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伐克孔子學院（課堂）中文教育現狀

秦博芳 黃月

摘? ? 要： 本文介紹斯洛伐克孔子學院（課堂）的成立和發展，從師資、學生、課程設置、教材等方面，對3所孔子學院和1所孔子課堂的中文教育狀況，進行總結和分析，歸納出中文教育的4個特點并給出相關建議。

關鍵詞： 斯洛伐克? ? 孔子學院（課堂）? ? 中文教育

一、引言

斯洛伐克共和國位于歐洲中部，雖然國土面積不到五萬平方千米，人口只有五百多萬，但是，自2004年加入歐盟后經濟不斷發展，和中國的經貿合作不斷加強，相應的中文教育穩步發展。截至2019年年底，斯洛伐克已經有3所孔子學院，1所獨立中醫孔子課堂。其中該國第一所孔子學院——布拉迪斯拉發孔子學院于2007年5月成立，其余2所孔院和1所課堂均在2009年—2019這十年間落戶斯洛伐克。斯洛伐克孔子學院這十年里規模和布局的變化是中東歐很多國家孔院發展的縮影，顯示出了近十年來中文教育在中東歐的升溫。對斯洛伐克孔院及課堂各方面的考察，可以給中東歐地區有相似情況的國家提供一些參考，共同推進該地區中文教育的發展。

近些年赴任斯洛伐克的漢語教師及志愿者對其所在大學或教學點的師資、生源及教學情況均進行過一些調查和研究。但縱觀相關文獻，不難發現這些研究中介紹孔子學院（課堂）中文教育的文章并不多，對于斯洛伐克近幾年新成立的孔院及課堂的調查研究更幾乎是空白。只有2011年方瑜撰寫的碩士論文《斯洛伐克漢語教學現狀調查》對布拉迪斯拉發孔院及其漢語教學進行了較細致的介紹，郭力銘等在2018年4月發表的《基于“SPOC+游戲化學習”的中醫孔子課堂課程體系架構》和邰東梅等在同年8月發表的《堅定文化信念講好中醫故事》兩篇文章中對斯洛伐克中醫孔子課堂的基本情況進行了簡要介紹，并對課堂未來的課程體系建設進行了規劃。鑒于以上情況，本文針對斯洛伐克的孔子學院及課堂進行相關調研，并對其中文教育狀況進行梳理，以期對各孔院及課堂的后期發展有所助益，如能為中東歐中文教育提供一點參考，那更是一件幸事。

二、孔子學院（課堂）中文教育情況綜述

此處，按照成立時間順序，對目前斯洛伐克的3所孔子學院和1所孔子課堂的基本情況，以及中文教育情況，進行介紹和分析，并從師資、學生、課程設置、教材等方面，對相關情況進行剖示和總結。

（一）布拉迪斯拉發孔子學院。

斯洛伐克布拉迪斯拉發孔子學院（以下簡稱“布拉迪孔院”）是由國家漢辦與斯洛伐克布拉迪斯拉發技術大學于2007年2月5日簽署協議合作設立的，并于2007年5月17日正式揭牌，中方合作院校為天津大學。該孔子學院位于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發，原名為斯洛伐克技術大學孔子學院，后于2007年11月第二次理事會上更名為斯洛伐克布拉迪斯拉發孔子學院。學院成立后直至2009年2月底中方院長赴任相應的工作才正式開始①。

目前，除總部斯洛伐克技術大學教學點外，布拉迪孔院下設教學點6個，下設孔子課堂1個。其中，位于首都布拉迪斯拉法的教學點為1所幼兒園，1所小學，1所大學——斯洛伐克經濟大學，位于尼特拉州的教學點為1所幼兒園和1所大學——斯洛伐克農業大學，位于特爾納瓦州的教學點為特爾納瓦大學。1所孔子課堂位于斯中部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為斯洛伐克雙語中學，該課堂于2019年12月正式由總部審批通過，預計于2020年4月揭牌。

