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
【摘? ? 要】以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技術開啟了融合發展時代,媒體深度融合重塑了媒體業態和格局,進入了融媒體或全媒體時代。這種新媒體直接引發了數字閱讀、移動閱讀和智能閱讀革命,并融合演變為一場深刻的閱讀革命。這場閱讀革命正在改變著我們的閱讀理念、習慣和行為,從媒體讀者到信息用戶,從平面閱讀到立體感知,從信息利用到數據分析,從知識服務到智慧服務,帶給我們的是一種全新而深邃的閱讀體驗。
【關鍵詞】媒體融合;閱讀革命;融媒體;全媒體
以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技術正加速整個社會融合發展,其深度和廣度前所未有,影響巨大,使我們進入了深度信息化時代。信息與媒體的融合發展改變了社會信息生態,從數字閱讀、移動閱讀到智能閱讀不僅僅是閱讀方式改變,更是一場深刻的閱讀革命,并正在全方位改變著我們的閱讀理念、閱讀習慣和閱讀行為。
一、深度的媒體融合
融合發展時代,媒體正經歷著深度的融合發展,重塑了媒體業態和格局。在這場融合發展的大潮中,只有主動把握住發展先機,才能促進媒體融合格局加速形成。
(一)融合發展時代
2018年,習近平總書記在兩院院士大會上的重要講話中指出:“世界正在進入以信息產業主導的經濟發展時期。我們要把握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融合發展的契機,以信息化、智能化為杠桿培育新動能。”[1]這是對新一代信息技術融合發展特征的準確把握,對指導媒體融合發展同樣具有重要意義。
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是融合發展的核心技術力量。數字化從根本上解決了信息載體(文字、圖片、圖像、信號等)的儲存、傳輸、加工、處理和應用問題,實現了計算機信息處理,從而實現了信息無限復制和不受時間空間限制的傳輸。可以說,數字化為融合發展奠定了基礎。網絡化則搭建了融合發展的公共平臺,為信息傳播提供物理載體,成為人們獲取信息、交換信息、消費信息的主要方式,并實現了人與人之間、服務與服務之間的互聯互通。作為通信網和互聯網的自然延伸和拓展的物聯網,通過人、物、服務之間的交叉互聯,達到了智能化識別和管理的目的。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和快速普及則使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相互滲透交融程度加深。智能化提升了融合發展的層次與水平,使對象具備靈敏準確的感知功能、正確的思維與判斷功能、自適應的學習功能、行之有效的執行功能等。[2]“三化”相互結合、相互滲透的融合發展成為發展大勢,開啟了融合發展時代。
在融合發展時代,融合無處不在、無時不有,區域融合、產業融合、跨界融合、先進制造業與現代服務業的融合層出不窮。例如,移動互聯網、云計算、大數據、區塊鏈、人工智能與制造業和實體經濟實現融合后,使智能制造、智能服務正在成為全球傳統工業和制造業轉型升級的主要方向。德國“工業4.0”、美國通用電氣公司提出的工業互聯網都是基于數字經濟與制造業的深度融合。國內外互聯網科技企業,如谷歌、臉譜、阿里巴巴、百度、騰訊、京東成長為平臺型企業,國內外制造企業,如ABB、博世、IBM、通用電氣、羅羅等演變為平臺商,都是從不同角度強調制造與服務的融合。[3]所以,騰訊董事會主席兼首席執行官馬化騰認為,互聯網正在從提供資訊、搜索、電商、購物、社交等服務,逐漸轉變到與各行各業深度融合。[4]融合發展深刻地改變著生產方式、生活方式。
媒介技術本身就是建立在信息技術基礎之上的,每一次信息革命都推動著媒體業的跨越式發展。新一代信息技術開啟的融合發展也促進了媒體融合大發展。
(二)媒體融合發展
在融合發展浪潮推動下,傳統媒體正經歷著一場變革,進入了深度調整期。2018 年我國報紙出現的“關停并轉”就是很好的例證,一些報紙調整了出版周期,一些報紙合并出版,30 余家報紙正式休刊,如《法制晚報》《北京娛樂信報》《渤海早報》《北京晨報》《西部商報》等,[5]這些都是媒體融合帶來的必然結果。
