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意義、涵義和特征

戴鋼書， 楊 龍

(電子科技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四川 成都 611731)

近年來，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跨學科研究的逐漸興起和應用，引起了學界極大的關注。跨學科研究區別于傳統分門別類式的研究方式，強調運用多個學科的研究方法對問題進行研究，從不同學科視角出發對同一問題形成更加綜合的理解。當前日益興起的人工智能、腦科學等前沿研究都是具有跨學科性質，同時也形成了一大批具有創新性和開創性的研究成果，證明了跨學科研究在當代科學探索和研究中的重要價值。

一、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研究意義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研究是在有基礎、有需求、有難題的背景下展開的。它是在已有相關研究成果的基礎上，著眼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運用，著眼于對實際問題的理論思考，著眼于幫助大學生解決思想認識問題和理論困惑，著眼于新的實踐和新的發展，以破解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中的重大理論和現實問題以及學術界、師生們共同關注的熱點難點問題。

在上述可行性、必要性和挑戰性的推動下，進行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研究有重要的意義。

1.豐富和創新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方法

新時代加強和改進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的關鍵就在于教學，而提升教學質量、增強教學實效性就必然要求加強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路徑就在于不斷豐富發展和創新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方法。長期以來，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過程中，形成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研究方法，有力地推動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的發展。但隨著實踐的深入，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面臨著更加復雜的現實問題和亟需回應的時代課題，而這些方法顯然已經漸漸無法滿足現實的需要。身處信息化時代，面對人工智能的興起和大數據的廣泛應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實踐發生著深刻的變化。以質性方法、定量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為核心內容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正是基于這些深刻的變化對傳統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的研究方法做出的進一步豐富、發展和創新。

2.認識和掌握學生思想活動發展的客觀規律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研究不僅僅涉及教學內容、教學方法和教育者，更重要的是研究教育對象，即研究大學生認知方式、思想觀念、行為方式等內容。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中的定量方法是系統把握大學生學習五門思想政治理論課程思想活動現狀的啟示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中的質性方法是真實記錄大學生學習五門思想政治理論課程思想活動進程的記錄儀。其腦科學方法是深入揭示大學生學習五門思想政治理論課程思想活動觀念形成腦機制的拍照機。其信息化方法是全面促進大學生學習五門思想政治理論課程思想活動交流的大平臺。以質性方法、定量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為核心內容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能夠幫助教師真正認識和掌握學生思想活動發展的客觀規律，切實提高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質量。

3.推動和實現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進頭腦

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新成果。中宣部把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作為全黨全國的首要政治任務。教育部把推進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工作，作為教育系統的頭等大事。思想政治理論課承擔著對大學生進行系統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的任務，是鞏固馬克思主義在高校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的重要陣地，是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主干渠道和核心，是加強和改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實現高等教育內涵式發展的鍛魂車間和場所。以質性方法、定量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為核心內容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的應用，能使教師掌握學生的認知狀況，通過建立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在遵循腦機制規律基礎上，依靠教學信息化的多種手段，實現對學生多角度、全方位、立體式思想政治教育，切實保障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發揮其在高校立德樹人中的核心作用，推動和實現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進學生頭腦。

二、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涵義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跨學科研究方法論是一個復合概念，必須對其包含的子概念進行解剖和分析，才能科學地界定和闡釋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科學內涵。

1.跨學科研究

關于跨學科研究的內涵，學術界尚未形成統一的認識，國內學者大多都借鑒了西方學者關于跨學科研究的定義。“跨學科” 一詞最早是由美國社會科學研究理事會(The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Council)在20世紀20年代提出的，并且指出跨學科是發展涉及到兩個或兩個學會以上的綜合研究。哥倫比亞大學著名心理學伍德沃思(R.S.woodworth)最早公開使用了“跨學科”這一概念。在此基礎上，國外學者對 “跨學科研究”的概念做了概念界定。例如，國外學者克萊恩認為，跨學科研究是一項回答、解決或提出某個問題的過程, 該問題涉及面和復雜度都超過了某個單一學科或行業所能處理的范圍, 跨學科研究借鑒各學科的視角, 并通過構筑一個更加綜合的視角來整合各學科視角下的見解。[1]隨著實踐的發展，Allen F.Repko對“跨學科研究”提出了更加簡明和更具整合性的定義，即跨學科研究是一項回答、解決或提出某個問題的過程, 該問題涉及面和復雜度都超過了某個單一學科所能處理的范圍, 跨學科研究借鑒各學科的視角, 整合其見解, 旨在形成更加綜合的理解, 拓展我們的認知。[2]這個界定得到了國內外眾多學者的贊同并且在研究中加以運用。

