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列寧構想

摘要：加強黨內政治生態建設，是無產階級政黨一項長期性、基礎性工程。列寧晚年根據變化的黨內實際， 在繼承馬克思政黨建設理論的基礎上，在《寧肯少些，但要好些》《怎樣改組工農檢察院》等“政治遺囑”中， 突出強調黨風廉政建設的政治設計、制度安排、剛性要求等，為凈化俄共（布）黨內政治生態構建了嶄新的思路 設計。這些思路設計對于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加強黨的政治生態建設，實現對權力的監督和制約，提供了信仰引 領、制度規范、紀律監督等方面的歷史經驗。

關鍵詞：政治遺囑;政治生態;廉政思想

中圖分類號：A82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6916（2020）16-0005-04

引言

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是無產階級政黨的政治優勢， 也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區別于其他政黨的顯著標志。列寧 于 1922 年冬至 1923 年春，在病榻之上口述了幾篇文章 和三封書信。①這被稱之為列寧的“政治遺囑”。在“政 治遺囑”中，列寧從政治設計、制度安排、剛性要求等方 面對當時蘇維埃政權中廣泛存在的貪腐問題和官僚主義 進行了深刻的思考。

一、列寧“政治遺囑”中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客觀 現實

“政治遺囑”是列寧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俄國 國情相結合，在實事求是的原則之上大膽突破，以尋求俄 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最后思考。其中不只涵蓋了列寧自十 月革命以來對社會主義國家和無產階級政黨建設的經驗 總結，更是為了解決當時俄國現實問題的偉大構想，是列 寧對俄國前途命運的遠大戰略思考。列寧的“政治遺囑” 不但蘊含著他高屋建瓴的政治智慧，也集中體現著一代 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深沉的歷史責任感與使命感。

（一）思想上對凈化黨內政治生態重視不夠

蘇維埃政權在帶領工人階級取得勝利之后，逐漸演 變成了被利益驅使的特權階級。長期以來，黨政不分的 權力運行模式使得黨內缺乏民主決策的有效機制，人治 逐步代替法制，蘇共的領導干部逐步淪為權力的奴隸，逐 漸拋棄了無產階級信仰，走上了貪污腐敗、以權謀私的道 路。信仰危機是政治生態惡化的根本原因。由于蘇共逐 漸失去了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價值追求，不再為了人民大 眾的利益而奮斗，也就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上。價值追求的變化導致領導干部脫離基層黨員，基層黨員脫離人 民群眾，使得蘇聯的黨干群關系逐步疏遠，這就注定了被 人民群眾所拋棄的命運。列寧曾就此說道：“最嚴重最可 怕的危險之一，就是脫離群眾，就是先鋒隊往前跑得太 遠，沒有‘保持排面整齊，沒有同全體勞動大軍即大多 數工農群眾保持牢固的聯系。一家擁有良好發動機和第 一流機器的上等工廠，如果發動機和機器之間的傳動裝 置壞了，那就不能開工。”[1]626

堅定的共產主義信念和密切聯系群眾的人民觀是所 有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思想命脈。關于黨群關系，列寧曾 有過這樣的論述：“在人民群眾中，我們畢竟是滄海一粟， 只有我們正確地表達人民的想法，我們才能管理。否則 共產黨就不能率領無產階級，而無產階級就不能率領群 眾，整個機器就要散架。”[1]695 政治生態的惡化并非一朝 一夕，而是在執政的歷程中逐步喪失信仰而慢慢走向腐 化。列寧已經告訴我們，國家的變色從權力的變質開始， 權力的變質從信仰的迷失開始。

（二）制度上對凈化黨內政治生態設計不嚴

在列寧晚年時期，蘇維埃政權實行的體制機制僵化 封閉，黨內官僚主義盛行，極大地危害著蘇共的發展。列 寧痛心地指出：“我們的國家是帶有官僚主義弊病的工 人國家。”[1]373“這些機關僅僅在外表上稍微粉飾了一 下，而從其他方面來看，仍然是一些最典型的舊式國家機 關。”[1]779 ?產生這種現象的根本原因在于俄國由來已久 的沙皇專制統治和蘇共采用的集中制、委任制的政治架 構，高度集權的領導體制嚴重地限制了黨內民主的發展， 使得官僚主義和集權主義日益猖獗。

