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大學生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期待及其實現*

李潮欣，符延秀，商 丹

(1.武漢理工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北 武漢430070；2.武漢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0)

運用自媒體提升大學生主流價值觀的教育效果，是新時代運用新媒體新技術使思想政治工作活起來的重要方式。我們只有了解青年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需求側”，才能改進并豐富思想政治教育的“供給側”。本文旨在從大學生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需求角度展開調查分析，以探究滿足大學生期待的途徑，以期推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傳統優勢同信息技術高度融合，增強時代感和吸引力。

一、自媒體與大學生主流價值觀的相關研究概述

“自媒體”可以分為廣義自媒體與狹義自媒體兩個概念。狹義自媒體是指以個體作為新聞制造主體而進行內容創造且擁有獨立用戶號的媒體[1]。廣義自媒體是指以個人或團體依托互聯網，如微信公眾號、微博、秒拍、抖音等為代表的移動平臺，主要以圖文或視頻、直播的形式傳達信息的媒體。其內容多樣，只要能夠增加讀者記憶點，便能獲取大量關注和熱度[2]。據2019年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發布的《第43次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指出，當前我國人民使用的互聯網應用中，短視頻應用迅速崛起，使用率高達 78.2%[3]。根據自媒體概念與互聯網的發展使用情況，結合當代大學生用網習慣，本文所探討的自媒體主要是指：個人、群體或組織依托第三方平臺，涵蓋微信公眾號、微博、抖音、快手短視頻等各種平臺，設立獨立的用戶號，自主選擇傳播方式，傳播自身的創作信息或資源；或者能夠實現發布、轉發或評論信息行為的媒體。

自媒體的特點與“95”后大學生成長的階段特點相契合，對大學生有著極強的吸引力。宋全成研究指出，自媒體的信息制作和傳播行為區別于傳統媒體的顯著特征:個體化、自主性、多樣化、圈群化和高速性[4]。郭萍則從后現代主義文化風格的角度指出，自媒體呈現出“反對‘中心化’與權威”，主張開放話語形態；反對理性，強調感性；解構主義與碎片化傳播；無深度，強調平面化”等特點[5]。“95”后的大學生群體特點主要表現為“對新事物的接受程度高、自我意識強、分辨能力弱”等特性。自媒體的特點恰好與大學生所處人生發展階段的呈現特征不謀而合。

自媒體是大學生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發揮著潛移默化影響大學生價值觀的作用。面對突發的社會事件和熱點新聞, 大學生可以通過自媒體第一時間就信息內容進行反饋, 通過“轉發”“點贊”“評論”等方式即興表達個人見解。王穎研究指出，新媒體降低了輿論參與的門檻，導致信息質量下降，極容易形成負能量的輿論導向[6]。張鍋紅研究指出，自媒體平臺中正確的信息有助于大學生増長見識、豐富學識、提高素質, 而錯誤的信息會對大學生理想信念教育等造成消極影響, 使思想政治教育主導作用受到一定沖擊[7]。由于大學生價值觀還處在尚未成熟階段，自身分辨能力較弱。思想政治工作者必須高度重視自媒體對大學生的影響，并開展針對性地教育引導。

當前學界開展基于自媒體培育大學生主流價值觀的研究中，大多數是從自媒體的特點、對大學生影響、對自媒體的創新應用這幾大方面進行，而從大學生的需求角度進行的探究尚不充分。以中國期刊網為例，在“思想政治教育”范圍中，截止到2019年8月27日，以“自媒體特點”或“自媒體特征”為關鍵詞檢索出相關論文258篇；以“自媒體影響”或“自媒體作用”為關鍵詞檢索出論文542 篇；以“自媒體應用”為關鍵詞檢索出文章455篇；以“自媒體創新”為關鍵詞檢索出論文296篇，而以“自媒體需求”為關鍵詞檢索出論文 33 篇。從上可知，目前從大學生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需求視角開展的研究較少。這個視角十分有價值，深入分析大學生訴求，有針對性地探討運用自媒體提升大學生對主流價值觀的認同，才能在新時代有效運用新媒體新技術使思想政治工作活起來。

