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交響樂序曲《紅旗頌》由中國大陸作曲家呂其明于1965年創作,其中融合了多種音樂元素,包括國歌、國際歌、東方紅等,旋律激揚高亢,同時主體部分又低回婉轉,聽者無不思緒萬千,又熱淚盈眶。本文旨在分析《紅旗頌》的曲式思維,意圖分析如何在曲調中,把這兩種相對矛盾的情感融合到同一篇曲譜中,并研究了在《紅旗頌》創作中實現的中西方文化交融。
關鍵詞:交響樂;《紅旗頌》;曲式思維
中圖分類號:J614.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20)30-0067-02 DOI:10.12228/j.issn.1005-5312.2020.30.040
交響樂序曲《紅旗頌》從整體上可以分解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為起始階段,使用小號作為起始,自然就奠定了曲子的整體基調,會讓聽者產生高亢情緒。第二個部分為中間部分,可以說該過程是情感融入最多的部分,可以讓聽者不自覺就想到新中國建國伊始的百廢待興,也聯想到新生活的來之不易。第三部分為結尾部分,可以說是激昂高亢與低回婉轉的集大成部分,實現了主旨的升華。
一、交響樂序曲《紅旗頌》綜述
(一)音樂元素
音樂元素中,《紅旗頌》中涵蓋了多首曲譜,包括《東方紅》、《義勇軍進行曲》、《國際歌》等,其中在結尾部分,采用了《東方紅》的變奏模式,讓整體升華[1]。對于交響樂序曲來說,其中存在的音樂元素則更加多元,包括多種樂器的使用,同時多種音樂元素也經過了完善與優化。從實際的表現上來看,所有的元素中都實現了融會貫通,在音樂元素的融合過程,也實現了對于多種元素的構造,其中最為關鍵性的信息為,通過變奏的形式,將曲調中的多種元素雜糅。
從音樂元素構造的環境和情感上來看,主要具有兩種情感表達因素,一個是激昂高亢的情感,另一個是低回婉轉的情感。前者在《紅旗頌》的第一部分與第三部分體現,采用小號、長號等樂器表達,從而讓取得的信息可以奠定該音樂的基礎;后者在《紅旗頌》的第二部分與第三部分體現,全面展現了在新中國建設過程,全民族所面臨的難題與困境,從整個結構來看,在音樂元素中,第三部分為《紅旗頌》的主題升華部分。
(二)整體結構
在整體結構上可以分為三個部分,即常規意義上的起始部分、中間部分和結尾部分,在分析過程中,要對這三個部分進行具體的分析。從各個部分的音樂元素上來看,起始部分的音樂元素為管樂器,使用小號引起整個樂章,而在后續的處理過程,實現了多種音樂模式的交融,《紅旗頌》作為交響樂,其起源為西方音樂形式,但是《紅旗頌》中的一個重要特征是融合了中國文化。在各類信息的融合與處理過程中,發現在曲調的構造、各類樂器的使用、《紅旗頌》主旨結構的構造與處理方面,都能夠得到更好的表現成果,實現了中西方音樂文化的融合。
(三)氛圍塑造
在氛圍塑造上,首先是第一部分,通過小號塑造了激昂高亢的音樂氛圍,從而讓聽眾可以在該過程中,形成對于曲譜本身的驕傲感,同時也可以更好的和主題中的“紅旗”這一思想適配。第二部分則在其中融入了多種不同的音樂元素,包括對曲調的變奏、對于樂器的配置等,從配置的結果上可以發現,既包括傳統西洋樂中的管弦樂器,也包括我國傳統音樂文化思想中的管弦樂器,體現了中西音樂文化的融合,音樂的演奏過程更為多變。最后一部分是對于整體的曲調處理,該過程形成了銅管音樂為核心,其他音樂為輔助的模式,從而形成了既包含高亢音樂情感,也能夠和之前章節中各類曲調進行交融的形式。
二、交響樂序曲《紅旗頌》的曲式思維分析
(一)主題的構造與體現