這一系列現象嚴重地背離了無產階級革命政黨的使 命宗旨，為此列寧指明：“我們面前擺著兩個劃時代的主 要任務。第一個任務就是改造我們原封不動地從舊時代 接收過來的簡直毫無用處的國家機關;這種國家機關，我 們在五年來的斗爭中還來不及也不可能來得及認真地加 以改造。”[1]779 ?他認為只有重新改組和建設國家機器才 能適應社會主義國家的發展：“如果不通過有步驟的、頑 強的斗爭，深化國家政治體制改革和完善國家機關結構， 那在社會主義還沒有建成以前我們就滅亡了。”[2]376

（三）要求上對凈化黨內政治生態剛性不足

民主的窒息必將導致集權的盛行。在蘇共垮臺的諸 多原因中，黨內民主監督喪失獨立性和整體性是一個重 要的因素。權力不受監督會帶來一系列惡果：先是會導 致組織的混亂，政黨不分、以黨代政;隨之出現違法亂紀、 濫用職權、權錢交易的腐敗現象;此外還有政權機關人員 冗雜、辦事效率低下，黨內民主破壞，人民群眾無法參與 國家管理等諸多并發癥。晚年的列寧在病榻之上，反思 蘇維埃政權中舊的封建主義遺毒未消，加之戰時共產主 義帶來的負面影響，使得蘇共中滋生了官僚主義、濫用 職權、以權謀私、貪污腐敗等現象，黨政機關嚴重脫離群 眾，威脅著蘇共黨的持續發展。事實上，在列寧執政期間 曾多次組織開展過反腐敗斗爭。例如在 1919 年開展的 “黨員重新登記活動”就是為了重新篩選黨員干部，將 那些存在貪污受賄、權錢交易的投機分子清出黨員隊伍。 1921 年列寧又組織了“清黨”運動，旨在遏制新經濟政 策開展過程中滋生和蔓延的腐敗現象，并要求對“清黨” 運動中徇私舞弊、以權謀私的嚴肅處理。這都是列寧“政 治遺囑”中廉政思想的實踐來源，然而黨內特權階級關 系網盤根錯節，腐敗現象屢禁不止、腐敗勢力層出不窮。 在權力的面前紀律往往寸步難行，貪腐卻一路綠燈。

晚年的列寧已經清醒地認識到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 剛性要求不到位將會導致政權走向滅亡，所以在《給代 表大會的信》《寧肯少些，但要好些》和《我們怎樣改組 工農檢察院》等文章中著力強調黨內監督的重要性。但 遺憾的是，在斯大林掌握政權后，列寧的黨內監督思想便 逐漸被拋棄，蘇共政權也因此在 70 年后不可避免地走向 了覆滅。

二、列寧“政治遺囑”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政治智慧 加強黨內政治生態建設是馬克思主義政黨鞏固執政 地位、完成執政使命、應對執政風險的重要課題，風清氣正 的政治生態是鍛造先進革命隊伍的前提和保障。列寧“政 治遺囑”中蘊藏著豐富的廉政智慧，對于克服官僚主義作 風、推進反腐倡廉建設、實現權力監督、推進黨內民主、提高黨政機關辦事效率等問題具有很強的現實針對性。

（一）從政治設計的高度保持政黨性質

在社會主義國家，國家政權機關承擔著維護廣大無 產階級利益的職能。正如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中論 述巴黎公社性質時說“：找到了在革命勝利時把這一權力 保持在人民自己手中的辦法，即用他們自己的政府機器去 代替統治階級的國家機器。”[3]401 這也進一步指明了無產 階級掌握國家政權之后必須將權力掌握在人民手中。

