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碎片：2011-2013

昝廷全

(中國傳媒大學 中國系統經濟學研究中心，北京 100024)

2011年

?結構決定需求，需求的重復滿足模式決定偏好，而不是相反。這樣，對于需求的度量就有了內生于系統的客觀標準，而不象現在的經濟學這樣武斷地外在地給定偏好，假定偏好滿足偏好公理，進而給定需求和效用。

?系統經濟學研究n至多充分大的情況，即“連續統”。因此，連續統理論在系統經濟學研究中大有用途。

?需求是與ds(耗散結構)距離的函數，效用是需求滿足程度的函數，并且一般是非線性函數。

?演化博弈與ds(耗散結構)有很好的接口。在辦公室看了兩個小時myerson的game theory，下樓后在車上聽了聽陳瑞的歌，覺得很是溫馨甜蜜。有回憶總是好的。

?曾經十指相扣，就算是永遠擁有。至少那些回憶可以天長地久。系統經濟學意義上的廣義產權思想。

?昨天看了“新少林寺”傳奇。那種場景引發許多的禪性思考，加深了對執著的理解。

?被譽為20世紀最偉大的心靈導師克里穆那拉提曾經說過，不要過于執著是通向心靈自由的必由之路。這里的執著應該被理解為對于名利權情各種功利指標的執著。不要過于執著不是不要追求。我對于系統經濟學的追求發自內心的喜歡，是滿足趨向心靈非平衡定態的內在需要。

?西方哲學通過真和對真的探索體現美；東方傳統通過善體現美。但我國又有“小善修身，大善求道”的說法，在此東西方傳統又是相通的。

?為了將來能夠做到象陸游所說的那樣“形骸已與流年老，詩句猶爭造化工”，從現在開始，不管任何原因，都不可以通宵放縱，要養成基本規范的作息習慣。是為長遠計，是為大局計。

?當下的研究興趣：1、相互作用的數學結構；2、合作競爭/合作博弈/系統效應/不同層次的資源整合；3、系統需求理論/耗散結構/演化經濟學；4、信息粗交流。

?歲月覆蓋不了的萬丈豪情，越發鋪滿明天的人生路徑。曾經對你說過的花開，一定會在某個回廊轉彎處等待。

?春花秋月總無憑。幾番離合，便成遲暮。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賭注，任向風前說無助。

?系統經濟學，獨釣寒江雪

?需求應當由狀態變量決定(耗散結構)決定。現在經濟學中需求由收入和價格決定的觀點屬于實用主義哲學，而不屬于經濟學關于需求理論的哲理層次。這是我們系統經濟學關于需求理論的基本觀點，也是我們的最新研究結論。可能有些驚人，其實很樸素。

?收入和價格是影響(消費者)狀態的參量。邊際替代率類似于onsager倒易系數？

?2011年7月18日乘CA1843航班從北京飛合肥。在飛機上默想：我越專注于學術，離世界就越近。一旦離開學術，我的生命就象“白云千載空悠悠”。雖然可以自由卷舒，總有不著根地之感。

?越是抽象的學術思想越具有永恒的人文價值。系統經濟學這輪天涯新月，總有一天會月滿中天。

?上大學時，曾給一位中學生寫到：“一切都是虛偽的，只有真理永存”。就是這句略帶偏激的信念帶我走進了科學的殿堂。最近，我又想到了事物的另一極：基因的成功遺傳也是一種永恒？

?需求與財富的系統觀。1、需求的系統層次理論；2、財富的系統層次理論。

?純粹目標，純粹思想，簡單生活。

?《科學手冊》制度邊界理論：可以嘗試研究行為等價類為有限集的情況，這樣也許可以得出一些比較具體的結論。

2012年

?每天前進一點點，不能間斷。決定系統最終狀態的是慢變量

?我本質上應該成為一個科學家。雖然我最近越來越喜歡文學，而文學是超功利的。從另一方面來講，我的專業又是經濟學。經濟學自古就是“經國濟世”的學問。這不是矛盾嗎？表面看是這樣。細想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系統經濟學主要在于揭示經濟規律本身，更具有科學的品格。在這一點上又和文學的超功利相通。

