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豐碑——惲代英

摘 要：本文主要以《雨花臺烈士傳叢書》中的《惲代英傳》作為資料來源，通過對惲代英從少年時期到青年時期事跡的描述，使讀者能夠明了惲代英成長的軌跡，工作的經歷，奮斗的歷程;從而明乎惲代英之所以能成為我黨高級領導干部的歷史性根源。同時，也可見證著惲代英所具有的超凡的工作能力，優秀的人格魅力，杰出的工作成就。

關鍵詞：惲代英;毛澤東;孫中山;黃埔軍校;每日宣傳要點

本文主要依靠《雨花臺烈士傳叢書》中的《惲代英傳》一書作為資料來源，從中擇取資料，作為本篇論文的基礎性構成部分，從而達到追懷先烈、感念黨的曾經的高級領導人惲代英的撰寫目的。希望通過此文的論述，真正地將惲代英的點點滴滴呈現出來，使廣大讀者能夠認真地學習先輩從事革命工作的光輝業績，誠摯地領悟到黨的高級領導人在工作中所體現出來的艱辛與不易，掌握住惲代英在革命工作中體現出來的自身獨到的特點、優點，以上等諸點的達成，方能使我們緬懷的目的沒有落空、白費，希望能夠在閱讀中有所獲益，開卷有益。

“惲代英非常尊重老師，異常好學，上課時總是認真聽取老先生的講解。小小的惲代英對教師的講解總能心領神會，一點即通，具有很強的記憶力和理解力，只用幾個月時間就幾乎學會了別人要用幾年才能學完的課程。老先生常說：‘我在人杰地靈的武進教了那么多年書，這樣聰慧的學生還是頭一次遇見呢。老先生特別喜歡謙恭好學的惲代英，專門為他開小灶，給他多增加一些學習內容?！?這說明惲代英少小十分聰慧，學習能力強，頗受老師的贊揚及賞識。

“惲代英真切感受著祖國河山的美好如畫?？墒沁@么美好的大好河山卻被外國人霸占、強租，漢口沿江一帶租界林立，長江上外國軍艦耀武揚威，橫沖直撞，軍閥、官僚作威作福，而老百姓卻過著苦難艱辛的生活。想著這些不平之事，惲代英突然感到好像有一股熱流充溢著心胸，他想要努力去改變這些，一些朦朧的思想在少年惲代英的心中暗暗萌發著?！?少年的惲代英心靈即萌發出改變不平之事的念頭，革命的種子在萌芽。

“1914年10月，這篇題為《義務論》的文章在上?！稏|方雜志》第11卷第4號上發表了。惲代英在文章中譴責了資本主義的文明和帝國主義的侵略。他認為，西方列強是一伙權利論者，他們為了各自利益，打著權利旗號，假借‘自衛權之名，在世界各地爭權奪利，行侵略之實?！读x務論》還尖銳地指出，西方所謂的文明，就是‘巨大軍艦、猛烈炸彈和一切不可防御的戰爭利器，這些戰爭利器都是以屠戮人類而著名的，是‘殺戮貧賤者博取富貴者利益的萬惡兇手。惲代英一針見血地揭露這些所謂的‘權利‘文明，都是帝國主義列強為掩蓋其侵略本質而披上的偽裝，這樣的文明其實是天下紛爭的源頭、‘罪惡的淵藪?！?以上，惲代英評論第一次世界大戰，深刻地剖析出西方文明才是帝國主義列強紛爭的源頭，才是“罪惡的淵藪”。其文明本身即是惡質的，便是不如我中華文明等其它先進文明的落后文明。

“惲代英以救國為己任，以《新青年》《東方雜志》《青年進步》等報刊為陣地，發表幾十篇文章”5惲代英在新文化運動中，在《新青年》等報刊上發表文章，積極地投身到民族民主革命中。