目前，布拉迪斯拉法孔院共有教職工17人，包括中外方院長各1人，外方秘書1人，公派教師1人，志愿者教師11人，本土教師2人。在14名漢語教師中，博士學歷1人，碩士學歷11人，本科學歷2人，其中8人均在班斯卡雙語中學孔子課堂工作，該課堂是布拉迪孔院最大的教學點，近年來所需教師不斷增加，2016年只有2名老師在此工作，2017年增加到3人，2018年增加到5人，直至2019年的8人。

學生方面，布拉迪孔院生源以各下設教學點學生為主，下設課堂班斯卡雙語中學孔子課堂的學員占了布拉迪孔院漢語學員的大部，且課堂的學員數逐年遞增，從2016年的28人，2017年的56人，一直到2018年的86人，直至2019年的115人。并且，雙語中學孔子課堂的學員比較穩定，流失率低，學生學習熱情較高，成績也不錯，漢語語言課外的理化生、地理等課程均用漢語教學，在很大程度上促進學生漢語水平的提高。

課程設置方面，布拉迪孔院以漢語語言課為主，前期開設課程有兒童初級漢語、成人初級漢語、商務漢語等，未專門開設文化課程。在其雙語中學孔子課堂中，語言課有3門，其余5門為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地理，每周這些以漢語授課的課程一共有20學時，每學時45分鐘，這里學生的漢語課時量遠超過其他教學點的學生。雙語課堂的學生在學習漢語一兩年后均要參加HSK考試測試漢語水平，學習三年后基本均可通過HSK4級考試。

布拉迪孔院下設6個教學點及1所孔子課堂，現用教材基本來自孔院贈書，只有一些課程使用從中國引進的數理化教材和一些自編教材，但這些教材的內容與斯洛伐克當地的教學大綱相差甚遠，導致很多老師不得不重新準備材料，無形中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二）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

根據時任考門斯基大學校長Karol Mi? ieta教授與中國教育部下屬的孔子學院總部首席執行官兼國家漢辦總干事許琳女士于2014年9月2日簽署了《中國孔子學院總部與斯洛伐克考門斯基大學關于建立孔子學院的協議》，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于2014年9月成立，并于2015年10月12日正式揭牌，其位于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發，中方合作院校為上海對外經貿大學（SUIBE）。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下設教學點共有9個，其中6個在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發，分別是2所職業學院，2所中學，1所小學，1所武術及太極學院。另外3個教學點在其他州，分別是位于中部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的茲沃倫技術大學，位于西部特爾納瓦州的商務學院，位于西北部特倫欽州的亞歷山大杜布切克大學②。9個教學點中，位于首都的武術及太極學院和位于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的茲沃倫技術大學已通過孔子學院總部審批成為考大孔院下設的兩所孔子課堂——中華武術孔子課堂和茲沃倫技術大學孔子課堂，這2所課堂在2020年1月18日正式揭牌③。

師資方面，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現有教職員工11人，包括中外方院長各1人，外方項目經理2人，漢語課教師5人，書法課教師1人，武術及太極拳教師1人，為本土教師。6名中方教師中，公派教師2人，志愿者教師4人④。學生方面，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主要生源是各下設教學點學生，孔院本部生源所占比例不大，這可能跟考門斯基大學本身的東亞研究系已經開設了漢學專業有關。2017年時，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漢語學員已經達到200多人，其中注冊學員120人，非注冊學員80多人⑤。截至2019年年底，孔院全體注冊學員已經達到876人，增長明顯。雖然孔院的學生覆蓋了大中小學及社會人員，但漢語學員仍以零基礎和初級學生為主，中高級水平學生占比較低。

課程方面，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的語言課程主要包括初級漢語1、2，中級漢語1、2，高級漢語1、2。同時，針對不同學員還逐步開設了商務漢語、初級漢語（兒童）、一對一漢語、中小學及赴華項目漢語等課程。另外，學期制開設的文化課有中國書法及水墨畫基礎、太極拳實訓，短期文化課有中華茶藝、中國結、中國剪紙和中華廚藝等。其中，語言課一周2次共4學時，文化課一周1次共2學時，每學時45分鐘⑥。