?如果一個人的偏好、追求、執著，一旦和千萬人的福祉、和整個人類文明聯系起來，自然就獲得了崇高性。我期望系統經濟學就是這樣的一項事業

?在第一和第二類制度邊界上，就需要良心的光芒、就需要正義和社會責任感、就需要對自然秩序的敬畏。

?我一直自稱做的是象牙塔里的學問，以塔為界可以用下面的句子描述當下的學界景觀：塔里學問塔外鬧，塔外喧囂，塔里靜悟道，各自逍遙。遺憾的是，塔內也有人在胡鬧。

?剛才突然感悟：微分方程定性理論的哲理基礎就是我們在系統經濟學中提出的層級戰略。

?層級戰略在文學創作中也有諸多應用，比如：“依樓聽風雨”，“獨立小橋風滿袖”，“佇立危樓風細細”等，分別通過“樓”、“小橋”、“危樓”的引入使得抽象的思維有了空間感，本質上就是通過升維和系統擴展實施層級戰略。

?社會的基因是文化。不論你從事任何專業、最終都歸結到文化。文化是慢變量，反而是決定系統最后狀態的主要因素。一個人可以在一天之內改變國藉，但其文化基因的改變需要一個相當長的特征尺度。

?2012博士招生感懷：和夢尋遍天涯，難濕最高花。

?多年以前的暢銷書“熵：一種新的世界觀”的作者杰里米·里夫金最近推出新作“第三次產業革命”。讀著讀著竟有一種“惜春長怕花開早”的感覺，但還是只用兩天的時間就讀完了。其核心思想是：通信技術+新能源，催生第三次產業革命，由此推動人類社會進入合作時代。真是對系統經濟學遲來的佐證。

?系統經濟學：滿船空載月明歸？

?穿越世俗滄桑，回歸田園心態。

?唐代劉禹錫說，“桃花凈盡菜花開”。但是，下一個高峰的出現往往需要等待一個相當長的特征時間尺度。

?昨晚到現在一鼓作氣讀完了“圈子對了，事就成了”，其本質就是系統化生存。“圈子”就是系統的形象化說法。可以按照資源位理論寫出一本類似但更具深度的讀本。

?花了三天時間讀完了郎咸平與其學術助手孫晉合著的“中國經濟到了最危險的邊緣”。總體感覺其論述基本上屬于技理層次+國際對比。國際對比拓寬了看待問題的視野。但是，從技理到技理的論述卻嫌深度不夠。無論如何，郎先生對中國經濟的關注和論述具有重要的警示作用。

?今后只存自己讀過的書，其他的藏書功能交由社會圖書館去完成。

?很多關于政府和市場關系的論述其實都沒有說清楚“為什么”，只是武斷地說“應該怎么樣”。由于沒有真正在理論上說清楚二者之間的關系，自然就會導致政策上的搖擺和不堅定。根據系統經濟學觀點，低層次經濟系統只能在高層次經濟系統的背景和框架內展開，并受其約束和影響。由此決定著二者之間的關系。

?西方主流經濟學通過對個體需求求和的方法導出社會總需求，至多只能算作一種關于總需求結果的計量手段，而沒有給出關于總需求的任何本質解釋。其出路就在于我們在系統經濟學中發展的系統需求理論。在解決當前國內需求問題時所依賴的只能是系統需求理論，西方經濟學現有的需求理論顯然無能為力。

?能夠用數學語言自由地表達學術思想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而達成此目的的捷徑就是使用集合語言。泛系理論的很大一部分工作就是用集合語言重寫與泛化已有的工作。這正是我當初喜歡泛系的原因。把泛系當作表達我自己學術思想的數學語言就是我與泛系的關系。

?為了逼近用數學語言表達自己的學術思想，從今天開始用一個專門的本子隨時記錄基磚性數學語言，并把它命名為“數學語言”。今天寫了第一條：泛引子。

(1)1988年發表第一篇關于系統經濟學的論文：“試論非線性經濟系統的基本特征”(《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8年第4期)。

