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昭通市文物保護考古研究所,云南 昭通 657000)
引言:文物保護最主要的目的是最大限度上保存文物的歷史價值、藝術價值以及科學價值,通過采取一系列的保護措施,從而有效防止文物受到進一步的損害。如果直接將文物放在平臺上展示,雖然提升了保護效果但犧牲了其藝術價值的體現,而用展陳托架方法進行展示,既重視了文物保護,有突出了其歷史藝術信息。
站在博物館的角度上來說,最大的職責就是保證文物安全不受損害,因此在文物的保管展示過程中應不斷完善管理制度、落實展陳托架的設計原則,其中主要包括真實性與完整性、材料的安全性、最小干預、耐久性等[1]。
在文物保護的過程中,真實性與完整性有多方面的應用內涵,其中最為常用的理解是真實性為文物的材料、工藝、結構等方面都需要與原文物保持一致,而不能主觀臆斷隨意拼湊;完整性是在于通過一定的工藝技術保證文物的完整性。其他方面也包括其歷史信息的真實性與完整性,展現其原有的歷史價值、藝術價值與科學價值。
展陳托架的設計與制作需要為文物提供一個安全的展示環境,可溶性鹽會導致陶、瓷、石材質的文物發生劣化;酸性環境對青銅器的保存存在影響;而酸性有害氣體加速紙張的酸化水解等。因此為最大限度地避免惡劣環境對文物安全產生影響,托架制作不能使用有害材料,當無法保證其內部不含酸性物質時,需要對托架采取一定的保護措施。
在現階段所被廣泛理解的文物保護理論中,“可逆性”可以表達為“可再處理性”,隨著保護、修復材料的老化,文物完全回到處理之前的狀態是不可能實現的。而本文中提到的可逆性原則是指托架與文物之間的連接應拆解簡易,且在拆解后不能留下痕跡。同時,不能采用粘連的方法,避免粘接劑對文物產生侵蝕作用。
在遵守文物保護完整性、真實性以及可逆性的基礎上,文物托架制作調試過程中對文物的測量、裝配、拆解、矯形也要符合最小干預性的原則。即在此過程中,托架設計的制作和使用也需要與文物保護行為一樣,最大限度上減少干預,提升對文物的保護[2]。
在對展陳環境以及具體的博物館文物工作流程分析的過程中,系統化設計是最大限度上實現文物保護原則的有效路徑。系統化設計需要考慮眾多可變因素,將文物托架系統的運行以及博物館文物工作流程有機結合。產品部件的標準化與可擴展性可以進一步幫助實現這一目標,同時可以在功能分析的基礎上對功能模塊進行設計與劃分。在此過程中,模塊化的設計可以有效滿足博物館內不同文物的保護需求。博物館文物工作具備整體性與系統性,因此每一個環節都必須保證順利高效的進行。托架的設計與制作不能僅考慮展陳效果以及展陳過程中的文物保護狀態,這樣在撤展后就會面臨很多問題,例如無法順利拆解托架從而占據大量的空間;托架制作材料無法達到文物保護的需求,分開存放提升了管理的難度;托架是能適應當下的展示環境,如果遇到外展則需要重新制作托架,造成人力與物力資源的浪費。這樣不僅降低了文物保護的效率,還大大增加了對文物的干預。因此,在進行文物保護的過程中,應充分落實托架設計制作的系統化與模塊化,在提升展陳效果的基礎上適應展陳環境中的各類變化,既提升了博物館文物工作的效率,又為博物館文物其他環節的工作提供便利。通過系統化與模塊化設計,可以進一步體現出展陳環境下托架與文物良好的交互設計,進而讓觀眾獲得更為優良的觀賞體驗。展陳托架不僅是文物展示的用具,在文物存放及運輸包裝的過程中也可以得到充分的利用,如果文物在展覽、撤展、入庫運輸的過程中都存放在展托中,既減少文物受到損壞的風險,也大大提升了整體的工作效率。
在文物的展示過程中需要不斷提升托架與文物的匹配度進而使得文物在展陳和存放的過程中都可以得到最好的支撐和保護。在傳統的文化保護模式下,為獲取文物造型,文物翻模是最為常見的一種做法,該方法具有成本低廉、效果良好的優勢,但文物翻模的方法不適用于保存狀態較差的文物,因其過程中需要接觸,從而提升了文物受損的風險,違背了文物保護的原則與理念。為有效解決上述問題,可以在托架建模的過程中引入3D掃描和3D打印技術。3D打印技術制作托架利用的材料為透明光敏樹脂,制作后呈現出半透明的效果,同時為進一步提升展陳效果,還需要對托架的不同部分進行差異化質感處理。托架接觸文物背面的部分經打磨后呈現出透明效果,而其余部分經打磨后呈現出磨砂效果。但同時,3D掃描與打印技術也有其適用范圍和缺陷,在掃描的過程中很容易出現數據誤差過大的問題,進而在提升文物托架的制作精度上存在一定困難。
結論:綜上所述,完整性、真實性、最小干預等原則現已得到了業界廣泛的認同與應用,在展陳托架的設計制作過程中,同樣要重視文物保護理念和準則的貫徹落實。不斷提升設計的優良程度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文物受到的損害,除此之外,在文物的布展、包裝、運輸等環節也要進一步提升文物保護的安全性與高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