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 燕 黃麗霞
(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80)
目前我國正進入社會發展新階段,人民步入美好生活的新時代。圖書館作為社會、經濟與文化發展的助推器,是豐富群眾文化的重要場所,是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求的一大途徑。隨著社會對圖書館的重視程度增加,文化和旅游部在《第六次全國縣級以上公共圖書館評估定級報告》中新增“社會合作”這一指標,要求圖書館加強與其他機構的跨界合作。《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也明確支持公共圖書館與各類型圖書館開展聯合服務。可見,圖書館展開跨界合作,是適應社會發展需要的一種新形態、新趨勢。通過此研究可以了解圖書館跨界合作在國內的發展狀況,便于學者對圖書館跨界合作相關研究內容的不斷深入與擴展。
本研究以CNKI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為數據源,借助CNKI高級檢索,在“主題”檢索條件框中以“圖書館”and“跨界”為檢索詞,條件設置為“精確檢索”,檢索起止時間設定為“不限”,檢索日期截至2019年10月17日。經檢索后共有論文344篇,通過人工甄別和篩選,剔除重復性、消息類、與主題無關的文獻46篇,獲得有效文章298篇,文獻時間跨度為2006-2019年。
將檢索得到的298篇有效研究文獻依次按照年度載文量進行統計后得知,國內圖書館跨界發展的研究成果呈現出緩慢發展到成為研究熱點的態勢。2006年,毛軍[1]“圖書館信息服務和搜索引擎的跨界合作”一文,開啟了國內對圖書館跨界合作的研究。總體來說,圖書館跨界合作主要分為兩個階段:一是2006-2014年的緩慢發展階段。2006年至2014年,圖書館跨界合作研究發展緩慢,年均發文量在4篇以內。二是2015年至今進入快速發展階段。自2015年開始,年發表論文量呈上升趨勢,其中2017、2018年發文數量急劇增加,分別為70篇與90篇。可以預測,隨著圖書館跨界合作的相關研究不斷深入與擴展,未來該領域發表論文數量還將持續攀升。

表1 我國圖書館跨界合作發展研究文獻年度載文量統計
通過研究總結,國內2006至2019年對“圖書館”與“跨界”的研究主題主要體現在服務主體、案例研究、應用與現狀研究方面。
從服務主體上說,主要分為4方面:一是與搜索引擎、競爭情報系統、檢索系統等之間的合作研究,如劉宏軍[2]探討高校圖書館與企業競爭情報系統的跨界合作;二是與網站、互聯網等之間合作,如張美莉[3]探討的圖書館跨界服務研究是以“互聯網+”思維為基礎,周長強[4]基于地方高校圖書館的優勢與國外圖書館的實踐經驗,探討地方高校圖書館與網站跨界合作研究;三是與出版社、地鐵、民宿、酒店等服務行業進行跨界合作研究,如張學福[5]在文化旅游產業的日益火爆的背景下,開始思考“圖書館”與“民宿”之間的合作,并在重慶市構建圖書館+民宿的“城市書房”;四是與不同類型、區域等圖書館進行橫向合作的跨界研究,如在曹麗娜[6]等《跨界合作對高校圖書館服務發展的啟示》一文中,探討了與公共圖書館之間的跨界合作,并以杭州高校圖書館與市圖書館為實例進行論述。
從案例研究來看,主要集中在創新發展、實踐探索、服務模式等。如劉云[7]等以西南交通大學為例,開展高校圖書館閱讀推廣活動的創新探索;俞蒙[8]以上海市嘉定區圖書館為例,分析青少年閱讀推廣在社會力量參與下進行的實踐探索;趙慶齡、王彤[9]以北京聯合大學圖書館為例,開展“互聯網+”思維下的圖書館知識協同服務模式研究。