(2)1995年出版《系統經濟學》(第一卷)，香港：經濟與法律出版社。

(3)1996年在深圳大學召開全國第一屆系統經濟學學術研討會。《光明日報》、《經濟日報》和《南方日報》均對此次會議作了報道。

(4)2001年開始在鄭州大學基礎數學專業名下招收“非線性分析與系統經濟學”方向博士研究生。

(5)2002年開始在中國傳媒大學(原北京廣播學院)招收“傳媒經濟系統分析”方向博士研究生。

(6)2001年成立鄭州大學系統經濟學研究所，2003年被批準為“河南省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

(7)2003年出版《系統經濟學進展》(第一卷)，鄭州：鄭州大學出版社。

?現代經濟學在20世紀經歷了三次革命：1、20世紀初微分學引入經濟學帶來的“邊際分析革命”；2、20世紀下半葉的“博弈論革命”。自1994年以來的18年間，諾貝爾經濟學獎6次授給了博弈論，共計15人獲獎；3、20世紀80年代系統科學的引入而帶來的“系統革命”，其標志就是系統經濟學的誕生(昝廷全，1988)。

?余秋雨寫到：“獅王起身，遠山震懾，而身邊的燕雀魚蛙卻全無感覺”。不同的人竟有如此同構的感覺，這正是文學存在的理由，也顯現著文學的力量

?選擇公理是整個數學邏輯結構的基礎。根據系統經濟學觀點，選擇公理采取的其實就是一種層級戰略。

?“窩頭會館”中有一段臺詞，大概意思是說，起西北風啦，快把關公搬屋里，別凍著他了。由此聯想到曾經發生在冬季的一個故事：由于生氣，把掛在墻上的照片面壁；重歸于好時，又把照片翻正，并說‘別凍著了’。

?中國古代的天人合一，主要是指天人系統化，并不具有現代意義上的生態學內涵。

?圣人情懷：明鏡照物；中國風流：棄彼任我；王陽明心學：致良知。

?中國傳統的中庸之道和折中主義可以看作系統需求理論的哲學原型。

?在余秋雨觀點的基礎上，我們進一步提出：如果沒有人文的滋潤，任何個人和組織，最后都會進入到文化意義上的失魂落魄。

?根據馬克思的觀點，商品具有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對應地，可以把需求劃分為消費需求和投資需求。系統需求理論主要針對消費需求，可以在基于偏好法的現行需求理論的基礎上進行發展。也許，現在的需求理論比較適合投資需求。

?自從2001年來北京，除了學校之外，到過最多的地方有兩個：書店和良子，分別對應于讀書和健康，完全無意識地驗證了經濟學中的顯示偏好原理。

2013年

?未來，取決于對未來的預期和今天的行動。

?內心的尺度；社會形式化認可的尺度。服從于內心的尺度，才能做到真正的寧靜與從容。社會形式化認可的尺度往往使人輕浮與急功近利，甚至焦躁不安，容易使人處于經常性的周期波動，這顯然有損健康。問題的最優解：服從于自己內心的價值尺度，學會用出世的心態入世。當然，不能無所事事。

?所謂大人物，就是做大事情的人。大事情有兩個特點：一是特征尺度比較長，包括特征時間尺度和特征空間尺度，這是系統廣化的維度；二是系統深化，主要是指對人的影響程度。

?康德關于獨立知識分子的定義：有勇氣在一切公共領域運用理性。這里的關鍵詞是理性。

?將經濟視為一個系統的學者：格雷夫(Grief，2006)、諾斯(North，2005)、青木昌彥(Aoki，2001)、普拉托(Platteau，2000)、拉爾(Lal，1998)。

?解決囚徒困境的根本出路在于層級戰略。Alchian and Demsetz，1972在“美國經濟評論”提出的所有權解決囚徒困境的方法，其本質還是層級戰略的思想。包括后來提出的法律、社會規范、文化等因素，本質都是層級戰略。關鍵是建立個體和總體蛋糕大小之間的聯系。

?各方面的文獻都顯示出，不論從各種表象、還是從不同表述的本質上講，都是一個共同的指向：系統主義。這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一、觀念層次；二、戰略層次。

