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化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回望百年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建設先進文化的歷史,逐步形成了一套與中國社會發展實踐相適應的文化制度體系。基于制度主義理論視角,中國共產黨文化制度建設的歷史經驗是:堅持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國文化制度的最深厚根基、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堅持黨對新聞輿論工作的領導權、堅持與時俱進以觀念變革推動文化政策完善、堅持循序漸進推進文化法律制度建設。思考文化制度建設的歷史經驗,必將為未來文化制度建設的完善與優化提供一種歷史性的借鑒與思考。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文化制度建設;制度體系
中圖分類號:G122;D6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8-2991(2021)01-017-011
2019年10月中共十九屆四中全會《中共中央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明確指出,“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以來,團結帶領人民,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贏得了中國革命勝利,并深刻總結國內外正反兩方面經驗,不斷探索實踐,不斷改革創新,建立和完善社會主義制度,形成和發展黨的領導和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軍事、外事等各方面制度,加強和完善國家治理,取得歷史性成就。”[1]文化制度建設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回望百年來中國共產黨領導帶領人民進行先進文化建設的歷史,隨著革命、建設、改革開放的不同歷史時期漸次展開不斷完善,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文化領域“改革制度”提速,正逐步形成一套與中國社會發展實踐相適應的文化制度體系。
一、堅持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國文化制度的最深厚根基
作為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馬克思主義政黨,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之日起就是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者與弘揚者,植根中華大地,肩扛歷史責任與使命,順應歷史和時代要求,推動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
1.五千年中華文明是制度現代化建設的文化根基。文化是制度之母,制度是文化的客體化,文化和制度的發展與變遷是互為影響的。作為一個文明型國家的世界貢獻,五千年歷史實踐進程創造了體系化制度文化傳統,博大精深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始終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文明根基,各領域具體的制度建設無不承載了中華文明的歷史價值,文化制度建設已成為文明體系的重要內容載體。“一個國家的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是與這個國家的歷史傳承和文化傳統密切關聯的。解決中國的問題只能在中國大地上探尋適合自己的道路和辦法。數千年來,中華民族走著一條不同于其他國家和民族的文明發展道路。開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不是偶然的,是我國歷史傳承和文化傳統決定的。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當然要學習和借鑒人類文明的一切優秀成果,但不是照搬其他國家的政治理念和制度模式,而是要從我國的現實條件出發來創造性前進。”[2]制度建設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國制度的母體,二者之間的內在關聯是一種割舍不去的互嵌共生。
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尤其是新中國建立以后,我國新型現代化道路的制度文化建設開啟了歷史性新篇章,但中國歷史文化傳統始終是制度文化的先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植根于五千年文明史的中華文明沃土,合理吸收了中國古代制度文化精華與西方制度文化的合理要素,不斷形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遵照制度主義理論來看,制度建設包含的內容非常豐富,既有正式制度如國家政治制度、經濟制度、法律體系等,也有作為非正式制度存在的風俗、習慣、價值觀念等。深厚的中華傳統文明積淀,給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在其形成、完善、塑型中以啟發和營養,拋棄傳統、丟掉根本,就等于割斷了自己的精神命脈。中國共產黨探索黨和國家在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文明、黨的建設等各領域制度建設過程中,始終植根于歷史土壤和民族文化積淀,把歷史文化積淀作為制度建設的重要思想資源庫。不忘本來才能開辟未來,善于繼承才能更好創新,社會主義先進文化重要源頭之一就來自于中華傳統文化包容深厚的價值體系。“每個文明都具有其獨特的文化價值(內核)和制度體系(外殼) ,內在的文化價值支撐制度體系,為制度體系的完善提供指引; 制度體系維系文化價值,努力踐行文化價值的理想。”[3]實際上,作為中國這樣的文明型國家,擁有深厚的歷史文化傳統,傳統價值積累必然制約影響著制度選擇與制度創新、變遷與完善。