列寧“政治遺囑”誕生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恩格斯 的廉政思想。在馬克思的主要政黨學說中，始終高度重 視無產階級政黨的廉政建設，始終將保持黨的先進性和 純潔性作為執政黨政治建設的重中之重。列寧在蘇維埃 政權的建設過程同樣重視黨的先進性建設，并結合俄國 的國情黨情，對其進行了更為深刻的解讀。在俄國政治 體制改革問題的探討中，列寧深入地論述了無產階級政 黨廉政建設的重要意義和實現路徑。他尖銳地指出蘇俄 政治體制建設面臨的兩大問題是官僚主義作風和權力過 度集中：“因為我們共和國的命運歸根到底將取決于農民 群眾是跟著工人階級走，忠實于和工人階級的聯盟呢，還 是讓‘耐普曼即新資產階級把他們和工人拆開。使他 們和工人分裂。對這兩種結局，我們看得愈清楚，我國全 體工人和農民了解得愈清楚，我們避免那種足以使蘇維 埃共和國覆滅的分裂的可能就愈大。”[1]783 這就能夠看 出列寧清醒地認識到蘇共的官僚主義作風和長期脫離群 眾必將走向滅亡的歷史事實。

列寧推行政治體制改革以維護政黨先進性的廉政思 想對于凈化黨內政治生態有著重要的指導意義。只有消 滅官僚主義，始終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才能真正維 護人民當家作主的權利地位。

（二）從制度完善的維度優化干部隊伍

干部隊伍是建立和發展國家政權的“關鍵少數”，風 清氣正的干部隊伍是政權可持續發展的關鍵。馬克思就 明確指出了無產階級政黨中黨員干部的身份和責任：“舊 政權的純屬壓迫性質的機關予以鏟除，而舊政權的合理 職能則從僭越和凌駕于社會之上的當局那里奪取過來， 歸還給社會的負責任的勤務員。”[3]424 他認為政府機關 的公職人員的職責是為無產階級服務，應當是人民群眾 的“勤務員”，“人民公仆”的形象也由此而來。

列寧同樣認為要建設廉潔高效的國家機關，必須率 先推進干部隊伍的廉政建設。他認為蘇維埃政權僵化腐 敗的原因就在于蘇共干部隊伍的內部不斷滋生蛀蟲，又 無法對外吸收真正優秀的先進人才。列寧對這兩個方面 都有著清楚的認識，對于黨內干部隊伍的現狀，他尖銳地 指出，黨現在面臨著共產黨員的狂妄自大、文盲以及貪污 受賄這三大敵人。[1]590 ?列寧希望黨員中多一些信仰堅定、能力出眾的人，但事實卻是“在我們這里，這樣的機關， 甚至這樣的人才，是少得可笑的。”[1]785 為了改變這樣的 狀況，列寧在《寧肯少些，但要好些》一文中最核心的觀 點就是要吸引先進人才擔任國家公職人員以建立廉政的 國家機關，為此他提出明確要求：“第一、是一心為社會主 義奮斗的工人……第二、是有知識的、受過教育和訓練的 人。”[1]785

列寧主張改革干部引進任用模式、建立培養和選拔 干部新渠道，破除沉疴舊疾，以先進帶動后進，提高社會 主義國家的建設水平。這對于肅清黨內風氣，激發政黨 活力有著長久的戰略意義。

（三）從剛性要求的角度落實權力監督

在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權力的運行必須 受到監督，這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和人民性的重要 體現。政權的誕生就意味著權力的運行，無產階級政權 所掌握的權力帶有天然的契約性質，人民是權力的委托 人，黨員干部是被委托人，在使用權力時天然地受到委托 人的監督。權力可以治國，也可以謀私，不受監督的權力 必然會敗壞政治生態、危害黨和人民。

在蘇聯由來已久的政治文化中，權威主義和精英主 義根深蒂固，這也是蘇共權力過度集中的癥結所在。腐 敗掉的黨員干部非但不能履職盡責，手中的權力更成為 了掃除異己、謀取私利的工具。列寧“政治遺囑”中闡 述了許多關于加強監督體制改革的內容，例如他希望建 立廉潔無私的中央監察委員制度：“應該‘不顧情面，要 注意不因任何人的威信而妨礙他們提出質問，審查各種 文件，并且總要做到絕對了解情況和使問題處理得非常 正確。”[1]782 這說明列寧已經認識到加強權力監督的緊 迫性，并對建立健全黨內民主監督做出了嚴肅要求。他 還提出要精簡工農檢察院職員、將中央監察委員會和工 農檢察院合并，以實現互相的制衡和監督，進而強化黨內 作風建設，推進監督體制改革。此外，列寧高度重視群眾 監督的重要性，他說“：在評價人的時候，在揭露混進黨內 的壞分子的時候，非黨無產階級群眾的意見是及其寶貴 的。”[4]145 其中密切黨與群眾的聯系，實現人民群眾參與 國家管理，這在“政治遺囑”中也有所體現。

