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理工大學軟件與微電子學院,黑龍江哈爾濱 150000)
從我國科技哲學的發展軌跡來看,該學科本身就經歷了比較獨特的歷史過程。雖然早在20世紀20年代時,西方科技哲學就已經在我國嶄露了頭腳,但是在后續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其實我國的科技哲學都沒有很明顯的進展。但是在21世紀之后,我國諸多學術領域中的研究都得到了極為豐富的成果,而這正是歸功于科技哲學在學術界中強大的包容能力,使得我國的科技哲學逐漸具備了中國的學術風范與特色。從整體上來看,我國的科技哲學是一個完整的學科,但是同時也可以將科技學科分解,它便可以被拆解為科學哲學、技術哲學以及工程哲學等等。
在科技發展中,有一個比較大的特點就是在此過程中會出現學科的分化,或者是綜合的步伐會隨之加快。因此導致各國家的新興學科層出不窮。在科技哲學發展的初期,現代的物理學科提出的哲學問題對科技哲學有著深遠的影響,甚至可以說,微觀的物理學在學術界中出現的新發現滲透到了自然學科的諸多領域中,并且在這些領域中都產生了學科層面的分化、綜合,從而促使當代的科學有了更深層次的整合[1]。
從科技哲學的本質來說,現有的科技哲學的形成其實是其自身不斷發展后的自覺化、系統化以及社會化后的產物,同時也是科學技術反思自我的一個結果,在西方深受科技哲學影響的學派主要是邏輯經驗學,如果從根源上來說的話,邏輯經驗學其實屬于邏輯實證主義中研究科學的認識論,或者也可以說是以科學技術作為研究對象的哲學理論。因此,科技哲學對世界上的諸多學派有著較為重要的影響,對于我國而已也更是如此[2]。
在21世紀的初期,人們更加偏向于以全面的眼光、辯證的態度去看待科學,更加努力的希望科學能夠與人文主義達到一種統一和諧的界面,在這種大背景下,號召科技就是萬能的,技術決定一切的言論觀點都受到了批評。從一方面來說,高新技術的改革以及產業化的發展是推動21世紀初期世界格局演變的基礎動力之一,因此高新技術在世界各個地區都受到了重視,甚至人們將高新技術稱之為是國家的“核心競爭力”,而從另一方面來說,科技的發展不可能是孤立的,科技的發展其實是很依賴于社會系統的,只有社會系統才能夠有效地推動科技的發展,而這也說明,只有社會的需求才能夠推動科技哲學的未來發展。
關于未知領域的重大科學問題,一般在思考層面都具有較為強烈的哲學色彩。當對未知領域的實證性資料或者事實材料不夠充足時,哲學思維中的原理以及分析方法都更具有適用性,同時也具備了更高的指導性以及戰略性。偉大的哲學家恩格斯曾提出:“我們要熟知人類的思維發展過程,也要熟知不同時代所出現的對外界普遍聯系的見解,而這對理論性的自然科學都是很有必要的,正因如此,才為理論自然科學本身所搭建的理論知識提供了原則,”而在哲學領域中,過去曾經提出的、已被人們所熟知的命題,時常在善于研究理論的自然科學家處以全新的智慧出現,甚至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受到了人們的追捧[3]。
我們關于世界、關于宇宙所要學習、所要熟悉的知識內容還有很多,比如我國的研究學者曾提出21世紀初關于科學的四大謎題就圍繞著宇宙與科技來展開。伴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我們已經發現,原來宇宙中的重子型物質也僅僅占到了可測宇宙的4%,而26%都是屬于不可觀測的暗物質,余下的70%,都是“暗能量”,并且,在1998年的時候,科學家們就發現可觀測到的宇宙的膨脹是在加速的,而且微波背景中的輻射也都是各向異性的,這些理論都說明我們所了解到的宇宙有著不對稱性。
當然,關于超光速運動等也是我們仍在探究的謎題之一。因此可見,在我們人類可觀測到的宇宙之外,仍舊存在著諸多我們無法明確的問題,而這些問題都直接關系到生命的本質,以及宇宙的復雜性等等。
在人類的發展歷史中,人文類問題主要是對人生的思考,換言之,就是思考“人類到底為什么而活?”這一問題。而這個問題,馬克思主義以及非馬克思主義都有完全不同的回答。但是從根本上而言,物質層面將直接決定其精神層面,而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也必將只有一個。因此,哪怕是在科技較為發達的西方國家,也可能會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而不斷去否定自身的過去傳統的價值觀念。