2.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

基于對跨學科研究概念的理解及具體實踐，我們認為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是指，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中，教育者運用質性方法、定量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等跨學科研究方法，對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整個過程的內容進行研究，從而認識和掌握教學基本規律和學生思想發展規律，進而形成的能夠推動教學方式方法創新和促進教學質量提升的方法的理論。它是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以破解馬克思主義理論入腦難題為中心，以工具互借、學科交叉、文理融合、學科超越為視角，以跨學科方法融于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理論與方法為策略，以馬克思主義理論教學內容逐步深化、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方法逐步施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入腦的知情意信行過程推進、并伴隨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教學過程跨學科研究方法實施的同步呼應為節奏，以服務于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活動、提高教學質量，使更多的大學生成為有理想有本領有擔當的建設者和接班人為目的的教學研究實踐與理論。

3.把握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涵義中的幾個要點

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定義中，以馬克思主義理論教學內容逐步深化、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方法逐步施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入腦的知情意信行過程推進、以伴隨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教學過程跨學科研究方法實施的同步呼應為節奏是重點。關于這個問題要把握以下三個要點：

一是這門學科要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統計學、信息科學、腦科學范圍內研究如何運用有效的方式、方法對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的對象進行計量,并搜集所需的數據。它具體包括如何根據相關理論建立理論框架,如何運用有效操作定義量化抽象概念,如何設計問卷搜集相關資料,如何有效地判別和控制統計數據,如何使調查方案設計便于展開等方面。由于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所面對的是人們的思想認識問題,如人們的政治覺悟。它具有不同于自然現象的特點,要設計相應量化指標并被相對準確測量是很困難的。在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范圍內,對象的資料搜集一定要與思想政治理論教學的屬性有關;在統計學范圍內,對象的資料搜集要遵循測量尺度的規則;在信息科學范圍內,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過程融入立人微教軟件平臺,以課堂為主、課堂內外結合來搜集對象的資料;在腦科學范圍內,是針對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入腦的對象,通過磁共振儀搜集資料。因此,必須綜合應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理論和跨學科方法才能完成。

目前,搜集數據的方法可以歸納為三大類:試驗法、實驗法和觀察法。試驗法是指通過事先進行有效的試驗設計,在自然環境中通過試驗測試數據的效率和效果的方法,如對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鏈的研究就是采用試驗法。實驗法也是事先進行有效的實驗設計,然后在實驗室環境中測試數據的效率和效果的方法。如“理想”問題的腦科學研究就是在核磁共振實驗室中搜集資料。觀察法則是指對于已經發生的事件,如何運用有效的方式方法取得事件發生結果的數據的方法。如對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鏈的效果評估就采用觀察法搜集資料。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領域,這三種方法都在使用。觀察法使用最為成熟,試驗法、實驗法是未來方向,充滿生命力,將帶領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理論與實踐突飛猛進。在腦科學研究中搜集符合要求的資料,是衡量一個教師真學、真懂、真信、真用、真教馬克思主義理論的試金石。資料的形成要借助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教學中,即任課教師通過教學使馬克思主義理論進入聽課對象的大腦,然后,通過磁共振儀檢測到大腦相應腦區的活動狀況。筆者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得到“理想”問題的腦區圖資料。想進入這個領域做研究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必須要自己完成這項工作。

二是這門學科還必須研究如何有效地整理所有取得的原始數據,從而使原始數據條理化、系統化,能更準確地分析被研究對象的特征。這就要求我們用一定的規則和方法對原始數據進行核實、檢查、歸類、匯總、編碼或者重編碼,并作出初步分析,達到條理化、系統化。常用的方法包括計算相對數、平均數、方差等數量特征,或直方圖等傳統和現代統計圖示方法等。在此基礎上還要運用相關分析、因子分析、結構方程分析等統計歸納方法揭示眾多變量間的相互關系、本質聯系、類型劃分、共同特征、聯系環節、趨勢走向、整體結構。