媒體融合發展經歷了從簡單融合向深度融合方向發展。在簡單融合時期,不同媒體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媒體業態,典型模式為“互聯網+傳統媒體”,如“報網合一”、“臺網合一”、“網絡出版”等。現在是朝著深度融合發展,媒體全部要素,包括媒體形態、媒體功能、技術應用、傳播手段、組織結構、內容生產、運營方式實現全面融合。媒體融合是傳統媒體不斷深化的轉型革命,是對時空限制的顛覆性發展。
一般認為,媒體融合概念最早是由《數字化生存》的作者尼古拉斯·尼葛洛龐蒂提出的,[6]這是想強調數字化在媒體融合中的技術基礎意義。數字化技術以構建各種媒體平臺共同存在的形式,最終實現網絡、媒體、通信的“大融合”,打造出融合各種媒體形式于一體的數字媒體平臺,如數字出版、數字廣播、數字電視等。在數字化媒體平臺基礎上,網絡化重塑媒體產業形態,再造用戶心理和習慣,重構信息生產和風格;智能化促進傳統媒體與新媒體融合發展的廣度拓寬、速度加快、力度增加,譬如已經出現的VR在線教育、人工智能主播等。[7]
2015年被稱為我國媒體融合元年。我國媒體融合發展正加速推進,并成為國家行動和國家戰略,改變著我國媒體格局和生態。融合而生的新媒體是一種融媒體,它不同于傳統媒體形態特征,是一種全媒體形態。習近平總書記在強調媒體融合中全媒體建設時明確指出全媒體是“四全”媒體形態,即全程媒體、全息媒體、全員媒體、全效媒體。“全程”突破了時空尺度,零時差傳播;“全息”突破了物理尺度,全部信息都實現數字化存儲和傳播;“全員”突破了主體尺度,實現全方位、交互式傳播;“全效”突破了功能尺度,實現多種功能一體。全媒體意味著信息無處不在、無所不及、無人不用,導致輿論生態、媒體格局、傳播方式發生深刻變化,新聞輿論工作面臨新的挑戰。[8]這已經建立起了媒體的全新概念、全新形態、全新效能。
全媒體是媒體融合的產物,與傳統媒體相比,媒體形態和要素屬性都發生了根本性變化,但作為信息載體和閱讀介質的基本屬性沒有變。新媒體需要用數字閱讀、移動閱讀、智能閱讀等新閱讀方式來實現閱讀行為,每一種新閱讀方式的產生都是一次閱讀革命,結合起來就是一場深刻的閱讀革命。
二、深刻的閱讀革命
閱讀是社會發展的基石。人類社會的發展,人類的成長、改變,都往往從閱讀開始。[9]在傳統的紙媒時代,閱讀是一種個人行為,是在一個封閉的、主觀的世界中進行。媒體融合發展把我們從傳統的紙質閱讀帶入了數字閱讀、移動閱讀、智能閱讀,每一種閱讀方式的變革都是一次閱讀革命,帶給我們的是個性化、人性化、創意化的閱讀。
(一)數字閱讀
簡單地說,數字閱讀就是對數字信息的閱讀。數字閱讀為其他符號形式的呈現提供了可能,也為文字符號無法呈現的信息、無法描繪的場景提供了再現的可能。 [10]實現了文本、圖片、音頻和視頻信息的融合,具有即時性、開放性、互動性。閱讀已經不完全是個人行為,分享與交互成為閱讀的重要動機,閱讀成為了一種小圈子式的集體主義行為。[11]由于各種信息符號統一數字化表示,數字閱讀具有多種信息選擇或綜合集成優勢,從而實現了抽象式、理性化閱讀向具象式、感性化閱讀轉變,重建了閱讀的時空觀念。
數字閱讀的巨大優勢使其發展非常迅猛,大量的數據都表明了數字閱讀驚人的普及速度。以我國為例,從2009年起,我國國民數字化閱讀率一直保持著增長趨勢,2013年首次突破50%,到2017年數字化閱讀接觸率已經達到了73%,與國民圖書閱讀率逼近,逐漸成為了我國國民重要的閱讀方式之一。[12]又根據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2018年發布的《第十五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報告》,越來越多的讀者青睞數字化閱讀方式,網絡在線閱讀、手機閱讀、電子閱讀器閱讀、有聲閱讀等的接觸率保持增長勢頭。超過半數的成年人傾向于數字化閱讀方式。數字化閱讀習慣正在養成,并逐漸成為主流。[13]
(二) 移動閱讀