“惲代英和毛澤東兩人一見如故，迫切希望互相交換對各種問題的看法。毛澤東早在1915年就在長沙街頭貼出‘二十八劃生征友啟事，惲代英也于1916年在上?！秾W生雜志》上發表了解剖自我、廣尋知心朋友的《自訟語》，相互從報刊上溝通了尋友的訊息。后來，他們又先后在武昌和長沙創建了各具特色的互助社、新民學會，在湘鄂兩地結識了不少奮發圖強的有志青年，英勇地投入五四運動。在斗爭高潮中，他們南北呼應，相互支持。惲代英在1919年6月初為了支援武昌學生聲討王占元，寫了《武漢學生被官廳解散的最后留言》，立即把油印稿寄往長沙，毛澤東收到后，在7月21日的《湘江評論》增刊第1號上予以全文發表;毛澤東主編的《湘江評論》也通過惲代英于中華大學辦的書報代售部在武漢廣為發行，毛澤東很多文章在武漢產生了積極影響。”6由此可見，惲代英與毛澤東二人，志同道合，互相進行支持，得以在革命斗爭中取得了很好的成就和進展，惲代英也從此結識了毛澤東這位摯友。

“惲代英當時并沒有想到，正是他的這部《階級爭斗》中文譯本，對毛澤東、周恩來、董必武等人向馬克思主義轉變起了極大的推動作用。1936年，43歲的毛澤東在延安的窯洞里與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談話時回憶說：‘有三本書特別地銘刻在我的心中，建立起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我一旦接受了馬克思主義對歷史的正確解釋后，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這三本書是：《共產黨宣言》，陳望道譯，這是用中文出版的第一本馬克思主義的書;《階級爭斗》，考茨基著;《社會主義史》，柯卡普著。這一時期，惲代英撰寫的宣傳馬克思主義的文章有數十篇之多，其中在《少年中國》上發表的《論社會主義》中提出‘世界的未來，不應歸于個人主義的無政府主義，乃應歸于共存互助的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的早期階段，惲代英發揮了顯著的作用?！?惲代英在少年中國學會所做的翻譯及宣傳工作對于后來黨的最高領袖的思想向社會主義轉變以及社會主義的早期傳播可謂貢獻良多、作用顯著。

“7月，惲代英起身前往上海。一路上，惲代英回憶兩年多在四川的奮斗歷程，感慨萬千。在惲代英的引導下，大批四川的進步青年參加了風起云涌的大革命，不少人為革命灑盡了鮮血。正如郭沫若所說：‘四川那樣的山坳里，遠遠跑到廣東去投考黃埔軍校的青年，恐怕十個有九個是受了代英的鼓舞吧！”8惲代英在四川期間的工作，成績斐然，績效頗豐。

“惲代英講課觀點鮮明，論證充足，邏輯嚴密，說理透徹，鼓動性強。他從鴉片戰爭、中日戰爭、英法聯軍、八國聯軍，一直講到辛亥革命、軍閥混戰，等等，把一部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歷史，講得有聲有色，催人深省?！?惲代英在上海大學任教期間，講課非常成功，因為他明晰一部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歷史，十分清楚中國的近代史。

“1924年，根據在長辛店、安源等地舉辦俱樂部的成功經驗，加強滬西工人運動的力量，由滬西工人補習學校而成立了滬西工友俱樂部。工人俱樂部有著強大的干部陣容，絕大多數來自上海大學的師生，惲代英、蔡和森、楊之華、向警予經常到工人俱樂部講課，受到工人們的熱情歡迎。從工人補習班到補習學校，進而發展為工人俱樂部，在工人中培養了大批有覺悟的先進分子和骨干力量。如果說上海大學是培養干部的一所學校，那么滬西工友俱樂部就是工人運動的一個前線指揮部。20世紀60年代初李立三說，20年代初，全國在南方有兩個著名的工人俱樂部，一個是領導安源煤礦工人大罷工的安源礦區工人俱樂部，另一個是領導五卅運動的上海滬西工友俱樂部，在革命斗爭的歷程中起過重要作用。”10惲代英在上海大學期間參與的滬西工友俱樂部在工人運動中發揮了骨干核心的作用。

