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貨幣與中國央行數字貨幣的發展

摘 要：中國央行在深圳、蘇州、雄安、成都測試數字貨幣，由于前期虛擬貨幣尤其是比特幣等在中國大行其道，纏繞著國人的暴富夢，對這一法定數字貨幣更是充滿了熱烈期待與恐悅。筆者從《資本論》的基本貨幣理論出發，闡述了傳統貨幣的理論本質，延申分析了虛擬貨幣的本質，揭示了虛擬貨幣欺詐的面目，令大家對虛擬貨幣有了清晰的認識。同時也看到了虛擬貨幣的技術優勢和對人們法定數字貨幣的期待。中國央行靈敏撲捉未來貨幣發展反向，開世界之先，引領世界貨幣革命，將在世界率先推出法定數字貨幣。筆者對中國央行數字貨幣提出了自己的認識，并建設性地提出未來的發展路徑。強調要加強數字貨幣基礎理論的哲學研究，筑牢數字貨幣發展的時域空間與百年大計。筆者結合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認為中國央行數字貨幣是習近平新思想“人類命運共同體”倡議的有力推動力，闡釋了貨幣背后所代表的人民利益的一致性。

關鍵詞： 數字貨幣;虛擬貨幣;貨幣革命;貨幣性質

中國央行數字貨幣從理論已經進入了實際測試階段，它的誕生的價值毫不亞于紙幣在世界的誕生。央行數字貨幣是在中國移動支付領域全面普及和成熟的基礎之上誕生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和中國網絡經濟發達的必然產物，是助推中國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重要生產力工具，是中國的核心競爭力之一。但是，為了更加深入理解數字貨幣和預知央行數字貨幣的發展，我們也需要重溫一下虛擬貨幣這一數字貨幣前戲。通過對虛擬貨幣的挖掘以積累更多關于對法定央行數字貨幣的認識和預知其發展，以便更好做好央行數字貨幣發展的頂層設計，充分發揮其對中國社會經濟生活的革命性作用。

虛擬貨幣尤其是比特幣的橫空出世，帶來的暴富效應，令大眾被以區塊鏈為技術概念的虛擬幣、數字貨幣弄得滿腔熱血并瘋狂追逐，以虛擬幣名義變種的傳銷、非法集資、詐騙、洗黑錢等犯罪行為層出不絕。自中國央行“九四”公告[1]之后，3000多虛擬幣交易平臺關閉，大量交易平臺遷徙海外，但是主要抄家和受害者90%以上是中國人[2]，截止目前仍有很多國人對相關部門為什么禁止不理解，繼續地下海外參與比特幣等虛擬幣非法交易，以致上當受騙無處伸冤。為了幫助大家清晰認識虛擬貨幣，我們先以《資本論》的觀點分析貨幣的本質、虛擬數字貨幣的本質，然后我們才能破除對虛擬貨幣的困擾，更加堅定有信心擁抱世界上真正意義上的有國家信用背書的法定數字貨幣---中國央行數字貨幣。

一、現實中的貨幣。

為了幫助認識虛擬數字貨幣，我們重新認識一下現實貨幣的特性，這樣我們認識虛擬貨幣時，才能更加清晰明確，防止被概念玩弄。

1.貨幣的本質。貨幣是用于商品交換的一般等價物，商品交換的本質是蘊含著人類無差別的勞動，那么貨幣就成了人類勞動的對象性的物的形式[3]。最早貨幣本身是具有雙重身份，即是有價值的商品，同時又充當交換的媒介，但是雙重屬性貨幣會導致其價值與所代表的價格的方向背離，這也就是金屬貨幣為何消亡的原因。隨著歷史的發展，單一履行交換職能的貨幣就誕生了，它本身沒有價值，只是其他商品價值的價格符號。貨幣除具有價值尺度、交換媒介外，同時還具有財富儲藏、支付、世界貨幣的功能，是人們生活在經濟社會的必須中介品。貨幣本質只是人類勞動對象化的商品即勞動時間的必然表現形式[4]，是商品獨立出來的價值[5]，是社會關系的實現形式[6]。