移動閱讀是以平板電腦、手機等移動終端閱讀網絡信息的方式。移動互聯網的發展迅速帶動了移動閱讀的發展和普及,移動通信技術升級換代還將推動移動閱讀不斷發展。移動通信技術按照每十年一代的速度快速推進,當前正在向5G時代邁進。與4G主要服務于人與人之間的通信不同,5G是萬物互聯的新的網絡基礎,重點增加了人與物、物與物之間的通信。5G擁有全新的移動通信系統架構,能力上可提供至少十倍于4G的峰值速率,毫秒級的傳輸時延和千億級的連接能力,可謂網絡性能上的一次躍升。5G是以用戶體驗為導向,不僅要支撐標準化的大量終端,還要提供個性化、定制化的應用,可以更加主動、智能、及時地滿足多樣化、個性化閱讀需求。5G與各行各業深度融合后,產生大量新模式新業態,促進人類交互方式再次升級,為用戶提供3D超高清視頻、VR/AR、浸入式游戲等更加極致的業務體驗,使閱讀革命朝深度發展。[14]所以說,“4G改變生活,5G改變社會。”
2014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發表了題為《移動時代的閱讀——發展中國家移動閱讀研究》的報告,該報告主要研究亞非七個發展中國家底層民眾使用移動接收終端進行數字閱讀的情況,考察閱讀方式的變化和閱讀量的增加對民眾生活方式、價值觀念、經濟生產等方面的影響,并得出了一個樂觀的結論:“移動閱讀的好處是持久而深遠的,它在提高識字率、增加教育機會,并且將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好等方面顯示了潛力。”[15]
在我國,白領日均使用手機查看各類新聞的時間達到了3.9個小時,北京位居全國之首,達到了6.8個小時。手機新聞的優勢使有的家庭不再購買電視,出現了“零電視家庭”。[16]根據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CNNIC)發布的第43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現狀統計報告》,截至2018年底,中國網民規模達8.9億,使用手機上網的比例達98.6%。移動網民的閱讀興趣特征顯現,例如短視頻用戶規模達6.48億,用戶使用率為78.2%。同時,移動網民的閱讀趨于多元多樣,從移動網民經常使用的各類APP中各大用戶占比可見一斑——即時通信類15.6%,短視頻類8.2%,網絡視頻類12.8%,網絡音頻類7.9%,網絡音樂類8.6%,網絡文學類7.8%。隨著移動互聯網的升級發展,移動閱讀還會有更多驚人的發展。
(三) 智能閱讀
智能閱讀是在數字閱讀、移動閱讀的基礎上,結合人工智能技術而新生的閱讀方式。智能閱讀的關鍵是人工智能技術。人工智能60多年前起步發展時所確立的目標是促進智能機器會聽(語音識別、機器翻譯等)、會看(圖像識別、文字識別等)、會說(語音合成、人機對話等)、會思考(人機對弈、定理證明等)、會學習(機器學習、知識表示等)、會行動(機器人、自動駕駛汽車等)。隨著大數據、云計算、互聯網、物聯網等信息技術的發展,泛在感知數據和圖形處理器等計算平臺推動以深度神經網絡為代表的人工智能技術飛速發展,諸如圖像分類、語音識別、知識問答、人機對弈、無人駕駛等人工智能技術實現了從“不能用、不好用”到“可以用”的技術突破。[17]目前,新一代人工智能正進入環境自適應、自博弈、自進化、自學習的研究階段,具體的領域包括大數據智能、群體智能、跨媒體智能、人機混合增強智能和類腦智能等。其中深度學習是新一代人工智能技術的卓越代表,學會學習、學會教學、學會優化、學會搜索、學會推理等展現了誘人前景。
網絡時代,信息海量、信息蕪雜。面對信息資源甄別、分析和篩選的需要,媒體智能化趨勢漸顯,新一代人工智能技術與媒體融合,也就是智媒融合,由此智慧媒體提上日程。智慧媒體的主要特點是以用戶感知為核心,移動互聯網與人工智能的結合會創造出許多新的信息交互場景,借助人工智能技術,用戶能置身其中,參與內容生產和傳播。媒體智能化后,媒體跨界連接能力大大提升,平臺化加速發展。算法推薦將成為內容分發的主要方式和路徑,它將改變信息傳播的邏輯和規則。[18]未來媒體平臺的競爭力將取決于數據、算力、算法,即未來媒體的智能化程度將成為媒體的核心競爭力。[19]人工智能技術與云計算、大數據、5G等技術結合,產生疊加融合效應,通過虛擬現實、增強現實、高清視頻技術,產生海量新興融合應用,發揮智能閱讀效益。