“安源煤礦有237名團員，但只有90名團員是青年，甚至還有年滿40的老團員，這樣既不利于黨的發展，也不利于團工作的開展。在惲代英的努力下，130多名超齡團員中除了17名條件不夠的以外，其余條件成熟的都退團轉黨，同時又吸收了大量青年入團，補充了新鮮血液。到1925年初，團員已達到433名，占全國團員人數的9%，成為全國工人團員人數最多的地方，形成了強有力的團組織?！?1惲代英參與解決安源煤礦工人的退團轉黨問題，在其間居功至偉。

“從《中國青年》1923年10月創刊到1927年10月間，惲代英根據自己在團中央工作、革命運動和考察了解工農青年工作的經驗，在《中國青年》上以代英、但一、FM、DY、篴軒、英、但等筆名、別名，發表文章和通信220多篇，教育引導青年。這些文章占他一生所發表500多篇文章的2/5多?！?2惲代英在《中國青年》期刊上傾注了自己的全幅心力。

“3月14日，惲代英在上海大學發表演講，他說：‘孫中山先生死了，對于他的評價，有的說他好，有的說他不好;但是我們要注意沒有人說中山先生的革命不對，沒有人說中國的內亂是由中山先生的革命造成的。人人都承認中山先生的事業，是引著四萬萬人向較好地方走的，沒有人說他是引大家向壞地方走的。”13在悼念孫中山先生時，惲代英高度評價了孫先生，評價極中肯。

“大會開了10天，制定了《反帝國主義運動議決案》《援助工人農民運動議決案》《學生組織問題議決案》等8項議決案，修訂了《中華民國學生聯合會總會章程》。這些議決案都是根據惲代英的思想起草的，又經惲代英、任弼時的修改，提交大會通過后，成為學生及青年運動的方針?！?4在五卅運動中，惲代英的貢獻可謂是彌足珍貴的。

“惲代英在上海大學發表題為《孫中山主義與戴季陶主義》的講演，對戴季陶曲解孫中山的思想、閹割三民主義的革命靈魂，作了全面的駁斥。惲代英在演講中對戴季陶這個人作了勾畫和揭露：戴季陶膽小懦弱，又想去‘獨創;他想做孫中山學說的宣傳者，又不明了孫中山的主義，所以就制造了種種謬論。惲代英反駁戴季陶的四點‘獨創：一是限制黨員以最高原則;二是發揮仁慈感化之說;三是借人口問題為侵略主義的基礎;四是不愿與中國及世界的共產黨及蘇俄聯合?！驗樗哪懶?、怕奮斗，心里雖明白，而怕去干，因之他常在消極的方面說話。而且總要避免革命。為了這樣，他這四點所以差不多完全是反革命的?！?5以上表明，孫中山先生逝世以后，惲代英與國民黨右派進行了堅決的斗爭，尤其是與右派精神和宗旨的戴季陶主義進行了堅決的斗爭。

“惲代英還沒有到黃埔軍校上任時，惲代英就在《黃埔潮》上發表了一篇重要文章《黨紀與軍紀》，闡述了他的治軍觀點，強調核心是黨指揮槍。‘在黨軍中間，黨高于一切，軍人要‘明了而服從黨的主義，在黨的指導之下與中國民族的仇敵作戰，‘每個同志要服從黨紀，‘任何一個高級長官想引導軍隊走到反革命的路上去，我們軍隊中的同志都應當拿出黨紀來裁制他。在強調黨紀的同時，惲代英也十分重視軍紀。他說：‘軍隊是完全為黨的主義工作的，只有嚴整的軍紀可以集中革命的力量，有充分的力量可以打倒一切反革命的敵人，所以軍紀亦是黨所應極力注意的?！軌蛴谐浞肿鲬鸬哪芰?，為黨的主義有切實把握能夠殺敵致果。所以我們要軍事教育，要作戰訓練，每個同志要服從軍紀?！?6惲代英在黃埔軍校工作的成績是異常杰出而出色，這主要是他有著深厚的理論基礎，這從他的該篇文章可見一斑。