2.貨幣是一個國家的主權象征之一。貨幣的發行與經營，必須是由政府部門或者授權部門來進行，一般為本國央行。任何未經授權部門都不能發行貨幣，即使以貨幣為商品的存儲信貸支付等金融機構也必須經政府授權，因為貨幣是維系一個國家經濟血脈的核心，誰掌控貨幣誰就掌控了國家的經濟命脈，只能由政府獨家壟斷。

3.貨幣的邊界。一種貨幣的邊界就是發行這個貨幣的政權的國界或統治范圍，受法律強制保護。當然隨著世界經濟的全球化、尤其是習近平新時代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的惠澤，多個國家通用一種貨幣，可以促進貿易利于經濟發展，降低交易成本，更好打造跨國經濟一體化。貨幣全球化是人類普遍福祉的追求。

4.貨幣與資本的關系。貨幣是資本的起點和終點，是資本的表現形式[7]，但是本質是一種社會權力，在資本主義社會，資本就是一個社會的最高權力，是一切權力的權力;在社會主義社會，人民的權力是最高權力，資本是為人民利益服務，資本的權力是在人民權力之下。所以說貨幣背后代表的資本權力屬性是由發行主體的政權性質來決定的。貨幣行使的權力是國家的權力，是國家的統治主權。

5.貨幣的表現形式是更新換代的，數字貨幣是新紀元。

貨幣由古代的貝殼、骨頭、石頭，發展到金屬，尤其是銀、金，到由紙幣代替實物金屬貨幣是一次形式飛躍，到目前的虛擬貨幣的出現，即電子數字化的貨幣，筆者認為將是人類貨幣發展的最高峰，是最后一代貨幣，所帶來的不僅是表現形式的虛擬化、電子化、數字化，關鍵是發行方式將帶來變革。由傳統中央集中發行，變成大數據自動發行。貨幣發行方式的變革將帶來經濟發展方式變革，反之也是貨幣的發展必須適應世界經濟大變革。

6.貨幣發行一般需要錨定物。

金屬貨幣時代，金屬具有雙重屬性，不需要錨定物，當紙幣產生之后，一般錨定黃金、石油、外匯等，但是貨幣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上了天，經常超發貨幣導致通貨膨脹。法定貨幣的發行最終還是依賴發行主體的信用背書，現代貨幣已經發展成信用鍥約。

二、虛擬貨幣、電子貨幣、數字貨幣的本質。

虛擬貨幣概念漫天飛，虛擬貨幣到底是網絡虛擬世界的貨幣還是真實世界的貨幣的電子化、數字化，實際上當今漫天飛的虛擬幣概念只是網絡空間的貨幣，是對現實世界貨幣的模仿，無論怎么包裝宣傳，只要虛擬幣跑出網絡世界，就是非法貨幣，等同于非法印制貨幣。

1.三者的本質區別。筆者贊成中國央行對比特幣等虛擬貨幣是一種特定的虛擬商品的定義，不能進入支付、結算、以及建立類似證券的交易平臺。我補充認為，虛擬貨幣就是網絡游戲世界的權利憑證、福利券、戰利品、裝備品等，就是對現實界貨幣的模仿，是虛假的意想。電子貨幣是真實世界的貨幣，只是用計算機電子符號來代替表達而已。數字貨幣原本是貨幣的信息化過程，用電子符號取代紙質或金屬貨幣，是貨幣的無媒介化發展，但是，如今數字貨幣也特指利用區塊鏈技術手段人為制造的虛擬貨幣。

