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濤,肖玉紅,孟祥武,王 俊,郭祥軒
健身廣場是居民健身娛樂的場所,對提高居民身心健康水平具有重要的作用。《體育發展“十三五”規劃》指出,“十三五”期間我國將逐步建成三級群眾健身場地設施網絡,推進建設城市社區15分鐘健身圈,努力實現到2020年人均體育場地面積達到1.8平方米的目標[1]。人均體育場地面積是反映體育場地總體供給狀況的指標,但這一指標并不能反映體育場地的實際使用情況。每平米健身廣場上的人數能夠實際反映體育場地的使用情況。本文通過調查皖北六市城區每平米健身廣場上的人數來了解皖北城區健身廣場的擁擠程度,旨在為皖北六市政府部門完善體育場地設施提供參考。
以皖北六市城區健身廣場為調查對象,皖北六市是指淮北市、宿州市、蚌埠市、淮南市、阜陽市和亳州市[2]。調查時間為2019年8月,通過測量健身廣場的面積和清點健身廣場上的人數計算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的人數,獲得樣本總數109個,其中淮北市16個、宿州市17個、蚌埠市9個、淮南市18個、阜陽市28個和亳州市21個。根據抽樣是否隨機、樣本量和數據分布采用描述統計和非參數檢驗方法[3],結果分析如下。

表1 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描述性統計
表1為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平均數、標準差、最小值、最大值。平均數淮北市最大,淮南市最小。標準差阜陽市最大,蚌埠市最小。把《體育發展“十三五”規劃》的目標(即努力實現到2020年人均體育場地面積達到1.8平方米)換算為每平方米體育場地的人數為0.55556。表1顯示皖北六市109塊健身廣場每平方米人數的平均數為0.13533,低于0.55556,說明總體上皖北六市城區健身廣場的擁擠程度并不嚴重。但是根據最大值的數值,個別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最大值接近或大于0.55556,說明部分健身廣場接近供求平衡或供小于求。同時根據最小值的數值,個別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最小值接近0,說明部分健身廣場存在供大于求。

表2 皖北不同市健身廣場密度的非參數檢驗結果a,b
秩次統計顯示,皖北六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平均秩降序排列為:淮北市為68.50、蚌埠市為63.83、阜陽市為61.68、淮南市為56.22、宿州市為48.21、亳州市為36.48。表2為Kruskal-Wallis檢驗,Asymp.Sig.為檢驗統計量χ2=12.920、df=5時基于漸近分布概率,本例概率p=0.024<0.05,所以否定檢驗的原假設,即可以認為皖北不同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在0.05水平上具有顯著性。兩兩檢驗顯示,淮北市與宿州市、淮北市與蚌埠市、淮北市與淮南市、淮北市與阜陽市、宿州市與蚌埠市、宿州市與淮南市、宿州市與阜陽市、宿州市與亳州市、蚌埠市與淮南市、蚌埠市與阜陽市、淮南市與阜陽市、淮南市與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不具有顯著性。淮北市與亳州市、蚌埠市與亳州市、阜陽市與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檢驗結果如下:
秩次統計顯示,淮北市:樣本量為16,平均秩次為25.09,秩和為401.50;亳州市:樣本量為21,平均秩次為14.36,秩和為301.50。非參數檢驗顯示,Mann-Whitney U為70.500、Wilcoxon W為301.500、Z為 -2.996,Asymp.sig.(2-tailed)為基于漸近分布的雙側檢驗概率,本例概率0.002小于0.05,可以認為在0.05水平上淮北市與亳州市健身廣場密度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
秩次統計顯示,蚌埠市:樣本量為9,平均秩次為20.83,秩和為187.50;亳州市:樣本量為21,平均秩次為13.21,秩和為277.50。非參數檢驗顯示,Mann-Whitney U為46.500、Wilcoxon W為277.500、Z為 -2.179,Asymp.sig.(2-tailed)為基于漸近分布的雙側檢驗概率,本例概率0.028小于0.05,可以認為在0.05水平上蚌埠市與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
秩次統計顯示,阜陽市:樣本量為28,平均秩次為30.11,秩和為843.00;亳州市:樣本量為21,平均秩次為18.19,秩和為382.00。非參數檢驗顯示,Mann-Whitney U為151.000、Wilcoxon W為382.000、Z為 -2.894,Asymp.sig.(2-tailed)為基于漸近分布的雙側檢驗概率,本例概率0.004小于0.05,可以認為在0.05水平上阜陽市與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

