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妮
(廣西壯族自治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廣西 南寧 533000)
所謂的知識服務,實際上就是滿足不同用戶各種知識需求的服務過程。整個過程,都由知識服務提供者深度挖掘客戶需求,立足客戶需求收集知識、整理知識,促進知識創新,進而為用戶獲取知識帶來便利。檔案知識服務以檔案部門為主體,應用先進的檔案知識為客體知識需求提供服務。生活在新時期,各級檔案部門都應致力提升檔案公共服務力度,強化檔案服務水準,為更多用戶帶來優良的知識獲取體驗。
生活在互聯網迅速發展的信息時代,信息量正以“爆炸”趨勢倍增。海量信息沖擊著社會經濟、政治、文化,進一步促進人類社會結構、形態發生變化。在這種狀況下,個人知識體系也有所改變,越來越朝向深度化、專業化方向發展。知識服務本質,在于幫助用戶樹立信心,解讀信息、通過細致加工信息在海量信息中將用戶“拯救”出來,促使用戶進一步接受知識,高效率應用知識。目前,知識服務已完成了新時代的轉變,正在從“平面化”向“縱深化”發展。
在工業文明時代,社會關系主要以地緣、親緣、血緣等構成。目前,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雖未曾突破時間限制、空間限制,但由于地域原因、血緣原因等導致人們因個人興趣、價值歸屬、情感交流等要素相互聚集,最終形成“社群”。隨著社交媒體頻頻出現,早已突破了原有的社群關系。如今,用戶根據個人喜好便可針對社交媒體提供的知識進行分類、轉發、閱讀、評論等。在社交媒體作用下,信息與信息之間由個體轉化為整體。各種分散的網絡信息節點,在社交平臺中得以“社群化”,形成全新的關系網絡[1]。
不同的有戶,有不同的需求。多種需求聚集在一起,令知識資源處理程度更為困難。以社交網絡為背景,檔案知識資源的處理不只是記錄檔案、整合資源,更需要重組檔案資源、治理檔案資源,實現“碎片化”向網絡“知識元”的轉變,最終提純知識、聚合知識、關聯知識,形成完整知識鏈。在呈現知識之際,社交平臺是一個多語言的動態服務平臺,正朝向新規模、高速度趨勢發展[2]。社交平臺具有“知識元”特征,通過“知識元”傳播,加大力度應用動圖、短視頻、H5等方式,進一步為各種用戶的多樣化知識需求帶來滿足。
檔案的本質,在于記錄知識,對原始材料、歷史資源等予以記載。與其它信息相比,檔案信息更具真實性、精準性、權威性。在史學界領域內,檔案信息資源開發一直都是歷史發展的一手資料。自古以來,檔案部門所傳播的知識信息,一直都被受眾所信任、青睞,其權威性不可被復制與替代。為此,檔案部門知識服務“把關人”角色極易受到他人接受與認可。在歷史資源積累下,檔案部門傳播知識信息的權威性毋庸置疑,擁有其他知識資源傳播所不具備的優勢與可比性。目前,檔案職業早已被社會大眾萬般信任。
社群的形成,需要依靠血緣、地緣、文化認同等要素。隨著互聯網深入發展,社會關系的形成早已突破了固有模式,日益傾向于“趣緣”連接形式。在“趣緣”關系下,人與人之間由共同興趣愛好、價值觀緊密相連,最終形成統一的興趣追求、情感交流、價值認同、利益共享“社群”。在傳統檔案信息資源開發之際,普遍重視培育用戶群體,早已累積了一批潛在的“社群成員”。這部分“社群成員”不僅是檔案知識的推廣者,同樣也是知識服務內容的提供者,更是檔案知識服務轉型的推動者[3]。在日常實踐中,它們應用檔案之際,同樣產生了豐富的數據。通過這些行為數據、檢索數據等,便可精準開發檔案信息資源。通過不斷優化,獲得更多精準內容,促使用戶在社交平臺上形成穩定的社群關系,進而促使其更依賴檔案部門所提供的知識資源。
現階段,我國檔案資源來源廣泛,其中包含政府資源、企業單位資源、事業單位資源、民間機構資源及個體資源等。同時,檔案資源種類又極為廣泛,既包含公務文書資源,也包含個體私人資源。在內容方面,檔案資源可謂“一應俱全”,包含社會發展及公民生活的多領域、多層次內容。換言之,如果能有效開發這些資源,定會為人類及社會發展帶來巨大的積極作用。檔案部門擁有海量資源,所有資源都具有記錄性、權威性、憑證性,要比其他類信息更有價值。通過各種實踐活動產生的檔案資源,早已包含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可為相關用戶提供更為系統、更為廣泛的知識內容,進而滿足社會群眾日常生活需求。