“在黃埔軍校內，黃埔同學會的骨干分子蠢蠢欲動，散布謠言，制造摩擦，進行破壞活動，妄圖分化革命陣營。惲代英和熊雄、孫炳文、蕭楚女等人，領導學校的共產黨員和進步學生同他們進行堅決斗爭。蔣介石的爪牙對惲代英恨之入骨，將他和鄧演達、高語罕、張治中4人誣為‘黃埔四兇。”17這足以表明惲代英在黃埔工作的成功之處。

“黃埔軍校第四期學生畢業考試結束，即將分赴各部隊的前夜，惲代英在軍校大禮堂給他們作了最后一次報告。他諄諄告誡大家：‘現在各部隊的政治情況復雜。我們既不應隨波逐流，同流合污，也不宜急躁幼稚，看不順眼，掉頭就走;絕沒有一個非常純潔的革命軍隊，大家應該先扎下根來，團結進步的力量，講究斗爭的藝術，來逐步改造舊的軍隊，使之成為真正革命的軍隊，才能完成我們打倒帝國主義、打倒軍閥的宏偉大業。惲代英是一塊具有無比巨大吸引力的磁石，學生們被磁化之后，帶著新的活力，流向祖國的天南地北，迎接著新的考驗?！?8惲代英的工作取得成績之處恰恰也在于他對黃埔軍校學生們的影響。

“軍校生活是艱苦的，惲代英為大家樹立了如何對待艱苦生活的榜樣。他身兼多職，月收入較多，又常有稿費。但是惲代英把大部分收入都交了黨費或資助貧困的青年，自己只留下極少的生活費。不論走到哪兒，講演也好，上課也好，甚至在參加重大活動的時候，他總是一身灰布軍衣，穿的襪子上補丁摞補丁。一次，許多軍官到軍校檢閱。學生們列隊經過主席臺時，朝臺上望去，在一群身著皮武裝帶、皮綁腿、皮鞋、皮包、皮鞭的長官中間，只有惲代英一人穿著灰布軍衣，和大家一樣的灰布綁腿。學生們感到，惲教官除了革命，幾乎把一切都看成是身外之物。有了這樣的導師作榜樣，還有什么困難不能克服呢？”19惲代英在武漢軍校起到了很好的榜樣作用。

“7月15日，汪精衛反動集團終于撕下了‘左派的面紗，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公開背叛革命，瘋狂逮捕和屠殺共產黨人，武漢沉浸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在這種情況下，惲代英召開了武漢軍校全體共產黨員大會，講明形勢，囑咐大家要聽候黨組織的安排，迎接新的戰斗。一天清晨，武漢軍校召開了師生大會，惲代英在會上說：‘同志們，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聚會，明天早晨，打到惲代英的標語，就會出現在武昌城頭上了！現在政治形勢雖然一時逆轉，但我敢說，中國革命必然會成功，最后勝利一定屬于我們！我們分散以后，希望每一個同志，就是一粒革命種子，不論撒在什么地方，就讓它在那里發芽、開花、結果……這感人肺腑的臨別贈言，在學生們心中久久回蕩，使他們在黑暗中看到光明，堅定了革命的信念?！?0革命形勢嚴峻時而不失革命斗志，仍然堅定地鼓舞起斗爭的信念，這就是英雄的共產黨員惲代英。

“神情冷漠的張國燾，聲稱他是代表中央來傳達共產國際關于南昌起義復電中有關新精神的，堅持取消南昌起義。一向很少發火的惲代英，也忍不住氣憤地指著張國燾的鼻子說：‘國燾同志，共產國際的錯誤和陳獨秀的錯誤，害死了中國的革命，葬送了成千上萬同志的生命。去年5月，你和彭述之到廣州來，也是打著中央和共產國際的旗號，用極不正當的手段，壓我們接受蔣介石的整理黨務案，用自己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磥砟愕睦厦∮址噶?。這個時刻，如果你要繼續動搖人心，我們就堅決打倒你！”21關鍵時刻堅定起義決定，體現了惲代英同志的果決和負責任。