從應用與現狀研究來說,主要包含時代發展進程中產生的新概念在圖書館的應用研究、啟示與現狀思考等,如2011年馬崴[10]《多Agent智能搜索引擎在圖書館信息服務工作中的應用研究》一文,2013年何海地[11]《互聯網搜索引擎變革給圖書館服務的啟示》一文,2015年陳遠[12]等探討在互聯網思維環境下智慧圖書館發展的思考,2018年曹蕾[13]《圖書館閱讀推廣與服務效能建設的實踐與啟示》一文,2019年董保玲[14]開展人工智能與圖書館創新服務應用探討等等。
首先,需要了解圖書館開展跨界合作的必要性。圖書館開展跨界合作的必要性主要體現在三方面:適應社會發展需求、服從法律安排、圖書館本身發展需要。就社會發展需求而言,隨著計算機技術、人工智能技術等快速發展,各個行業希望抓住機遇來實現自身可持續發展,而跨界合作便是一個很好的途徑。圖書館作為重要的公眾學習場所,與社會發展息息相關,但是單憑圖書館自身發展很難有創新的服務模式來開展各項業務活動,故急需展開與不同行業、組織等的跨界合作,以適應社會發展需要。就法律而言,2018年1月1日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第四十八條中規定:國家支持公共圖書館加強與學校圖書館、科研機構圖書館以及其他類型圖書館的交流與合作,開展聯合服務[15]。國家通過立法來支持各類圖書館之間的跨界合作,有助于幫助圖書館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以便開展聯合服務。就圖書館本身發展而言,用戶獲取資源的途徑和需求日益多元化,從而降低了用戶對圖書館資源的依賴性[16]。圖書館若不開展與外界合作的創新發展,將難以吸取他長,為圖書館轉型發展帶來新生機。
其次,是對圖書館跨界合作理念的引入和研究。跨界從字面上可理解為跨越邊界。跨界合作(Crossover),在牛津字典中原意是“改變,轉型,變化”,但許多領域將其應用為“跨界”,故引申為“跨界合作”或“跨界融合”。夏詠梅[17]從物質屬性來解釋,認為跨界合作是從某一屬性的事物,到另一屬性的運作,主體不變,事物屬性歸類變化。楊靜[18]認為這一詞主要指的是不同領域、行業、文化以及意識形態的相互融合而出現的新模式與新氣象。姜進認為跨界融合就是不同領域、不同行業、不同意識形態之間的跨越交融,進而產生的新模式、新業態和新風格[19]。筆者認為,跨界合作可分為橫向的跨界合作與縱向的跨界合作。圖書館橫向的跨界合作可以理解為圖書館之間的合作,如“圖書館總館+分館”、不同類型圖書館之間的合作;圖書館縱向的跨界合作是目前圖書館跨界轉型的新方向,可以說融合了人類行為習慣與近幾年提倡的“情懷”思想,強調圖書館與不同領域、時空、行業或意識形態等之間的相互融合,如與休閑娛樂場所、互聯網+模式的合作。
圖書館跨界合作的構建研究主要集中在公共圖書館與高校圖書館,研究內容主要有:合作構建模式研究、合作構建服務研究、合作構建思考研究。
2.2.1 合作構建模式研究
對于高校圖書館跨界合作模式的構建,程錦[20]考慮到近年來高校畢業生數量劇增,大學生將面臨就業壓力大的問題,提出高校圖書館服務創業教育的模式;基于“互聯網+圖書館”的角度,陳群[21]開展與海量用戶共享閱讀模式研究,于麗麗[22]、王碧春[23]對營銷模式進行研究;潘金輝[24]以深圳市龍崗區圖書館為基地展開“閱讀+”模式,并進行項目創新,探索全民閱讀新方向;張欣[25]探討公共圖書館少兒閱讀推廣活動模式。目前我國跨界合作模式有“你選書,我買單”的服務模式,內蒙古圖書館“彩云服務”的讀者決策采購模式,“IN LIBRARY”模式等等。
2.2.2 合作構建服務研究