教材方面，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所用教材主要來自孔子學院總部贈書，各級別學生目前使用的教材主要有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快樂漢語》《跟我學漢語》系列、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的《HSK標準教程》等。

（三）斯洛伐克中醫孔子課堂。

2015年9月24日，國家漢辦、孔子學院總部正式下文批準遼寧中醫藥大學與斯洛伐克醫科大學合作設立斯洛伐克中醫孔子課堂，該課堂位于斯洛伐克中部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2016年9月12日，中醫孔子課堂正式揭牌。2017年3月，遼寧中醫藥大學派出中醫專業教師和漢語教師志愿者赴斯，課堂教學工作全面啟動⑦。截至2019年年底，中醫孔子課堂下設教學點有3個，均位于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分別為班斯卡Malahov幼兒園、Malahov小學和班斯卡藝術大學，前兩個教學點正式簽訂合作協議于2019年10月，后一個藝術大學正式簽訂合作協議于2019年11月。另外，班斯卡醫學高中有意與課堂合作，開設相應課程，正式合作協議將于2020年3月簽署。

目前斯洛伐克中醫孔子課堂共有教職員工5人，其中外方院長1人，中方負責人1人，外放秘書1人，漢語志愿者教師1人，本土兼職武術教師1人。課堂于2016年揭牌，當年因為簽證原因教師無法到崗，直到2017年才有教師到任開始工作。之后2018年和2019年，教職工隊伍均保持在5人規模。

學生方面，課堂本部學習漢語和文化課的學生占到全部生源的50%左右，下設教學點的學生占比45%左右，面向社會招收的學員占比5%左右。學員中大部分注冊學生入學時漢語水平為零基礎，目前2020年夏季學期注冊學生260人左右，其中漢語課學員150人，文化及中醫課程學員110人。2017年時注冊學員為90人，2018年增長到180人，至2019年注冊學員突破兩百，總人數為221人，逐年增加。

課程設置方面，中醫孔子課堂現開設課程共9門，其中漢語課4門，覆蓋了大中小學及幼兒園，共有6個班級，每周總課時為14，每課時90分鐘。文化課有5門，包括中醫基礎知識、中醫藥傳統文化、中醫推拿、傷寒、太極拳等，共有9個班級，每周總課時為15，每課時90分鐘。學生漢語水平測試方式多為教師自編測試，不要求學生一定參加HSK考試。

教材方面，課堂所用教材基本都來自孔院總部贈書。其中，幼兒園和小學用的教材是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的《漢語樂園》，高中的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快樂漢語》，大學生所用教材是高等教育出版社的《體驗漢語—基礎教程》和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的《新實用漢語課本》，中醫文化課程用的教材主要是北京人民出版社的《實用中醫學》。現有教材基本能滿足課堂及各下設教學點的需求，師生對現有教材也基本滿意，但是仍需要有本土化教材，以便更符合當地教學需求。

（四）馬杰伊貝爾大學商務孔子學院。

2017年7月13日，時任東北財經大學黨委書記都本偉教授與馬杰伊貝爾大學校長弗拉基米爾·希亞德洛夫斯基教授在斯洛伐克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市市政廳共同簽署了兩校共建孔子學院合作備忘錄。2018年12月5日，《關于合作設立馬杰伊貝爾大學商務孔子學院的協議》由孔院總部副總干事馬箭飛與馬杰伊貝爾大學校長在第十三屆孔子學院大會上正式簽署。2019年9月17日，馬杰伊貝爾大學商務孔子學院（以下簡稱“馬大孔院”）正式揭牌，其位于斯洛伐克中部班斯卡·比斯特里察州。10月17日，中方院長和孔院教師到任并正式開始工作。目前，馬大孔院教職員工共4人，中外方院長各1人，漢語教師1人，外方秘書1人。

