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融合教育發展規劃芻議
——以江蘇省如皋市為例

許小燕 吳桂琴 顧佳云

（如皋市特殊教育學校 江蘇如皋 226572）

進入新時代，融合教育正在以一種不可遏止的力量沖擊和影響著教育的固有形態。[1]融合教育不僅從根本上改變了普通教育和特殊教育二元發展的格局，更加凸顯了普通學校在融合教育中的主體地位。[2]普通學校是融合教育的主陣地，資源教師是融合教育的主力軍，資源中心（教室）建設是區域推進融合教育的主抓手。“十三五”期間，江蘇省全面推進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建設，要求“鄉鎮區域全覆蓋，職業高中、初中、小學、幼兒園學段全覆蓋”。如皋市特殊教育指導中心積極響應、自覺踐行，形成了頂層設計、行政推動、區域跟進的“如皋模式”。到2020年10月底，全市14個鎮（區、街道），共建成融合教育資源中心44個，其中幼兒園14個，小學15個，初中14個，職業高中1個。順利完成《江蘇省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計劃（2017—2020）》（蘇教基〔2017〕22號）提出的“積極推進融合教育，實現各學段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全覆蓋”的戰略目標。[3]

“十四五”期間，如皋圍繞“怎樣的教育教學能更有效地滿足每一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及其家長日益增長的對高質量多元化融合教育的需求？”時代之問，[4]在服務支持體系、巡回指導制度、資源教師隊伍、落實“一人一案”、校本課程建構、教育診斷評估、政策資源保障、管理創新研究等方面用好“針”本事，下足“繡花功”，寫好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建設后半篇文章，全面奪取和鞏固“辦好特殊教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殘疾人一個也不能少”（習近平）的勝利成果。[5]

一、優化指導中心建設，構建支持服務體系

特殊教育指導中心是區域推進融合教育的指揮中樞。“十三五”期間，如皋依托市特殊教育學校建立了特殊教育指導中心，承擔著“落實市特教聯席會議部署，指導學校實施個別化教育，區域特殊教育質量管理，特殊教育研究與師資培訓，特教資源管理與社會服務”等職能。廣義上，指導中心是由教育、民政、衛健委、殘聯等部門聯合組成，實質上，是特殊教育學校功能轉型的升級版。[6]理論上，指導中心依托特殊教育學校而建，在設施裝備、理論技能、人員素養等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天然優勢。事實上，在機構編制、經費保障、行政推動、部門協調等方面，存在先天不足，辦公場所、人員經費等并沒有得到有效配置和切實保障，導致指導中心“空殼運轉”和特殊教育學校“超負荷運行”。

“十四五”期間，如皋從機構編制、人員配備、經費保障、制度建設、職能發揮等方面，加大投入，加強保障，把指導中心建設成為區域推進融合教育的“戰略大本營、戰役司令部、戰術參謀部、戰法指導和系統聯勤總部”。[7]全面構建以指導中心為主導，特殊教育學校為主力，普通中小學校為主體的融合教育網絡，為全市365名（2020年9月統計數據）特殊教育需要學生“依法享有平等、優質教育，實現最優發展”，提供專業支持，[8]為推進區域融合教育高質量發展，提供有力保障。

（一）行政推動，促進指導中心實體化進程。市人社局、編制委員會提供政策支持，設立指導中心實體機構，落實指導中心管理人員編制；財政局提供經費保障，單列預算，獨立核算，專款專用，逐年增加；教育行政主管部門落實辦公場所及相關配套設施，聯合民政、衛健委、殘聯等部門，配齊教育、衛生、康復等專業管理人員，把指導中心建設成為區域推進融合教育的聯合指揮中心、教學科研示范中心、特殊教育需要學生診斷與評估中心、重度及多重障礙特殊兒童康復中心、融合教育研究和師資培訓中心。

