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要 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的70年、尤其是其中后40年里取得了超常規的迅猛發展。這些發展使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上了一個較高的臺階。中國的外語研究已經基本與國際相關學界同步。但由于中國外語學科設置的特殊性,在取得輝煌成績的同時,外語教學與研究的一些內在的、更深層次的學科問題隨著發展繁榮也日顯突出。外語教學與研究在輝煌的同時正面臨著一系列難以回避的問題和挑戰。
關鍵詞 中國外語教學;外語研究;70年
中圖分類號 H00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6-1014(2019)06-0071-08
DOI 10.19689/j.cnki.cn10-1361/h.20190607
Reflections on the 70-year Development of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in China
Qu Weiguo
AbstractThis study attempts to examine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and research in the past 70 years through a comprehensive review. The findings show that the past 70 years, and the last 40 years in particular, have witnessed tremendous development in the areas of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and research in China. The development has enhanced teaching and boosted research endeavours, thus enabling Chinese researchers to advance at the same pace with their international counterparts. Albeit of the impressive accomplishments, due to specialties of the Chinese style curriculum, the sector faces a series of grave challenges in both teaching and research. These challenges arise mostly from the problems intrinsic in the infrastructure. In conclusion, the author argues that the experience of the past 70 years development suggests that the only way to further academic research in foreign languages is through opening the door to the outside world and actively engaging in dynamic dialogues with the international scholarly community.
Key words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in China; foreign language research; 70-year development
一、引 言
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外語教學與研究的發展,學界陸續已有不少經典的討論。這些討論大多從外語教學體制變革和建構的角度出發,或從國家外語政策、外語需求的視角切入,高屋建瓴,比較全面地系統梳理了外語教學與研究的發展,代表性的研究有王福祥和劉潤清(1995)、束定芳(1997,2014)、李昶穎和徐錦芬(2018)、戴煒棟(2018)、許余龍(2018)、文秋芳(2019)等。本文不是對70年的外語教學與研究發展的成果做歷史性的梳理回顧,而是就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70年發展的主要脈絡做一些思考。我們的基本觀點是:由于外語界在改革開放后的40年取得了超常規的迅猛發展,一些內在的學科問題顯得日益突出和尖銳。外語教學與研究在取得繁榮發展的同時,正面臨著一系列難以回避的問題和挑戰。
有必要首先對幾個基本術語或概念做一些界定。我們這里說的“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主要指的是中國大陸的外語教學與研究。“外語教學”主要指的是大學階段的外語教學,以英語教學為基本藍本。“外語研究”則指的是大學層次外語界所進行的語言學研究。同外語教學一樣,我們基本考慮的是英語界的研究。