二、問卷調查設計及調查對象的基本情況

(一)調查方法及問卷發放

本文采用統計調查的研究方法，面向海南大學的全體本科生開展自填式問卷調查并進行資料收集，采用隨機抽樣的方式發放問卷。共發放問卷2170份，剔除無效問卷170份，其中有效問卷2000份，問卷回收率為92.1%。

(二)調查對象基本情況

問卷調查中(如表1所示)，從性別來看，男生有1030人，占比51.5 %；女生有970人，占比48.5%。從年級來看，大四學生有830人，占比41.5%，大三的學生有450人，占比22.5%，大二的學生有430人，占比21.5%，大一的學生有290人，占比14.5%。從專業來看，文史類的大學生有920人，占比46%，專業為理工類的有890人，占比44.5%，專業為藝術體育類的有30人，占比1.5%，專業為其他的有160人，占比8%。從政治面貌來看，團員有1530人，占比76.5%，黨員(含預備黨員)有350人，占比17.5%，群眾有120人，占比6%，其他黨派有0人。綜合來看，本次調查符合海南大學本科生在性別、年級、學科、政治面貌方面的現實情況，本次調查具有較強的代表性。

表1 調查樣本數量及其類別分布

三、調查結果分析與討論

(一)大學生對自媒體的投入時間和精力較大

大學生使用自媒體的用途突出表現為休閑娛樂與社會交往。在問及“日常使用自媒體最多的用途(限三種)”時，超過80%的學生選擇“聊天交友和聽音樂看電影”，68%的學生選擇“瀏覽娛樂信息”，而選擇“學習、查閱資料”的學生僅有46%。一方面，大學生在現實使用自媒體過程中偏好獲取偏娛樂性訊息；另一方面，大學生使用自媒體時“學習、查閱資料”也有近半數的體量。

大學生在自媒體使用中付出時間長，對自媒體的使用存在一定程度的依賴性。在問及他們“每天瀏覽自媒體的時間”時，55%的學生表示超過4小時以上。問及“不使用自媒體，對生活的影響程度”時，63.5%的學生表示非常大。在中國青年網發布的《2018中國大學生日常生活及網絡習慣調研報告》中，也明確指出了短視頻已成為大學生減壓耗時式休閑娛樂的重要方式，微博熱搜榜成為大學生第一時間關注社會熱點話題的最佳入口，微信成為大學生獲取學校服務、跟家長老師同學進行互動時最富效率的選擇[8]。自媒體在大學生生活中的重要性以及大學生對自媒體的使用訴求不言而喻。學校應當立足于大學生對于自媒體的使用習慣，滿足大學生對自媒體的使用期待。

(二)大學生對自媒體負面信息存在反感

大學生在自媒體空間中接收到了較大量的負面政治信息。62%的學生表示“曾在自媒體平臺上看到有關于政治的負面信息(如反面的政治的觀點等)”。

絕大部分大學生對自媒體中的負面信息產生反感。在面對自媒體上的負面政治信息時，90.32%的學生表示會產生抵觸的情緒，這說明當前絕大部分學生擁有辨識能力、政治素養，但仍存在小部分政治意識薄弱的學生。

大部分大學生存在凈化自媒體傳播空間的需求。在問及“如何克服自媒體在大學生主流價值觀形成過程中的消極影響”時，65.5%的學生表示要加強自媒體的引導與監管，說明在面對復雜的自媒體傳播環境上，大學生對改善自媒體傳播空間有著正向的期待。