2.虛擬幣為什么是違法貨幣。虛擬貨幣如果只在一定的網絡空間內發行、流通、交易支付等，只是游戲而已，不違法，但是如果把虛擬貨幣放在游戲空間以外使用交易就是違法的。因為真實世界只有央行或政府授權部門才有權發行貨幣，虛擬貨幣跑進現實世界就等于是私自發行貨幣，當然是違法。同時私自建立虛擬貨幣的交易平臺為什么也是違法？因為私設交易平臺，就會導致非法吸收公眾存款;交易的不記名會導致洗黑錢;交易平臺會觸犯《證券法》。交易平臺的設立者為了吸引人購買交易虛擬貨幣，采取拉虎皮、明星站臺虛假宣傳等手段忽悠拉攏人頭，更多采取傳銷手段欺詐不明不懂的投資者，甚至有些黨政干部至今執迷不悟，參股虛擬貨幣交易，上當受騙，嚴重干擾了正常的金融秩序。

3.虛擬幣與區塊鏈技術的關系。虛擬幣在區塊鏈技術誕生之前就有了，網絡游戲誕生就產生了虛擬幣。虛擬幣的熱度主要是由于區塊鏈技術產生的比特幣的價格高漲最高峰655.5萬倍帶來的暴富效應，讓國人瘋狂追逐，以比特幣為概念的圈錢數額高達2000億美金[8]，如果沒有中國央行“九四”嚴懲，將對我國金融安全造成沖擊。虛擬貨幣之所以在全世界只有中國最瘋狂，主要是借助中國良好的支持科技創新的氛圍，居民熱衷創富，區塊鏈技術被神化，給非法吸金犯罪集團以可乘之機。

三、比特幣的宿命。

1.比特幣只是游戲幣。比特幣只是借助區塊鏈技術人為創造的算法游戲，總量就2100萬個，只是這種技術顛覆傳統的中心化、層級化、實名制等舊規制，是一種新型的數學建模技術。我認為本質上是科學技術的進步，引發的一場技術革命對社會革命的啟蒙。區塊鏈技術思想本質上是進步的、革命的，是對舊規制甚至是現有社會秩序的顛覆與技術反抗，隨著這種去中心化、不可篡改的特點等這種技術的廣泛應用，必將帶來生產方式革命，促進社會進步。我們要對這種技術抱著謹慎開放包容的態度，幸好國家網信辦對所有從事區塊鏈技術研究的單位采取登記制度，鼓勵技術研發，并不是承認以此區塊鏈技術產生的虛擬貨幣就是合法的。

比特幣并沒有錨定物作為貨幣發行的參照量，只是虛空的數字編造，是計算機算法產生，也沒有任何法定政權做最后無限法償擔保，就像是虛空的泡沫，隨時可以消散。

2.比特幣成不了世界貨幣。比特幣創立之初，是想成為沒有國界的貨幣，這只是一種美好愿望，是不符合實際的，它自身的特點注定只是一場游戲一場夢。把比特幣與現實世界任何貨幣甚至有價證券進行兌換與用來支付交易，都是對傳統貨幣的顛覆，是對主權國家的國家權力蠶食，是對真實貨幣持有者的財富掠奪，是貨幣搶劫犯。建議世界各國都必須禁止比特幣的兌換與交易，更加嚴格禁止以比特幣為參照基準的基金或證券交易關聯，把比特幣趕回游戲世界去。禁止比特幣，同時也是嚴謹各類名目的虛擬幣從網絡特定空間出來進入網絡支付、現實世界等進行金融行為。

四、facebook的libra（天秤幣）所產生的影響。

2019年 618瘋狂購物節，扎克伯格在瑞士發布區塊鏈libra項目白皮書，宣稱“libra 的使命是建立一套簡單的、無國界的貨幣和為數十億人服務的金融基礎設施?！本蛻{全球27億用戶量和全球27家世界頂級科技公司的合作，關鍵是國際支付巨頭VISA、MASTERCARD、Ebay等金融機構的加入，完全具有創立世界上第一個最廣泛的無國界世界貨幣的硬件基礎。但是我們知道，貨幣是一個國家的核心主權之一，libra要想成為世界貨幣，首先考驗的是美國政府的態度，直接影響的是美聯儲的地位，核心是以扎克伯格為代表的新一代資本掌控者們與美國舊利益集團代表的整體較量。美國世界霸權依靠的就是美元、美軍，還有高科技的頂層控制，libra顛覆的不僅是美國貨幣體系，顛覆的美國頂層資本集團的利益格局。同時貨幣權力的跨國界，直接侵蝕和剝奪了其他國家的經濟基礎，影響的將是世界的金融秩序，未來有望掀起新的世界利益格局調整。

