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史學是在本質(zhì)上就不同于社會科學的,社會科學史求同,而史學是求異。因此,社會科學的歸納方法就不適用于治史之上,治史應該是使用貫通的手法。求異也并非是過分看重具體,而應是把目光放到整體之上,通過對整體的研究來分析具體,進而剖析個別之間的關(guān)系。對于中國近代史的“通”應該是古今中外的貫通,各門各類之間的連接。但是,因為眾多史料、分類教育和治學的波及和侵染,導致史學界混亂。因此,只有回歸本原,化繁為簡,才能貫通史學,避免管中窺豹。
關(guān)鍵詞 中國近現(xiàn)代史 貫通 滯礙 淺談
中圖分類號:G423文獻標識碼:A
0前言
史學作為整體之下研究具體的學問,以讀書為治學之路。“通”應為融會貫通之通, 通透透徹之通,而非道聽途說旁通之通,后者只能是舍本逐末。由于研究繁雜的中國近現(xiàn)代史起步晚,使得本應該學人之時,卻巧取捷徑,忽略專門的學習,而直入專題探究,從而不去認真讀書,而那些看似合理合規(guī)、嚴謹專業(yè)的理論或舶來之學,大都表面嚴謹,實則不堪。現(xiàn)今的大學專業(yè)教育與史界治學之本,卻以離經(jīng)叛道,遠離根本,這以經(jīng)不是墨守成規(guī),不經(jīng)創(chuàng)新了,而是已經(jīng)在偏離史學之路上越走越遠。久而久之,那句“真學問必不能從學校中得,真著述也不能從雜志中取”必將成真。如若制度和方向一直不變,那么要轉(zhuǎn)變出貨而不出人得現(xiàn)狀基本無望,其最后也難逃貨物劣質(zhì)得現(xiàn)象,畢竟貫通境界并非輕易便可達到。但是,無垠天地下,大千世界中,總有高下之別,總有讀書之才。或許回到初始之點便是解決問題得根本途徑,而老生常談的言論未必不能及溫故知新之用。不過基本之責反而難過人之常情,從而展現(xiàn)出逃避困難,追求簡易的怪異之象,以一言“陳舊而革新”來逃避完不成的史學。
1治史在于貫通
受到社會科學以及分科治學中歸納或附會式比較,以及西方“一元化觀念”影響,使得近代人治史之法脫離治史之道,而一味的歸納求同。史學本應是著重見異,通過整體之下窺探具體,而來探尋個別之間的聯(lián)系。治史不應是削足適履的強行歸納,而史論亦不是史學,史事并沒有相似之說,每一件都是在一個不同的時空里發(fā)生的并且不可能再改變,沒有規(guī)律可循,更不可談其因果之說。因而史學研究看重因緣事實之間的聯(lián)系,看重求異,只因歷史之事并無相同、整體,但也未曾不具有一定關(guān)系,不過不應該用社會科學或自然科學的內(nèi)容來強行連貫史料和史實。
而近代以梁啟超好為歸納之法,此為清季以來的主流,但后又受到自由意志論的影響,在發(fā)表了《研究文化史的幾個重要問題》中發(fā)生了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轉(zhuǎn)以因果律來求史。而傅斯年認為“求真是與求史事之間存在關(guān)聯(lián)”,這一觀點更是遠超梁啟超。歷史本來就是各部分有機關(guān)聯(lián)的整體,而史家歷來事以追求通為最高境地,不通既無法掌握歷史整體趨勢和內(nèi)在關(guān)系,亦不能充分的研究歷史的具細,而要做到通則需要平衡專精和博通之間的關(guān)系。而作為斷代和最為繁雜的近代史,只有通過貫通古今,博識中外,才有可能做到對其通透無阻。
2分科的局限
如今盛行的分科治學、教育,在貫通之上為背道而馳之行為。因歷史史實多為后人編著和記敘,雖彼此關(guān)聯(lián),卻又迥然有別,但因分界不清,加之如今學人多為學校教育而來。便受教育所限,致使先天不足后天亦不能補足,從而只能照貓畫虎,終不得其解。晚清引入西方條理來分科治學,但卻難免產(chǎn)生隔閡、強行付匯,目別匯分從而割裂了中國歷史的完整性。致使學問破碎不堪,一生治學守一隅。
3貫通在于讀書
只有做足基本功,才能破除偏見而貫通整體,不應該太過容易的去談論超過前人,自大的去談論革新。溫故而知新是讀書和治學的基本,先做自己才能夠在做人,這都是萬古不變的法則。總的來說就是,讀書才是治學的基本,而讀書的不應該是找材料,而應該是拿讀書的心態(tài)去看材料。否則終其一生不可能明白圣人說過的話,自己曾經(jīng)直抒胸臆的高談闊論也只不過是高論妄言。
歸根結(jié)底,一個時代的人要想做好學問、成就多,就應該通過先育人之后才能出貨,而史學在今天也需要有天縱之才的人下以堅忍不拔的功夫,才能有一番成就。
4史學的誤區(qū)
近代史學研究陷入了一些不正確的學術(shù)交流和批評之中,在以西方文化的大背景之下,以西方文化為學習對象,使得對研究解釋中國的歷史變成了西方文學的附屬品。由于中國學習方法受西方影響,以及社會科學和分科教學教條的影響,使得今天國人治史習慣用外過的框架結(jié)構(gòu),從而不免會陷入條例系統(tǒng)之中,也越來越遠離了史事真相。而史學應該是通過對真實史事的梳理,來重現(xiàn)歷史真相,而不能以自己的主觀意識為事實,讓古人之事附和于我。
5總結(jié)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的治史和史學,太過于依賴西方的條例和分科治學之害,從而違背了貫通治史之法,使得治史滯礙不前。而治史又應以多讀書,學做人為基本,而自近現(xiàn)代以來,國人多以分附和大眾以及博取時名為主。
作者簡介:舒敏(1965.03-)男,浙江麗水人,大學本科,麗水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 研究方向:中國近現(xiàn)代史,地方文化。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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