學生方面，馬大孔院開課第一學期2019學年—2020學年冬季學期，預報名學員人數在80人左右，但因簽證原因教師無法在學期初到任，待學期中漢語課開班時實際注冊學員數為55人。其中，初級漢語1共開設經濟學院和政治關系學院2個班，共37人。中級漢語1開設1個班，學員數為4人。初級漢語1（教工）開設1個班，學員數為14人，為馬大各院系的教師和行政人員。第二學期2019學年—2020學年夏季學期，注冊報名學員數為33人，比上一學期減少22人，這些人主要為已經獲得漢語學分的學生，本學期便不再繼續選修漢語課。其中，初級漢語2依舊開設經濟學院和政治關系學院2個班，繼續學習人數為15人。中級漢語2繼續學習人數為1人，是有意向去中國繼續攻讀碩士學位的一位學生。初級漢語2（教工）開設1個班，繼續學習人數12人，初級漢語1（教工）新開設1個班，學習人數為8人。

課程方面，馬大孔院2019學年—2020學年主要開設課程為語言課，夏季學期正在籌備開設面向公眾的“中國語言文化概覽”課程和文化課程太極拳。

其中，初級漢語1和2、中級漢語1和2主要面向馬大在校學生，是學分課程，修完并通過考試可以獲得3學分，但漢語課比起其他語言課程學分稍低，馬大開設的其他語言課程如德語、英語等均是5學分。課程中面向教工的初級漢語1和2，沒有學分和考試，學期結束時會根據教工作業完成情況和課堂表現頒發相應學習證書。漢語課每周2學時，每學時40分鐘—45分鐘，學生漢語水平測試以自編期中期末測試為主，鼓勵學生參加HSK考試，但不作為強制要求。

教材方面，馬大孔院主要教材來源也是孔院總部贈書。其中，初級漢語1和2使用的是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的《新實用漢語課本1》（第二版），中級漢語1和2繼續使用《新實用漢語課本2》（第二版）。初級漢語1和2（教工）均使用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的《漢語口語速成入門篇》，教材基本可以滿足教學需求。

三、斯洛伐克孔子學院（課堂）中文教育特點及相關建議

（一）孔院（課堂）集中，應避免趨同化。

斯洛伐克國土面積只相當于中國的一個省，但是現在已經有3所孔院，1所課堂。其中，2所孔院集中在首都布拉迪斯拉發，中部城市班斯卡比斯特里察有另1所孔院和1所獨立課堂，不論首都還是班斯卡，城市都不是很大，學校也相對集中。這樣，在同一城市的不同孔院如何發揮自己的特色，不同孔院（課堂）如何避免趨同化便成為一個問題。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東歐其他國家，比如波蘭，2019年已經有5所孔院和2所課堂，目前匈牙利已有5所孔院，一國中較高密度的孔院之間如何保持特色應該引起思考。

（二）赴斯簽證周期漫長，孔院教職工難以按時到崗。

在回溯斯洛伐克這3所孔院和1所課堂的成立過程中，筆者發現基本所有孔院（課堂）揭牌后并不能馬上開始運營或開課。究其原因是大多數孔院（課堂）揭牌時或揭牌后一段時間，孔院院長或教師仍未拿到斯洛伐克簽證，難以及時赴任并開始工作。因為簽證手續煩瑣、周期漫長，筆者也是在孔院揭牌后一個月才到崗，而且開始工作后仍在當地繼續處理簽證和居留事宜，影響了剛赴任教師的工作和生活。

（三）漢語學員以低水平為主，高校生源數量少且學習持續性差。

縱觀斯洛伐克的孔院（課堂），不難發現學員中基本以零基礎和初級學生為主，中高級學生占比很低，一方面是因為本身初中級學生基數較少，另一方面是學生學習持續性差，學到中高級水平的寥寥無幾。另外，學生來源方面，除中醫課堂的大學學員能占一半左右外，其他三所孔院的高校學生都很少，布拉迪和考門斯基兩所孔院的生源以下設教學點的中小學生為主，大學班并不是每學期都能成班，學員持續性較差。筆者所在的馬大孔院也有類似情況，大多數學生在學習完一學期拿到學分后便不再繼續學習漢語，整體上高校學生流失率很高。