目前,社交媒體的發展為檔案信息資源的開發拓寬了渠道,檔案知識服務實現了專業化要求、社群化要求、多樣化要求。在檔案知識服務轉型之際,積極將檔案“知識性”與檔案部門多年累積的資源進行整合,定會在社交媒體視域下煥發生機與活力。
隨著科學技術、網絡發展水準突飛猛進,檔案部門早已在網絡新媒體平臺上創建檔案信息資源發布“窗口”。目前,在眾多社交平臺上以“檔案”“知識服務”等為關鍵詞,便能搜索到成百上千的“微信公眾號”,我國眾多省級檔案館早已創建門戶網站。同時,國家級檔案館也設計與創新了“APP”,如“中國檔案報”與“檔案云閱讀”等,都廣受社會群眾青睞。在這種狀況下,各級檔案部門都應積極反省自身狀況,致力創建與完善自身網站、微博賬號、微信公眾號、APP軟件、小程序等,以確保能在各種各樣的平臺中展現自身檔案知識服務優勢,全面增強服務功能,促進各平臺與各平臺實現優勢互補與功能聯動,最終形成穩固性超強的網絡新媒體矩陣。在社交媒體視閾下,社交媒體平臺種類豐富多姿,功能千奇百怪,如何正確選擇社交媒體平臺完成檔案知識服務的轉型尤為重要,直接關乎檔案知識服務的轉型質量[4]。基于此,在創建社交媒體網絡矩陣之際,一定要明確各平臺優勢,并針對各平臺優勢制定完善性檔案知識服務轉型方案。例如,針對微博平臺,可以用于發布及時性新聞信息內容。微信公眾平臺,則適合投放個性化、特色化檔案資源,如地方事跡、歷史故事等,通過強烈的情感色彩引起受眾共鳴。此外,如“檔案網站”則可適當投放一些與網站主基調相符的圖文信息、視頻信息等,通過“重大事件”吸引受眾興趣。
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知識社群屬于趣緣群體,是針對某一領域而成的“社群”。對于知識社群而言,知識生產、社群運營模式都極具規律性,檔案部門需密切聯系自身狀況,以網站留言板、微信公眾平臺、微博官方賬號及APP等四個渠道為切入點,選擇最佳傳播平臺。集中各平臺優勢力量,展開垂直性知識社群活動。在知識社群內,檔案部門與受眾的聯系并不停留于單次知識服務。實際上,在社群成員享受知識服務之際,也是在為檔案知識服務貢獻觀點、材料,最終實現“流程再造”。在這個過程中,檔案部門通過應用社交媒體平臺,將各方面資源優勢進行集合,通過學術交流、網上調研、信息共享等完善轉型方案,最終促使檔案知識服務轉型朝向網絡化、聚合化、反饋化、互動化等方向發展,完成檔案知識內容的高效傳播,切實提高檔案知識轉型水準。
若想進一步完善“多元性”知識服務場景,在應用社交媒體矩陣基礎上,還要注重線上與線下的融合效能。充分發揮檔案信息資源優勢,舉行主題展覽、檔案編研成果等。在這種態勢下,檔案部門可以通過“編研”成果內的書籍及相關專題設置單元,通過數字化手段定期發布成果,并與線下渠道取得聯系。具體而言,檔案部門可以在社交媒體平臺上連續發布同一專題系列檔案信息,以此增強用戶粘性。在深度挖掘受眾心理需求背景下,積極創建線上線下聯合活動。例如,“我與讀者面對面”活動,以此拉近檔案部門與廣大受眾間的距離,為受眾帶來良好的現場體驗,進一步提高受眾粘性與用戶忠誠度。除此之外,還可以借助檔案知識資源優勢,積極開發檔案知識文化創意周邊產品。巧妙調動珍貴檔案創建極具個性與特色的文化創意周邊。在設計創意周邊之際,可以針對檔案館內珍貴檔案進行復制,并加以創新,設計出更多飽受歡迎的“衍生產品”。切記,一定要以檔案文化元素為根本靈感與原型,致力開發仿真衍生品、復制衍生品等。
總而言之,在社交媒體視閾下,檔案知識服務轉型若想取得優質成果,首要任務就是積極順應社會大環境。生活在激烈競爭的知識經濟時代,競爭早已從硬件競爭轉為軟件競爭。為此,傳統信息管理方式發生了變化,逐步轉向為知識服務、知識管理。基于此,構建知識服務社交平臺,不只是檔案部門面臨的挑戰,同樣也是檔案部門發展的新機遇。檔案部門需要在推進知識服務轉型之際,致力提升檔案資源應用價值,以此獲取廣大用戶對檔案事業的支持,進而達到順利轉型檔案知識服務事業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