主題的塑造過程,《紅旗頌》整體上都是對“紅旗精神”的一種贊頌,同時通過對音樂體驗的塑造,讓聽眾可以自覺或不自覺聯想到,新中國創建過程中所面臨的難題。“紅旗主題”的旋律悠揚大氣,富有極強的感染力,體現了呂清明先生的創作才華,但是從總體上來看,正是由于《紅旗頌》中融合了多種其他的音樂因素,所以從創作的結果上來看,具有強烈多風格結構[2]。對于“紅旗主題”體現,最完善的曲式有四句樂段,其中前三個樂段都是四節結構,第四句中對整體結構進行了擴充,為八個小節,從具備的效果上來看,該方法具有明顯的西方音樂創作因素,而從調式上來看,雖然在整個主題的高音區,在構造關系上,納入了自然大調犯愁,然而實際上曲調的使用階段,也能夠良好反映出中國傳統的七聲調式。
其中,上行三度進入到“D”音,或者下行二度到“A”音時,顯然不符合自然大調中的導音,可以發現在其中加入了中國傳統音樂文化中的變宮音,所以從結果上來看,整體上既具有西洋樂中的高亢體現,同時也具有濃烈的中國傳統音樂特色,最終實現了這兩種相對矛盾音樂風格的有序交融。
(二)和聲的配置與融合
《紅旗頌》整體上采用和弦來配置和聲,該方法屬于傳統西方音樂文化體系,同時在主題的創作過程,整體的和弦走向上,采用的方式是遵循對接,對和弦進行有序的連接。具體使用過程中,各類和弦伴隨旋律出現,則從最終構造的結果上來看,形成了旋律加伴奏的模式。在“紅旗主題”段落,旋律與和聲配置關系中,旋律處于主導地位,該過程中基本未能體現和弦因素,對于觀感的說,形成了一枝獨秀似的構造模式。而對于中間部分,由于涵蓋了多種因素,比如對于抗爭的描繪、對于精神素養的展現、對于環境的表達等,通過對于這類因素的共同關聯,對于主旋律與和弦的融合過程中,實際上并未建立獨立的承托系統,兩者并不處于支配與被支配的關系,實際上,兩者之間的投入精力基本相同,所以整個篇章中涵蓋的信息量大幅度提高。但是也要看到,在中間部分的曲調中,實際上在一些特定的區域也也形成了主旋律與和弦之間的支配關系,尤其是在《義勇軍進行曲》節奏的體現,和弦基本可以被忽略,從而按照《英勇軍進行曲》的表征。而對于結尾部分,主體結束為東方紅,和弦的加入過程,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音樂的豐富感,并且并未喧賓奪主。
(三)結構內部的融合與構造
結構內容的融合和創造階段,開篇部分為《國際歌》,雖然經過了變奏處理,但是整體曲調極其高亢,為《紅旗頌》整體奠定了開局,而對于結構的構造部分,則是研究的重點位置,其中由于含有多種不同的音樂形式,比如對于旋律的體現與和弦的加入。從內部的融合模式上來看,實際上,《紅旗頌》采取的方法是將各類因素進行交互處理,同時也在其中把各類音樂元素作為多個象征進行表達,如對于中間部分中《義勇軍進行曲》元素,并未加入和弦,但從整體上來看,可以和前一部分與后一部分,在節奏上實現了對接,從信息量上來看,兩者呈現一種相互對抗由互相協調的風格,可以說在融合階段,采用特定的音樂元素,將前后兩段進行了對接。
(四)配器方式的選擇與確定
《紅旗頌》的第一個段落中,弦樂組用兩個八度的形式單獨演奏,而之后小木管樂器和銅管元素內容重疊,從而凸顯出演奏主題,在主題的伴奏和聲,由木器組和銅管組承擔,其主要承擔的作用是能夠體現紅旗主題的抒情性和宏大性。在第二部分,對于各類樂器的使用數量較多,只是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弦樂組不再發聲,而對于第一部分和第三部分,弦樂組的作用得到削弱,只要采用銅管組和木管組,對主體的聲音進行提高,則在該過程中,由于音調和響度的增加,自然可以更好體現的音樂本身的蓬勃大氣。
