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FTA背景下中國與秘魯雙邊農產品貿易發展的新動態、問題與優化路徑

鄭國富

相知無遠近，萬里尚為鄰。1971年11月2日，中國與秘魯兩國正式建交，40余年來，兩國政治關系平穩友好，各領域合作卓有成效；2008年11月，兩國政府宣布確立戰略伙伴關系；2013年4月，兩國關系提升為全面戰略伙伴關系①。2016年11月21日，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訪問秘魯，在其國會發表題為《同舟共濟、揚帆遠航，共創中拉關系美好未來》的重要演講，提出新時期中秘兩國的“三好關系”——相互信任的好兄弟、共同發展的好伙伴、共擔責任的好朋友②。經貿合作是兩國政治關系發展的“壓艙石”和“助推器”，也是雙方政府執政興國的重要任務和兩國人民的共同訴求。2009年4月28日，中秘兩國簽署自貿協定，并于2010年3月1日起正式實施，這是我國與拉美國家簽署的首個一攬子自貿協定，也是我國對外簽署并實施的第8個自貿協定，中秘自貿協定覆蓋面廣、開放水平高，中國對秘魯90%以上商品實施“零關稅”優惠政策，其中，涉及聯合國商品貿易統計數據庫《商品名稱及編碼協調制度（2007）》8位制的農產品種類達1375種，雙邊經貿合作駛入“快車道”、邁上新臺階、開啟新征程[1]。兩國自貿協定實施10年來，總體效果較好，合作機制逐漸完善，政策效能平穩釋放，互補性優勢日益增強，合作潛力有效挖掘。目前，中國已是秘魯第一大出口、第一大進口貿易合作伙伴，秘魯也成為了中國對拉美地區第二大投資目標國，雙邊經貿關系日益緊密、合作成效日漸彰顯。2018年11月17日，兩國政府宣布啟動自貿區升級版談判，并取得系列階段性成果[2]。2013年，中國政府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得到了沿線國家的積極響應和熱忱參與，近年來，拉美地區成為了中國“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自然延伸”③。2019年4月26日，秘魯政府在參與第二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期間同中國政府簽署了《關于共同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建設的諒解備忘錄》，成為了拉美地區第19個參與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合作的國家，為新時期雙邊經貿合作發展搭建了新平臺、創造了新機制④。

秘魯位于南美洲西部、太平洋東岸，在拉美地區中國土面積排名第四，人口總量與經濟規模排名均為第五，傳統農礦業經濟特征顯著，國內擁有豐富的農業資源及較為發達的農產品加工制造產業，農業已成為其繼礦業之后第二大創匯產業，秘魯歷屆政府高度重視國民經濟產業結構多元化和優化升級。秘魯漁場被譽為“世界四大漁場”之一，其海產品種類多、產量大、品質高、優勢強，秘魯也一直雄居世界魚粉出口榜首，占比高達1/3以上，中國位居世界魚粉進口榜首，占比超四成以上。遼闊的太平洋沒有阻礙中秘兩國農業合作發展，更多地成為雙邊深化經貿合作的共同交集與黃金紐帶。中秘兩國分屬南北半球地區，自然資源稟賦差異大，農業互補性優勢顯著，互補領域廣、交集多。近年來，秘魯所盛產的藍莓、鱷梨（牛油果）、鮮葡萄（紅提、青提）等早已“登陸”中國市場和消費餐桌，并成為了中國國內消費所青睞的特色農產品。新時期，農產品是中秘雙邊貿易合作的重要構成⑤，也將是未來兩國經貿合作發展的新方向、新亮點。