當然,我們也應該明白,這些方法在定量研究方法、質性研究方法、信息化研究方法、腦科學研究方法中有不同的特點。嚴格來說,上述方法是從定量研究中得出的,因此定量研究對這些方法的使用更貼切、更充分。質性研究運用這些方法總體來說難度大、水平低,目前只停留在單變量統計的水平。信息化研究的難點在于資料具有多媒體性質,量化水平低,高深的方法如何使用有待于探索。腦科學研究的數據分析用得最多的是方差分析法,高深的統計方法用得不多。

三是這門學科還必須研究如何對統計歸納結論作進一步的解釋、分析,并運用這些結論去剖析、證明某些觀點、理論和原理,預測某些事物的發展趨勢等。在對結論解釋、分析方面,要求我們運用質與量統一分析方法、物質利益與階級觀點分析方法、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統一的方法,注重情境因素、直覺體驗的社會理解方法,要素、結構、功能三者統一的整體方法等。在運用結論去剖析、證明研究中提出的觀點、理論和原理,預測事物發展趨勢等方面,平均數、列聯表、詳析模式、因子分析、途徑分析、結構方程、多重回歸等方法發揮了重要作用。

三、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特征

通過對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對象的界定與剖析，結合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的課程特殊性，可以看出它具有意識形態性、人民性、創新性的性質。

1.意識形態性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具有意識形態性。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是圍繞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展開研究。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宣傳思想工作的意見》強調指出:“意識形態工作是黨和國家一項極端重要的工作,高校作為意識形態工作前沿陣地,肩負著學習研究宣傳馬克思主義,培育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的重要任務。做好高校宣傳思想工作,加強高校意識形態陣地建設,是一項戰略工程、固本工程、鑄魂工程,事關黨對高校的領導,事關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事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后繼有人,對于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鞏固全黨全國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具有十分重要而深遠的意義。”[3]《意見》還指出:“要切實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要建設學生真心喜愛、終身受益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4]。中央宣傳部、教育部印發的《普通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建設體系創新計劃》指出:“思想政治理論課是鞏固馬克思主義在高校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的重要陣地,是全面貫徹落實黨的教育方針,培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合格建設者和可靠接班人,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主干渠道,是進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幫助大學生樹立正確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核心課程。”[5]課程的意識形態性決定了研究課程教學研究方法的意識形態性。如同“科學無國界,但科學家有祖國”的道理一般,定量研究方法、質性研究方法、信息化研究方法、腦科學研究方法可以為資本主義國家某些研究所用,也可以為社會主義國家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所用。在馬克思那個時代,當問卷法為資產階級學者所用時,馬克思就敏銳抓住了它的一般科學性質,把它用于掌握無產階級工作、思想、生活情況,啟發無產階級的思想政治覺悟,認識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馬克思指出:“由工人階級自己所進行的對各國工人階級狀況的統計調查將是‘國際聯合行動’的偉大范例。為了行動起來有些把握,應該熟悉所要涉及的資料。工人一旦開始這項巨大的勞動,就會證明:他們能夠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6]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將各種現代方法吸收進來,是自覺堅持意識形態規律的必然要求,是堅持這一規律的必由之路。

