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不是一束光,歷史是一面棱鏡。每代人都會用一種新的視角理解歷史,而史料也會隨之重組,被忽視的細節變得重要。人是復雜的,你不知道什么樣的行為會在哪種時刻變得更加重要。
——在作家許知遠看來,傳記寫作中的“事實”不是唯一而不變的,在不同的時代,重要的人和事都需要被重新解釋。
有時候一本書不會被某個特定時代所寬容,但你要堅持。時代就是這樣往前走的,一直跟隨大流,你編的書肯定是默默無聞,沒有多少意思的。
——從事文學編輯四十余年、已有八十六歲高齡的張守仁認為,對于一個編輯而言,最重要的能力是思想的超前。
文學從未退場,文學散落在你的觀念里。今天的網文寫作、影視作品里,它的輝澤無處不在,這些都是曾經文學探索的痕跡。
——盡管嚴肅文學的影響力在不斷消退,記者、作家張玲玲仍愿意相信文學尚未退出歷史舞臺,它的影響力散落在社會的方方面面。
《將夜》我修過,《擇天記》我修過,《慶余年》全靠一口氣撐下去,不修。我知道一修就完蛋,所以我連錯字兒都不改?;仡^看會修補情節,讓它變得更縝密,可第一感覺就沒有了,一往直前的銳利感會在修改中消耗殆盡。
——影視劇《慶余年》的大熱也引發了觀眾對原著作者、網絡文學作家貓膩的關注。談到《慶余年》的創作,貓膩如是說。
使用手持,是因為我不希望一些機械性的技術裝置干擾到攝影機操縱者的人性。人性就是不完美、會出錯,影片中的錯誤或者不完美對于我來說是一種美學上的考量和認可,完全不出問題的影像對我來說反而是可怕的。
——在電影拍攝技術不斷革新的當下,導演婁燁始終堅持手持拍攝的技法,對此導演如此闡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