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有著豐富的中華傳統文化底蘊。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角度來看,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出發點在于“兼濟天下”,即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這是中國在自身崛起過程中的責任與擔當;其關鍵點在于“和合共生”,即天人合一、協和萬邦、和而不同,這是中國在處理國際關系時的態度與原則;其落腳點在于“大同世界”,即安居樂業、天下太平,這是中國在引領世界潮流時的祝福與愿景。
關鍵詞: 人類命運共同體;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兼濟天下;和合;大同
中圖分類號: D812 文獻標識碼: A DOI: 10.3963/j.issn.1671-6477.2021.06.009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誕生于新時代的中國,扎根于五千年中國文明。2018年4月11日,在集體會見博鰲亞洲論壇現任和候任理事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計利當計天下利。世界大同,和合共生,這些都是中國幾千年文明一直秉持的理念。不能獨善其身,而應該兼濟天下”“各國都應該擔當起自己的責任,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1]。此外,習近平總書記在多個場合的發言中將人類命運共同體與中國傳統文化中“和合”、“大同”等思想聯系在一起,這類論斷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注入了豐富的中華傳統文化底蘊,為在傳統文化視域下研究“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內在邏輯提供了重要依據。
一、 出發點:兼濟天下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孟子·盡心上·忘勢》)作為儒家經典中的名句,卻受到了稷下道家思想的影響,其前半句體現了道家的豁達態度與出世境界,而后半句則表達了儒家的理想主義和入世精神,是中國傳統文化中“儒道互補”的體現。雖經后人改“兼善”為“兼濟”,但不失孟子本義,不影響其使世界更美好之意。此處,“窮”與“達”的主要區別在于得志與不得志。我國自古就有許多文人先賢以獨善其身、兼濟天下為志向,譬如白居易在《與元九書》中提到“故仆志在兼濟,行在獨善,奉而始終之則為道,言而發明之則為詩。謂之諷諭詩,兼濟之志也;謂之閑適詩,獨善之義也。”表明其將兼濟獨善之志行分別寄于諷喻詩、閑適詩兩類詩作。
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實現了從站起來到富起來,再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這不僅是經濟實力的飛躍,更是距離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之志更近一步的飛躍,體現了中國從“窮”到“達”的過程。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共產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2]436其中,前兩條是中國共產黨的初心與使命,體現的正是獨善其身;后一條則可看為黨的初心使命面向世界的延伸,體現的正是兼濟天下。對中國來說,在中國共產黨成立“第一個百年”之際,小康社會的全面建成可看作獨善其身的重要表現;在“兩個大局”交匯之下,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可看作兼濟天下的實現方式。
一百年前的近代,中國內外交困。在社會各階層的改良與革命運動相繼宣告失敗的情況之下,在外國列強仍然虎視眈眈、北洋政府腐朽而無力回天的國內外形勢之中,郁郁不得志的中國迎來了開天辟地的變化——中國共產黨誕生,一個新生的強而有力的革命領導力量就此凌空而出。此時,已經自顧不暇的中國想要獨善其身已實屬不易,對于當時的中國共產黨來說,最要緊的就是使中國擺脫落后挨打的命運。中華民族企盼獨立解放、復興繁榮,中國人民企盼翻身作主、幸福生活。為此,黨堅持獨立自主,帶領中國各族人民一路披荊斬棘,克服種種艱難險阻,相繼打退了外國侵略者和國內反動勢力,并不斷與黨內錯誤思想作斗爭,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與社會主義革命,踏上了艱辛曲折的社會主義建設探索歷程,并在這個過程中逐步找到一條適合中國的發展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向著“獨善其身”邁進。
一百年間的發展,中國內外兼顧。這一百年中,黨和國家在謀求實現“獨善其身”的同時,隨著發展不斷提出自己的國際關系論斷,調整對外方針政策,盡己所能地在國際舞臺發揮重要作用,力求趨向兼濟天下。從毛澤東“中間地帶”論斷與“三個世界”劃分,到鄧小平將和平與發展作為世界兩大時代主題的論斷,從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到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無一不體現了中國與中國人民對于和平的深切向往,對于各國友好相處、全球共同發展的良好愿望,對于促進人類美好生活、維護世界共同利益的高度重視,并愿意為之努力奮進的積極態度。