一、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合作發展的新動態

（一）貿易總量與地位

聯合國商品貿易統計數據庫（UN Comtrade）：2009年，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金額為8.39億美元，其中，中國自秘魯進口8.07億美元，對其出口0.32億美元，秘魯順差7.75億美元。2010年3月1日，中秘兩國自貿協定正式實施，隨著雙方大幅削減關稅和規范非關稅壁壘，自貿區貿易創造效應逐漸凸顯[3]，雙邊農產品貿易金額首次突破10億美元大關，達到11.61億美元，大幅增長38.38%，其中，中國自秘魯進口11.21億美元，增長38.91%，對其出口0.40億美元，增長25.00%，秘魯順差10.81億美元，增長39.48%。2018年，雙邊農產品貿易金額為18.44億美元，同比微升0.16%，其中，中國自秘魯進口17.47億美元，下降0.23%，對其出口0.97億美元，增長7.78%，秘魯順差16.50億美元，下降0.66%。2010～2018年，中國自秘魯進口成為了雙邊農產品貿易持續快速增長的“第一引擎”，秘魯在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中順差金額累計高達115.03億美元，約占其全球農產品貿易順差總額（414.68億美元）的40%以上（表1）。

2010年，秘魯在中國農產品進出口貿易中占比為0.96%，較2009年小幅上升，在進口和出口中占比分別為1.56%、0.08%；同期，中國在秘魯農產品進出口貿易中占比為12.75%，在進口和出口中占比分別為1.20%、19.47%。2018年，秘魯在中國農產品進出口貿易中占比降至0.85%，在進口和出口中占比分別為1.28%、0.12%；同期，中國在秘魯農產品進出口貿易中占比降至12.16%，進口占比升至1.83%，出口占比降至17.72%（圖1）。2010年，農產品在中秘兩國進出口、進口、出口貿易中占比分別為11.70%、17.60%和1.13%；2018年，所占比例分別為7.91%、11.48%和1.20%。

表1 2009—2018年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發展狀況單位：億美元，%

圖1 2009—2018年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地位演進

（二）貿易種類與具體產品

2018年，中國自秘魯農產品進口主要種類為：HS23（食品工業的殘渣及廢料；配制的動物飼料）、HS08（食用水果及堅果；甜瓜或柑橘屬水果的果皮）和HS16（食品；飲料、酒及醋；煙草、煙草及煙草代用品的制品），占比分別為70.74%、12.89%和6.71%；同期，中國對秘魯農產品出口主要種類為：HS21（雜項食品）、HS17（糖及糖食）和HS16（食品；飲料、酒及醋；煙草、煙草及煙草代用品的制品），占比分別為13.53%、12.33%和10.90%。

以聯合國商品貿易統計數據庫《商品名稱及編碼協調制度（2017）》8位制為基準：2018年，中國自秘魯農產品進口具體產品為84種，較2010年（55種）大幅增擴，其中，魚粉（HS23012010）位居首位，金額為123499.4萬美元，占比高達70.69%，但同比微降3.91%，秘魯一直位居中國魚粉世界進口第一大來源，2018年，占比為55.45%，中國也是秘魯魚粉出口第一大國際買家，2018年占比高達79.73%；魷魚（HS16055400）位居第二，金額為11626.9萬美元，占比6.66%；鮮葡萄（HS08061000）位居第三，金額為11252.4萬美元，占比6.44%，秘魯位居中國鮮葡萄進口第三位，占比19.20%，僅次于智利（45.67%）和澳大利亞（23.96%）；鱷梨（HS08044000）位居第四，金額為4917.8萬美元，占比2.82%，2015年，中國首次自秘魯進口鱷梨，2018年，秘魯迅速趕超智利躍居中國鱷梨進口榜首，占比達36.87%；魚油、脂及其分離品（HS15042000）位居第五，金額為4905.6萬美元，占比2.81%；其他產品貿易金額與占比相對較少。同期，中國對秘魯農產品出口具體產品為144種，較2010年（103種）大幅增擴，其中，制作或保藏的羅非魚（HS16041920）位居首位，金額為1077.9萬美元，占比11.11%；生漆（HS13021990）位居第二，金額為844.0萬美元，占比8.70%；凍羅非魚（HS03046100）位居第三，金額為841.7萬美元，占比8.67%；飼料添加劑（HS23099010）位居第四，金額為791.1萬美元，占比8.16%；人造糖（HS17029000）位居第五，金額為597.6萬美元，占比6.16%；其他產品貿易金額與占比相對較少。