討論70年的發展難免要對70年做階段劃分。雖然學界有不同的劃分,但較流行的是以“文革”為基本參照點,把70年分為“文革”前30年和“文革”后40年兩個大階段。“文革”前基本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文革”結束(1949~1976年)。不少學者對“文革”后的40年又做了進一步的細分。對外語教學與研究70年發展的階段劃分最有代表性的是文秋芳(2019)的四階段劃分:(1)動蕩起伏期(1949~1977年);(2)恢復發展期(1978~1999年);(3)快速發展期(2000~2011年);(4)深入發展期(2012年至今)。
對于文秋芳這樣的劃分,我們基本沒有異議。只是考慮到中國復雜的國情,我們更傾向于用“非正常狀態”和“正常狀態”這兩個術語來進行事件切分。就外語學科發展而言,“文革”以前,外語教學與研究的目的受到了非學科因素的嚴重干擾,教學與研究基本無視教學和學科發展的自身規律,與外界基本脫節,因此中國外語界當時處于非常不正常的狀態。“文革”結束之后發生的改革開放使外語教學與研究開始擺脫非學科因素的嚴重干擾,教學和研究的自身特性開始得到基本的尊重,與外界的正常交往也逐漸得到恢復,因此我們回顧和反思的重點基本是“文革”后外語界步入正常狀態后的發展情況。我們的分類沒有文秋芳那么細,大致把“文革”后的40年分成前后各20年的兩個階段。必須承認,這樣的時間切分是相當主觀的。我們依循的是Seaver(1998:233)對時間切分的觀點:
從根本上說,時段切分的決定因素與歷史學家所考察的人類經驗的具體層面有關。
由于歷史的原因,中國外語教學和研究并沒有按專業或學科邏輯發生遞進式發展,階段間的關系并沒有必然的歷史邏輯關系,因此思考70年歷史時,有幾個嚴重制約中國外語教學和研究的重要因素不容忽視。
第一是教師隊伍。由于歷史的原因,中國外語教師隊伍的培養和發展并沒有正常的連續性。不同時期的教師人群構成在知識結構和語言技能方面有很大的不同,教師群代之間不具有正常的代際傳承性。這應該是影響各階段外語教學和研究發展的重要因素。我們這里只能做一個極其粗略的勾勒。中國的大學外語教師大概可以分為4代。一是在1949年前培養出來的教師,其杰出代表是許國璋、王佐良、張道真、俞大、趙蘿蕤等。他們基本都有國外留學的經歷,因此有出色的語言能力和學術研究能力。二是1949年后、改革開放前培養出來的教師,主要代表有桂詩春、胡壯麟、戴煒棟、陸谷孫、劉潤清等。與前一代不同,他們基本都是在國內學成,改革開放后才獲得機會出國訪學。他們的語言能力和學力構成與第一代有明顯不同。三是改革開放之后十余年間培養出來的大學外語教師,他們基本在國內成長,其語言與專業學成基本在國內完成。不過國內的外語學科那時正處于恢復階段,他們所受到的教育也不太系統,因此他們中許多人的語言能力與學力與前兩代有很大差距。所幸的是,他們中間有相當一部分人畢業留校后出國進修、攻讀學位,這使他們的學業有了脫胎換骨的發展。不過,考慮到第三代教師的成長環境,第三代所表現出的過渡、轉型特點十分明顯。第四代教師主要指的是20世紀90年代進入本科階段學習的教師。到了90年代,中國外語教學和研究已經有了很好的恢復發展,因此這一代教師的本科和研究生階段的教學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基本都有博士階段的學習經歷。他們所受到的教育系統化相對較高,國際化程度也相當高。與第二、第三代不同的是,他們中間的許多人在完成了國內本科或研究生階段的學習后,選擇了直接出國攻讀博士學位,這也使第四代教師有明顯的國際化優勢。
這只是一個極其粗略的劃分。其實第一代教師的絕大多數并沒有海外學習經歷,許多教師的外語訓練非常不系統,甚至不正規。第二、第三和第四代的人群里也有非常大的差異。我們做這樣的劃分,主要目的是想說明,就人群而言,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的學術傳承性不強,各代之間有明顯的范式差異,因而中國外語界語言學的發展不是簡單的代際傳承關系。
第二個因素是國外外語教學理論和語言學理論發展對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的影響。改革開放以前,閉關鎖國的政策使中國外語界與國外聯系甚少。改革開放之后,隨著第二代教師或出國進修,或攻讀學位,以及大量西方外語教師來華任教,西方的主要語言理論如喬姆斯基、韓禮德等流派等紛紛被引入。由于這些理論引入時中國的外語界在理論上幾乎一片空白,它們立刻占據了絕對的支配地位,外語教學或語言研究從此基本都是跟著國外的節奏走。因此,中國外語教學與研究的多樣性、斷崖式或跳躍式的發展并不是原生性的,而是國外相關理論使然。可以這么說,中國外語研究現在的基本課題、方法、理論等都是按著國外理論發展的節拍走的,寄生性較強。
第三個因素也許是最關鍵的因素,那就是外語教學一直受到國家政策的嚴重制約。中國外語學科是按照國家發展需要而不是學科特點設立的一個很特殊的學科,因此外語教學一直與國家的政策和需求有密切的聯系。“文革”前的教學和研究基本圍繞政治需求進行(曲衛國2009)。改革開放后,國家的經濟發展或市場需要成為外語教學的主要培養導向。國家的需求對外語,特別是英語本科專業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如英語本科專業的擴招和擴展在滿足特定時期需要的同時,也給英語專業教學發展帶來不可估量的負面后果。國家需要和市場需求使外語教學更關注現實技能,使外語專業作為大學本科專業的合理性受到了空前的質疑(蔡基剛2018;曲衛國,陳流芳2019)。目前外語教學所出現的許多問題與外語教學不顧大學本科教學的自身目的和學科發展的自身需要有因果關系。
