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幫獻
(廣西壯族自治區民族醫院,廣西 南寧 530001)
原發性肝癌(primary hepatic carcinoma,PHC)好發人群集中于40-50歲男性,并常見于東南沿海地區。該病癥發作后是十分致命的,同時也是嚴重威脅人們身心健康的其中一種[1],但根據目前研究進展來說,對于誘發患者原發性肝癌的發病機制和影響因素尚且還未得到明確的肯定,但多數學者傾向于認為和環境因素,黃曲霉素、病毒性肝炎、肝硬化等化學致癌物質有關[2]。在臨床上主要呈現出肝區疼痛、肝癌轉移癥狀、進行性肝大、消瘦、食欲不佳、乏力等表現。尤其是上述所提到的肝硬化,是造成PHC的主要威脅因素[3],而肝硬化的形成與HCV(丙型肝炎病毒)和HBV(乙型肝炎病毒)等慢性感染有關,在國外因酒精不受限的緣故,酗酒便成為導致肝癌的重要影響因素。盡管有意識到肝硬化對于人體的害處,但在確診時也為時已晚。而在治療PHC患者時不管是采取介入還是手術治療所得到的臨床效果都不是特別好[4]。因此早期診斷與及時治療所起到的作用就十分重大。通過聯合多種腫瘤標志物檢測可有效改善診斷有效性且抑制誤診和漏診的情況。本次研究主要通過闡述在診斷原發性肝癌時聯合檢測腫瘤標志物所產生的影響。
甲胎蛋白(AFP)屬于單鏈血清糖蛋白,自1970年以來AFP憑借著其在血清中呈上升特征一直作為肝癌診斷檢測工具[5]。在嬰幼兒早期發育時,主要由肝臟與卵黃囊分泌,隨著年齡的增長成年后的血清含量較低。但經幾年發現,PHC患者出現陰性AFP的現象越來越頻繁,同時發現僅AFP檢測漏診率較高[6]。導致人們對診斷和篩查病癥時的特異度與靈敏度引起異議。AFP-L屬于糖蛋白,在親和電泳上根據其和LCA(小扁豆凝集素)形成的條帶大致分為AFP-L1、AFP-L2及AFP-L3三種類型。其中甲胎蛋白異質體3(AFP-L3)的主要形成場所來源于肝癌細胞[7]。有研究[8]印證,患者預后和治療前AFP-L3高水平有關。同時將作為腫瘤標志物廣泛應用于實際臨床檢測中。研究[9]表示,患者經治療后,依舊顯示高水平AFP-L3患者預后較差,而對于濃度低的AFP肝細胞肝癌有明顯預判價值。與正常凝血酶原一樣,異常凝血酶原(DCP)主要是在肝細胞微粒體內,在γ-羧化酶、Vit K依賴性谷氨酰的催化下而羧化形成[10];若當肝細胞癌變或Vit K缺乏時,無法羧化機體內肝細胞內質網中的肽鏈N端第十個谷氨酸殘基,而正當這個時候,去羧基化的凝血酶原會入血釋放,而其余正常凝血酶原相比,并不具備凝血活性,因此成為DCP。有研究[11]整合了38個有關于PHC患者接受DCP診斷研究所取得的結果顯示,DCP的肝癌特異性與診斷有效率都較高。
高爾基體跨膜糖蛋白73內一共含有氨基酸殘基400個[12]。在健康人群機體肝組織中,GP73在肝細胞中表達相對較少,但在膽管上皮細胞表達較多。研究[13]表示,GP73水平對肝癌具有診斷意義。也有學者[14]對35例PHC患者檢測血清中GP73、DCP、AFP水平發現,聯合診斷GP73、DCP、AFP可改善PHC的診斷價值。
DKK1和Wnt信號通路間關系密切,同時也是分泌型抑制因子[15]。在肝細胞肝癌的發作、持續發展中DKK1可起到顯著作用。有學者[16]表示,DKK1可作為肝癌治療的潛在靶點和肝細胞肝癌進展過程中的關鍵調節因子。
癌抗原199(CA199)在健康人機體中含量較低,是一種腫瘤相關非特異性低聚糖類抗原[17],患者血清CA199在多種由內胚層細胞分化而來的上皮類惡性腫瘤中明顯升高,對于診斷肝癌、胰腺癌有一定價值。癌抗原125(CA125)源于胚胎發育期體腔上糖蛋白[18],當患者癌變發作時,其水平會增高,在實際臨床診斷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癌胚抗原(CEA)是從機體結腸癌中分離出[19],但在幼兒的胰腺、腸、肝內均存在,屬于酸性糖蛋白。自出生后其基因長期處于被壓制的情況,低血清水平。相關研究[20]顯示,CEA對于預測干細胞肝癌情況主要通過腫瘤血管與上皮間質轉化,是獨立因素。
雖然從近幾年開始,聯合檢測腫瘤標志物目前已經成為了臨床診斷必不可少的一項檢查,不過在各地域的各醫院說選擇結果不一致[21],至于何種聯合檢測能在保證診斷結果的同時還能兼顧患者經濟能力,還未做定奪。但筆者能夠肯定的是,在當下沒有研究出新型的治療方法時,還是會選擇介入與手術的方式進行,并爭取通過聯合檢測腫瘤標志物及時診斷[22],及時延長患者生命,改善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