圖書館跨界的服務構建主要集中在互聯網+、全民閱讀、創新創業等背景之下的研究。在互聯網+或互聯網思維的背景下,吳偉潮[26]以廣州圖書館“送書上門”為例,研究公共圖書館跨界服務嘗試;陳彥海[16]探析圖書館跨界合作服務形式。在國家號召全民閱讀的背景下,王文濤[27]等對國內圖書館的閱讀推廣的研究熱點進行了分析與解讀,確定了閱讀基礎理論、閱讀推廣策略、閱讀指導、未成年人服務、活動宣傳載體、大學生閱讀行為的研究熱點。在創新創業的背景下,許多學者討論圖書館與新技術的運用,如董保玲[14]引入人工智能技術探討與圖書館創新服務應用,楊靜[18]主張依托新技術擴展圖書館服務外延。
2.2.3 合作構建思考研究
關于圖書館跨界合作的構建,各學者從不同角度發表了自己的見解。郭山、田井巖[28]從少兒交通安全方面分析公共圖書館如何通過跨界服務來助推少年兒童交通安全教育;默秀紅[29]考慮到圖書館跨界合作服務在新條件下面臨的挑戰,提出相應建議及保障措施;程遠[30]重視公共圖書館的展覽服務,思考如何優化跨界合作的展覽服務。現階段,圖書館跨界合作處于快速發展階段,許多學者根據時局發展探討圖書館各類跨界。在熱烈討論的背后,勢必引起另外一些學者對圖書館跨界合作發展的思考,這將是未來研究的又一趨勢。
2.3.1“互聯網+”背景下圖書館跨界研究
2015年國務院印發《國務院關于積極推進“互聯網+”行動的指導意見》,此后,“互聯網+”政策帶動互聯網行業與其他行業迅速發展。圖書館在“互聯網”思潮下,開始加入與互聯網的跨界合作研究,尤其是與互聯網新媒體、互聯網金融與信用評估機構進行合作。例如,2015年上海圖書館作為全國第一家入駐支付寶“城市服務”的圖書館,實現用戶通過支付寶即可書目查詢、已借圖書查詢、圖書續借、培訓講座等信息查詢[31],成為真正的“掌上圖書館”。同期,上海圖書館牽手芝麻信用合作,芝麻分超650的上海常住市民可免押金借書[32],用于推廣高信用用戶免押金的閱讀活動。2016年海南省圖書館接入海南“城市服務”微信平臺,只要定位在海南的微信用戶,都可以通過微信查詢海南省圖書館的館藏書目[33]。
2.3.2 文創背景下的圖書館跨界研究
2016年國務院辦公廳轉發文化部等部門《關于推動文化文物單位文化創意產品開發若干意見》的通知,其中主要任務中就明確提出“促進文化創意產品開發的跨界融合[34]”。2017年9月,“全國圖書館文化創意產品開發聯盟”在北京正式成立,37家副省級以上文創開發試點圖書館全部加入,秘書處設在國家圖書館,正式拉開圖書館抱團進行文創探索的序幕[35]。2018年5月底至6月初,在河北廊坊舉辦的中國圖書館學會年會上,這些圖書館以聯盟的名義舉辦了文創精品展,在200多平方米的展區內展示了500多種文創產品成果[35]。而在2019年,國家圖書館在110周年之際推出一系列以“新文創 新閱讀”為主題的文創產品,吸引了讀者的眼球[36]。可見,文化創意與圖書館之間的合作,將成為未來發展與研究趨勢。
2.3.3 文化旅游背景下的圖書館跨界研究
2018年3月3日,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國務委員王勇遞交《關于國務院機構改革方案的說明》。其中,為增強和彰顯文化自信,統籌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發展和旅游資源開發,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推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和旅游業融合發展,方案提出,將文化部、國家旅游局的職責整合,組建文化和旅游部,作為國務院組成部門[37]。也就是說國家不再保留文化部、國家旅游局,而是組建文化和旅游部,作為國務院組成部門。