建立完備的監督體系是凈化黨內政治生態的重點課 題，黨內監督與群眾監督兩手抓是監督體制改革的關鍵 所在，兩者的協同配合是制約權力的不二法門，這也是列 寧留給我們的寶貴經驗。

三、列寧“政治遺囑”的歷史啟示和現實意義

顯著的成效，諸多不正之風得以糾正，但依然要向歷史學 習，從無產階級領袖的經驗智慧中汲取養分，將廉政建設 作為長期的重要工作來抓，絕不可有絲毫懈怠。

（一）以先進的主義信仰引領政治生態

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是建設良好政治生態的前提 和基礎。堅定的共產主義信仰能夠為我們提供經受考驗 的精神定力，也能賦予我們百折不撓的前進動力。有著 政治信仰的人能夠不被金錢所惑、不為名利動心，與之相 反，理想信念不堅定的人則很容易在精神上迷失方向，喪 失政治底線和黨性原則。

布爾什維克是在俄國艱苦的革命斗爭實踐中用馬克 思主義武裝起來的政黨，代表著俄國最先進的革命力量。 列寧始終重視馬克思主義的研究和實踐，在《怎么辦》中， 他深刻論述了先進的革命理論對革命實踐的指導作用; 在《國家與革命》中再次強調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建 設的作用：“馬克思主義教育工人階級的政黨，就是教育 無產階級的先鋒隊，它能夠奪取政權并帶領全體人民走 向社會主義，指導并組織新制度，成為所有被剝削勞動者 在不要資產階級并反對資產階級而建設自己社會生活的 事業中的導師、領導者和領袖。”[5]131

隨著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發展，一方面反腐敗斗爭 取得壓倒性勝利，另一方面，逐步浮現出來的腐敗現象 令人痛心疾首。十八大以來的 6 年時間里，紀檢監察機關共處分 215.8 萬余人，其中不乏無視黨紀國法、毫無黨 性可言的竊國大盜。新時代的黨風廉政建設依然是凈化 政治生態的核心課題，要想從根源上遏制貪腐，就必須 補足精神之鈣，筑牢拒腐防變的思想防線。正如習近平 總書記所言，每一個黨員干部都應該做到：“在任何情況 下都要做到政治信仰不變、政治立場不移、政治方向不 偏。”[6]386

（二）以完善的制度框架規范政治生態

完善的體制機制是建設良好政治生態的基石和保 障。制度框架的構建具有長期性、基礎性、全局性特征， 構建完備的反腐敗體制就相當于編好了籠子，靈活的反 腐敗機制則是將權力關進籠子的執行力，只有兩者協調 統一、聯動發力才能提高反腐敗制度建設的實際水平，才 能真正實現對權力的約束和監督。

反觀蘇共當時的政府機構，設置臃腫、浮于人事;黨 內構成魚龍混雜，以黨代政;權力高度集中且不受監督， 民主集中形同虛設。雖然設有工農檢察院，但卻有名無 實，因為缺乏權力而缺乏獨立性，“成了這些中央委員的新時代以來，中共中央高度重視黨內政治生態建設， ?‘附屬品，或者在一定條件下成了他們的助手。”[7]345 ? ?列在全面從嚴治黨的戰略布局中，黨風廉政建設已經上升 為至關重要的核心內容。雖然反腐倡廉工作已經取得了寧明確指出實行監察體制機制改革，保證黨內監督機構 的權威。

凈化黨內政治生態、提高反腐敗工作的制度化水平 必須強化制度框架的建設，優化反腐敗體系運行方式。 當前，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復雜，為進一步推進黨風 廉政建設，應當以紀檢監察體制機制改革為契機，推進各 項工作法制化運行。應當在黨章制度框架下改革紀檢監 察體系，明確黨委、紀委在反腐敗斗爭中管黨治黨的主體 責任，完善和落實雙重監督體制，推進紀檢監察體系的制 度化建設。嚴格遵照習近平總書記的要求，“落實黨委 的主體責任和紀委的監督責任，強化責任追究，不能讓制 度成為紙老虎、稻草人。”[6]395 制度的生命力在于執行， 完備的體制機制只有落在實處才能真正生威發力。“要 堅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執行制度沒有例外，不留“暗 門”、不開“天窗”，堅決維護制度的嚴肅性和權威性，堅 決糾正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行為，使制度成為硬約束而 不是橡皮筋。”[8]

