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ALD

接觸過THE9-趙小棠的人很難不被她的快樂感染。
看起來她像是一個沒有“殼”的人,既不包裹也不偽裝,在拍攝現場如同鬼馬精靈般跟所有人打成一片。在短短的一兩個小時里,她已經可以和造型師、攝影師還有妝發師稱兄道弟,也可以對著拍出來的照片偶爾指點下江山,用直觀的“美死了”和“丑死了”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從不畏懼展現真實,持續釋放著善意,順便再流露難以捉摸的幽默,這可能就是趙小棠身邊的神奇磁場。不過用她自己的話來講,這是“大將風范”。
在尚未參加選秀節目《青春有你2》的時候,趙小棠發了一條微博,貼上了自己從小到大的搞怪照片:有在游樂場飛機上做鬼臉的,也有因為練舞蹈壓腿而哭花臉的。她附文,說自己“從小就是個奇怪的孩子”。
要說自己奇怪在哪里,她用一連串的疊詞回答道:“如果你懂我的可可愛愛,我在你眼里就不是奇奇怪怪。別人家的女孩一般都漂漂亮亮,像小公主一樣美美的。我就不是,大家都覺得我瘋瘋癲癲,破馬張飛,但我一直就這個樣子。”
媽媽對趙小棠的期望一直是成為端莊文雅的淑女,從小給她穿裙子,買芭比娃娃,集齊甜心女孩的必要道具。但趙小棠就喜歡蹦蹦跳跳,對不喜歡的芭比也有自己的套路。“買回來第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我先把頭發剪了,必須我得給她換發型,第三天就是把衣服都脫了泡在浴缸里玩,第四天或者第幾天就開始掰胳膊掰腿,然后拿拿墨水給她們化妝。”
如果用趙小棠的口頭禪評價她的童年,那必然是“別問,問就是皮得很”。
所以趙小棠的俏皮是很小的時候就生根發芽的,不過這也總讓“虎媽”覺得趙小棠不夠吃苦。“練舞蹈的時候,發燒了,吃了退燒藥也要去;學習的時候,不坐在桌子前四個小時就不算看過書。”時至今日回想起來,趙小棠依然大吐苦水。
不過,趙小棠一直將媽媽對自己的嚴厲視作愛的表現。比如身高這件事,趙小棠將它歸功于每次加強訓練舞蹈。如今,每天媽媽都要跟趙小棠聯系,時常用60秒的超長微信語音轟炸,如果找不到她,媽媽會給她身邊的所有人打電話。


THE9成團之夜,趙小棠在時隔半年之后見到清瘦的母親,舞臺上,她的眼淚唰就流了下來。“我比賽的時候,我媽朋友圈一條都沒發過,到最后成團了才發了一條朋友圈。她沒想到我可以將女團選秀這件事能做成這個樣子,因為我平時都吊兒郎當的,不太干正事,她沒想到我可以這么正經地去做完一件事情。”
趙小棠還佯裝生氣,笑著說了當晚的另一段趣事:“最尷尬的是我成團了,但沒上熱搜,我媽上熱搜了,這才是最尷尬的。雖然我哭了,但是我媽哭得比我還要厲害。”
在看完整個《青春有你2》后,很多人將趙小棠的熱情開放和樂天篤定歸功于原生家庭,趙小棠自己也同意,不在意別人目光的自洽底氣是經年累月下來的自然流露。她不覺得自己有過什么撞南墻的時候,如果有,她也早已為之付出過代價,但這些代價,目前為止,她都可以承受。

趙小棠當然也有不快樂的時候,不過很快就拋之腦后。在綜藝《非日常派對》里,因為腳小的緣故一直摔跤,有觀眾說她是來渡劫的。“錄制的時候,我每天早上都說累死了,困暈了。但是一玩游戲,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上所有綜藝的宗旨就是我一定要快樂,我也要把快樂的一面呈現出現。”
最近她羨慕德云社的團綜,也在微博上喊話求德云社的相聲票。“我特別喜歡去玩的,一定要特別快樂地玩。假如說去草原騎馬什么的,我都愿意,大家一塊兒。還有慢綜藝,我也還挺喜歡的。”
對于演戲,趙小棠顯得更為審慎一些。她想跟徐克導演合作,想拍造詣更高的文藝片。“電影導演是好的,我都想去嘗試,因為我想讓自己更好。”正因為曾經有過觸“電”經驗,小棠對表演才多了一份認真。
拍攝現場,團隊攜帶的一個枕頭顯得特別出挑。其實從天南到海北,不論是拍戲進組還是綜藝錄制,趙小棠都隨身帶著那個最讓她舒服的枕頭。她也曾斥巨資試過很貴的枕頭,但都不適合自己。顯然,廣泛性不適用于趙小棠,那個讓她進入舒適夢鄉的柔軟,是別人無法給她的,而是她選擇自己去尋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