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 穎
(北京市大興區少年宮,北京 102600)
音樂是表達人們思想感情,反應現實生活的重要手段,它是一種由音組成的聽覺意象。好的音樂能夠深入人心,給聽眾以共鳴,只有演奏者注重付諸情感,使“音”與“情”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才能將音樂更好的詮釋出來,賦予音樂以靈魂。二胡作為中華民族的一門傳統樂器,深得大眾喜愛。但是,當今在青年二胡學習愛好者中存在一個錯誤的觀念,即過分追求二胡演奏的技術難度,沒有把握到音樂的內在情感,使得演奏出來的樂曲無法打動聽眾,沒有靈魂。一位優秀的二胡演奏家,除了高超的演奏技藝,更重要的在于情感的把握和表達。只有充分表達樂曲中的內在情感,將技術與情感充分融合,才能使音樂更加有感召力和親和力,這樣的樂曲才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
想要完美的演奏一首樂曲,離不開對音準、揉弦、換把以及各種弓法技巧的熟練掌握。同時要注重各種技法的有機結合,每一種技巧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演奏者應根據樂曲的需要,將各種技法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將樂曲內容生動的展現出來。例如《光明行》、《病中吟》、《二泉映月》等經典曲目,在演奏中需要穿插大量的顫音、滑音、顫弓等技巧,我們在平時練習的時候一定要認真研究這其中的分寸,適時的調整輕重緩慢,不聽音程,將樂曲中的各種情緒準確的表達出來。
現代二胡演奏家劉天華先生就十分注重二胡演奏技術的創新,因為音樂的創作是需要想象力來支撐的,沒有想象和創新,演奏出來的樂曲終究是一潭死水,不會鮮活。這種創新對于現代二胡演奏藝術的發展無疑是一次重大的革命,在二胡的歷史上具有開拓性的作用。通過改革和創新,使得二胡演奏過程中,不同的情緒和風格表現的更加充分和準確。我們通過顫弓技巧,既可以表達作者內心深處的不平,亦能反映出湖面的漣漪,寓情于景,使得演奏出來的樂曲更能夠打動人心。
音樂是一個時代的產物,每一首樂曲的出現都飽含著時代的氣息,同樣,每一段二胡樂曲,也都有著每一個時代獨特的故事。以《山村變了樣》為例,這首作品充分反映了祖國欣欣向榮、蓬勃發展,人民安居樂業、樂觀向上的時代畫卷;《寒春風曲》則寫出來舊社會最底層人民的心聲;《江南春色》將江南陽春三月的風光旖旎展露在人們眼前;《紅梅隨想曲》把江姐的革命氣概表現的淋漓盡致。每一首樂曲,只要我們認真品味,都可以從中感受到作者飽含的深情。所以,在演奏之前,演奏者應該通過查閱資料,深入了解當時的時代背景,真正把握住作者的思想感情,與作者的情感交融,產生共鳴,才能將個人情感與作品合而為一。
音樂是感情的語言,無形貌而神韻俱在,是萬能的文學和有形的美術所不能比擬的。二胡演奏藝術的魅力終結點是在神韻兩個字上,在音樂的表現上傳神有韻,是對規范化的技巧和對傳統、現代作品理解升華的集中體現。演奏中,音樂表現的千變萬化來自演奏者感情的投入。對于二胡演奏來說,如果沒有節奏的變化,強弱的交錯以及高超的演奏技巧,再好的樂曲,再多的情感也無法表達。因此,我們應該注重二胡的演奏技巧,不僅要求演奏者有扎實的基本功,更要求演奏者能夠將樂曲中的情感準確的表達出來。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則需要數十年如一日的刻苦練習,將各種技巧的轉換爛熟于心,能夠自由切換。除此之外,不同地域表達情感的方式也有所差別,有的高亢,有的嘹亮,有的委婉,有的豪放。隨著社會的發展和時代的進步,各種演奏風格趨于融合。但是,作為一名優秀的二胡演奏家,了解并掌握不同地域的演奏風格,準確的表達其音樂情感是必須要具備的專業素養。
音樂表現的喜怒哀樂標定一個人對作品的理解,而這種升華也包含了演奏者對幾千年中國人文、景觀的認識。演奏者感情到位、音樂表現方可到位、欣賞者或喜或悲、或怒或哀雖未見形貌,卻進入了一個非常動人的境地。一位優秀的演奏者。一定要重旋律,重旋律形神全俱,有神韻則雅,無神韻則俗。感情到位演奏者首先要形神俱備,能打動自己方可打動他人。在二胡的演奏過程中,演奏者不僅需要掌握扎實的基本功,純熟的演奏技巧,能夠利用各種技巧的切換,帶給聽眾不同的情感,更應該精準的把握作者的情感。世界上的一切社會活動都是以人為主體,音樂亦是如此。我們想要將樂曲中的情感準確的傳達給聽眾,就要深入了解這首樂曲的社會背景、生活背景、時代背景,充分感受作者想要表達的情感,做到“感同身受”。任何高水平的藝術演奏,都離不開“音”與“情”的完美融合,“音”是演奏技藝的體現,而“情”是內在情感的流露。只有“音”與“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相互依存,這件古老的樂器才能留下更多膾炙人口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