超級賬本（Hyperledger）執行總監Brian Behlendorf說：“作為一種技術方案，區塊鏈所針對的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政治問題------商業世界的政治問題。你不愿意讓PayPal、eBay、Uber、Facebook等公司占有各類市場中心權威的角色，因為這類公司將由此擁有無限大的權力，甚至比當年位居電話市場中心的AT&T權勢更盛?！盵9] 這就說明美國以高科技為代表的新貴資本家階層已經開始向舊統治力量發起挑戰，謀劃通過技術手段重新劃分對世界經濟力量的掌控。目前IBM和微軟兩家公司合計已經控制世界51%的區塊鏈市場份額，并預測到2030年區塊鏈技術市場將到3.1萬億美元[10]。

2019年9月14日路透社報道，法國和德國已經同意聯合抵制libra加密幣，這就說明libra幣已經引起歐洲的高度重視，筆者認為這只是暫時的。中國各大金融機構、著名高校金融學者以及央行專家，都分別發表了對LIBRA幣的出現對世界貨幣體系的影響，以及對我國可能帶來的影響，主要觀點基本一致，認為會嚴重沖擊世界貨幣體系穩定，對未來堪憂，都一致呼吁中國加速研發并推出自己類似LIBRA幣。幸好中國央行領導高屋建瓴自2016年就成立了數字貨幣研究所，為今天中國在數字貨幣領域領先世界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五、筆者對libra或ripple貨幣的認識和發展預判。

1.沒有國界的貨幣是理想主義，本質是美元霸權的數字電子虛擬化。在世界沒有大一統之前，任何國家政權維系自己統治權力的核心權力之一就是貨幣的發行權，通過對貨幣的掌控來控制國家的經濟和財富分配，核心是維護階級統治。如果一個主權國家沒有貨幣發行權，就喪失了主權，談何治理，這個政權統治區內的所有勞動成果都要被貨幣發行方，以鑄幣稅的方式剪羊毛隱性掠奪而走。所以沒有國界的貨幣估計200年內都是理想主義，只有世界發展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實現。

我們相信積極進步的革命一定會成功，畢竟扎克伯格是一位極具悲天救世使命感的科技領袖，筆者分析Libra會成為一定范圍內跨國貨幣，但是只不過Libra協會與美聯儲并駕齊驅，甚至“天秤幣”[11]超越美元，但是我們要看這個貨幣背后誰在掌控，貨幣只是資本的工具，無論是“Libra”還是美元都只是美國資本集團的利劍和化身，資本是社會制度的權力化身，本質是實現資本增值，所以，資本本質就是一種社會制度，只要美國的社會制度不改變，美國的資本性質就不會改變，Libra只是美元霸權演變成的數字電子虛擬化，更加具有掩飾性，是技術手段加劇霸權力量。

2.中國在數字貨幣領域已經贏得戰略先機。中國央行數字貨幣已經進入實際操作檢測階段，很快就要全面鋪開。當前西方正忙于疫情以及后疫情危機應對，本來對數字貨幣積極性不高，更是為中國快速搶占世界貨幣發展的制高點獨占天資。中國各大科技巨頭都有自己的區塊鏈研發中心，這些科技集團大佬[12]針對Libra的出現發表聲明認為區塊鏈貨幣的技術非常成熟，只是等待中國政策時機，對于央行數字貨幣的應用推廣翹楚以待。國際清算銀行（BIS）對世界科技巨頭發出警告，擔心對傳統銀行造成危機，科技進步帶來社會革命是歷史趨勢，是對舊秩序的顛覆式創新，不可阻擋。加拿大以太坊的創始人天才少年V神（Vitalik Buterin）認為區塊鏈所產生的新一代技術革命，對舊的中心化世界尤其是金融領域，將是毀滅式組織再造，未來世界將會形成三極：中國、美國、歐洲[13]。