建黨百年的今天,中國改頭換面。經過黨一百年的奮斗,中國由“窮”逐步蛻變到相對而言的“達”,而改革開放無疑是這一蛻變的關鍵節點。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逐步躍居世界最大發展中國家,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并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在國際事務中扮演著越發重要的角色,不斷發出屬于中國的大國強音。如在抗擊新冠疫情這場全球戰“疫”中,中國多次向世界各國伸出援助之手,不斷派出經驗豐富的醫護人員與專家,輸出先進的醫療設備與技術,確保將中國經驗最大限度地傳授給世界,為各國“戰場”投入了珍貴的人力物力、智力財力,為穩住國際疫情形勢做出了巨大貢獻,展現了真正的大國力量。對于正在崛起的中國來說,勇于承擔大國責任,肩負起“把世界各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變成現實”[2]433的新的時代使命,正是體現了其在自身“達”之后對于“兼濟天下”的責任與擔當。
當今世界,逆全球化思潮來勢洶涌,貿易保護主義與單邊主義氣焰囂張,熱點地區戰火頻仍,“三股勢力”層出不窮。滄海橫流,沒有哪個國家能獨善其身,此時中國兼濟天下的行動更顯出大國擔當。面對嚴峻的國際形勢與世界發展大局,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各國應該有以天下為己任的擔當精神”[2]460,這種精神正是傳統文化中“兼濟天下”思想在當代的延續與發展。大國帶動小國,小國成長為大國,當各國以“兼濟天下”為出發點,在實現“獨善其身”的基礎上,以天下為己任,積極進行國際交流與合作,各國命運就緊緊相連,人類命運共同體也就開始構建。
二、 關鍵點:和合共生
“內之父子兄弟作怨讎,皆有離散之心,不能相和合。”(《墨子·尚同中》)此處,從文本的角度,“和合”可以理解為和睦同心。實際上,從墨子“十論”中“尚同”的意義來看,墨家語境下的“和合”表達的應當是一種協調統一的狀態。然而,傳統文化中的“和合”并非墨家一家之言,眾多學者的思想中都蘊含著“和合”理念或者“和”的思想,如老子“萬物負陰而抱陽,充氣以為和”(《老子》),體現了陰陽調和的思想;孔子“禮之用,和為貴”(《論語·學而》)表示禮的主要作用就在于和諧人際關系,側面體現了和的重要性。從整體看,在“和合”理念中,天人合一、協和萬邦、和而不同、琴瑟和諧、人心和善等思想一以貫之,分別體現了和合的宇宙觀、天下觀、國家觀、家庭觀、道德觀等理念。
兩千多年來,和合理念深深影響著中國人民的價值觀和中國的社會制度構建及社會治理實踐。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和平而不是戰爭,合作而不是對抗,共贏而不是零和,才是人類社會和平、進步、發展的永恒主題。”[3]在今天,“和合”可以理解為和平與合作。從人類根本利益出發,“和合共生”“互利共贏”符合世界發展大局的要求。其中“和合”更是共贏的前提與基礎,只有和平與合作才能使各國迎來共贏的局面。
在上合組織成員國元首理事會第十八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倡導與踐行“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觀”“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的安全觀”“開放、融通、互利、共贏的合作觀”“平等、互鑒、對話、包容的文明觀”“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觀”等五個觀念。并提出與上合組織成員國“攜手邁向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的美好愿景[2]441。其論斷中蘊含著豐富的天人合一、協和萬邦、和而不同等思想。
天人合一是其重要理念,體現了人類命運共同體與自然的和合。“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是中華文明內在的生存理念”[2]471在人類與自然博弈的歷史長河之中,尤其是在步入工業時代以來,比利時馬斯河谷工業區毒煙霧、日本“水俁病”等案例,沙塵暴、全球氣候變暖等自然災害一次又一次向我們展現了自然的力量,以及與自然和睦相處的重要性。在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發展觀與安全觀中,“協調”包括人與自然的和諧,是天人合一的本質;“綠色”蘊含環境友好的觀念,是天人合一的關鍵;“可持續”體現了天人合一的價值指向。在邁向五種世界的愿景中,使世界清潔美麗的關鍵就在于踐行天人合一理念,即保持人類行為與自然規律的協調統一,秉持環境友好的態度,尊重自然,順應自然,從而更好地適應自然,改造自然,最終愉快地擁抱自然,享受自然,迎接清潔美麗的新世界。
