革開放后的社會主義建設中,適時地進行了五次修改,將符合時代背景與社會現實發展的制度、實踐成果,變成了國家根本法的組成部分,這是對社會主義建設的憲法確認,有著非常重要的制度導向與實踐指引作用。諸如“法律至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等重要法治思想,也通過憲法以及部門法立法的方式得以不斷的貫徹。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的形成與不斷發展完善,體現在法律規范、法治實施、法治監督、法治保障體系的建構,特別是執政黨黨內法規體系日益完善,不僅進一步增強了執政黨從嚴治黨、依規治黨、依法治黨的能力,也使執政黨將黨的意志沿著法治的路徑成為國家意志的水平提升到更高的水平。立法工作要增強不同層級規范間的協調,提升社會主義法治的立法“品質”。法律體系的形成是社會主義法治在立法進程中的一個節點,而不是終點,我們應該清醒地看到,我們在行政法、刑事法、民事法律規范中,還存在著規范間規定不協調、規范適用沖突、規范缺乏操作性、規范不符合社會發展實際、甚至是與《立法法》、社會主義法治精神、法治理念相悖的情況。諸如行政許可資格與刑事法適用、行政法與刑事法中人權的保障、民事法的進一步編撰與完善,憲法與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實施(包括人大釋法)等等,都為社會主義法治“品質”提升提出了新的、現實的課題。
法治政府的基礎在立法,而執法的嚴格則是透視法治政府的一面鏡子。執法的嚴格是對執法不公、徇私執法、徇情執法、逐利執法的摒棄,其本質是保證行政執法的公正與權威。科學與民主的立法解決的法治政府的應然性狀,而具有與行政相對方互動性的動態執法,則是對法治政府實然性狀的最直接反映。嚴格的執法不僅是嚴格的依法辦事,沿著法律規范預設的路徑行使權力,同時這種執法的嚴格是對執法主體的權源是否合法,主體是否適格(例如,“臨時工”無執法權),程序是否正當,方式是否規范,結果是否具有可救濟與相應的責任追究等執法各環節諸多因素的綜合考量。同時,嚴格的執法與執法過程中的文明、人文關懷亦并不沖突,嚴格的執法一方面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不嚴的考量,同時亦是執法文明與執法人文關懷的考量,亦是尊重行政相對方權益(個體的人權)考量,即嚴格執法同時意味著執法者給予行政向對方基本的尊嚴保障,而絕非對法律規范的機械性執行。這意味著我們在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基本建構之后,在法律的實施反饋、法律的適時整合調整上,下真功夫、做足功課,從而實現“良法善治”。
法治的生命力在于實施,法治的活力是在實施中得以彰顯的。法治實施的重要環節就是司法權獨立、高效、權威、公正的運行,在個案的公平正義中,讓社會大眾真正體會到社會主義法治的基本精神、基本理念,社會主義法治權威才能夠得到維護。缺乏公正性的司法是對法治肌體的巨大破壞,是深割在法治肌體上的一道傷疤。作為維護、保障社會關系,解決不同主體之間權益糾紛的司法,是維護公平正義的最后一道防線,司法權被濫用不僅是個案的冤、假、錯,個體當事人的權益(自由乃至生命)的受損,同時亦會使社會大眾嚴重質疑法治的公信力與權威性,破壞法治的社會認同。公正的司法應該在司法權運行的過程與結果中,充分體現公平與平等,正當與正義這些公正的基本要素。基于東西方在傳統文化影響下,所定位的價值取向與排序的不同,東西方在司法公正中所著重強調的價值定位不盡相同,即東方更多的關注公正的整體性,西方則更多的關切公正的個體性。這種司法公正價值觀亦或是價值排序,基于其文化、國別本身并沒有對錯之分,而其核心關切無外乎打擊犯罪與保障人權、程序正義與實質正義等問題。司法公正作為全面依法治國生命線,在本質上完善、保障司法公正的制度創設其皈依是使人民群眾在法治建設中獲得感的提升。