在自媒體使用中，還存在小部分政治意識不強的學生。在面對自媒體上的負面政治信息時，9.68%的學生表示很正常，不會產生抵觸情緒。自媒體一方面營造了“圈子化”的人際聯系方式，幫助人們在網絡中跨越現實交往空間時間的羈絆，在廣泛世界中強化著個性和自我，這種關系具有幫助圈內信息放大的正效應，也有效隔離圈外信息、隔離異于自己的社會觀點和價值取向等的負效應[9]。對于這部分政治意識不強的同學，一旦接觸的負面信息過多，在現實約束較弱的情況下，極容易放大負面信息的效用，隔離與負面信息有異的正面信息，其政治信仰被動搖，失去政治定力的風險極大。而習總書記也曾在2016年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強調過，“如果我們黨過不了互聯網和新興媒體這一關，可能就過不了長期執政這一關”[10]。因此，面對自媒體的傳播空間困境，要實現思想政治工作的有效性，我們就必須要重視大學生對傳播空間的需求。

(三)大學生認為自媒體主流價值觀傳播供給不足

一方面，大學生認為自媒體信息對其價值觀形成影響重大。在回答“大學期間，對自身價值觀的形成至關重要三種方式”時，選擇最多的是日常瀏覽的微信、微博、知乎、QQ等文章，其次是“思政公共課的內容”及“學院或學校組織的價值觀培育活動”。

另一方面，大學生對于自媒體中主流價值觀的內容點擊率、瀏覽量偏少。“在大學生日常瀏覽的自媒體，如微信、微博公眾號的內容中，有關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十九大會議精神的解讀等內容所占比例中”，64.5%的學生表示在“百分之五十以下”。同時，大學生認為自媒體主流價值觀傳播效果一般。在回答“在自媒體瀏覽的有關于十九大精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主流思想，對自身價值觀的影響程度”時， 56.5%的學生表示“一般”。

目前，大學生雖逐步認同所在學校的自媒體作用，但仍存在值得提升的地方。在回答“據自身所經歷，學校注重培育價值觀的三種方式”時，排序第一位的是“開展主題教育活動”，比例為70.5%，排序第二位的是“開設思政公共課”，比例為66%；排序第三位的是“學校的官微和官博宣文”比例為60%。從調查結果來看，在大學生心目中，學校作為主流價值觀培育主體更依賴于傳統的培育方式“教育活動”和“思政課”。而學校培育主流價值觀途徑與對學生價值觀影響最大的方式尚未完全匹配，主要表現在對于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投入不足。學校應當滿足學生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的期待，將傳統方式與自媒體方式相融合，打造全新的主流價值觀培育“全陣地”。

(四)大學生對自媒體給予自身話語權的期待

大學生期待能夠給他們提供精準查找主流價值觀信息平臺的同時，也期待著借助自媒體，在價值觀形成過程中自身擁有更多的話語形態。在回答“更喜歡的三種培育方式”時，他們選擇 “學校的官微、官博等公眾號”的有69%，選擇了“主題教育活動”和“校外實習活動”的有58%。該數據說明，當前，在主流價值觀的培育方面，大學生對于自媒體的期待程度更高。自媒體作為一種傳播載體，傳播內容的多樣化、傳播的先進性，對話語權的開放程度更大，更容易為大學生所接受。自媒體能夠滿足受眾群體在過去傳統媒體約束下，自由表達的欲望及某些心理或個性的需求。而大學生在價值觀培育過程中，自我意識正趨向于不斷成熟的狀態，他們渴望更多的自主性，擁有更多表達機會。自媒體的出現正好契合了他們的需求。因此，運用自媒體傳播主流價值觀正是大學生喜聞樂見的，也是思想政治教育者應當重視的部分。