可見國家對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和旅游業融合發展的重視。圖書館作為一個學習與文化交流場所,綜合目前的研究來看,關于“文旅”與“圖書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民宿”+“圖書館”的融合研究。劉文華,葉靚[38]以浙江省麗水市青田縣圖書館為依托,探索“圖書館+民宿”模式,采用“民宿+書屋”“線上+線下”“共建+共享”與“文創+體驗”的做法,推動圖書館與文旅深度融合。陳琦[39]以坐落在紹興這座歷史文化古城的紹興圖書館舉辦的“走讀人文紹興”活動實踐為案例,開展公共圖書館+旅游的工作實踐研究。張學福[5]研究在重慶市范圍內,試圖共建圖書館和民宿24小時“城市書房”。其中成功的案例是重慶首家圖書館民宿——渝中區圖書館與鵝嶺二廠“的米”民宿合作建立的24小時城市書房,成為了新一代文藝青年旅游打卡的網紅之地。
2.3.4 與其他空間進行合作的圖書館跨界研究
目前,有許多圖書館與各類行業之間的跨界合作案例。例如亞朵酒店自2013年創建后,著力打造“酒店+圖書館”模式。不論是酒店客人還是周邊居民都可以借書,異地歸還,實現了各城市間圖書的流動[40]。2016年,坐落于安徽銅陵的濱江生態公園內的一座廢棄工業碼頭,被改造為一個市民書屋,此后成為人們休閑娛樂的好去處。而到2018年,在銅陵,像這樣的公益性閱讀點已建成40余個,分布在商場、公園、社區等人流密集處[41]。就“地鐵+圖書館”模式,自從2010年全國首座地鐵圖書館設在南京市新街口地鐵站里,引來市民積極反響后,全國各地紛紛效仿。目前蘇州、北京、上海、重慶、深圳等城市設立了地鐵圖書館。2015年,國家圖書館與京港地鐵共同創意發起的“M地鐵·圖書館”,獲2016年國際圖聯國際圖書館營銷獎。就“銀行+圖書館”模式,2017年遼寧省圖書館與中國工商銀行遼寧省分行河畔新城支行,結成“圖書館+銀行”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共同服務社會大眾[42];2018年,中國銀行廣東省分行與海珠區圖書館共同探索“金融服務+公共圖書館”聯動機制,共同推廣“全民閱讀”活動[43];此外,還有杭州鈦合廣場的肯德基店牽手浙江圖書館,打造閱讀主題KFC;杭州圖書館攜手艾圖國際兒童藝術空間聯合,以閱讀和藝術形式,讓“繪本教育”活起來;南京江寧區圖書館以流動圖書車形式開進南京同仁醫院,為醫院就診或住院患者等提供閱讀服務等等。
圖書館跨界研究初期,主要集中與搜索引擎、各類系統之間的合作。而這段時間正是國內搜索引擎迅速發展時期,如2006年騰訊發布SOSO、谷歌中國正式成立、網易推出有道搜索測試版。2015年,是圖書館跨界合作研究文獻數量增長的關鍵時期。自從兩會將“互聯網+”寫入政府工作報告后,有關互聯網發展進入一個新高度,同時帶動“互聯網+”與圖書館的研究,推進圖書館跨界合作的內容和形式不斷演進,使得相關論文數量持續增加。2017年至2018年,在人工智能、超級計算、傳感網、腦科學等新理論新技術驅動下,圖書館跨界合作研究發展進入激增期,受到學界的廣泛關注,使得研究學者不斷增加,研究成果也不斷向縱深發展。
公共圖書館有關跨界合作的研究主要側重點在于服務、閱讀推廣等方面的研究。公共圖書館作為一個為社會公眾提供文化、信息與知識服務的場所,服務的主體主要是人民。為了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公共圖書館著力于有關服務的研究,如服務體系構建、服務創新、服務轉型等方面,以期提升服務質量與擴大服務范圍。同時,公共圖書館響應“全民閱讀”的號召,融合各種發展范式,開展各類創新的閱讀推廣活動。