（四）教材不完全適應當地教學，部分課程急需本土化教材。

雖然斯洛伐克孔院（課堂）的漢語教材基本都能由孔院總部贈書滿足，但教材適用性仍有待提高。尤其在布拉迪斯拉發孔院下設的雙語中學課堂情況較急迫，當地中學生數理化等科目均用漢語授課，但從中國引進的教材在課程進度、知識體系上均和當地教學大綱不符，導致太多內容需要老師重新根據學生水平整理總結，不僅拖慢了課程進度，還給老師增加了課業負擔，類似情況也出現在中醫孔子課堂。符合當地學生實際情況的本土教材亟待開發和應用。

鑒于以上情況，筆者根據自身經驗及在斯洛伐克的教學實踐對孔院（課堂）的中文教育提出幾點拙見：1.孔院（課堂）應該發揮各自地域特色和國內合作院校優勢，努力實現特色化辦學，課程設置上要有所側重、突出重點，中文教育的目標應向特色化、專業化及精英化轉變。2.孔院（課堂）應吸納和培養斯籍本土漢語教師以擴大教師隊伍，同時多依靠中國使領館和相關外事部門以加快中方教師簽證辦理，逐步解決簽證難的問題。3.孔院（課堂）應將教學點開設更多的面向中學，為高校中文教育儲備學員。同時，應將設立中文專業作為中文教育的努力方向，從根本上解決學員水平提升慢、學習持續性差的問題。4.本土化教材的編寫和完成，應發揮孔院（課堂）一線漢語教師及志愿者教師的主體作用，設立相關獎勵鼓勵其與本土教師深入合作，將漢語教學實踐系統化、成果化。

四、結語

從2007年5月第一所孔院成立到2019年10月最新一所孔院揭牌，這13年間斯洛伐克的孔子學院（課堂）有了長足的發展，各孔院（課堂）的中文教育穩步發展。雖然集中化的布局使其面臨如何實現特色化發展的挑戰，同時孔院（課堂）的教師、學員、教材等也存在一些需要提升的方面，但相信只要在斯的3所孔院1所課堂能夠強化溝通合作，并借助駐地使領館、孔子學院總部和國內院校的幫助，斯洛伐克的中文教育就一定可以邁上新的臺階，成為中東歐中文教育發展的新引擎。

注釋：

①方瑜.斯洛伐克漢語教學現狀調查[D].南京：南京師范大學，2011.

②參見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官網[EB/OL].https：//konfuciovinstitut.sk/en/about-us/.

③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舉辦2020春節聯歡會暨下設孔子課堂揭牌儀式[EB/OL].http：//www.hanban.org/article/2020-01/22/content_799403.htm.

④參見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官網[EB/OL].https：//konfuciovinstitut.sk.

⑤參見上海外國語大學孔子學院工作處[EB/OL].http：//www.oci.shisu.edu.cn/6a/7c/c6260a92796/page.htm.

⑥參見考門斯基大學孔子學院官網[EB/OL].https：//konfuciovinstitut.sk/en/courses-and-activities/course-timetable-summer-semester-2016-2017/.

⑦邰東梅，郭力銘，孫迪.堅定文化信念，講好中醫故事——斯洛伐克“中醫孔子學院”課程體系建設與實踐[J].遼寧中醫藥大學學報，2018（08）.

參考文獻：

[1]方瑜.斯洛伐克漢語教學現狀調查[D].南京：南京師范大學，2011.

[2]邰東梅，郭力銘，孫迪.堅定文化信念，講好中醫故事——斯洛伐克“中醫孔子學院”課程體系建設與實踐[J].遼寧中醫藥大學學報，2018（08）.

[3]郭力銘，孫迪，邰東梅，劉景峰.基于“SPOC+游戲化學習”的中醫孔子課堂課程體系架構——以斯洛伐克中醫孔子課堂為例[A].遼寧省高等教育學會2017年學術年會優秀論文三等獎論文集[C].出版社不詳，2017.

[4]葉蓉.漢學與漢語教學在斯洛伐克[J].世界漢語教學，200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