2.人民性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具有人民性。這種人民性具有三層含義:其一,這種人民性由它所依據的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一般理論觀念的黨性以及在發展科學與實際運用科學結論方面的目的性所決定。黨性是思想體系本身的標志，這種黨性不是從法律學屬性的觀點來分析某一位學者屬于哪一個政黨和哪一個階級,而是從最一般的思想立場和一般的世界觀方面分析這一問題。同時,哲學上的黨派斗爭,歸根到底表現著并且往往以極其復雜而間接的方式反映著整個社會的階級關系和階級的思想傾向。馬克思主義哲學和一切剝削階級哲學的不同之處在于,它公開申明自己是為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的利益服務。從發展科學與實際運用科學結論方面的目的來看,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隸屬于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方法論,是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方法論三個單元之一[7],它的目的就是“促進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科學化和取得正確認識”[8],為做好工作提供保證,因而具有人民性。其二,這種人民性表現在,堅持把馬克思主義作為理論基礎,堅決捍衛這個理論的純潔性,反對把相互對立的思想傾向加以調和的觀點,反對建立某種中間派或超階級、超黨派思想的立場。“對于過去和當代流行于西方的有關學科,我們需要研究和借鑒,但不能模糊和抹殺馬克思主義和這些學科之間的原則界限和本質區別”[9]。馬克思主義最強大的思想力量就在于它代表著人類思想的先進方面、科學方面和發展趨勢。這種思想絕對不是為狹隘的小集團或個別社會階層的利益服務,它具有全人類的和全部歷史的意義。其三,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的應用決定了它的人民性。當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用定量方法、質化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研究教學法時,將會有更充分的把握教會學生掌握思想政治理論。列寧在回答前蘇維埃人民委員會辦公室一位工作人員提出的“統計學是一門精確的科學,還是一種技巧”的問題時,說道:“那要看統計掌握在誰的手里。如果統計掌握在工農政府手里它就是一門嚴肅而精確的科學,它有助于確定資本家和地主使我們遭受多么深重的苦難,并把我們這場不可避免的運動推向前進,幫助我們去奪取勝利。如果統計掌握在剝削階級手中,它就成為一種技巧,用來掩飾有產階級攫取超額利潤并使勞動群眾陷于極端貧困,或者是掩飾日益迫近的經濟危機和造成可怕的失業現象。這種統計完全是一種假統計。”[10]當然我們否定資產階級科學的一般思想觀點時,應該肯定非馬克思主義者科學家在這一或那一科學活動領域內取得的大量具體研究成果的價值。我們要善于吸取和改造資產階級學者取得的成就,要善于消除他們的反動傾向,貫徹自己的路線。

3.創新性

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具有創新性。這種創新性體現在承接歷史和展望未來的研究思路和跨科學研究方法的整合上。其一,使用腦科學實驗方法,為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規律提供實證基礎。以當代社會腦認知科學理論為科學支撐,以fMRI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技術為實驗手段,使得揭開人類的道德、意識、理想、價值、法律和藝術的意識本質之謎提供了可行的實證性研究方式,使科學與理論在這一領域找到了一個新的結合點,這種結合并不是實證對思辨的否定,而是思辨完善實證,實證支持思辨,將科學的可證偽性引入了傳統思辨的理論研究中,以大學生學習思考中國夢、中國價值、中國精神等重大思想政治理論問題的高級認知神經系統的激活運行機制為研究對象,在科學合理的刺激方案、實驗方案和統計方案設計基礎上進行實驗操作,整理和分析數據,歸納出高校思想政治理論的入腦教學方法群與接收效果之間的關系。其二,探索出的方法群，繼承了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思想。從研究思路來說,它在繼承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經典作家的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方法,貫徹落實了習近平總書記對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提出的“要堅持在改進中加強”的總體要求,回答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如何培養人這個根本問題,做出了深入實施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建設體系創新計劃的方法群實踐。其三,方法群成果為構建未來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方法體系的跨學科研究作了前瞻性探索。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處于思想政治教育問題研究的前沿,融合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量化方法、質化研究方法、腦科學方法、信息化方法等一系列眾多新的研究方法群成果,不僅開辟了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與心理學、腦科學等多學科交叉研究的新道路,創造性地把自然科學研究方法引入社會科學領域,而且更是構建未來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方法體系的跨學科研究,它必將推動我國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的新發展,助力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意識形態性、人民性、創新性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正因為它的意識形態性,決定了它是朝著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方向,朝著人類社會未來歷史方向發展。正因為它的人民性,決定了它的立場是為了人民、為了把大學生培養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合格建設者和可靠接班人,為了把他們真心喜愛、終身受益、畢生難忘的入腦規律揭示總結出來。正因為它的創新性,決定了它有能力、方法、手段把意識形態性堅持好,把人民性保護好,實現自身價值。正是意識形態性、人民性、創新性三者的統一,才使得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跨學科研究方法論在當下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