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美術學院,遼寧 沈陽 110004)
這是一本比較口語化的書,相對其他的書好理解,這也是一本我對藝術理解的啟蒙書,文章中有很多犀利的觀點,都對我的思路開拓了很多,讓我知道藝術的其他可能,文章中多為教學方案和實踐,這樣使文章更容易理解。
文章中說如果藝術史是人類為追求精神理想的仙境而設置的一個個輕盈神話,科學便是人類為了不斷生存需求積蓄的一磅磅沉重的實力。科學有時是反人類的,做份工作不斷的打印,這不是節約資源相反是浪費,什么東西都要靠電腦記錄,所以人類是退化了還是進步了,這個問題值得討論。其實科技是否有用,還要看使用者怎么看待,如大衛霍克尼,讓他運用了平板技術畫了很多好畫,我平時也喜歡用平板電腦畫一些創作,多層圖層的疊加與變幻可以用少量的時間嘗試不同的繪畫風格,而且也會有很多靈感
文章中對馬蒂斯、畢加索、高更、塞尚、梵高,向東方藝術和非洲藝術學習,創立新奇流派,畢加索等人的局部造型甚至是原始藝術的極度照搬。黑格爾說過,藝術的要務不是收集,是創造。這讓我體會到藝術初期可以學習可以學的很像,但又不是創造精神的內核,這樣才是屬于自己創作的作品。
對我影響最大的是透視,焦點透視要求一切凝固,一切處于休克狀態,但截取生命的一瞬并不能反映一個人本質,從攝影中我們常能獲得這樣的感受,攝影是截取某人生命的一個瞬間,這種“不像”表明,瞬間并不能表明一個人的本質,人的本質是在一系列動作中呈現的,并不在瞬間呈現,下面有但丁的話,這兩種我都不太贊同,首先呢,上面說的“像”與得是他自己的判斷,那他就有了像的標準,那就摻入自己在攝影之前對人物理解,能感受當時人物的情緒和猜測,他說瞬間不能表達一個人的本質,我的理解是他是說人的本質有多個方面,但某個瞬間是表達其中一個方面,但是真的要表達所有方面嗎?在我看來在接觸不同人時,無論從外貌,性格,內心,狀態等等他會有主要的特征出現,如果去表達這個人不是應該抓住自己主要的理解嗎?如果面面俱到還是藝術嗎?所以我感覺經過大量的觀察之后,經過凝練后的瞬間是可以表現人的本質的,并一定非得需要把多個瞬間畫出來,每個人所理解的本質也不同,當然文中提到的羅丹讓模特隨意走動,在動的狀態中畫素描,我感覺他在動態中觀察追求本質生命。但如何在畫面表達時間與運動,很有趣,我也想嘗試下。
既然神態沒有固定的位置,我們也就不能企圖在某個瞬間,將自己固定在某一個點上,就能獲取可傳達物象的全部神態。這個就可以解釋摩爾一出道時的目標就在于賦予雕塑一種蓄勢待發的生機,一種屬于自己的生命,后來受立體主義的影響,以及出于對原始藝術的情有獨鐘,摩爾確定了自己作品并不完全抽象,如果說羅丹的作品是在“像”的原則上求傳神,那么亨利摩爾的雕塑可謂之“大象無形”了。
還有一種思維對我很有啟發,清代畫家羅聘覺得人間社會無異于地獄,就畫出了《鬼趣圖》,鬼的形象本來就是人們聯想的產物,讓不易于腐爛的骨頭架子活動了起來,人們在看這樣的畫面時,又會反過來聯想到現實世界。說到老鼠,有一件非常有意味的民間剪紙作品《老鼠鬧云子》值得一提,這個題材很普遍,與傳說中的“鼠咬天開”有關,故事本就充滿了聯想的因素,簡直是異想天開了。
莊子有“大象無形”的經典之說,明確指出客觀事物的本真不在于它的表象,如同中國的諺語一樣,七月八月看巧云,中國的智慧真是很厲害的,之前一直說中華傳統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我還不太明了,最近了解易經、論語一些觀念,發現老祖宗們真是太聰明了,他們已經將兩千多年后的事情都為我們設想好了,只是我們忘了怎么理解了,虛虛實實,進就是退,退就是進,太多內容,都是植根在中國的民族性基礎上而產生的,所以最近我用中華傳統文化的思想來解讀中國傳統繪畫,這樣畫出來舒暢又在道理之中。
所以當我無題材創作時,我喜歡看毛氈,是那種用了很久的毛氈,毛氈上面有很多墨跡,這樣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有,我移動各個方向來回轉動,觀察它,你看到什么,此刻心里就想到什么,影影綽綽看出來的畫面是畫家心里的畫面,而毛氈只不過是畫家思維展開過程所需要的一個虛設的寄托。
對于文章中的幾個課題設計,我做了一些構思,我畫了些我想表達時間在流逝,表達時間的流逝塵封的東西,另外做了一個裝置,名稱為“他在看你”,面具中兩個眼睛畫了兩個小人,在不同的角度上看都覺得面具里的人在盯你,想表達的就是觀與看的互動需要有觀看者才能成立。
平時我們觀察事物時,常常發生這樣的情況:由于距離比較遠或者是一閃而過,也許是物象的本身情況不確定,但卻已經留下印象;另外回想很久以前的事,盡管歷歷在目,但總不像看面前的事物一樣清晰。這種印象更是像繪畫一樣,就像無論用任何造型手段,在紙張上或者畫布上都不可能把大千世界描繪的豐富殆盡,具體而微的程度。
在看了這本書之后我發現這主要是一種思維的改變,更是一種腦力的運動,在扭轉慣性思維中做的造型訓練,動筆是對解雇思維的檢驗,這是用一個緊緊的圈套來解開高考留下的圈套,以表現為出發點,文中就像武學那樣,從有形到無形。
我認為文章中的思維方式的改變,以及其觀點的提出都是根據中國傳統文化《易經》《道德經》而提出的,所以這是文化的產物,是根源,所以我覺得研究任何事物都需要從這個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