（三）以嚴密的紀律監督凈化政治生態

廉潔高效的紀檢監督是凈化政治生態的核心和關 鍵。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增強黨自我凈化能力，根本 靠強化黨的自我監督和群眾監督。”[9]67 ?權力接受監督是 保證權力不被濫用、促進政治清明、保證干部廉潔的重要 手段。個別領導干部錯誤的監督觀念成為了腐敗滋生的 病灶，最終送斷了自己的前程，破壞了國家的形象、損害 了人民的利益。

列寧不單重視黨內的自我監督，同樣重視來自黨外 的群眾監督。他認為只有將權力歸還到群眾手中，讓全 體蘇維埃人民參與國家管理，才能實現對政府的監督，才 能有效地遏制腐敗的滋生和蔓延。他曾提出：“我們應該 盡量把工人和農民輸送到國家機關中去，必須讓廣大的 非黨群眾來檢查一切國家工作，學會自己管理。”為保證 人民對權力的監督，列寧以法律的形式明確規定了群眾 參與國家管理的權力，直接選拔先進群眾參與國家管理。 蘇維埃政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列寧認為黨內必須設 立專門的權力監督機構來對公共權力進行監督。對內， 他在《怎樣改組工農檢查院》中提出設立中央監察委員 會和農工檢察院，獨立行使職權，對蘇維埃的最高權力實 行監督檢查。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上強調，要強化黨的政治紀 律和組織紀律，使之成為新時代黨風廉政建設的基本遵 循。隨著反腐敗斗爭不斷向縱深發展，各級紀檢監察機關必須狠抓紀律建設以捍衛黨紀國法的絕對權威。總書 記強調：“各級黨委要在思想認識、方法措施上跟上全面 從嚴治黨戰略部署，把紀律挺在前面，發現問題就要提提 領子、扯扯袖子，使紅紅臉、出出汗成為常態。對問題嚴 重的，就要打手板、敲警鐘，該組織處理的組織處理，該紀 律處分的紀律處分。”[10]“各級紀委要帶頭尊崇黨章，把 維護黨章和其他黨內法規作為首要任務，加強對遵守黨 章、執行黨紀情況的監督檢查，嚴肅查處違反黨章黨規黨 紀的行為，堅決維護黨章權威，做黨章的堅定執行者和忠 實捍衛者。”[10] ?實踐證明，只有將紀律擺在最前，才能鍛 造出作風過硬的反腐利劍。

注 ? 釋：

①包括五篇文章《日記摘錄》《論合作社》《論我國革命》《怎 樣改組工農檢察院》《寧肯少些，但要好些》和三封信件《給 代表大會的信》《關于賦予國家計劃委員會以立法職能》《關 于民族或“自治化”問題》。

參考文獻：

[1] 列寧 . 列寧選集 （ 第四卷 ）[M]. 北京 ： 人民出版社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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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馬克思 ， 恩格斯 .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 第二卷 ）[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2.

[4] 列寧 . 列寧全集 （ 第四十二卷 ）[M]. 北京 ： 人民出版社 ，1987.

[5] 列寧 . 列寧選集 （ 第三卷 ）[M]. 北京 ： 人民出版社 ，2012. [6] 習近平 .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 [M]. 北京 ： 外文出版社 ，2014.

[7] 列寧 . 列寧全集 （ 第四十三卷 ）[M]. 北京 ： 人民出版社 ，1987. [8] 習近平 . 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總結大會上的講話（2014 年 10 月 8 日 ）[N]. 人民日報 ，2014-10-09.

[9] 習近平 . 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 主義偉大勝利 [M]. 北京 ： 人民出版社 ，2017.

[10] 習近平 . 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 上的講話 [N]. 人民日報 ，2016-05-03.

作者簡介：欒雅璐（1993—），女，內蒙古呼倫貝爾人，單 位為中國青年政治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研究 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責任編輯：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