?產權模型的價值并不取決于它是否反映了真實的情景，而在于它是否能夠反映真實的行為模式。

?在美洲土著人的文化中，決策時考慮的時間范圍長達未來七代。考慮的時間范圍越長，生存的機會就越大。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傳宗接代”思想影響了人們的行為方式，增加了人們決策時所考慮的時間尺度，進而增加了生存的機會。由此，“傳宗接代”思想具有積極意義。我們決策時考慮了未來幾代？未來能有幾代？

?所謂公信力，從經濟學來講，其最低要求是：由于機會成本太大而“輸不起”；從博弈論來講，至少要剔除“不可置信”的承諾或威脅。

?理論上成熟，是行動上堅定的保證。規律上貫通，便成信仰，由此便生出力量。于是，凡是符合規律的任何事情，不論是喜是憂，自然也都能坦然面對和接受，哪怕是死亡。任何決策，都要先弄清楚背后的道理，不能就事論事。

?剔除生命雜質，內心簡約，“致虛極，守靜篤”。

?中國古人追求的三大目標：立德、立功、立言。我在蘭州大學時曾經獲得“前方殺敵立功、后方創業立功”雙立功活動先進個人稱號。立德和立言是我一直以來生命自我完成過程的主要內容。立言的載體就是系統經濟學；在立言的過程中實現立德和人生境界的提升和完善。不追求“內圣外王”，只追求“內圣外言”。

?有位物理學家曾經說過，所得少于所可得和所費多于所當費都是浪費。分別對應于經濟學中的效用最大化和成本最小化。

?我曾經說過，現代社會各種機遇與誘惑很多，往往使人分不清坐標方位，有時甚至把手段當目標去奮斗。系統經濟學是可以使我“不著東方上下狂”的不動點；但在精神領域，也許“過盡千帆”之后才能發現真相。雖然“曾經十指相扣”就算是長期擁有(系統經濟學的廣義產權思想)，但是，存在極限和不動點嗎？

?經濟學研究包括兩種類型：1、還原論問題，包括最優化問題(可以劃歸為各種各樣的動力學變分原理)和大系統的統計規律(經濟系統涉及大量個體)。2、經濟系統的結構構建和層次過渡問題。構建過程衍生出各種基本準則(制度)，用來約束所有成員的個體行為。

?Aristotle把一切現實和思想的對象劃分為：物(對象：object)、特性(由對象的內在關系決定)和關系。系統的特性可由其結構來表征，因此，在有些情況下人們只說結構不說系統，其實是將特性對象化。

?在系統的概念下，經濟系統結構是在其組成元素之間的特定關系中產生的。這些特定關系服從于基本的物理、化學、生物和心理等客觀規律。因此，經濟系統結構的形成和演化遵從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相反，如果把經濟看成簡單的“人的集合”，沒有固定關系，只能假定各種規則由大家自由“約定”。

?從原則上講，政府調控房價應當基于統計規律，設置宏觀條件，通過動力學規律影響個體行為，而不應當直接限制個體行為。

?市場是一個系統，其本質在于參與者(交換各方)直接的關聯(信息交流)，由此形成產品的市場價格。由此派生的問題：信息粗交流和信息交流的時滯與干擾。

?層級過渡，自由度歸并，新信息產生。人生進程，生命簡約，歸并到只有一個不動點：系統經濟學。

?好書作伴，天涯海角總相宜。時空變換，書香依舊：一種心理上的耗散結構。系統經濟學：不變的生命舞臺，最后退守的精神家園和諾亞方舟。20130409 Vancouver。

?系統需求第一定律：人體是一個耗散結構，其基本(標準)需求由等于系統熵產生的熵流內生地決定。系統需求第二定律：只有在系統之中才能產生和滿足不同層次的需求；任何層次的需求只有在對應及較高的層次才能滿足。

?人生道路上由于幾乎沒有了社會形式化認可的路標，繼續走了多遠和能走多遠，全部在于自己內心的價值尺度。

?制度研究包括兩個層次：1、制度背后的客觀規律：從表面上看，好像制度設計可以隨心所欲，其實不然。制度設計必須符合客觀規律，唯有如此才能實現目標和正常發展。2、唯象理論：制度描述和制度設計。N有限時遵從動力學變分原理；N充分大時遵從統計規律，從操作上講，可以采用等價類方法：無限變有限。