在21世紀的科學主要研究方向上,一方面仍舊會延續著20世紀中的高新科技中的主要旋律進行,比如當代社會中勢頭更好的高端計算機技術以及人工中智能技術等;從另一方面而言,新出現的學科將有可能會將一個或者多個關鍵的研究領域進行收縮,比如生命科學、納米科學技術等等。而我們可以相信,這些新技術的重大突破將為我們的社會生活帶來極大的改變,也有可能會因此而誕生一些新的實驗手段以及理論上的檢測工具,有助于科學家盡快地解決過去遺留下的難題。但是我們也必須承認,過去諸多的未解之謎,可能仍舊只是個謎題而已[4]。
科技的深入發展,將使問題越發的接近其自然的深層本質中,而這些深層次的本質也必將反映出一個共同的規律來。所以,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曾經說過:“哲學就是科學之母”。在20世紀末期,世界科學界都出現過一些最受人關注的新進程,比如關于宇宙中物質的構成與演化,關于生命的本質與人類的生存問題等,而這些科學問題的背后其實都是避無可避的哲學問題,例如必然性與偶然性、運動守恒與物質轉化等問題。而科學技術是一體化的,所以因為科學技術發展而引出的社會性倫理問題更加是不可回避的,一個優秀的科學家,更應該有一個哲學化的思維理念。
科學技術最終將會落實到人們的生活中去,直觀來說,人們未來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離不開科學技術的支撐。因此科技哲學也是將直接服務于人們的社會生產、公眾生活的。比如,我國大力提倡的科技興國戰略以及可持續化發展戰略就是科技哲學在現實生活的具體應用。我國偉大領袖鄧小平同志曾經提出“科學技術就是第一生產力”,而江澤民同志也提出“科學技術是先進生產力的集中體現與主要的標志”。因此,科學技術的創新,就是馬克思主義在新時代中的發展方向。哲學思維是具有一定高度的戰略層次的,因此也是科學技術不斷發展、不斷進步的必備工具之一。
關于知識層面的創新主要是包含了宏觀以及微觀的兩個研究方面。微觀研究主要是:研究一個機構、一個企業甚至研究科學家個人,觀察如何能夠引導其進行更多的創新活動,而這些創新類的活動背后是否有一定的規律可循呢?到底優秀的時代人才是如何被培養出來的?在日常的創新工作中,又會涉及那些問題因素等。
而宏觀的方面主要是觀察科技與知識創新之間的社會型結構、社會的機制以及評價、有助于提升知識創新的文化類背景的研究等。
從二者之間的研究方法來看,微觀的研究方法更偏向于實驗型的方法、個案的調查分析等,而宏觀研究方法則是更偏向于統計、歸納以及比較。
如果想要更好的發展我國的科技哲學,那么就不可避免的需要跟國際接軌,我國的科技哲學必須要進行雙管齊下的方法來進行提升,一方面,我們應該積極的吸收西方世界中的科學哲學以及技術哲學的精華;而另一方面,在我國的現代化建設實踐過程中任何問題的理論上的創新的都離不開豐富的馬克思主義。但是需要注意的是,中國的科技哲學必須要中國化之后才能夠充分展示出中國的特色,也只有在中國的文化土壤中才能夠真正地開花結果。
我國的社會科學院的學者曾指出,在科技創新階段中融入哲學的思維方式應該成為未來科技哲學研究的主要方向。對于現階段的中國而言,創新是我國新時代的主題旋律,我國在落實相應的科技發展時,也應該將創新作為其戰略性目標。因此在不斷提升科技能力的同時,首先應該明確其哲學思維對科技發展的意義[4]。
我國有學者曾經明確提出,科學、技術以及工程都是不同的三個形象,因此在研究領域中不能只有科學哲學、技術哲學,也應該有工程哲學。其實在我國科技的發展進程中,還有諸多的工程哲學類問題需要我們去探索,比如關于“工程共同體”的構建問題,以及工程活動的構建問題,工程的決策問題等等都有待我國的學者進行更為全面的研究。本來工程哲學就是科技哲學的一個分支,因此我們不能只是將關注點放在科技哲學上,而忽略其他的研究方向[5]。
科學技術與哲學之間的融合本身會因為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背景而出現差異,而這些差異正是不同國家之間的研究特色,因此,在科技哲學的發展進程上,不能使用單一化的研究方法,研究領域應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式應該是多元化的,只有通過不同的研究方法才能更好地推動我國的科技哲學的發展,同時也才能夠更好地促進我國技術哲學的本土化、落地化,在未來也必將能夠更好地走向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