協和萬邦是其價值追求,體現了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家的和合。“親仁善鄰、協和萬邦是中華文明一貫的處世之道”[2]471。在習近平總書記基于全球視野提出的五種觀念中,“共”“合”“互”等字眼高頻出現,體現了萬邦的協和關系。馬克思主義認為世界是普遍聯系的,體現在其整體的聯系、事物之間的聯系以及事物內部的聯系。“協和”究其根本就是一種聯系,相應地,協和萬邦也包含三方面內涵,首先是萬邦的整體協和,主要表現在萬邦在經濟、政治、軍事等各方面宏觀上協調一體,緊密團結。其次是萬邦的相互協和,不僅表現在國際關系上的和諧友好,更表現在國家發展中的協同合作。最后是萬邦的內部協和,即各國實現國內和平,戰火消弭,穩步發展。如中國利用上合組織平臺在幫助阿富汗重建、助力各成員國執法能力建設與人力資源培訓等方面所做出的努力,就旨在幫助這些國家得以發展至邦內協和的狀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邦內協和是萬邦相互協和的前提與基礎,國不成國,就更別提與其他國家建立真正的和諧關系;萬邦相互協和是萬邦整體協和的重要表現,相互協和之下的整體才是和諧的整體。
和而不同是其根本原則,是天人合一與協和萬邦的基礎。從“共同體”整體的角度看,各國人民是“和”的,體現在美好生活的共同向往上;但從各國人民角度看,“共同體”內部又是不同的,體現在生活方式的獨特樣貌中;這樣的“和”與“不同”存在著辯證統一的矛盾關系,但又并不沖突。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是一個國家說了算,也不是一個地區說了算,而是要靠全世界各國積極參與,要“凝聚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不同地域人民的共識”[2]435。各國的歷史淵源、地理環境、經濟發展水平等各有不同,在生產方式、風俗習慣等方面難免有所差異,“和”代表的正是在存在并保留這些“不同”的基礎之上,各國相互包容、相互接納、相互交流的狀態。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明因多樣而交流,因交流而互鑒,因互鑒而發展”[2]468。和而不同才能促進和睦團結、平等互鑒,才能增強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凝聚力與向心力,才能體現世界開放包容的特征。為了人類璀璨文明的延續與發展,必須堅持和而不同的原則,求同存異,取長補短,以期協和萬邦,攜手共進,在尊重差異的基礎上交流,在和平合作的基礎上互鑒,在交流互鑒的基礎上發展,最終實現天人合一,實現超脫人與人之間的和合,也就是世界真正的和合。如此,方能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三、 落腳點:大同世界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禮記·禮運》)“大同”描繪的是一個中國式的烏托邦,在這個理想世界中,百姓各得其所,安居樂業;各國和平發展,天下太平;一派祥和美好。工業時代以來,與之類似的思想在世界遍地開花,并隨著時空轉換,以不同的形式或內容呈現出來,比如當代所盛行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等全球融合的思想。其中,馬克思的“世界歷史”思想和我們今日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更是與“大同”思想有著緊密聯系。
一方面,馬克思“世界歷史”思想與“大同”思想異曲同工。馬克思、恩格斯指出:“各民族的原始封閉狀態由于日益完善的生產方式、交往以及因交往而自然形成的不同民族之間的分工消滅得越是徹底,歷史也就越是成為世界歷史。”[4]在馬克思、恩格斯所預言的未來世界中,生產力高度發達,各民族交往日益密切,分工徹底消滅,整個世界緊密地聯系在一起,表現出一種開放包容的人類社會形態。對此,習近平總書記認為這一預言已經成為現實,并肯定了其科學價值,他指出:“今天,人類交往的世界性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深入、更廣泛,各國相互聯系和彼此依存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頻繁、更緊密。”[5]
而在“大同”世界中,人們“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關愛“鰥寡孤獨廢疾者”,交往時沒有了門戶之見、親疏之別,意味著人們的交往更加自由密切;“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斂聚私有財產不再重要,出力勞動不必為了自己,意味著人們掌握著社會生產資料,共同為了公眾利益參加生產,分工也就不再重要。
這兩種世界的構想雖著眼點有所不同,前者著眼于各民族,后者則著眼于不同的社會角色,但都體現了人們之間交往聯系的自由密切;雖表現形式有所差別,前者提出消滅不同民族的分工,后者則表示人們不為私利而勞作,但都體現了生產勞動的社會性;歸根結底,這兩種世界都體現出一種高度包容的人類社會生產生活方式,“世界歷史”預言中的世界就像是馬克思、恩格斯構想下的大同世界。而“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有著馬克思主義的堅定立場和理論基礎,也包含著對“世界歷史”思想的豐富與發展。
另一方面,“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與“大同”思想一脈相承。首先,“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繼承了“大同”思想中世界和諧的本質特征。“講信修睦”就已經奠定了大同世界和諧的基調,其前后所描繪的關于統治者與民眾、男女老少,人與人、國與國各自的處境及其之間的關系更是和諧美好。“盡管封建社會時期的大同社會與社會主義時期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不一樣的,但其追求美好和諧的出發點是一致的。”[6]