四、新時代大學生對自媒體培育主流價值觀期待的實現方式

(一)營造學生所喜的“清朗”氛圍

結合調研分析可知，“清朗”氛圍不僅是我國打造網絡強國的重要內容，更是大學生的期待。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網信小組第一次會議上曾指出，“做好網上輿論工作是一項長期任務，要創新改進網上宣傳，運用網絡傳播規律，弘揚主旋律，激發正能量，大力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把握好網上輿論引導的時、度、效，使網絡空間清朗起來”[11]。強調了把握好“時度效”對于清朗的網絡空間的重要性。時，就是反應要快，要隨時在第一時間對輿情做出反應；度，就是要把握網上宣傳的力度，牢牢占據主導權，做到科學準確引導；效，就是要追求信息的到達率、閱讀率、點贊率，實現宣傳效果的最大化。

一方面，高校要加強對網絡負面信息的監測預警和管控處置，完善應急指揮體系，提高網絡輿情的發現力、研判力、處置力。要堅持多手段進行，多主體參與，掌握好“時、效、度”，不斷提高綜合治網能力，凈化網絡，克制負面信息的傳播。另一方面，要在科學認識互聯網交互性、網絡傳播規律的基礎上，依托媒體融合發展，豐富互聯網主流價值觀的內容。當前，在黨中央領導下的各級群團組織均有所作為，例如青年大學習、學習強國等學習平臺，讓大學生有固定的渠道可以接觸、學習正面的信息。高校作為大學生主流價值觀培育的基層主體，更應響應黨中央的號召，加快高校媒體融合步伐，不斷提高主流價值宣傳的質量和水平，牢牢掌握傳播的主動權和主導權，讓正面的聲音在學生中傳得更開、更廣、更深入，營造學生所喜的“清朗氛圍”。

(二)積極創新學生所愛的“主流宣傳”方式

我們應積極利用學生使用自媒體的特質，不斷創新“主流宣傳”方式，從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親和力，將大學生投入自媒體的時間和精力吸引到“主流宣傳”中。“自媒體內容所帶來的新語境、新話語已經成為當代大學生認可的表達方式”[12]。要想創新主流宣傳方式，就要充分運用大學生認可的表達方式。

其一，要積極運用大學生常用的“新語境”“新話語”激發學生的情感共鳴。例如：在應對“香港修例風波”事件中，一方面，人民網、共青團中央等主流媒體通過微博發起了“我是護旗手”、“為香港警察點贊”等超級話題，在積極維護“一國兩制”的同時，傳達正面的聲音，激起民眾的愛國之情，獲得了幾億人的點贊和評論；另一方面，中國新聞網、新聞聯播等順應新時代青年的表達方式，將中華人民共和國親切的稱為“阿中哥哥”，一時間引起了廣大青年的情感共鳴。其二，主流媒體要積極對大學生表達主流價值觀的方式給予肯定與支持，激發大學生傳播主流價值觀的熱情。例如，《人民日報》、中國青年網等主流媒體通過微信、微博、抖音賬號點贊且轉發了“留學生合唱團”批判亂港分子的“五大金曲”；《中國青年報》、共青團中央等則積極肯定了“飯圈女孩”通過“飯圈文化”、“帝吧網友”以“簡潔的文字、恰到好處的表情包”與別人講道理的方式。鼓勵新時代青年運用自己喜愛的形式，理智地傳達并踐行主流價值觀。其三，高校應當積極響應上級的號召，借鑒自媒體的優勢，貼近學生需求，吸引大學生的注意力，從而提升主流價值觀信息的供給質量。例如，各高校在共青團中央的號召下，以快閃的形式，吸引大學生積極參與“我和我的祖國”主題歌演唱，為建國七十周年獻禮。這些學生所愛的“主流宣傳”方式既激起大學生表達主流價值興趣，又增強了大學生的參與感。

(三)打造學生所需的全媒體傳播高地

與學生密切相關的政府部門、企事業單位、組織等，應深入融合到學生喜愛的各種自媒體平臺，構建高質量、全口徑的宣傳內容，打造學生所需的全媒體傳播高地。“正能量是總要求，管得住是硬道理，現在還要加一條，用得好是真本事……傳統媒體和新興媒體不是取代關系，而是迭代關系；不是誰主誰次，而是此長彼長；不是誰強誰弱，而是優勢互補”[13]。要建成新的全媒體傳播高地，擴大主流價值觀的影響力，不僅要實現傳統媒體與新興媒體之間的優勢互補，還要實現與其他媒體的相融。只有積極占領社會媒體平臺，才能全方位提升傳播質量，做到高質量的口徑一致。