公正司法的體制基礎與制度性保障是不斷推進的司法體制改革,這為在社會治理中破解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司法不公問題,提供了重要的實踐基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司法不公的深層次原因在于司法體制不完善、司法職權配置和權力運行機制不科學、人權司法保障制度不健全”。黨的十八大以來,諸如司法責任制等重大司法改革措施的落地,使社會矛盾的化解得到不斷推進,以“讓審理者裁判、由裁判者負責”的形式重點解決了“審者不判、判者不審,權限不清、責任不明”的問題,司法效率與司法的公信力得以顯著提升。審判實踐中,案件證據不過硬,法庭審判不被重視,審判職能不能充分發揮的現象得以改觀,穩步提升了司法文明特別是刑事司法問題,從而使公正司法的活力得以彰顯。特別是在中央政法委的統一領導之下,十八大以來數十起刑事冤假錯案的糾正,充分彰顯了黨領導下敢于糾錯、保證司法公正的堅定決心,司法改革正一步步向著公平正義堅定的邁進,廣大人民群眾深刻的體會到了司法改革所釋放出的“法治紅利”,使廣大人民群眾的獲得感不斷增強。在每一起案件中,彰顯司法公正,維護當事人正當權益,一個又一個司法制度的創新,正體現著公正司法背后社會主義法治的深刻人民性。人民群眾的訴權,在以立案登記制為代表的制度改革中實現救濟渠道的暢通。司法的公正性與司法的效率,在繁簡分流措施的實施中得以平衡。長期困擾司法實踐的執行難問題,在執行體制改革中,不斷得以破解,當事人的合法權益得以及時保障,司法權威得以充分體現。群眾反映強烈的環保、食品、消費安全等關乎群眾生產生活的老大難問題,通過建立檢察機關提起公益訴訟制度,加大司法救助力度,完善法律援助制度等得以不斷推行式解決,廣大人民群眾的獲得感在法治建設的創新實踐中不斷增強。“陽光警務”在全國公安系統的打造,辯護與代理的預約申請,案件程序信息查詢、重要案件信息發布、司法文書公開等措施在全國檢察機關的建成,實現了檢務的可視化,而審判流程、審判活動、裁判文書、執行信息的“四大公開”,加強了社會大眾對法院審判權的監督,這些帶有新媒介科技創新的方式,倒逼了司法公正,提升了司法公信力。《司法機關內部人員過問案件的記錄和責任追究規定》理順了司法機關內部在案件偵辦、審理中的責任,而《領導干部干預司法活動、插手具體案件處理的記錄、通報和責任追究規定》的貫徹落實,更是保證司法獨立性、司法權威性,保證司法公正的重要舉措。
社會主義執政黨所追求的重要價值目標之一公平正義,廣大人民群眾也期盼著司法的公正。十八大以來在黨中央堅強的領導下,各種改革和舉措使公正、權威、高效的目標在司法實踐中不斷得以彰顯,中國大地在公平正義的陽光下,正在取得法治建設一個又一個新成績。
法治建設的現實土壤在全民守法,全民守法的深入推進,將推動遵規守紀的尚法社會氛圍的形成。使法成之為法而行之法在于民心,法國思想家盧梭曾指出:“一切法律中最重要的法律,既不是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刻在銅表上,而是銘刻在公民的內心里”,社會大眾發自內心的真誠信仰并將這種信仰外化于自身的忠誠實踐,這是法治真諦之所在。法治國家的精神支柱,依法治國的內在動力在于社會大眾的法治觀與法治信仰。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人民權益要靠法律保障,法律權威要靠人民維護。在我們這個人口眾多的國家,人人崇尚法治、信仰法治,尊法、守法,這是社會主義中國法治建設的一個重大現實命題。依法治國的實踐,需要廣大人民群眾的參與,需要調動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與主動性,忠實崇尚法治,自覺遵守與捍衛法治的社會氛圍得以形成,離不開廣大人民群眾的參與,而廣大人民群眾也正是在知法、守法、用法中,形成了對于法治的普遍社會認同,才能信法、尊法、尚法。