三、深邃的閱讀體驗
閱讀是一種精神體驗,雖然閱讀的真正對象是“內容”,但內容因技術的不同呈現所帶來的閱讀體驗是天差地別的,閱讀革命帶來的體驗既是閱讀享受,也是閱讀效能的提升。
(一)從媒體讀者到信息用戶
在傳統媒體時代,閱讀主體是讀者,閱讀行為是單向的、線性的,閱讀效率不高,推廣比較困難。在媒體融合時代,這一切都在發生根本性的改變。閱讀者生存在網絡空間里,被稱之為網民、受眾,最終被定位為用戶,主體身份發生了變化。所發生的閱讀行為和方式完全不同了,閱讀被賦予了新的內涵。
在新的閱讀方式下,之所以說主體角色從讀者轉變為用戶,是因為對媒體介質使用,內容使用,支撐技術運用集于用戶一身,用戶的行為方式也轉變為交互、多維模式。在交互過程中,用戶不僅是信息的消費者,同時也是信息的生產者。過去是PGC(專業生成內容),現在更多的是UGC(用戶生成內容),未來人工智能技術還將使信息傳受關系發生改變,出現MGC(機器生成內容)。因此,閱讀行為會改變整個信息生態。
(二)從平面閱讀到立體感知
傳統媒體是平面媒體,表述信息是平面式的,閱讀是平面閱讀。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多媒體文本”不斷推陳出新,“文本+音頻+視頻”能更好地表達信息內容,但最初的簡單相加和線性模式只是提供了一種多元化的選擇,沒有完全脫離平面閱讀的窠臼。
在新一代信息技術支撐下,媒體融合可以實現多種表現技術的集成,突破了時空限制,形成了多維、立體化的全媒體形態。全媒體使人們對閱讀的感知,由平面、單向的感知,轉變為融合畫面、文字、視頻、互動功能的視覺、聽覺、觸覺等的多種感知集合,是一種高效的立體感知,具有沉浸性特征。在5G技術推廣應用后,“在線”即“在場”將變成現實。隨著虛擬現實技術和人工智能等技術的提升,VR/AR/MR為人類建構了全新的閱讀場景,帶給我們的將是一場全感官發動、全身心投入的沉浸式的虛擬現實閱讀效果。
(三)從信息利用到數據分析
任何時候,內容生產永遠是根本,內容資源是媒體核心競爭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內容載體的信息在網絡時代呈現海量增長、無序開放、碎片化等特征,過去的“信息短缺”變成了如今的“信息泛濫”、“信息污染”,產生了新的信息利用障礙,導致用戶往往束手無策,信息利用效率低下,不得已付出很高的時間成本。
網絡信息的數據化為信息利用迎來了新的曙光。數據是數字化的信息載體, 數據如同當今社會的“石油”,坐擁龐大的數據就意味著占有了極其豐富的資源,就能成為數字化大國、強國。數據化是在數字化基礎上,強調對數據的收集、聚合、分析與應用,強化數據作為生產要素與生產的功能。隨著分析技術和計算機技術的進步和突破,數據分析和解讀逐漸成為可能。在數據化的支撐下,大數據成為了一項高新技術、一類新的科研范式、一種新的決策方式,由此也誕生了大數據產業。我國自2015年提出實施國家大數據戰略以來,推進數據化革命,大數據快速發展的格局已初步形成,上海已率先成立了數據交易中心。
如果說網絡信息利用面對的是閱讀資源量的提升,那么數據分析是閱讀資源質的飛躍,帶給我們的是閱讀的高效率。
(四)從知識服務到智慧服務
內容服務經歷了信息服務、知識服務和智慧服務三種形態的發展。[20]其實,信息服務是內容服務的基本層次,也是基礎和手段。關鍵是建立在信息服務基礎上的知識服務和智慧服務。知識服務的目標是使用戶的知識價值增值,服務方式是提供知識的整合、導航、檢索、創新等,屬于內容服務的中級層次。智慧服務的目標是“轉知成慧,啟迪用戶”,服務方式是提供各類智慧產品,促使用戶智慧水平的提升,是知識服務的高級階段。雖然現階段,智慧服務還屬于初發,但其發展趨勢已不容置疑。 [21]
自2016年快速興起的“知識付費”正在影響閱讀革命的發展格局。網絡知識付費平臺上提供的系統化、標準化、有償使用的內容,已經在相當程度上可以滿足用戶提升自身素養和專業知識水平的需求。圍繞目標用戶的知識需求,通過整合各種顯性和隱性知識資源,向用戶提供信息、知識產品和解決方案的信息服務活動,[22]完成從“內容提供商”到“知識服務提供商”的轉型。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媒體融合發展帶來的閱讀革命了,而是新媒體與新知識服務帶來的閱讀革命的新趨向。