（二）選賢任能，化優資源中心層級化管理。市特殊教育學校校長兼任特殊教育指導中心副主任委員和辦公室主任，負責指導中心日常事務。選聘辦公室副主任一名、干事2～3名，作為特殊教育指導中心專職管理干部。以各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分管校長（園長）、教導主任（業務園長）、德育主任、總務主任（后勤園長）、年級組長為骨干，組成融合教育教學管理團隊。以特殊教育教師、康復治療師、心理健康教師、班主任、任課教師、家長、殘疾人工作者、社區志愿者為主體，組成融合教育服務團隊。

(三）建章立制，保障融合教育法治化推進。健全資源中心管理考核制度、巡回指導教師制度、專（兼）職資源教師培訓制度、特殊教育需要學生“一人一案”管理制度、教育診斷與評估制度、融合教育服務清單制度[9]等規章制度。建立融合教育例會制度，召開全市融合教育工作會議，貫徹落實相關法律法規和文件精神，推介前沿理論，推廣先進經驗，表彰優秀典型，部署工作任務。從法治層面規范、保障融合教育有序、高效推進，讓融合教育有法可依，有章可循。

二、健全巡回指導制度，提供專業精準服務

巡回指導是融合教育支持保障體系的主要模式和重要環節，加強和完善巡回指導是推進融合教育的重要制度設計。

（一）組建專業化服務團隊。采取競聘選拔與行政委派相結合的方式，建立融合教育巡回指導教師選拔任用制度。按照每人指導1個鎮（區、街道）3～4個融合教育資源中心的標準，為全市14個鎮（區、街道）和2所市直學校配備巡回指導教師。巡回指導教師根據地緣優勢或區域內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殘障類型與程度、認知水平、身心特點等，組成“巡回指導協作組”，分工合作，相互配合，提供專業、精準的巡回指導服務。

（二）壓實菜單式服務清單。規范巡回指導教師職責，提供服務“菜單”：指導普通學校執行特殊教育服務清單制度和集體審議制度；參與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篩查、認斷與評估；指導制訂個別化教育計劃與實施方案；指導普通學校進行課程適性調整，推進普特融通的課程資源統整，創新教學組織方式與教育策略，促時融合教育課程有效實施；指導普通學校開發康復訓練課程，進行小組和個別化訓練；指導普通學校關注學生綜合發展，實施過程性、個別化教育評價。[10]把巡回指導教師的職責和責任，通過“服務清單”具體化、規范化，提高巡回指導教師的業務能力和專業水平。[11]

（三）實施綜合性績效考核。采取考行考量與考德考績相結合、日常工作實錄與學期述職測評相結合、本人陳述與第三方滿意度調查相結合等方式，對巡回指導教師的師德修養、服務態度、專業技能、工作推進、業績成效等方面進行綜合考核。結合日常工作表現、學期師德考核、年度考核等因素，對表現優秀、業績突出的巡回指導教師進行表彰獎勵。

三、加快專業技能培訓，建立資源教師隊伍

資源教師是在與巡回指導教師、普通教師和家長的合作下，為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提供咨詢、診斷、評估、制訂個別化教育計劃等支持性教育服務的專業教師，主導著資源中心的正常運作。[12]依據《特殊教育教師專業標準》《江蘇省第二期特殊教育提升計劃（2017—2020年）》《關于加強普通學校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建設的指導意見》《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建設標準》等文件，建設一支有理論技能、有專業情懷的專（兼）職資源教師隊伍，是融合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前提和基礎。

（一）建立資源教師培養梯隊。加強對新教師入職指導和在職教師繼續教育培訓，將特殊教育理論與技能納入教師培訓體系，作為新教師入職上崗的必備素養和教師資格注冊的必備條件。加強巡回指導教師與資源教師的合作，探索特殊教育學校教師與普通學校資源教師雙向交流制度和支教頂崗制度。采取“學校（區）聯盟、資源中心協作、青藍工程（師徒結對）、結對幫扶（傳幫帶）、跟崗培訓、頂崗實踐、返崗指導”等形式，建立“精通專業理論技能、學段（區域）分布均衡、年齡結構合理”的資源教師培養梯隊，為融合教育可持續發展、“深耕細作”提供人才保障。