?任何個人自由的選擇，都受到客觀規律的約束。

?從結構主義角度來講，人類本身屬于自然界的構造性元素(廣義自然)；從人本主義講，把自然界已經或者尚未開發的物質對象看作財富和資源(資源位)。因此，人類和自然界相互嵌套。

?人類的基本生存需求=維持人體耗散結構的負熵流所決定的商品組合。

?人的知識狀態決定選擇和行為方式。權威的本質是其意志執行的優先度，這有兩種情況：1、自然順從(通過溝通，改變知識狀態)；2、強迫順從(通過設置附加利益條件，知識狀態不變)。

?1、“把蛋糕做大”依然應當是當前中國經濟發展的主要目標(基本國情判斷，微觀信息宏觀化)；2、產業升級和結構調整是一個長期目標(取決于技術創新)，不能拔苗助長；3、政府的宏觀經濟政策應當以社會經濟系統的統計規律為基礎，引導個體自發趨勢；4、政府作用：全局性與長期性；5、網民不等于民意。

?供求曲線的統計意義：沿著供求曲線的移動，可以看作對應于不同的供求者，類似于統計物理中不同粒子的速度分布函數，由此展開供求曲線的統計研究。

?制度的拓撲學定義把所有的行為分為允許的和不允許的以及制度邊界三類，明顯具有自由度歸并的性質，因而屬于更高的層次。因此，制度的拓撲學定義更加具有層級過渡的意味，從而也更加符合統一的演繹規律。

?所有包含價值判斷的概念最終都可以以適當的方式同趨向非平衡定態的過程，即增加系統的復雜性或社會進步的方向聯系起來。也就是說，不可逆是人文和社會科學中各種有價值取向的概念的根源。

?價格形成的信息機制：信息傳輸技術+信息意義(粗交流)

?在價格形成的信息機制中，信息交流導致關聯。關聯的極限情況是“通吃”，所有的消費者都買同樣的產品(甚至全球)。這里，互聯網作為信息傳輸的載體異常重要。

?系統需求層次理論：1、人在不同層次系統中的需求(層次遞進)；2、不同層次系統的不同需求。

?人生不可逆，相識即是緣：家的品格。

?人生其實需要不了多少：一片月、一間屋、半床書、......。

?歲月覆蓋不了的笑顏(鄭州故事：“系統管理模式”，孫學敏、王波、徐小燕、席雪紅、王書湘等)。

?很贊成池莉的說法：孩子就是要溺愛。但這種溺愛不是給錢，而是在任何時候都維護她、信任她、給她營造快樂輕松的氣氛。而我還要加上一句：鼓勵她。更加根本的是提升她的知識結構。

?2013年5月27日寫成并打印出“系統主義”寫作目錄。從此開始寫作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學術專著：反映學術思想的光滑連續曲線。這需要兩個條件：集中精力+大塊時間。

?Pareto最優的局限性：可以在不傷及其他個體利益的前提下最大化自身利益，可以傷及整體利益嗎？根本出路：結構與功能的關系，而且可以邏輯演繹，不是Unfounded opinion。

?天色已亮，我的大腦活躍了一夜：先是寫作“系統主義”目錄；接著構思了“系統背景下的個體優化定律”(The individual optimization law in a systematic context)。這個不眠之夜將因此成為系統經濟學歷史上值得紀念的一夜：2013年5月28日凌晨至4：58。

?1、產權界定和產權客體(資源)的可分性(硬資源、軟資源、系統資源)有關；2、產權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希臘城邦向羅馬共和國的過渡。