（三）貿易結合度

自2010年以來，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結合度總體趨降；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結合度總體攀升，關聯度較低[4]。2010年，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結合度值為0.30，貿易關系較為疏遠；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結合度值為3.30，貿易關系較為緊密。2018年，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結合度值為0.37，同2017年基本持平；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結合度值降至2.10，雖較2017年有所減弱，但雙邊貿易關系仍較為緊密（圖2）。中秘農產品貿易中具體產品貿易結合度也存在較大差異，其中，秘魯對中國魚粉貿易結合度值為1.80，貿易關系較為密切。

（四）貿易互補性

隨著中秘自貿區建設的深入推進，雙邊農產品貿易互補性總體呈增強趨勢，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指數值起伏波動較大，不對稱性問題較突出。2010年，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指數僅為0.55，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指數為1.32。2018年，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指數微升至0.56，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指數增至1.91（圖3）。

圖2 2009—2018年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結合度

中秘兩國自然資源稟賦差異較好地鑄就了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的互補性優勢，以聯合國商品貿易統計數據庫《商品名稱及編碼協調制度（2017）》6位制為基準，根據顯示性比較優勢與貿易互補性公式測算：2018年，中國與秘魯進出口貿易前五位商品互補性顯著，尤其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互補性要大幅高于同期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互補性（表2）。

圖3 2009—2018年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互補性演進

表2 2018年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主要商品互補性單位：%

二、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合作發展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一）貿易規模偏小且地位低，合作潛能未挖掘

近年來，中國農產品貿易持續快速高漲，其中，進口貿易金額達到1367.24億美元，位居世界第二，僅次于美國，占世界農產品進口總量的8.43%，增速高達9.41%，遠高于世界農產品進口平均增速（2.02%）。世界主要農產品出口大國紛紛看好中國市場潛力及發展前景，其中，也包括南美洲地區的巴西、阿根廷、智利等國家，但2018年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發展相對不足，金額僅為18.55億美元，在中國農產品進出口貿易中占比尚不足百分之一，在中國農產品進口貿易中占比僅為1.28%，且近年來連續逆勢下滑（-0.23%），而同期中國自巴西農產品進口貿易金額為330.30億美元，占比24.16%，增長率高達37.09%。2018年，秘魯農產品主要出口對象為美國、歐盟等，其金額分別為22.94億美元、31.36億美元，增長率分別為5.03%和17.10%，同對中國出口逆勢下降態勢形成鮮明反差。秘魯自中國農產品進口貿易發展更為滯緩，數量甚微，2018年，貿易金額尚不足1億美元；而同期秘魯自美國農產品進口貿易金額高達15.60億美元，占比29.48%，未來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潛能有待進一步挖掘。

（二）貿易產品種類單一集中，合作層次待提升

自2010年中秘自貿協定實施以來，隨著關稅持續削減和非關稅壁壘大幅減少，雙邊農產品貿易種類與具體產品數量實現大幅增擴，但總體仍較為單一且高度集中，尤其在中國自秘魯農產品進口貿易中更為突出，目前，中國自秘魯進口主要為魚粉，占比高達七成以上，風險集聚不易分散，其他產品合作顯著不足。秘魯對美國、歐盟農產品出口種類分別達290種、308種，其多元化格局均相對優于中國。中秘兩國在農業領域投資顯著不足，嚴重落后礦產業領域合作，雙邊投資合作項目數量少、規模小、層次低，尚未形成產業集群效應，輻射與帶動效應偏弱。長期以來，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仍以產業間合作為主，產業內合作相對欠缺，2018年，雙方農產品產業內貿易值僅為0.11，產業融合度較低，彼此優勢生產要素跨國流動性較弱，難以高效合理配置。