六、 中國央行發行的數字貨幣的現狀與未來

第一、中國央行即將發行的數字貨幣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數字貨幣，只是人民幣的電子數字化，即數字人民幣。但是中國央行會分步驟和階段逐步升級技術與推出分步應用功能模塊。

央行搭建統一的數字貨幣平臺，可以用區塊鏈技術，實現貨幣的流動均有記錄可查，對于防止漏稅、反腐敗、犯罪等具有較好的防范作用。中國大量的銀行工作人員將面臨失業，提高效率，降低融資成本，提高中國金融整體效率。數字貨幣與紙質人民幣并不矛盾，考慮到中國的國情，預計需要10年逐漸取消現金紙幣交易。中國的銀行業需要未雨綢繆，需要系統再造，顛覆式創新服務，人員分流再造，業務模式重構。其他金融機構也一樣需要組織再造，自我革命。

第二、中國央行的數字貨幣基礎理論有待升級。數字貨幣不是傳統的貨幣理論可以詮釋的，數字貨幣的哲學基礎理論還不成熟，有待創新，理論上不突破，實踐上就會停留在舊世界。大數據的架構還不充分，萬物互聯還未完成，數據積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第三、中國央行數字貨幣的發行機制要完全新立。

當前中國紙質人民幣的發行主要是依據外匯量發行，那么央行數字貨幣的發行機制，要完全去除紙幣的舊思維，數字貨幣是網絡世界智能世界的產物，也是未來網路經濟發展的血脈， 必須用大數據思維和網絡經濟的思維來對待。那么發行機制就要采取根據各領域大數據采集來制定算法發行，比如石油、電力、礦石，網絡銷售、實體銷售、基礎建設等綜合數據，同時還要結合國家未來發展規劃和財富再分配定向增發數字貨幣。

第四、中國央行數字貨幣一出生就要定位為世界貨幣。

建議中國相關金融公司在央行統一戰略指導下，分兩步走：第一、在東南亞11國先試運行由中國公司控制的類似LIBRA幣的虛擬貨幣，錨定人民幣，等成熟了再在國內推廣。由于libra幣遭到美國國會舊勢力的強烈反對，加上疫情影響正式上線會推遲，預計三年時間，但是遲早會到來，這個發展趨勢不可阻擋。LIBRA預計會采用100個信任站點采取半授權方式發展，即使將來中國控制的虛擬貨幣平臺與LIBRA合并對接，我們將具有更多話語權，不至于像互聯網世界的根節點由美國控制，因為未來虛擬幣網絡的發展會像互聯網的發展一樣，世界貨幣體系將融合成一張網絡空間，中國必須搶占先機。第二、借LIBRA 貨幣燃起之計，中國輔助并積極對接LIBRA協會，積極與之融合，幫助早日通過美國國會審核，早日正式上線，目的是對美國的金融體系動手，加速美國金融體系的瓦解，消弱美國金融資本霸權。人民政權的資本力量一定大于美國私有資本的資本家分散的力量。貨幣支付與使用的轉移，所產生的實體經濟的組織變革、效率的提升，將會是劃時代的，美國的網絡支付遠遠落后中國，希望中國在世界數字貨幣變革這一大競合過程中，中國能夠掌握世界先機。

七、數字人民幣承載著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

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倡導“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就是要向世界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與世界各國利益“共享”，走世界和平發展之路。人民幣國際化承載著中國人民熱愛和平、利益兼顧的友好發展之路，是維護世界公平正義的大國擔當。人民國際化促進了世界經濟貿易往來，更加有利于經濟全球化一體化，提高效率，減少交易費用，是世界共同繁榮昌盛的有力工具。