媒體融合發展帶來的媒體格局變化和閱讀革命影響深遠,因為它不僅僅是閱讀方式、閱讀習慣的改變,而且影響了人類知識生產和創造,最終將影響人類社會發展進程。負責閱讀推廣的政府部門、社會機構,提供閱讀服務的圖書館,在這場閱讀革命中如何把握機遇,應對挑戰,也是一個需要深入探討的時代課題。
注釋:
[1]新華網.兩院院士大會開幕 習近平發表重要講話[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8-05/28/c_1122899992.htm.
[2]徐宗本.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把握新一代信息技術的聚焦點[N].人民日報,2019-3-1(9).
[3]趙昌文.新型工業化的三個新趨勢[N].人民日報,2019-3-29(9).
[4]許晟等.馬化騰:互聯網的下半場屬于產業互聯網[N].新華每日電訊,2019-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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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劉莉.媒體融合中傳統媒體的組織運作及內容生產模式探析——以澎湃新聞為例[J] .新聞世界,2019(02):39-42.
[7]余俊杰,白瀛.在通向網絡強國的征程上穩步前進—寫在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成立一周年之際[N].人民日報,2019-3-21(16).
[8]推動媒體融合向縱深發展 鞏固全黨全國人民共同思想基礎[N].人民日報,2019-1-26(1).
[9]聶震寧.改革年代:從閱讀開始[N].國際出版周報,2018-12-10(17).
[10]韋妙,吳瑤.新媒介新閱讀——媒介環境學視角下的數字化閱讀革命[J].圖書館論壇,2015(08):84-89,119.
[11]董小玉,劉千秋.媒介融合時代下的閱讀嬗變與傳統出版轉型[J].科技與出版,2019(01):54-58.
[12]杜嘉.新時期“全面閱讀”數字化戰略的推動[N].國際出版周報,2018-12-10(54).
[13]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 第十五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報告 [EB/OL].[2019-10-15].http://news.cssn.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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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李曉紅.5G商用時代來臨[N].中國經濟時報,2019-3-11(7).
[15]Mark West, Han Ei Chew.移動時代的閱讀——發展中國家移動閱讀研究[J].沈浠琳,薛玉貞,王晨宇 譯. 圖書館論壇,2015(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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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雷曉艷.“互聯網+”時代傳統出版業的知識服務轉型[J].編輯之友,2018(11):16-21.
[22]張新新.出版機構知識服務轉型的思考與構想[J].中國出版,2015(12下):23-26.
(作者:原國防大學政治學院教授)
責編:姚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