（三）結合度與互補性均偏弱，不對稱性較突出

長期以來，中秘雙邊農產品貿易增長主要依賴中國自秘魯進口作為首要“驅動”，而中國對其出口低迷徘徊，進而加劇兩國進出口貿易結構性失衡與不對稱，極大地束縛雙邊合作潛力的全面挖掘，以致中國對秘魯農產品貿易結合度與互補性均較為低下，且大幅低于同期秘魯對中國農產品貿易結合度與互補性程度[5]。雖然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集中以互補性產品為主，但仍存在較多的競爭性產品重疊交集區域，尤其雙方部分農產品在國際第三方市場中也存在同質化競爭，不利于兩國農產品貿易和諧共生發展。

（四）貿易自由化與便利不足，互聯互通水平低

雖然中秘兩國自貿協定實施已近10年，總體成效較為顯著，并已啟動升級版談判，但雙邊農產品貿易領域中仍存在部分關稅和非關稅壁壘“瓶頸”，中國對自秘魯部分農產品進口關稅降零期限甚至長達15年以上；非關稅壁壘主要體現為進口貿易許可證、關稅配額制、動植物檢驗檢疫標準、海關統計標準等。根據《獲得我國檢驗檢疫準入的新鮮水果種類及輸出國家/地區名錄》（2019年4月9日）：目前，中國許可自秘魯鮮果進口產品種類僅為9種，包括葡萄、芒果、柑橘、鱷梨、藍莓、桔及其雜交種、橙、萊檬和塔希提萊檬，遠低于同期所給予泰國的22種，其較大程度上阻礙秘魯各類鮮果類產品順暢進入中國市場，進而束縛雙邊貿易潛能發揮。2018年，秘魯水果類（HS08）出口貿易總金額達29.98億美元，但對中國出口金額僅為1.15億美元，占比3.82%，中國排名第五位，僅次于美國（33.38%）、荷蘭（25.31%）、英國（8.58%）和西班牙（5.90%）。中秘兩國遠隔重洋，相距遙遠，以致海運耗時長，運費高昂，加之缺乏直航，大幅削弱了其農產品對華出口競爭力；而秘魯長期與美國、歐洲國家間農產品貿易關系緊密其較大程度也得益于地理距離相近且直航運輸便利。另外，秘魯農產品長期在中國市場知曉度與品牌效應偏低，大大遜色于泰國榴蓮、菲律賓香蕉、智利櫻桃等，且缺乏一批“明星”產品帶動貿易增長。

三、中國與秘魯農產品貿易合作發展的政策建議與前景展望

（一）增進政治戰略互信，完善農業合作機制

新時期，中秘兩國應以“一帶一路”倡議和“中拉合作”為契機，密切高層對話與往來，增進政治戰略互信，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以深化農業領域的“五通”建設為行動指南與路線圖，不斷助推雙邊經貿合作升級發展[6]。充分發揮兩國政府的引領作用與服務功能，為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發展營造良好氛圍和提供政策支持。隨著中國經濟持續高漲和農產品進口貿易規模迅猛飆漲，真誠歡迎秘魯搭乘中國經濟高質高速發展的“順風車”，分享互利合作共贏成果，編制更緊密的利益與命運共同體。加強兩國農業及相關部門間的對話與交流，建立健全兩國農業合作機制，拓展領域，提高效能，共同制定雙邊農業合作發展中長期計劃，協商規劃未來合作的路線圖，明確階段性發展目標與實施路徑，立足兩國自身農業優勢稟賦及彼此互補性關系，共建合作項目庫和清單目錄，甄選優質項目有序穩步推進，打造農業領域合作旗艦示范項目，不斷推動雙邊合作升級發展[7]。