?產權配置層次的客觀依據：配置效率(可能很多原因)和可行性(資源可分性決定)。

?產權最低層次原理的成立條件：完全競爭市場。

?今天關于產權理論的思考，明顯具有自組織的意味，想停都停不了。到這一刻為止，系統產權理論的哲理架構基本完成。

?任何概念從本質上講就是一把尺子。概念的運用就或明或暗的涉及廣義量化和辨異同與排序。

?古希臘認知理性：把追求知識作為終極價值。

?中華文明的傳統是以道德為終極關懷。孔子的最大貢獻是：把道德的載體從國家和家庭轉移到個人。從而，保證了中華文明的連續性。

?發表了博文《終極關懷的四項基本原則》：1、獨立于社會組織的理性認知(希臘傳統)；2、“不著東風上下狂”的風骨；3、“紅顏知己”；4、“麻將大業”。

?對當前中國宏觀經濟社會問題了解越多，越覺得“只有系統經濟學能夠救中國”。雖然我一直以理性認知作為終極價值(希臘傳統)，但最近總有轉身現實問題的沖動。這是一個獨立思考個體的社會義務使然？還是握有解決問題的武功秘笈的心有不甘？

?所謂偉人，就是國家和民族危難時期的精神導師，用思想照亮人們的心靈。

?解決當前中國經濟社會的矛盾方程只能采用系統科學和系統經濟學方法。這將是一個龐大的系統工程，是依靠任何個人力量都無法完成的。按照一貫的個人原則，顯然不能將其排在優先的位置。遺憾！系統經濟學的遺憾？還是……？

?今晚，艷群召集我的十多位學生一起為我過生日。感謝你們的這份情誼；感謝你們如此懂事。感謝命運，讓我在你們最好的年華與你們相遇，美麗和詩化了我的紙上人生；感謝命運，讓我有機會參與你們個人認知結構的塑造，使得我們之間的交流不會“粗糙”。

?“生米做成熟飯”的本質是系統化，首先“變成”一個系統，剩下的事情就成了“人民內部矛盾”，屬于系統自身的優化問題了。

?很多民間諺語就相當于科技論文的關鍵詞。它們基本上反應了古人智慧和傳統文明的精華。從拓撲學的角度來講，這些諺語就相當于構成拓撲空間的開集。從這些諺語出發可以“張成”整個人類文明空間，同時，也是文明空間的“內在尺度”。

?文明的基本載體和社會組織的基本單元從根本上影響著產權安排的層次。其基本單元在傳統中國是宗族，在印度是種性。

?政治權力只能以組織為載體；財富和知識通常以個人為載體。因此，財富和知識更接近終極關懷。

?我不再等了：不再等待對“個人理性認知”的理性認知，既然選擇了“個人理性認知”作為終極關懷。

?生命因閱讀而寧靜、而純正。閱讀使人們心靈相通(極限：信息粗交流)。

?系統文明，既向外，又向內。向外：希臘傳統；向內：東方傳統。同時，人類本身是一個構造性元素：未來在某種程度上取決于人的思想和今天的行為。

?歷史研究方法：有人說，歷史沉淀為思想；又有人認為，歷史沉淀為觀念。我們認為，人類思想(文明)的進化主要表現為觀念的精確化(晰化)。由此，現代人的觀念和過去人的觀念之間就不是函數關系，而是“對應”(coorrespondence)。函數是“一對一”，而“對應”是“一對多”，是“一對一個集合”。

?根據我們提出的“歷史表現為觀念的晰化”的觀點，吳學謀從數學家已經晰化的“對稱”概念又返璞為“泛對稱”應當被認為是某種觀念上的倒退。對付泛對稱的辦法就是把它分解為對稱和非對稱兩部分。可以通過引進類似下面的辦法做到這一點：1.x>y iff x大于等于y and y不大于等于x.2.x～yiff雙向成立。

?歷史研究方法：文明進化表現為觀念的晰化和進化+信息粗交流。

?今天，在Manchester參觀了“科學與工業博物館”，買了一本關于產業革命的書。實際上，產業革命的發生，決不僅僅是因為蒸汽機的發明，它需要同時具備許多其他條件。或者說，產業革命是由蒸汽機“誘發”的系統層級躍遷。基于同樣的道理，歷史上農業技術肯定早于農業，更不能將二者混為一談。

?昨天，從Leicester來到Manchester。我最早知道曼徹斯特這個名字，不是通過“曼聯”足球隊，而是通過一套《曼徹斯特物理學講義》。因此，雖然以前沒有來過曼徹斯特，但是，這個名字早已親切。讀書就是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就是讀書。幸運的是，這種“人·學”合一又剛好和我的社會角色(教師)統一。