1.數字人民幣是世界和平發展的使者。

中國數字人民幣是中國14億人的集中意志體現，是世界上最大熱愛和平與發展的群體，體現的是人民利益。數字人民幣的國際化是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的傳播載體，是給世界人民帶來福祉，尤其是發展中國家和經濟陷入停滯的落后國家，伴隨著“一帶一路”帶來的是中國智慧、中國方案。

2.數字人民幣為唯一法定貨幣的地區或國家給予與其經濟總額相應的數字人民幣劃撥或無息借貸，提速數字人民幣國際化。

因為貨幣是一個國家勞動的代替物，是財富象征，對于其他國家或者一個國家的某個區域，如果人民幣是唯一法定貨幣，由于沒有貨幣發行權，整個國家的勞動成果無法等量用貨幣兌現，就會出現所有貨幣獲得都要依靠外貿商品或服務換取，就阻礙了國家內或者區域內的經濟發展，甚至會出現剪羊毛現象，這與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利益兼顧的外交發展理念相違背，所以，建議給予人民幣為唯一法定貨幣的地區或國家財政一定的人民幣劃撥或無息貸款，這樣才能平衡鑄幣稅，加速數字人民幣在其他國家或地區的應用推廣，通過數字貨幣一體化實現經濟一體化。

3.數字人民幣是世界人民利益的承載者。為什么美國搞美元強制與石油結算就是霸權主義，中國搞人民幣與石油結算就是和平發展，原因就是貨幣背后的掌控政權的性質決定的，美國是霸權國家，用軍事實力做威脅強迫世界很多國家接受美元紙，換回的是世界的人才、能源、財富聚集到美國，供美國不勞而獲。中國數字人民幣是人民政府發行的貨幣，以維護人民利益為第一利益，同時中國政府對外始終堅守和平共處五項基本原則，與世界人民同呼吸共命運，是世界和平正義的最強大擁護者，所以，數字人民幣是世界人民利益的承載者。

總之，虛擬貨幣只是貨幣革命前的挑梁小丑，是非法貨幣，是一場持續十年之久的轟轟烈烈的大騙局，每個投資者都要防止上當受騙，遠離各種以區塊鏈為概念的虛擬幣投資、非法基金、虛假證券等投資陷阱。但是，中國央行數字貨幣的出現將是科技進步帶來的貨幣革命，是紙質貨幣退出歷史舞臺的必然趨勢，帶來的不僅是支付和金融的革命，同時也將帶來傳統銀行倒閉潮轉型潮。更深層次帶來的將是弱小國家政權被削弱，甚至是新的社會革命，因為，數字貨幣將會是新型人類生產工具，改變的是人類的生產方式，是社會生產力劃時代進步的標志，是社會結構變革的推動力。

注 釋

[1] 中國央行等七部委2017年9月4日發布了《關于防范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簡稱央行“九四公告”）。

[2] 數據來源：中國央行上海分行官網2018年9月18日公告。

[3] 《資本論》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P89.

[4] 《資本論》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P114.

[5] 《資本論》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P138.

[6] 《資本論》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P166.

[7] 《資本論》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P172.

[8] 據CoinMarketCap數據顯示。

[9] 阿雅·薩爾茨曼，周鼎燁 譯，《巴倫》2018年8月20日。

[10] 阿雅·薩爾茨曼，周鼎燁 譯，《巴倫》2018年8月20日。

[11] Facebook即將發行的虛擬幣的雅稱。

[12] 目前公開發表觀點的有騰訊馬化騰、美團王興。

[13] 阿雅·薩爾茨曼，周鼎燁 譯，《巴倫》2018年8月20日。

作者簡介：賈振博（1979～）男，漢族，湖北洪湖人，講師，法學博士，單位：中共四川省委省直機關黨校，研究方向：政治經濟學，馬克思主義哲學，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