表3 皖北六市不同鍛煉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描述性統計
表3為皖北六市不同鍛煉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平均數、標準差、最小值、最大值。平均數19:00-22:00最大,16:00-19:00最小。標準差05:00-09:00最大,16:00-19:00最小。最大值05:00-09:00最大,16:00-19:00最小。最小值三個時間段都為0。三個時間段相比較,總體擁擠度19:00-22:00>05:00-09:00>16:00-19:00。把《體育發展“十三五”規劃》的目標(即努力實現到2020年人均體育場地面積達到1.8平方米)換算為每平方米體育場地的人數為0.55556。表3顯示皖北六市三個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平均數為0.13533,低于0.55556,說明總體上皖北六市城區三個時間段健身廣場的擁擠程度并不嚴重。但是根據最大值的數值,個別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最大值接近或大于0.55556,說明個別時間段健身場地接近供求平衡或供小于求。同時根據最小值的數值,三個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最小值都為0,說明個別時間段健身場地存在供大于求。

表4 皖北六市不同鍛煉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非參數檢驗結果a,b
秩次統計顯示,皖北六市不同鍛煉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的平均秩降序排列為:19:00-22:00為65.13、05:00-09:00為47.47、16:00-19:00為45.08。表4為Kruskal-Wallis檢驗,Asymp.Sig.為檢驗統計量χ2=9.588、df=2時基于漸近分布概率,本例概率p=0.008<0.05,所以否定檢驗的原假設,即可以認為皖北六市不同鍛煉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在0.05水平上具有顯著性。兩兩檢驗顯示,05:00-09:00與 16:00-19:00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不具有顯著性。05:00-09:00與 19:00-22:00、16:00-19:00與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檢驗結果如下:
秩次統計顯示,05:00-09:00:樣本量為33,平均秩次為34.36,秩和為 1134.00;19:00-22:00:樣本量為 50,平均秩次為47.04,秩和為2352.00。非參數檢驗顯示,Mann-Whitney U為573.000、Wilcoxon W為 1134.000、Z為 -2.347,Asymp.sig.(2-tailed)為基于漸近分布的雙側檢驗概率,本例概率0.019小于0.05,可以認為在0.05水平上05:00-09:00與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
秩次統計顯示,16:00-19:00:樣本量為26,平均秩次為28.71,秩和為746.50;19:00-22:00:樣本量為 50,平均秩次為43.59,秩和為2179.50。非參數檢驗顯示,Mann-Whitney U為395.500、Wilcoxon W為746.500、Z為 -2.789統計量,Asymp.sig.(2-tailed)為基于漸近分布的雙側檢驗概率,本例概率0.005小于0.05,可以認為在0.05水平上16:00-19:00與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
多個獨立樣本的非參數檢驗顯示,皖北不同市、不同時間段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兩個獨立樣本的非參數檢驗顯示,淮北市與亳州市、蚌埠市與亳州市、阜陽市與亳州市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05:00-09:00與19:00-22:00、16:00-19:00與19:00-22:00每平方米健身廣場上人數之間的差異具有顯著性。總體上皖北六市城區健身廣場的擁擠程度并不嚴重,但不同地點、不同時間段存在差異,健身廣場供大于求、供求平衡、供小于求三種情況都存在。為緩解鍛煉高峰期擁擠,可以利用視頻網絡技術引導居民錯時鍛煉,另外在加強管理的前提下應提高學校等封閉場地的利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