“在槍聲還沒有停止的12月11日上午7時，起義指揮部內舉行了廣州蘇維埃政府成員和工農兵代表第一次會議。張太雷主持會議。惲代英坐在他的右邊，邊聽邊做記錄。一夜未合眼的惲代英，十分興奮地在會上宣讀了政府領導成員的名單：主席蘇兆征（張太雷代理），秘書長惲代英，內務兼外交委員黃平，土地委員彭湃，肅反委員楊殷，勞動委員周文雍，司法委員陳郁，經濟委員何來;紅軍總司令葉挺，黨代表惲代英，副總司令葉劍英，參謀長徐光英，總指揮張太雷。張太雷宣布：‘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了！隨后宣讀了《廣州蘇維埃政府對內對外政綱》。惲代英朗讀了由他起草的《廣州蘇維埃政府宣言》《告民眾書》?！?2惲代英在廣州起義中起著至關重要的領導作用，他也做出了自己的偉大的歷史貢獻。

“1928年秋，惲代英奉命從香港到上海，擔任中共中央組織部秘書長，成為周恩來的得力助手。沈葆英同時到上海，擔任中央機關的機要員。周恩來的工作非常繁忙，周恩來看重惲代英的理論水平，相信惲代英的工作能力，主持組織部日常工作的擔子就落在了惲代英的肩上。中共中央組織部的工作十分繁雜，包括處理全國各地黨組織的請示、匯報;審查大革命失敗后失掉組織關系的同志，解決他們的組織關系和工作問題等。當各省省委負責人到上海匯報工作，周恩來騰不出時間無法前去時，均由惲代英接談，作出決定。事后，惲代英向周恩來匯報時，周恩來總是表示同意或照辦，對惲代英的工作十分滿意。自從黨轉入地下斗爭后，由于缺乏秘密工作的經驗，開展工作的困難甚多：黨內思想斗爭激烈，不少干部思想模糊，有些人有悲觀失望情緒，有些人因為理論水平不高，實際工作經驗不足;地方上一些被打散的或失去組織關系的干部都到上海找黨中央;從國外回來的干部也到上海向黨中央報到。為了提高各地干部的思想水平和工作能力，周恩來建議，在上海舉辦干部訓練班，由惲代英任干部訓練班班主任，負責日常事務，外面掛著醫院的牌子。訓練班每期半個月至一個月，每期一二十人，辦了三五期，設軍事、組織、宣傳、工運、農運等課程，惲代英和周恩來、項英等一起講課。惲代英在訓練班講形勢、講黨的任務，介紹黨的艱苦斗爭情況，講大革命的失敗、地下工作等等。惲代英還協助周恩來培訓了一批政治保衛人員。后來，中共中央在上海建立政治保衛機構中央特科，由周恩來直接領導。惲代英等培訓特科人員，強化其保衛中央領導機關安全、了解和掌握敵人動向、營救被捕同志和懲辦叛徒特務等方面的技能?！?3惲代英在上海從事中共中央組織部的工作，成為周恩來得力的工作助手，周恩來也對惲代英的工作十分滿意，經常委托其代辦重要工作。而惲代英的工作能力也在此地下斗爭期間得到了全面施展，他并培養了許多黨員干部的工作能力。