其次,“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揚棄了“大同”思想中天下治理的基本觀念。大同思想提倡“天下為公,選賢與能”,即由人民選擇的賢者、能者治理天下,雖與世襲罔替的“家天下”制度相比有一定的進步意義,在一定程度上尊重了人民參與政治生活的權利,但未能充分體現在國家決策中集體治理的智慧。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僅需要有各國認可的、負責任且強有力的大國的科學引領,更需要世界各國在處理國際事務時的積極參與和通力配合;不是要開設大國的一言堂,而是要實現全球民主治理。
最后,“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補充了“大同”思想中未能呈現的自然環境。從其本質上講,“大同”強調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和諧,描繪的僅僅是人類社會的狀態,缺乏對整個自然界以及人與自然關系的設想。而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中的有關理念對此做了有力補充,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人類是命運共同體,保護生態環境是全球面臨的共同挑戰和共同責任”[2]360,并表達了在全世界共同努力下“讓自然生態休養生息,讓人人都享有綠水青山”的暢想[2]435。
總之,“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展現出了當代中國新的“大同”世界構想,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目標就在于建設一個由“遠離恐懼、普遍安全”“遠離貧困、共同繁榮”“遠離封閉、開放包容”“山清水秀、美麗清潔”[2]433-434新定義下的“大同”世界。
其中,“遠離恐懼、普遍安全”可以對應“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當今世界,“三股勢力”以及各國好戰分子猶如“盜竊亂賊”,在他們的“謀閉”之下,世界和平與人類安全遭受嚴重危害。當他們“不作”“不興”時,世界方能遠離恐懼、迎來普遍安全。對此,習近平總書記十分重視各國在防務安全、執法安全、信息安全等方面的合作,并且強調“國家間要有事多商量、有事好商量,不能動輒訴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脅”[2]464。
“遠離貧困、共同繁榮”可以對應“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在生產力高度發達、物質財富高度積累的情況下,人們不必斂財藏貨,不必為己勞動。“遠離封閉、開放包容”可以對應“外戶而不閉”,與人們不封閉家門類似,各國大開國門,彼此加強開放。“山清水秀、美麗清潔”雖然在“大同”思想中沒有對應描述,但未嘗不是一種人與自然的“大同”狀態。
四、 結 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世界是各國人民的世界,世界面臨的困難和挑戰需要各國人民同舟共濟、攜手應對,和平發展、合作共贏才是人間正道。”[7]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乃大勢所趨,從“兼濟天下”出發才能順應時代,抓住“和合共生”的關鍵才能趕上潮流,“大同世界”就是一種共同繁榮昌盛的必然指向。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僅有著豐富的傳統文化底蘊,也是在馬克思主義,尤其是馬克思“共同體”思想及其中國化理論成果的科學指導下,在對全球化的時代脈搏、和平與發展的世界大勢的準確把握下,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基于我國一貫的和平外交政策與國際關系處理原則所作出的科學決斷與重要倡議。黨的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圍繞“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開展了一系列積極有效的實踐活動,致力于踐行“一帶一路”倡議,構建相互尊重、公平正義、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系。在這個過程中,文化交流與文明互鑒的作用不容小覷,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下,既要努力發掘中華傳統文化中與其契合的思想理論,也要努力建立起各國文化與之關聯融通的交流樞紐,以文化最根本、最深遠的力量提升“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的國際認同感,助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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