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艷
(景德鎮市第二人民醫院,江西 景德鎮 333000)
合作藥物治療管理(CDTM)實際就是在患者知曉情況、自愿參與、并且與醫院簽訂知情同意書的前提下,在臨床藥師與醫生之間所簽訂的一種協議。在此協議架構內,臨床藥師需全面且詳細地評估患者,且依據實驗室結果,制訂處方,選擇、啟動、監測和調整用藥方案[1]。協議明確了醫療團隊中臨床藥師的基本責任與作用,而且在CDTM模式的引導與驅動下,臨床藥師憑借所掌握的藥學知識,依據相關藥物的基本特點,引導患者用藥,提高其用藥合理性及治療效果,降低藥物不良反應[2-3]。本文針對我院收治癌痛患者,探討CDTM模式在癌痛治療中的積極作用,報告如下。
選取2019年1月—2019年11月來我院接受治療的癌痛患者100 例,依據隨機數字表法分為觀察組和對照組,每組50 例。對照組男31 例,女19 例,年齡(50.3±5.7) 歲;治療前疼痛評分(NRS)為(5.3±1.0) 分;肺癌24 例,胃癌15 例,腸癌6 例,鼻咽癌1 例,淋巴瘤2 例,乳腺癌2 例。觀察組男30 例,女20 例,年齡(50.2±5.4) 歲;治療前NRS為(5.2±1.0) 分;肺癌25 例,胃癌14 例,腸癌6 例,鼻咽癌2 例,淋巴瘤2 例,乳腺癌1例。兩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所有患者均經臨床檢查明確為腫瘤,NRS>3 分,Karnofsky功能狀態評分(KPS)大于70 分。排除精神疾病、慢性疼痛病史者,另排除藥物濫用史及長期酗酒者。
兩組均進行癌痛規范治療,對照組治療中無藥師參與,觀察組有藥師參與。臨床藥師依據CDTM模式,分類、梳理所選取病例,為臨床醫師制訂合理用藥方案提供協助,且給予藥學干預與監護,借助具體案例,深入剖析CDTM工作流程及具體內容。用NRS法來評定疼痛程度[4]:無痛為0 分,輕度疼痛為1~3 分,中度疼痛為4~6 分,重度疼痛為7~9 分,極度疼痛為10 分。疼痛緩解率=(無痛+輕度疼痛)例數/總例數×100%。

觀察組疼痛緩解率為82.00%,對照組為64.00%,兩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疼痛緩解率比較
觀察組鎮痛藥物不良反應發生率明顯低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兩組患者鎮痛藥物不良反應發生情況比較 例(%)
觀察組治療費用明顯少于對照組,住院時間顯著短于對照組,差異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表3 兩組患者治療費用及住院時間比較
美國早在20世紀70年代便已經出現了基于多學科、多團隊協作的藥物治療模式,通過這些年的不斷發展與推新,美國臨床藥師協會于1997年首次明確了CDTM的概念,積極鼓勵那些有資質藥師參與到CDTM當中[5-6]。藥學診斷為CDTM的基本構成,當醫師診斷后,臨床藥師便可介入其中,憑借所學知識及所掌握技能,與臨床實際相結合,對相關藥物問題進行判斷、歸納與總結。在此期間,臨床藥師需依據患者個體差異,與醫生一起制訂用藥方案[7-9]。制訂好處方之后,藥師便對處方藥物進行審查,發現其中的問題,然后介入解決,并將過程記錄下來[10]。在此期間,臨床藥師需評估藥物治療效果及不良反應情況,協助醫生及時調整治療方案。
從本文結果可知,觀察組疼痛緩解率明顯高于對照組,藥物不良反應發生率明顯低于對照組,治療費用明顯少于對照組,住院時間顯著短于對照組。臨床藥師需基于CDTM,根據藥師的職責,發揮好自身判斷性服務及藥學判斷方面的作用。依據患者個體差異及當前狀態,與阿片類藥給藥方式、特點等相結合,制訂合理、高效的止痛方案;另外,還需要依據患者止痛效果,對用藥進行及時調整[11-13]。CDTM較好地體現了以患者為中心的基本藥學理念,與此同時,還體現出了藥學服務模式從之前的藥品供應型轉變為技術服務型這一過程,因而能夠為患者提供更加優質的治療服務[14]。因此,CDTM可以緩解患者癌痛,并憑借優質的治療管理方案,減少不良反應,減少費用支出,加速康復進程。
綜上所述,將CDTM模式應用于癌痛規范化治療中,不僅能明確臨床藥師的責任,而且還能使其利用藥物特點及藥學知識,為臨床醫生提供協助,幫助癌痛患者減輕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