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瀟然 江南大學

表2-1
構建模型如下:
1.Impair=β0+β1* Ability+β2* BDMT +β3* Goodwill +β4*Inst+β5* Size+β6*ALR+β7* OI+β8* TOP10
2.Impairment=α0+α1* Ability+α2* BDMT +α3* Goodwill+α4* Inst+α5* Size+α6* ALR+α7* OI+α8* TOP10
從創業板樣本的描述性統計結果看,商譽是否發生減值(Impair)的均值為0.39,標準差為0.488,發生商譽減值的可能性偏低,公司之間是否減值的差異較大;分析發現Impair均值逐年遞增,這也和當前市場的現狀相吻合。商譽減值發生金額(Impairment)的均值為2.85863方差為3.632,樣本中商譽減值金額的個體間差異較大。管理者能力(學歷)指標的平均值為3.4763,標準誤差為0.4522,創業板上市公司CEO學歷較高,差異較小。監事會規模的平均值為0.1729,標準誤為0.0378。商譽凈額平均值為6.33,標準誤差為3.54,商譽凈額的樣本間差異較大。機構投資者持有比例的平均值為26.61%,標準誤差為0.2034。
表3-1是相關變量Pearson相關系數的分析結果。被解釋變量是否計提(Impair)和減值金額(Impairment)存在顯著正相關,但是屬于不同模型中的變量,互相不干擾。是否計提(Impair)和減值金額(Impairment)都與管理者能力(Ability)在1%的顯著水平上正相關,說明管理者能力越強,商譽減值風險越高。是否計提(Impair)和減值金額(Impairment)都與商譽凈額(Goodwill)在1%的顯著水平上正相關,說明商譽的凈額越高,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的風險和金額就越大,投資者就需要注意有高額商譽減值的企業。是否計提(Impair)和減值金額(Impairment)與機構投資者比例(Inst)顯示負相關性,有待進一步檢驗。是否計提(Impair)和減值金額(Impairment)與監事會規模(BDMT)在1%的顯著水平上正相關,說明監事會規模的擴大有可能降低商譽計提的概率和金額。營業收入(OI)和公司規模(TOP10)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這是因為通常營業收入也是公司規模的體現。除此以外其余變量間均無顯著相關關系,可進行線性回歸分析。

表3-1
運用線性回歸分析對選取的被解釋變量進行檢驗,表1-4為回分析結果。分析得到數據表明:
1.管理者能力對是否計提商譽減值和商譽減值金額有正向影響。這可能是因為有能力的管理者出于自我利益的動機,更有野心和執行力在企業并購中采取激進冒險型的并購策略,也更有能力和動機利用對公司的影響力進行盈余管理等活動從而造成商譽減值計提行為的發生。
2.商譽凈額越高,商譽占總資產比重越高,企業發生商譽減值的可能性就越高,商譽減值的凈額也越高,這點和預期相同。
3.機構投資者占比對是否計提商譽減值和商譽減值金額有負影響。通常機構投資者會選擇盈利能力較強、業績和信譽較好的企業進行投資。何紅渠、李冰潔等研究發現,機構投資者能夠有效抑制內部控制缺陷對后續商譽減值的負面影響,即使存在內部控制缺陷的企業也可借助機構投資者的影響抑制后續的商譽減值行為。
4.監事會規模對商譽減值風險有負影響,但并不顯著。說明監事會規模對商譽減值計提的行為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但受制于當前我國上市公司監事會獨立性和專業性不足,對管理層起到的作用不強,使得監事會對管理層的監督難以產生顯著作用。
5.十大股東占比與是否減值和減值金額負相關,都通過1%水平上的顯著性檢驗,說明股權制衡能有效抑制上市公司利用商譽減值計提進行盈余管理的行為。D_W值接近2可認為不存在自相關。

Impair Impairment Ability 0.033 0.029 Goodwill 0.237 0.227**INST-0.018-0.026 BDMT-0.024-0.023 TOP10 0.058** 0.096**ALR

表3-2
本文借鑒公司研究的相關指標,對商譽減值的程度和行為進行實證分析。研究發現,管理者能力對于商譽減值行為起正面影響。商譽凈額對商譽減值行為有正面影響,對商譽減值程度有顯著影響。機構投資者占比對商譽減值起抑制作用。監事會規模對商譽減值起非顯著抑制作用。股權集中度能顯著抑制商譽減值行為的發生和嚴重程度。但本文未發現企業規模、資產負債率、營業收入對商譽減值的影響。
根據研究結果,企業應該建立健全內部控制機制,加強內部控制設計。適當擴大監事會規模并確保監事會的獨立性。在進行并購業務時考慮股權集中度與制衡度以減少商譽減值風險,給企業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本文對上市公司進行內部控制提供思路;對投資者對投資對象企業進行前景分析提供參考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