（二）加強專業理論技能培訓。市教師發展中心把“現代意識、終身學習、科研能力”等現代特殊教育教師必備的核心素養[13]作為資源教師培養目標，有計劃、按步驟、分層次對資源教師進行“特殊教育發展形勢，融合教育政策保障、文化建構、環境支持與課程教學，以及融合教育資源中心（教室）使用與管理，各類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教育診斷與評估、咨詢指導、轉銜安置、教育教學方法與策略、個別化教育計劃（IEP）與個別化支持計劃（ISP）的制訂與實施、康復訓練”等專題培訓。[14]按照“江蘇省融合教育資源中心特教專職教師準入培訓系列課程大綱”的目標、原則以及“江蘇省融合教育資源中心特教專職教師上崗培訓方案”，支持、鼓勵教師自主學習、持證上崗，成為“種子”資源教師。

（三）構建考核激勵評價體系。建立資源教師績效考核評價制度，從“保障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應隨盡隨’；強化控輟保學；提高殘疾學生少年義務教育質量”等方面，對資源教師進行績效考核。鼓勵資源教師大膽進行模式模型創新、內容創新、方法技能創新，不斷深化教育教學改革與創新實踐。[15]鼓勵資源教師應用5G通訊、物聯網+、大數據、區塊鏈等現代信息技術，提高融合教育的科學性、精準性和實效性。出臺普惠政策，為資源教師提供特殊教育津貼和延時服務津貼。搭建多元平臺，為資源教師專業發展提供空間。

四、創新理念思路舉措，落實“一人一案”

以“一人一案”為抓手，根據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學習風格、能力水平和學習偏好，設計和調整課程體系與教學模型，解決課程與教學的差異性問題，滿足其多元化、異質化的學習需求。[16]理念上求突破，思路上求創新，舉措上求實效，保障融合教育“精準定位、對號入座”。

（一）精準摸排，精當安置。指導中心與殘聯部門聯合進行適齡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普查統計，做到“底數清、對象清”。特殊教育專家委員會進行教育診斷與評估，提出教育安置或轉銜服務意見。指導中心采取普通學校就讀、特教學校就讀、殘聯機構康復訓練、送教（康)上門等方式進行教育安置。保障“一人一案”的精準化、科學化。

（二）精細設計，精心教學。精細設計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生涯發展規劃，做到“目標明、舉措明”。建立成長檔案，制訂個別化教育計劃，“一生一目標、一生一課程、一生一課表”。[17]結合“新冠肺炎病毒”疫情防控形勢，采取線上教學與線下康復相結合、學校送教與親子同訓相結合、面授教學與遠程輔導相結合、送教到社區與送康到家庭相結合等方式，開展教育教學、醫療康復和社區服務。[18][19]保障“一人一案”的專業化、系統化。

（三）精彩呈現，精致管理。加強社區、家庭、學校三方合作，充分發揮家庭、社區在特殊教育需要學生基礎信息收集、日常生活、社會活動等方面的基礎性、支持性功能，動態完善、實時補充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成長發展資料，實現“一人一案”常態化、動態化更新。在確保學生基本信息、個人隱私安全的前提下，探索借助網盤、云盤等媒介，創新數字+、互聯網+、5G+“一人一案”模式，實現“一人一案”信息化采集、數字化存儲、智能化展示。

五、遵循國家課程標準，創生個性化“微課程”

普通教育的“同質化”與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異質性”，[20]是融合教育課程建構的兩難課題。要讓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真正獲得高質高效的教育，必須遵循特殊教育課程標準，采用簡化、替代、減量、分解、重整等方法，對課程進行必要的改造和調整。盲、聾、培智三類特殊教育學校“義務教育課程標準”提出了“教師應當依據學生的實際情況，適當地調整教學內容”的要求，但沒有說明具體方法。[21]《殘疾人教育條例》提出了“彈性調整”的指導原則，[22]但沒有解釋“在什么情況下調整？調整什么？采取什么手段和方法調整？”等實際問題。[23]實踐中，教師僅憑有限的經驗不斷嘗試和摸索，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教學難度和教師負擔。[24]