二、外語教學的發展
中國外語教學的發展,這里主要指英語本科專業的70年發展,也許可以由教材、教學理念、學生能力培養目標這3個重要維度的變化反映出來。首先是教材變化。英語本科專業的教材很多,不過最能體現教學發展變化的有兩套。第一套是改革開放前由許國璋、俞大、徐燕謀合編的《英語》8冊教材。這套教材集中體現了中國傳統教學的特點。這些教材的編寫者都是1949年以前培養出來的教師,他們中間許多人有國外留學經歷,英語和漢語的語言基本功非常扎實,對西方語言和文化有著非常深刻的理解。這套教材出版后,幾乎一直統治著中國的外語教學,特別是英語專業的主課精讀課。它所倡導的基本教法是課文細讀和詳解。教學的重點是詞匯和語法;練習的要點是語法和翻譯。之所以說這套教材體現中國傳統教學的特點,主要是因為教材的主導理念與漢語訓詁式教學有著密切的淵源關系。
“文革”期間這套教材被棄用。改革開放后,這套教材因內容陳舊也沒有重新被廣泛采用。填補國內教材空白的是引入的《新概念英語》。體現國外不同教學理念的《新概念英語》一經引入,便嚴重挑戰了許國璋《英語》和其他教材的地位。《新概念英語》基本推翻了中國傳統教材的固有模式,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統治了英語專業的精讀課程。后來國內編寫的優秀教材大多都汲取了《新概念英語》所蘊含的國外教學理念。簡單說來,《新概念英語》所造成的最大沖擊就是傳統的訓詁式教法以及重語法和翻譯的教學思路逐漸被拋棄。《新概念英語》的使用意味著聽說讀寫綜合交際能力的培養開始引入課堂。
教材的變化反映出教學理念發生了重大變化。早期的教學重點正如許國璋教材所設計的那樣,基本圍繞詞匯和句子展開教學,教學研究的重點是怎么教詞匯、語法,主要強調的技能是讀寫。《新概念英語》引入了交際法,教學開始強調聽說等交際功能。傳統的訓詁式教學也因為不重視聽說而造成大多數學生只會“啞巴英語”被嚴重詬病。在國外外語交際教學等教學理論和實踐的推動下,中國的外語教學發生了由教授以書面語為主的閱讀、翻譯,發展到開始強調口語和聽力、重視發展學生的語言綜合交際能力這一重大轉變。這個轉變應該是中國外語教學最重要的飛躍。最能體現這個轉變的是大學英語的四六級和專業英語的四八級考試,這些考試不再局限于傳統的語法和翻譯測試。
教學注重學生語言綜合能力的發展是改革開放后前20年(1978~1998)所取得的最重要成就,后20年(1999~2019)外語教學的發展又將外語教學、尤其是英語本科專業的教學關注點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學界開始思考外語專業的學生除了語言技能以外,還應該具備什么樣的知識和能力。這些思考促成了兩大發展。一是復合型人才概念的形成。復合型人才的提出意味著語言綜合能力僅僅是外語本科專業學生的基本能力,外語專業教學還應該包括專業技能和專業知識(戴煒棟2018)。復合型人才被學界理解為外語+。外語+是具有顛覆性的改革,它表明語言不再是外語專業的核心。在這個概念的指導下,外語教學界出現了外語加外貿等各種專業的教學實踐。
第二個發展比復合型人才的理念又更上了一個層次。這個發展集中體現在有關外語本科專業學生思辨能力的爭論。雖然思辨能力問題一直有學者關注,但在學界引起大討論可能源于黃源深(1998)提出的外語學生“患思辨缺乏癥”。孫有中更是直截了當地指出:思辨能力弱是“英語專業的軟肋”(2011:51)。外語學生思辨能力問題從此成為國內外語學界關注的熱點之一(黃源深2010;孫有中2011;文秋芳,等2010)。思辨能力的討論與外語+不盡相同,后者涉及的僅僅是與市場需求相適應的技能,而思辨能力則涉及外語專業學生所應具有的本科層次的基本素質和知識結構(曲衛國2015)。人們開始對英語專業提出了更深層次的思考。這些思考涉及以下問題:大學英語本科專業究竟該如何定位?英語綜合技能的訓練究竟應該占怎樣的比重?英語本科專業是否應該繼續突出文學教學?英語本科專業的學科性和專業性到底該如何體現?爭論的核心問題則是:為什么與大學其他專業的學生相比,外語專業的學生思辨能力比較弱?有關思辨能力的討論極大地推動了學界對外語教學的學科歸屬以及外語作為大學本科專業屬性的相關研究。
三、外語研究的發展
中國語言學研究一直受國外理論的影響。“文革”前主要是受蘇聯理論的影響。不過值得注意的是,蘇聯的語言學理論雖然對語言學研究有影響,但對外語研究、特別是英語的研究影響有限。改革開放后,由于多種國外理論的引入,中國的外語研究進入了一個快速發展時期。也許我們可以把70年的發展劃分為3個階段:(1)前理論時期;(2)學理論時期;(3)多維度學科構建時期。
前理論時期指的是改革開放以前的近30年(1949~1977),中國外語界與西方語言學及外語教學界基本沒有來往,國內的研究受國外影響非常有限。外語研究主要服務于教學,圍繞用法和如何掌握詞匯、語法難點等展開。這一時期的標志性成果有葛傳椝的《英語慣用法詞典》、張道真的《實用英語語法》、姚善友的《英語虛擬語氣》等。
