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蘭
(循化縣人民醫院婦產科,青海 循化)
具有剖宮產史患者若再次妊娠時,胚胎著床于剖宮產子宮切口處,則臨床稱為剖宮產術后切口妊娠,該妊娠屬于罕見性宮內妊娠,極易誘發子宮破裂等嚴重性并發癥[1]。本文探討分析將宮腔鏡聯合腹部超聲應用于子宮切口妊娠患者的臨床治療對其臨床療效的影響及應用意義。
抽取的46例臨床資料為本院婦產科2019年1月至2020年6月收診的子宮切口妊娠患者,將其以入院時間均分為常規治療組(n=23)與探究治療組(n=23)。兩組患者臨床資料基本情況,見表1,即P>0.05,不存在統計學差異。

表1 兩組患者臨床資料基本情況比較
常規治療組給予患者實施常規清宮術進行治療,探究治療組給予患者實施宮腔鏡聯合腹部超聲行清宮術進行治療。
術前準備[2]:兩組患者術前均接受肌肉注射甲氨蝶呤以及血常規、血HCG、肝功能常規檢查,同時,均口服米非司酮75mg/d;當患者經B超檢查,其包塊周邊血流量銳減,且HCG水平<1000U/L時,方可對其行手術治療。
常規治療組[3]:予患者常規清宮術治療,且術后就患者的病灶組織行病理檢驗。
探究治療組[4-6]:一是術前有效明確患者子宮位置與大小、妊娠病灶及前壁峽部厚度。二是予患者擴宮前及手術時,需對其行宮頸注射垂體后葉素,其注射劑量通常控制在5-10單位之間;待對患者子宮大小、深度以及方向明確后,對其宮口進行擴張,并將宮腔鏡置入其中;在宮腔鏡推進過程中,超聲監測需以宮腔鏡、膨宮液為參照物;移動鏡體,以細致觀察患者宮腔形態變化情況,直至切口妊娠病灶處。三是嚴格監測子宮漿膜層,行鉗抓,以剪刀將病灶組織徹底清除。四是患者手術過程中需持續靜脈滴注縮宮素欣以及深部肉注射肌母沛,以促進收縮子宮止血,若患者術后仍有局部滲血,則可以通過自制球囊,即以橡皮導尿管向氣囊內注入生理鹽水,以壓迫患者創面止血。五是術后就患者切除后的病灶組織進行病理檢查。
(1)觀察分析治療后兩組患者手術時間、術中出血量情況。
(2)觀察分析治療后兩組患者并發癥發生情況。
本次所涉及的觀察指標均通過統計學軟件SPSS24.0對相關數據進行分析處理,其中計數資料以(%)表示,計量資料以(±s)表示,分別通過χ2和t檢驗組間各指標對比情況,若P<0.05時,則表明有統計學差異[7]。
患者手術時間、術中出血量情況對比,見表2,探究治療組手術時間長,但術中出血量少,常規治療組則反之,且組間各指標數據對比結果P<0.05,有統計學差異。
表2 治療后兩組患者手術時間、術中出血量情況對比(±s)

表2 治療后兩組患者手術時間、術中出血量情況對比(±s)
組別 例數 手術時間 術中出血量常規治療組 23 15.1±5.9 50.1±21.9探究治療組 23 22.0±8.7 10.1±14.8 t-4.691 10.374 P-<0.05 <0.05
經分析,兩組患者治療后并發癥發生率對比,探究治療組為8.70%(2/23),常規治療組為30.43%(7/23),常規治療組明顯高于探究治療組,且組間各指標數據對比結果P<0.05,有統計學差異。
作為罕見性異位妊娠,目前臨床對于剖宮產術后切口妊娠的發病機制尚不明確,通常認為是受子宮切口愈合緩慢、子宮內膜損傷以及反復人工流產等因素所致[8]。另外,相關臨床研究也表明,該病癥多發于患者接受剖宮產術后7個月以內,由此可見,與子宮切口愈合之間存在一定的關聯性。目前臨床對于該病癥的診斷主要采用超聲檢查,這主要是因在手術過程中,超聲檢查可通過變換位置,準確定位病灶,且能夠準確反映患者子宮及其宮腔內真實情況,明確胎囊與周邊組織之間的關系,以幫助醫生就胎囊部位肌層厚度做出準確判斷[9]。
本次探討分析結果表明,接受宮腔鏡聯合腹部超聲行清宮術治療患者的臨床療效明顯優于接受常規清宮術治療的患者。分析結果提示[10,11]:一是在行宮腔鏡檢查過程中,采用超聲檢查進行診斷,利于改善醫生檢查時視野的局限性,可以促其有效掌握胎囊生長方向,準確判斷出患者病灶實際情況,對醫生手術方式的擇取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二是采用宮腔鏡聯合腹部超聲行清宮術治療,有利于醫生全面了解與掌握患者子宮肌層及其妊娠病灶情況,以確保其所實施的手術對患者的損傷程度降至最低,大概率地預防出現子宮穿孔等術后并發癥,從而確保手術治療效果。
綜上所述,將宮腔鏡聯合腹部超聲應用于子宮切口妊娠患者的臨床治療,獲得良好的臨床療效,較于常規清宮術治療,該治療方法療效確切,且安全性更高,更利于有效縮短手術時間,減少患者術后出血量,改善患者預后質量,同時,極大降低患者并發癥發生率[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