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衛俠
摘要: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以及上游犯罪都是目前影響社會穩定發展與司法機關正常執法活動的犯罪類型,受我國相關法律法規建設水平的限制,對于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與上游犯罪中個人或者集體行為責任人的罪量因素判定與贓物犯罪成立之間也存在較多界限模糊與量刑爭議等問題。本文結合當前我國對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上游犯罪罪量因素的判定情況與贓物犯罪成立的相關法律制定現狀進行分析,研究上游犯罪對國家發展與社會穩定性的影響,期望通過不斷地總結與完善,不斷提升司法機關的執法效率與質量。
關鍵詞:上游犯罪;罪量因素;贓物犯罪;影響
前言:盜竊、搶劫、詐騙等日常生活比較常見的違法犯罪活動,不僅嚴重侵害了普通民眾的基本權益,也為社會治安發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作為執法部門與機構,依法制止犯罪行為人,并根據實際情況與罪量因素深入分析犯罪行為人是否符合贓物犯罪的成立標準,能夠保障普通民眾的基本經濟權益與生命財產安全,同時也為社會與國家治安上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1、上游犯罪以及贓物犯罪概念簡介
1.1上游犯罪
廣義上來說,貪污賄賂、毒品、走私、搶劫破壞活動、詐騙、洗錢等活動中,個人或者集體通過違法犯罪行為得到的收益就屬于上游犯罪行為。現階段,多數國家已經將上游犯罪擴大到所有犯罪類型,只要行為人具有明確的不正當目的,并開展上述犯罪活動的犯罪行為都會被列為上游犯罪行為。該立法體系主要為了打擊洗錢、貪污賄賂、搶劫破壞等其他不正當獲取經濟利益的違法犯罪行為;狹義上來說,通過毒品犯罪獲得的非法收益既上游犯罪,其中《聯合國禁毒公約》中就已經明確規定了洗錢罪的上游犯罪僅限毒品犯罪,該目的是為了遏制毒品犯罪等組織的違法行為,保障人類生存發展的穩定性;一般來說,上游犯罪不應當僅限定于毒品犯罪,我國《刑法》中已經將毒品犯罪、黑社會性質的組織犯罪、恐怖活動犯罪、走私犯罪、貪污賄賂犯罪、破壞金融管理秩序犯罪、金融詐騙犯罪等類型都納入了上游犯罪類型中。時代在發展,人類的技術能力平與思想水平也在逐漸提升,一些違法犯罪分子為了謀取個人利益,不惜侵害國家與社會的集體權益來謀取經濟收益,應當重點打擊追訴。通過深入分析犯罪行為背后的多層次意義,有助于國家法律法規建設的更加完善與全面[1]。
1.2贓物犯罪
贓物犯罪既贓物罪,主要指收受、搬運、寄藏、買賣他人犯財產犯罪所得財物的行為。簡單來說,就是行為人明知或者可能知道自己接收的財物存在不合理情況或可能是違法來源,依舊為了經濟利益發生收購、搬運、寄存、藏放等行為都屬于贓物犯罪行為。一般來說,參與上游犯罪的個人或者集體都會不同程度參與贓物犯罪,而實際贓物犯罪成立判定期間,需要根據行為人的罪量因素來判定。目前我國相關法律法規在贓物犯罪以及上游犯罪罪量因素界定上存在一定的不足,真正想要定義行為人贓物犯罪是否成立,需要參考的因素較多,需要執法人員與相關司法部門仔細甄別[2]。
2、上游犯罪罪量因素對贓物犯罪成立的影響
贓物犯罪的成立與否,從法定性或者客觀角度上來說,要求犯罪行為對象必須是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等上游犯罪行為所得或者產生的收益,才能夠判定為贓物犯罪;而從個人角度或者大眾看法中,只要行為人了解或者可能知道自己經手的財物是上游犯罪行為所得或者產生的收益,就應當判定為贓物犯罪成立。但是,現實期間贓物罪的成立需要考慮的罪量因素較多,下面就集中兩種影響因素進行細化分析。
2.1法定性
受我國刑法發展體系影響,上游犯罪需要達到刑法標準才能夠被判定為犯罪行為,否則只能被判定為違法行為。例如:一名14歲青年將自己偷盜來的機動車販賣給二手機動車車行,車行員工利用自身的職務便利,私自將機動車販賣,該行為雖然涉嫌構成贓物罪,但是取證期間需要確定員工是否明知或者可能認知到該機動車屬于上游犯罪所得。另外,14歲青年由于年齡過小,法定情況下無法判定為上游犯罪行為。常見的法律罪量因素限制的案例還有很多,這里便不一一列舉,筆者主要想要表述的問題是:如果上游犯罪成立,但是由于罪量因素在法定條件下不符合贓物犯罪標準,可能本來應當成立贓物犯罪的行為人并不能有效成立贓物罪;而如果上游犯罪不成立,后續判定贓物犯罪是否成立將更加麻煩,既要考慮嫌疑人是否了解上游犯罪情況,也需要考慮行為人在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是否成立。即使大家都能夠感受到兩人存在同流合污嫌疑,但是由于罪量因素與證據情況不滿足成立條件,嫌疑人的贓物罪也無法直接成立 [3]。
2.2綜合性
隨著我國社會發展水平與相關法律建設水平的不斷進步,完全依照法律條文判定違法犯罪行為是否成立,確實存在一定的欠缺與不足,想要適應時代發展變化,除了在法律法規編制期間考慮現代社會發展現狀與需求,也需要綜合性考慮上游犯罪罪量因素對贓物犯罪的影響。其中,一些情節嚴重或者社會影響比較惡劣的情況,就需要適當考慮罪量因素是否對罪體罪責判定造成了阻礙。隨著近年來相關法律法規與執法力度的建設與提升,一些上游犯罪行為逐漸開始“浮出水面”,在黨的領導與指揮下,打擊違法犯罪行為也成為國家肅清金融市場與社會環境的重要手段,面對一些善于鉆研法律空子的贓物犯罪行為人,主動完善法律法規中的不足,結合刑法與其他輔助法律條款,制裁違法亂紀與善于破壞社會環境的上游犯罪以及贓物犯罪分子,能夠為社會與國家營造良好發展氛圍。
結束語
刑法的重要發展意義是保護國家與社會的和諧穩定發展,雖然在現實生活中難免有一些問題與細節不能照顧到位,但是為了適應現代化社會發展需求,執法部門與執法人員主動完善法律法規條文與執法體系,并根據罪量因素的不同角度與性質特征,深入分析上游犯罪罪量因素對贓物犯罪成立的不同情況影響,維護刑法等法律工具的公平、公正價值,營造社會和諧發展環境。
參考文獻
[1] 劉閩浙. 我國打擊特定類型洗錢犯罪現狀、問題與對策[J]. 西部金融, 2018, (4):95-96,封3.
[2] 王彥強. 論上游犯罪罪量因素對贓物犯罪成立的影響[J]. 政治與法律, 2017(7).
[3] 黃一鶴. 論我國洗錢罪的上游犯罪立法缺陷[J]. 安徽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9, 021(1):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