學理論時期主要指的是改革開放后的20年,大概從1978年起到1998年。這個階段的特點是,一方面大量的西方語言學理論引入,另一方面有不少外語教師被國家公派到國外學習。之所以稱之為“學理論”,是因為這個時期主要的特點就譯介,也就是引進國外的語言學理論。這個階段經歷了“權威理論—多個理論—新理論—跨學科理論”這樣一個漸進過程。外語研究的視野也發生了單一的外語研究向英漢對比研究或運用國外理論來進行漢語研究的變化。這個時期在國外相關理論的指導下,外語界也出現了跨學科、多學科研究的學習嘗試,這些嘗試涵蓋教育學、計算機學、心理學、社會學、媒體研究等許多領域。
這個階段的成果可以通過兩家出版社策劃的叢書來展現。一套是1984年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策劃出版的“現代語言學叢書”(桂詩春《心理語言學》、王宗炎《語言問題探索》、徐烈炯《生成語法理論》、程雨民《英語語體學》、趙世開《美國語言學簡史》、繆錦安《漢語語義結構和補語形式》、劉涌泉《應用語言學》、胡壯麟《語篇的銜接與連貫》、王德春《神經語言學》、伍鐵平《模糊語言學》、戚雨村《現代語言學的特點和發展趨勢》和馮志偉《自然語言的計算機處理》),以介紹國外理論的基本概念為目的。另外一套是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出版的“語言學系列教材”(伍謙光《語義學導論》、王鋼《普通語言學基礎》、何自然《語用學概念》、黃國文《語篇分析概要》、桂詩春《應用語言學》、秦秀白《文體學概論》)。雖然這套叢書與第一套涉及的內容不完全一樣,但也是以在介紹國外理論為主要目的。這些書在介紹國外理論的同時,還嘗試在所介紹的理論框架里,對中國的語料進行分析研究。
多維度學科構建時期大概從1998年開始。其成果也可以通過一套叢書來展現,這就是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與國外多家權威出版社合作出版的“當代國外語言學與應用語言學文庫”,包括112種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專著,涵蓋33個分支學科。陸儉明先生曾評價道:“在我看來,文庫不光對研究生,可以說對我國的整個語言學研究和語言教學都有很重要的意義。”劉潤清指出:“文庫的出版對我們研究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是非常重要的,它對推動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的發展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可以說填補了我國在這一領域的空白。”這套叢書的引進表明中國外語界學者已經不再滿足于通過第三方的介紹來學習國外理論了。隨著國內對國外理論的了解日益深入,以及大批海歸學者的加入,外語研究已經基本進入與國外進行直接對話的階段。直接對話的一個重要標志就是外語學界開始嘗試進行多維度的語言研究學科構建。
多維度學科構建意味著外語研究的內容從簡單服務教學的語法詞匯研究轉變為相對獨立的語言學問題的研究。不過,外語研究也隨著國外的語言學學派發生了重大的分化。目前就外語研究的多維度構建而言,中國外語界幾乎與國外的理論發展同步,國外語言學的各類分支在中國外語界基本都能找到追隨者。國外的任何理論變化都會引起我們的關注,各種理論和假設幾乎被同步地引進。
總之,改革開放40年,外語研究發生了質的飛躍,也許我們可以從這幾個角度去思考。
首先是研究范式的轉變。外語研究已經由零星的具體語言使用問題轉向在某一系統理論指導下對語言的系統探究。改革開放后的前20年,經典理論具有絕對的權威性。大家基本以經典理論為指導,探索和解決現有問題,總的框架是“先問題后理論”,基本套路是如何運用經典理論去解釋外語甚至漢語問題。隨著理論地位的不斷上升以及學者的訓練愈來愈專業化,許多研究開始依據理論的指導去發現和認識問題。問題的價值和意義從具體的現實意義轉向特定理論的理論意義。后20年的研究范式基本都是建立在某一特定理論基礎上的。先理論而后問題、重理論、重假設以及用語料證明某種理論假設是外語研究的基本特點。
五、結 語
總的來說,中國外語與教學研究在這70年里有巨大的發展,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使外語教學與研究不僅走入正常,而且有了多層面、多維度的發展。可以說,外語教學與研究已經與國際相關學科有了很好的接軌。
不過,不可回避的是,發展也使外語教學和研究面臨新的、更高層次的挑戰,這就需要我們從學科和學術的角度去應對挑戰。外語教學與研究的70年發展歷程告訴我們,學術發展的唯一的途徑就是開放,與世界同行進行交流和對話。要使我們的學術在世界上真正占有一席之地,多元學術對話顯得尤為重要和迫切。學術沒有校門,更沒有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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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 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