（二）加速升級版談判，深化農業領域合作

加速推進兩國自貿協定“升級版”談判的進程，不斷降低貨物貿易市場準入，啟動新一輪關稅減讓計劃，提升貿易自由化與便利化水平[8]，深化雙邊農業領域全面開放與合作，鑒于兩國農業領域中的關稅與非關稅壁壘問題，中方可主動先試先行，尤其對目前已給予其他國家（如泰國、越南、智利等）所開放的農產品領域及其程度，可全面給予秘魯最惠國待遇原則，以激活與釋放雙邊貿易內在活力與潛能，更好地助推秘魯國內優勢農產品對華出口規模，進一步提振雙邊貿易規模、拓展產品種類，推動結構優化升級，提升綜合效益，如可加速開放水果、海產品等領域，讓秘魯更好地參與合作及分享雙邊互利發展的“紅利”，以增強未來合作信心與共識，構筑更緊密的利益共同體。鼓勵國內農業與加工制造業企業積極“走進”秘魯，立足彼此優勢及雙方互補性，挖掘合作潛力，共享發展成果。積極培育未來雙邊農產品貿易合作發展的新增點、新亮點，除傳統魚粉外，雙方還可在魚肝油、海產品加工等領域進一步深化合作，打造農業全產業鏈，提升產品附加值，提高綜合效益[9]。

（三）利用資金平臺優勢，提升互聯互通水平

利用“絲路基金”“亞投行”“中拉合作基金”等資金平臺優勢加速完善秘魯國內交通基礎設施建設，提升航空、鐵路、高速公路、港口、碼頭運載能力與效率，加強國際多式聯運，構建南美洲地區國際農產品貿易集散中心，早日開辟兩國海洋運輸直航路線，減低運費，提高物流績效[10]，增進兩國航空運輸合作，增設航線與班次，實現高質高效的互聯互通。推動中國與南美洲跨太平洋海底光纖、兩洋鐵路等項目建設，共建“信息絲綢之路”，推進商業信息共享，發展數字經濟。積極發展兩國農產品跨境電子商務，建立專項農產品跨境電商平臺，扶持“龍頭型”電商企業成長壯大，提高農業信息化水平，不斷優化貿易合作環境，提升交易效率。

（四）夯實民意社會根基，推動“文旅+農業”合作

密切兩國民間往來，夯實社會民意根基，推進兩國農業領域官方機構、企業、個人等多主體間的對話與交流，增進農業協會、農科院所、地方農業主管部門等多層次、多領域的合作，開展兩國特色農產品博覽會和推介會，鼓勵秘魯農業企業積極參與“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加強兩國民眾的相互認知與認同；舉辦農業領域相關論壇與技術培訓，開展實地考察活動；增進兩國青年友好交流，培植未來合作基礎。推動兩國文化交流，使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在秘魯國內更持久廣泛地深入人心，不斷增進民間合作共識。精簡兩國旅游與商務簽證審批手續，密切兩國民眾交流往來，促進兩國“文旅+農業”深度融合，豐富內涵，提升層次，提高社會綜合效益。

新時期，中秘兩國應以“一帶一路”倡議和“中拉合作論壇”為平臺，以深化自貿區升級版為發展契機，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密切高層往來與對話，增進政治戰略互信，完善雙邊經貿合作機制，以農業領域“五通”建設為行動指南和重點，合理規劃，精準施策，高效落實，推動雙邊農產品貿易可持續健康發展，攜手構筑“中秘命運共同體”。

注釋

①《中國同秘魯的關系》，外交網，2019年8月1日，

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_676203/nmz_680924/1206_680998/sbgx_681002/，訪問日期，2019年11月20日。

②《習近平在秘魯國會的演講（全文）》，新華網，2018年11月22日，

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 11/22/c_1119962937.htm，訪問日期，2019年11月20日。

③《“一帶一路”延伸推動中拉合作進入新階段》，人民網，2018年7月2日，

http://world.people.com.cn/n1/2019/0702/c1002-31209195.html，訪問日期，2019年11月20日。

④ 《財經觀察：“一帶一路”倡議助中拉合作御風而行》，中國政府網，2019年11月22日，

http://www.gov.cn/xinwen/2019- 11/22/content_5454592.htm，訪問日期，2019年12月1日。

⑤《中國已成為秘魯農產品主要出口目的地之一》，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秘魯共和國大使館商務參贊處，2019年7月20日，http://pe.mofcom.gov.cn/article/jmxw/201907/20190702883405.shtml，訪問日期，2019年1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