如皋以通用教學設計理念和特殊教育學校課程標準為指導，為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提供有彈性的輔助和支持，幫助和指導他們達成學習目標。[25]從教育環境、教學信息傳輸、課程設置、教材呈現、教學工具等方面，構建校本化、生本化的融合教育微課程。[26]

（一）行政推動，統籌兼顧。以教育行政部門為主導、特殊教育指導中心為指導、融合教育資源中心為主體，協同推進融合教育課程創生與研發。對照國家課程標準，基于學生個體差異，參照“世界養生長壽之鄉、中國花木盆景之都、江蘇歷史文化名城”的如皋文化地標，結合“一校一品牌、一生一特長”如皋生活德育品牌，建立、完善國家、地方、學校、學生四級融合教育課程體系。

（二）因人施策，按需定教。堅持“以人為本，面向全體”原則，尊重差異性、強調參與性、培養適應性、指向靈活性。以普通學校教材和部審版特殊教育學校實驗教材為母本，從課程目標的設置、課程內容的選擇、教學方法的采用、課程效果的評價等方面，對融合教育課程進行個性化改造與設計。創設無障礙融合教育環境，實施針對性個別化教學，采取多元化教學評價，[27]為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私人定制、專業打造一般性課程（普通課程、調整課程）和選擇性課程（特別課程）。[28]嘗試建構以學業為基礎，以就業為導向，基礎類、康復類、職業技能類三類課程有機滲透的一體化課程模式。[29]

（三）與時俱進、示范引領。根據普通學校與特殊教育學校的課程標準、課程規劃，有針對性地開設“教育康復、社會認知、生活適應、潛能開發”等生本“微課程”，為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提供多途徑感知、多樣化表達、多層次內化的支持性教學。積極探索生活化、游戲化、項目化、數字化、信息化、網絡化、智能化、模塊化的課程模型，開發各類輔助性學習工具和移動終端，打造“云端課程”“線上課堂”。以如皋經濟技術開發區實驗小學自主研發的融合教育校本微課程為藍本，倡導、支持、鼓勵各中小學校（幼兒園）在堅持國家“課程標準”的前提下，自主探索、創新研發具有區域特點和學校特色的融合教育課程載體，形成“一校一課程、一生一課表”的多元課程格局。

六、加強部門聯動協作，建立診斷評估團隊

加強教育、民政、衛健委、殘聯等部門的溝通協作，成立由教育行政管理人員、特殊教育工作者、醫學康復專家、心理咨詢師、社區工作者、法律顧問等人員組成的特殊教育需要學生診斷與評估專家委員會，提高特殊教育需要學生入學安置方式的規范性、科學性和實效性，為每一名學生提供最適宜的教育、康復服務。以特殊教育指導中心為基地，建設診斷與評估教室，分類分批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進行教育診斷與評估。

診斷與評估堅持“自愿申請、簽字確認、因需轉銜”的原則，由家長（監護人）向就讀學校提出申請。各融合教育資源中心組織初步篩查，對確有特殊教育需要的學生，向專家委員會提出申請。評估團隊進行綜合評估、集體審議，提出教育安置建議，并將結果和建議向學校和家長反饋。家長和學校簽字確認，對結果持有異議，提出重新進行診斷與評估申請。

指導中心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進行動態跟蹤，根據其補償、改善、發展狀況進行二次評估，審議調整，適時提出轉銜安置建議。資源教師和班主任每學期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的身心發展狀況和學習質量進行個別化評價，形成綜合素質報告書，為其今后發展提出建設性建議。