高校圖書館對于跨界合作研究側重點在于學科教育、創新創業等方面的研究。高校圖書館是開展教學、培養人才和開展科學研究的重要場所,服務群體主要是學生、教職工與科研人員。作為教育基地之一,高校圖書館承擔起開展教學的任務,以促進學生多學科多主體跨界融合,如開展入館教育、創業教育等等。同時,在“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時代背景下,高校圖書館可利用館內豐富的文獻資源、雄厚的人力資源和相對完備的硬件設施,積極推進大學生創新創業相關工作,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大學生就業競爭壓力。
就研究范圍而言,由最初在館內探討與各類搜索引擎、情報系統、技術的合作到館外與其他行業,如互聯網行業、酒店等服務行業進行跨界合作;從探討城市公共圖書館到欠發達地區圖書館,從大學圖書館到高職院校圖書館,圖書館跨界合作范圍越來越大,并且隨著研究加深,未來還將進一步拓寬。就研究領域而言,圖書館跨界合作研究領域由最初的內涵、模式發展到系統、技術、服務、方法等方面再到實踐、創新、轉型,研究領域逐漸變大。
綜合有關圖書館跨界合作的研究文獻來看,缺乏對跨界合作背景下圖書館員角色的探討。傳統圖書館還未進行變革之前,館內圖書館員的工作主要集中在一些基礎性的任務執行工作,缺乏一定的專業能力與信息素養。而在圖書館跨界合作的背景下,圖書館面臨變革與創新的挑戰,肩負新的歷史使命。圖書館若要完成新的歷史使命,作為圖書館關鍵因素的圖書館員,其角色必須要進行轉換。通過加強研究圖書館員角色轉換,可以從內部保障圖書館更好地開展跨界合作。
公共圖書館與高校圖書館之間的研究側重點有所不同,使得公共圖書館缺乏有關教育研究,目前僅有郭山,田井巖[28]把公共圖書館與家庭、交通管理部門、學校等教育機構結合,助推少年兒童交通安全教育。公共圖書館具有服務群體廣泛的特點與滿足公眾教育需求的職能,倘若結合學校、文化部門、警察局等開展有關教育研究,將進一步加深公共圖書館的跨界合作研究。高校圖書館雖然也進行有關閱讀推廣的研究,但缺乏一定的創新性,還須借鑒公共圖書館開展閱讀推廣的經驗,以便促進雙方合作發展。
以“圖書館跨界”and“評估”為篇名或主題詞進行檢索,檢索結果僅為1篇。可見,目前我國圖書館跨界合作還存在著流于形式的現象,對圖書館開展跨界合作的評估研究相對滯后。“以人為本”是圖書館的服務理念,圖書館若是想把跨界合作做好、做精、做長遠,就必須要將“以人為本”理念落在實處,對所開展的跨界合作活動效果進行評估,建立讀者對圖書館跨界合作的反饋機制,尤其需要重視讀者對圖書館跨界合作有關活動的滿意度調查。圖書館是為讀者而存在的,圖書館服務質量如何,最終應由讀者來決定[44]。倘若長期缺乏有關效果評估,不僅會損害讀者的有關權益,同時圖書館無法根據讀者對跨界合作的評估結果來調整自身的發展。
印度著名圖書館學家阮岡納贊認為:書是為了用的,并且圖書館是一個不斷生長著的有機體。圖書館進行跨界合作,是對這兩句話的很好詮釋。綜合近5年的研究,圖書館跨界合作的研究呈快速增長趨勢,正成為圖書情報領域的熱點研究領域。并且隨著圖書館跨界合作相關研究內容的不斷深入與擴展,未來該領域發表論文數量還將持續攀升。圖書館作為知識中心、文化中心以及社會、經濟與文化發展的助推器,不應只考慮《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圖書館法》中提出的公共圖書館加強與其他類型圖書館交流與合作,而是要圖書館與不同行業、領域開展聯合服務,拓寬跨界合作范圍。此外,應結合圖書館跨界合作的特點與啟示,解決目前跨界合作存在的有關問題,以便未來圖書館跨界合作有更好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