注重借鑒教育部正面宣傳的經驗，促進主流媒體與現有自媒體平臺的深度融合。教育部網站在2013年開通了微博、微信公眾號“微言教育”，2014年入駐了搜狐、新浪、今日頭條、人民日報等客戶端，2018年注冊了快手、抖音賬號“教育小微”。首次在抖音上發布的話題“我給老師比個心”，在短短三天內，活動視頻播放總量便達到近14億，還吸引了60多個政府機構、央企抖音賬號參與，在活動過程中各大電視臺都對此話題進行了報道，社會各行人士均積極參與，其影響力可想而知。教育部有效運用了社會媒體平臺的優勢資源，讓主流價值觀宣傳信息走進各種自媒體平臺的同時，建立的全媒體傳播高地，取得了較好的成效。學生無論通過何種平臺使用自媒體，均可以第一時間看見高質量口徑一致的教育宣傳信息。

高校主流媒體應當緊跟教育部的步伐，注冊高校的官方微博、微信、抖音等賬號，占領社會媒體平臺，努力做到同步運行，積極并及時地傳遞更多真實客觀、觀點鮮明的信息內容，滿足大學生對主流價值觀的供給需求。此外，高校要善于幫助學生提高自媒體素養，善于引導學生在自媒體平臺發布健康積極的內容，將其打造成為傳播培育主流價值觀的另一陣地。只有團結穩定鼓勵各方媒體，上下聯手推進新型“主流媒體”建設，不斷加快媒體融合步伐，讓所有媒體為正能量統一發聲，才會打造出學生所需的正能量全媒體傳播高地。

(四)積極探索學生所想的“互動對話”途徑

自媒體對話語的開放形態是學生所向往的，要提升主流價值觀的培育效果，就要積極探索學生所想的“互動對話”途徑。在高校培育價值觀的過程中，對話是雙方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相互交流，不斷重構原有知識結構和提升認知水平，并最終達到“視界融合”的重要途徑，也是雙方內心世界坦誠的敞開和接納，是一種雙方共同在場、互相吸引、互相包容的關系[14]。基于自媒體探索“互動對話”途徑，可從以下幾點入手：其一，高校應當努力維護好老師和學生之間的橋梁關系，提供學生所喜聞樂見的新型“對話”渠道。如開設師生互動專欄，增強師生群體之間的互動等。其二，在面對大學生關注的熱點敏感事件時，教育主體應當秉持“平等對話”的理念，充分尊重大學生的主體地位，引導學生積極參與討論并發表己見，保持與學生之間的充分互動，“引導學生在政治認知、理論思考、價值情感等方面有深化、有升華”[15]，幫助學生樹立客觀辯證的價值觀。其三，教育者應當積極學習使用自媒體技術，了解新時代青年的表達方式，努力做到運用自媒體技術與大學生進行有效的溝通。

五、結 語

“教育對象是有生命、有自我意識的存在……是在主體作用力的影響下經過自己自覺的思維運作過程之后才可能發生主體性所預期的思想和行為的變化”[16]。我們要增強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需要了解學生使用自媒體的特質，對自媒體傳播空間、自媒體內容的訴求；需要了解學生希望借助自媒體實現更大自主性的訴求。正確回應學生的關切，營造學生所喜的“清朗氛圍”、創新所愛的“主流宣傳”方式 、打造學生所需的全媒體傳播高地、積極探索學生所想的互動對話途徑，滿足他們對自媒體培育價值觀的期待，幫助他們更好地實現思維的自覺運作，發生我們所期待的思想和行為變化，從而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