?傳播學的三個階段：Shannon傳播模型、昝廷全傳播有效性原理、信息粗交流。

?兩種生命狀態：1、界面友好+高貴典雅；2、界面友好+經歷過超越突破之后的隨心所欲。我希望自己已經進入了第二種狀態。

?1、信息傳播的一般模型，2、粗交流與文化折扣，3、粗交流與我們可能知道的歷史。

?很開心，16日在University of Leicester書店訂的書到了：《Topology with Applications：Topological spaces via near and far》。實際上，是書名中的near and far吸引了我。我當時是在Oxford的Blackwell書店咖啡廳看到一位學者拿著這本書的。正是因為這本書的緣故，我還主動和他聊了幾句。

?2013年8月29日學術靈感：今天在良子突然想到，可以用【賦范空間】描述“資源位理論”，范數對應于資源位的大小。由此可以展開資源位理論的抽象模型研究。

?抽象空間：對象集+運算+運算規則。向量空間：線性運算+運算規則；代數：乘法運算(向量空間基礎上)+運算規則。同構的本質是保運算。

?現代性的本質特征之一，就是個人從組織中走出，成為獨立思考的個體。由此決定著對待家庭、名利權情的態度。

?紙上人生，俠之底色，淡定優雅，文章造化。注：“文章造化”演繹自陸游的“文章猶爭造化功”。

?“極端之美”與中庸之道：“極端之美”就象是懸崖頂處的奇松孤鶴。中庸之道是中華文化的一種“極品”。但是，中庸之道的前提是要發現“極端”之所在，這里還蘊含著從一種“極端”導出另一種“極端”的思想，相當于“極導極”。

?“極端之美”與標準制定：系統內在決定的極端可以直接作為系統的標準，或者制定標準的客觀參照。實際上，很多學科研究的都是“極端”的情況：例如，經濟學中的完全競爭、完全壟斷，……。把這些“極端”的情況研究清楚之后，可以以此作為標準，或者作為理解真實情況的參證框架。

?“極端之美”的進一步討論：對于閉集，“極端”屬于系統本身；對于開集，“極端”可能不在系統之內，這時，“極端”往往用來作為制定標準的參考。

?“極端之美”與評價指標設計：系統固有的“極”可以直接用作評價指標或者作為制定指標的參照。另一方面，拓撲中的基或子基可以被看作是度量標準和廣義尺度，由此可在拓撲學的框架內展開評價指標的研究。

?風吹不亂信念，雨打不濕紙軒。踏遍青山悟青山，系統主義不動點。

?帕累托最優，“最優”是相對于某種標準而言的，但在實際經濟系統中，每個人的標準是不同的。在承認不同個體中有不同標準的情況下，如何測度最優(Pareto optimal)？在數學上，這相當于從單一標準轉到多個標準：黎曼積分轉到勒貝格積分。

?系統需求將復活基數效用論。序數效用總有一種隔靴撓癢的感覺。

?拓撲學用集合作為衡量距離的尺度真是太深刻啦。出生地對應于局部基，學歷、性別等對應于拓撲基，它們之所以是個人的基本信息，有著拓撲學的理由。

?畢業院校本來屬于局部基，但是，一旦轉而考慮畢業院校的排名，就從局部基轉成了一般的拓撲基。

?可持續發展和開集有關。開集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沒有最大值，eg.(0，1)，這正好迎合了可持續的本質。拓撲學中的無窮帶具有同樣的可持續含義。

?熟悉幾種抽象空間是學術研究的基礎，特別是最基礎的點集拓撲。

?無極：開集，例如(0，1)，就可以用來描述“無始無終”既沒有開始也沒有終點。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時，分類就意味著社會分層。

?系統主義的寫作邏輯：系統主義和系統文明作為一種新型話語體系，要想深入人心和產生持久的影響力，必須具備毛主席政治話語體系的三個構造性要素：1、情感系統(人民概念使用頻率之高)；2、倫理系統(道德至高點：人民有翻身解放的欲望和權力)；3、真理系統(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