推進全民守法,要抓住關鍵少數,發揮黨員領導干部在尊法、守法、尚法中的帶頭與示范作用。“上者民之表也,表正則何物不正”,作為“上者”的官員的言行對于形成全社會尚法氛圍十分重要。依法治國的推進中,廣大人民群眾十分關注公權力行使者,特別是各級黨員領導干部對于法治的態度,法律是否得以遵守,法治精神能否落地生根,離不開黨員領導干部的率先垂范與引領。在依法治國推進的進程中承擔重要責任的是各級領導干部,在依法辦事、遵守法律上,各級領導干部應該帶頭踐行,應該對憲法法律始終心懷敬畏,理性認識手中的權力從哪里來,應該怎么用,不能觸碰法律紅線,不能逾越法律底線。憲法法律為公權力行使者劃定了公權力行使的范圍,沒有法律依據的公權力不得行使,更不能以言代法、以權壓法、逐利違法、徇私枉法。領導干部在法治實踐中的以上率下,以身作則,才能給廣大人民群眾展示正確的示范與引領效應,即廣大人民群眾對于法治的言行受到領導干部對于法治言行的影響,試想代表國家行使權力的領導干部都蔑視法治,廣大人民群眾又怎能信仰法治。十八大以來,中央政治局以法治為主題,進行了三次集體學習,就是最好的范例。《黨政主要負責人履行推進法治建設第一責任人職責規定》,“第一責任人”“政績考核”“嚴格問責”等具體規定,對于在推進依法治國中縣級以上黨委、政府主要負責人提出了明確要求,而《關于完善國家工作人員學法用法制度的意見》,更是為國家工作人員知法、學法、懂法、用法提供了重要的制度保障和實踐依據。對于各級領導干部在尊法、守法上,則明顯體現出更高的標準與更嚴格的要求。推進全民守法、離不開一支高素質、專業化的法治隊伍。法治建設的中堅力量是具有專業素質的法律工作者,在法治社會的建設,全民守法的推進中,發揮著主力軍作用。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對于高素質、專業化的法治隊伍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為適應法治建設的新形勢,黨給出了中國方案,《關于完善國家統一法律職業資格制度的意見》,擴大了參加國家統一法律職業考試的法律執業范圍,通過命題與標準的統一,考試的嚴格為切入點,將有效的提升法律專業人員的職業素養和綜合能力。
推進全民守法,需要提升普法水平,優化法律宣傳與法律服務。全民守法不斷推進的一項制度設計,就是國家機關擔負起全民普法的重任,《關于實行國家機關“誰執法誰普法”普法責任制的意見》,法律宣傳教育的主體得以明確,國家法律的普及力度不斷加大。司法工作者在法治實踐中同樣肩負著普法的責任,這不僅是司法工作者自身執法能力提升與法治理念升華的過程,更是普法責任制效能的充分發揮。十八大以來,諸如將信訪工作納入法治軌道等措施,改變了群眾“信訪不信法”的局面,法治教育深入中小學課堂,這都對群眾形成辦事依法、遇事找法、解決問題靠法行為方式的形成發揮了十分重要的制度導引功能。同時,通過公共法律服務體系的建設,充分發揮律師、司法鑒定以及公正的法律服務功能,使百姓切身得到了法律公共服務的實惠,使國家法律公共服務水平得以提升。以“失信被執行人”的懲戒制度為代表,通過懲惡揚善,推動了全社會誠信體系的建設。
這些措施,使廣大人民群眾的法治熱情得以激發,法治精神、法治理念成為普遍的社會認同。十八大以來中國法治建設充分的說明,只有民心崇尚法治,人民知法、懂法、守法、尊法、尚法,法治中國才能走的穩、走的遠。
“奉法者強則國強,奉法者弱則國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離不開堅定的奉法者,中國共產黨責無旁貸。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全面依法治國是“國家治理的一場深刻革命”,在這場革命中,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開啟新時代征程中,只有在黨的堅強領導下,法治中國建設才能在新時代不斷取得新的、更大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