(五)曲調板塊的構造與關聯
整個曲譜的最后一個段落,既實現了音樂包容性的呈現,也是對紅旗主題的一種升華,為能夠更好的分析各個板塊的關聯模式,本文以第一個段落和最后一個段落為研究重點。在最后一個段落中,采用弦樂與木管樂混合的模式,從整體上來看,更加具有多元性,而在初始階段,主要是以銅管對整體進行演奏,樂器方面更加單一[3]。但從結果上來看,由于最后一個段落,要能夠實現對主題的抬升,所以最初的模式可以更好調動氣氛。此外在最后一個段路中,多種樂器的使用密度增加,同時也在其中融入打擊樂器,使得演奏效果具有更高的深度,從而體現了整個音樂曲譜的包容力。
三、交響樂序曲《紅旗頌》對于文化思維的結合
(一)曲調方面的融合
在《紅旗頌》的研究中發現,雖然在各章節中,依托于西方交響樂的創作思路和演奏模式,為整體進行描述,同時針對各類曲調的加入,也可以各類為自然大調,但具體分析發現,其中也存在一些和自然大調不匹配的現象。通過具體的研究可以發現,這類不匹配的區段通常使用我國傳統音樂中的宮商角徵羽曲調,其中加入了這類音樂元素時,從曲調上就體現了中國音樂和西方音樂之間的融會貫通。
(二)配器方面的融合
《紅旗頌》的初始部分和結尾部分,對于西方銅管樂器的使用數量較多,同時打擊樂器方面也多使用這類曲調模式,然而在中間部分,可以發現實現了對多種樂器的有序配合,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為中式短笛,在樂器的投入過程,由于實現了西方樂器和中國樂器的相互配合,可以讓音樂的包容性得以展現,更好體現了《紅旗頌》本身的藝術特點,并融入了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思想的特點。
(三)結構方面的融合
結構方面的融合,更能夠體現中方文化和西方文化之間的交互,《紅旗頌》作為交響樂,其在具體的演奏模式和創作方法方面,都和中方和西方音樂文化具有更好的交互狀態,在各個區段的分析過程,發現《紅旗頌》中加入了大量的中國傳統樂器以及曲調[4]。從取得的表現成果上來看,中國樂器和西方樂器的相互融合過程,兩者之間的主旋律與和聲相互轉換關系,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更好地體現了信息方面的轉換作用,此外在該曲譜的構造階段,也會在其中加入其他的各種元素,最終可以讓整個篇章具有更高的和諧性。
四、結論
綜上所述,《紅旗頌》的音樂分析過程中,可以將其整體上分解為三個部分,即開頭部分、中間部分和結尾部分。在主題的構造階段,全篇都是對紅旗情感的一種表達,其中開頭部分曲調高亢,且樂器單一,則可以起到一種引人入勝的作用,中間部分實現了多種音樂元素的融合,而且該部分是對開頭部分的一種承接,最后部分通過加入其他音樂元素,更好地體現了包容性。
參考文獻:
[1]杜麗蓉.雙鋼琴作品《紅旗頌》演奏技術和音樂特征分析研究[J].北方音樂,2019,39(09):119-120.
[2]李查寧,畢丹.交響詩《紅旗頌》的“中西結合”——對作品主題、配器方式以及體裁和音樂結構的分析[J].內蒙古藝術學院學報,2018,15(03):77-85.
[3]宋睿龍.交響樂序曲《紅旗頌》曲式思維作品分析[J].中國民族博覽,2017(05):200-201.
[4]卞婉嬌.交響詩《紅旗頌》的音樂分析[J].北方音樂,2017,37(08):128+130.
作者簡介:李雅(1980-),女,云南昆明人,講師,碩士,云南師范大學商學院,研究方向:音樂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