“1929年初，惲代英調到中共中央宣傳部工作，任秘書長，主編中共中央機關刊物《紅旗》?！都t旗》的宗旨是為中共中央領導人民奪取無產階級政權服務的。具體刊登黨內會議決議、共產國際給予的指導、群眾與國民黨斗爭情況、中國紅軍發展和根據地建設情況、國際革命運動以及蘇聯的工農生活情況等內容?！都t旗》出版受到新軍閥混戰的政治高壓，出現了消息不及時的弊端，按照黨中央的指示，李立三、謝覺哉、羅登賢和惲代英等人為《紅旗》特約撰稿人，通過對蓬勃興起的工農武裝斗爭的報道，使《紅旗》能夠更好地傳達黨中央的聲音，表明黨對時局的態度，尖銳地揭露、抨擊國民黨反動派的黑暗、腐敗和新軍閥混戰給人民帶來的惡果，從而號召全國人民全力推翻國民黨反動統治，喚醒人民的覺悟，鼓舞人民的斗志。惲代英在《紅旗》共發表了50多篇文章，抨擊國民黨蔣介石實行獨裁統治的陰謀。惲代英根據國內外報紙上的重大新聞，負責編寫《每日宣傳要點》。這是惲代英一人撰寫的單頁宣傳品，每天1期，500字到1000字，每期印數約300份。惲代英每天早晨六七點鐘開始，根據當天上海發行的中外報紙，以唯物辯證的觀點、方法，分析各種現象，從而指出斗爭的方向，宣傳黨的方針、政策，分發給中央各部門及各省市領導人參閱。惲代英不論刮風下雨，天天挾著當天公開出版的報紙，有上海的《申報》《新聞報》《時事新報》等，以及能搞到的《泰晤士報》等外文報紙，從住地開始閱讀，路上和車上邊閱讀邊思考問題，一踏進工作地點，就立即動手寫稿，一篇千把字的稿子，一氣呵成，往往不改動一字。一期《每日宣傳要點》，從開始動筆，到印好，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同時也準備好了發行工作。惲代英以銳敏的觀察力，犀利的筆鋒，通俗的語言寫成一篇篇富有宣傳鼓動性的文章，使大家對形勢有了正確的認識，掌握斗爭的方向。在公開活動年代，惲代英作為演說家、鼓動家為許多人所折服。在中共中央機關，惲代英又充分發揮了用文字進行戰斗的杰出宣傳家的卓越才能。周恩來說，如此迅速地寫好一篇宣傳稿，印好以至發行到大家手中，只需個把鐘頭，這在整個世界歷史上是破天荒的。”24以上可見，在意識形態和宣傳領域，惲代英同樣展現了他無與倫比的才干和工作能力。

“1931年春節過后，惲代英從獄中黨支部得到消息，2月7日，他的老朋友林育南、李求實等24位共產黨人在上海龍華監獄被敵人屠殺。惲代英悲憤至極，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為紀念死去的戰友，也為表達自己雖身陷囹圄但視死如歸的決心，惲代英寫了一首七言絕句：浪跡江湖憶舊游，故人生死各千秋。已擯憂患尋常事，留得豪情作楚囚?！?5此詩即為惲代英之不朽詩篇！

“1940年6月29日，重慶《新華日報》發表張方撰寫《十年回顧——憶惲代英同志》文章，向國統區的廣大人民宣傳惲代英的事跡，文章稱‘凡是接觸過代英同志的，無不對他有好的印象……他對于青年的幫助太多了，是一位難得的革命青年的導師。他已是‘一個沉默了的革命戰士，他的精神永遠不會沉默的。第二年，重慶《新華日報》發表了可安撰寫的紀念文章，贊揚惲代英‘是一顆充滿熱力放射著無限光芒的巨星，他當年快要照耀過掀起萬丈波濤的淞滬江濱，照耀過一度沉浸在戰斗狂潮中的武漢三鎮，照耀過中國人民追求新生和光明的史篇中不可磨滅的廣州和南昌，他的光彩曾經輝映在世界潮流激蕩下的中國全部?！?6紀念惲代英同志的文章，足以證明惲代英同志犧牲之壯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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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惲代英傳》，江蘇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209頁。

[25]《惲代英傳》，江蘇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214、215頁。

作者簡介：

趙亮（1980-），男，遼寧彰武人，上海市龍華烈士紀念館研究室館員，歷史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