七、加強頂層規劃設計，提供優質資源保障

2020年6月，教育部印發了《關于加強殘疾兒童少年義務教育階段隨班就讀工作的指導意見》，從國家層面，對義務教育階段融合教育（隨班就讀）“特殊教育需要學生認定評估機制、安置制度、支持體系、特殊關愛以及特殊教育教師專業能力”等方面，進行頂層設計。強調以制度建設和機制建設為中心，推進融合教育規范化、常態化運行，實現特殊教育公平而有質量發展，促進殘疾兒童少年更好融入社會生活。[30]站在“十四五”新的發展起點，如皋持續創新普通教育優先的安置方式，不斷增強特殊教育需要學生融入社會的內生能力，全方位推動融合教育高質量發展。[31]

（一）制訂“十四五”發展規劃。根據全市“人口出生缺陷率”大數據，統籌特殊教育布局，制訂“十四五”發展規劃。合理分布義務教育階段特殊教育資源，科學測算學前教育和高中階段特殊教育需求，推動特殊教育向兩頭延伸，保障特殊教育需要兒童十五年免費教育。構建“大數據”共享網絡，建立跨部門、跨行業數據共享與安全管理機制，實現教育、民政、衛健委、殘聯等部門信息共享平臺。協調整合教育行政、醫療康復、社會福利等部門（機構）的人、財、物、智資源，提高特殊教育供給側水平。打通醫療鑒定、教育診斷、安置轉銜、個別化教育、質量評估等各個環節，通過醫（康）教結合、普特融合、家校聯合、社區整合等途徑，全面推進區域融合教育發展，全面促進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最優化發展。

（二）完善“綜合性”保障機制。將義務教育階段特殊兒童生均公用經費和基本康復經費（普通學生的10倍：小學階段8050元/生，初中階段10050元/生）納入財年預算，及時足額撥付。根據各校招收重度、多重殘疾學生的比例，適當增加日常辦公經費和生均公用經費的年度預算。啟動特殊教育需要學生終身教育工程，實現從學前到大學全免費教育，關注其職業生涯教育、繼續教育和終身教育，讓每一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擁有幸福的未來。[32]提供政策支持，為特殊教育指導中心管理人員、專（兼）職資源教師發放特殊教育津貼。通過財政購買公共服務的方式，為送教（康）上門教師發放工作津貼和交通補助。

（三）建設“無障礙”環境氛圍。加大財政投入，為接收特殊教育需要學生就讀的中小學（幼兒園）進行殘疾人坡道、樓梯走廊扶手、廂式電梯、盲道、第三方衛生間等無障礙設施改造，營建“零拒絕、全接納、無障礙”融合環境與文化氛圍。“十四五”期間新建、改建、擴建的各類學校均按照《無障礙環境建設條例》的要求，建設無障礙融合教育環境，配置標準化的融合教育資源中心（教室）。

八、開展理論實踐研究，深化融合教育改革

響應“責任共擔、資源共享、互相支撐”政策要求，順應“專業化引領、小班化教學、個別化輔導”基層需求，全面壓實普通學校推進融合教育的主體責任，把特殊教育指導中心和融合教育資源中心建設成為“促進每一名特殊教育需要學生全面而有個性發展”[33]的“學習支持中心”和“生活適應技能訓練基地”。

遵循全納教育理念，追求學校文化自覺，尊重學生主體地位，構建適切性課程生態，開展個別化教育和養成教育，創設學習社區，建立家庭、學校、社區合作共育機制。[34]積極申報江蘇省、南通市“十四五”教育科學規劃課題，在實踐中發現問題、研究問題、解決問題。以課堂教學為抓手，以課題研究為路徑，以問題為導向，走專業化引領、內涵式發展之路。

以《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為指針，打造“物聯校園”“智能教室”“智慧課堂”，探索同步互動在線學習、個別化遠程協作、在線教育診斷與評估等平臺，[35]加快推進特殊教育現代化進程，建優建強南通·淮安教學研討活動、蘇臺融合教育合作項目等平臺，加強市際、地區之間的交流與合作，構建“區域特殊教育學校聯盟”“融合教育發展共同體”，保證優質資源互惠共享，推動融合教育向更廣領域、更深層次不斷拓展和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