中國傳統文化在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中塑造著新的文明,深厚博大的文化傳統給予制度完善以強大文明支撐,不斷為創造偉大事業釋放出源源不斷的動力源,開放視野中以一種民族文化復興的自信,融通中外古今,引領著新時代風尚和文化建設實踐,為不斷完善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提供了深厚的文明根基,各領域制度建設不斷轉化吸收中華文明滋養。“實踐證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國家治理體系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植根中國大地、具有深厚中華文化根基、深得人民擁護的制度和治理體系,是具有強大生命力和巨大優越性的制度和治理體系,是能夠持續推動擁有近十四億人口大國進步和發展、確保擁有五千多年文明史的中華民族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進而實現偉大復興的制度和治理體系。”[1]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的組成部分,文化制度建設本身是文化領域的有機構成,也體現了中國文化傳統的根本精神。中國共產黨的革命理想、政治信仰、執政理念、價值觀念、文化追求、人格境界等等,無不鐫刻著優秀中國傳統文化的印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積淀和傳承賦予了中國制度鮮明的中國文化特點和優點,也體現了國家現代化制度塑型中當代中國制度完善的時代價值,是當代中國制度設計的根柢和中國共產黨制度自信的歷史文化底蘊。中國傳統制度文化精神的當代價值體現在“王道政治樹立起了中國傳統政治的最高理想,家國同構奠定起了中國傳統政治基本結構,選賢任能確立起了中國傳統政治的運轉樞紐,民本思想貫穿起了中國傳統政治的核心脈絡。”[4]當代中國全面小康社會建設實踐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富裕的價值理想,就暗合了“天下為公”“社會大同”的中華民族歷史形成的最高社會理想,體現了“中華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是歷史文化理想在當代中國的回響,小康社會是這個理想的早期階段收獲。這種社會發展形態的階段性設計,既傳承延續了中國傳統理想社會形態的構思,也與馬克斯恩格斯創立的科學社會主義擁有著內在一致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理論、制度、文化不斷發展,拓展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途徑,中國現代化的制度探索與文明價值,是當代中國貢獻給世界的最大文化命題,中國實現全面小康社會建設的文化動力和文化價值,必將給與世界恒久的啟示和力量。
2.以高度文化自覺推動傳統文化現代化轉型歷史進程。一方面,優秀傳統文化成為中國共產黨制度文化創新的資源,另一方面,如何全面、辯證、科學地對待中國傳統文化,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文化制度,就成為中國共產黨百年來持續推進的一項歷史使命。1949年9月21日,毛澤東主席就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上宣示:“隨著經濟建設的高潮的到來,不可避免地將要出現一個文化建設的高潮。中國人被人認為不文明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將以一個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出現于世界。”[5]
中國共產黨文化建設的歷史起點是一個經歷了百年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滄桑,疊加了正從農業文明向工業文明轉型的歷史進程,中國社會遭遇了嚴重社會危機和文化危機,社會制度瀕臨崩潰的歷史低谷,堪稱中華民族歷史上的至暗時刻。建設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就必須順應歷史發展,在中華文化與歐風美雨交鋒、時代新潮與古老文明交匯中,以新的文化自覺推動中國文化“選擇性變遷”,實現中國“新文化精神”現代塑型。時至今日,近代以來開啟的這一輪文化現代化轉型尚未完成,中國現代化運動的“文化再造”工作,將是一項理性的抉擇,必須在“創新”“批判”中實現傳統文化成功的“選擇性變遷”。
科學理性的傳統文化觀,直接制約著中國共產黨的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也制約著新中國成立以后開啟的社會主義文化制度建設進程。背負沉重歷史負擔的國家現實,物質基礎和文化條件限制了中國文化現代化變革轉型的進程。晚清民國開始的民族自救與文化反思,救亡圖存壓倒文化啟蒙,“全盤西化”或“蘇聯化”成為先進知識分子探求民族發展與國家命運的理想。激進主義潮流否定傳統、批判舊文化、倡導西化就是當時歷史語境下正確的文化選擇,民族文化現代轉型遲遲沒有獲得物質基礎和自由探索的環境與條件,這種價值趨向深深地影響了新中國建立后的文化發展建設軌跡,對民族文化心理塑造帶來嚴重畸型的后果影響。集中體現在“文化優越自大情結”“文化失敗自虐傾向”這兩種鐘擺式、極端化民族文化心理,成為一種長期制約中國人民族文化心理重建的痼疾,成為一種難以療愈的“集體無意識”,影響了健康的現代集體人格塑造。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的,“從歷史的角度看,包括儒家思想在內的中國傳統思想文化中的優秀成分,對中華文明形成并延續發展幾千年而從未中斷,對形成和維護中國團結統一的政治局面,對形成和鞏固中國多民族和合一體的大家庭,對形成和豐富中華民族精神,對激勵中華兒女維護民族獨立、反抗外來侵略,對推動中國社會發展進步、促進中國社會利益和社會關系平衡,都發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6]因此,弘揚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成為了新時代文化政策話語的集中主題,直接帶來了系統性國家政策創制,文化自信成為中國共產黨制度、道路、理論自信的基石與資本,也是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的文化底氣所在。
當然,在當代全球化語境中,中國社會正追趕世界現代化歷史征程,不可能無視人類文明的先進成果,尤其是工業革命以來的現代文明積累,中國特色傳統話語的傳承延續創新必將參照國際化新話語與標準,從而實現社會發展與文明變遷中階段性目標與長期性理想,畢竟現代性探索是發展轉型國家步入工業文明的必經社會更新過程和文化洗禮。“每個國家都有它自己的社會制度和內在精神,前者是一個社會有效運行所要求的一套經濟社會倫理規范和法律體系,而后者則包括人們的行為規范、價值目標、奮斗目的等文化觀念。”[7]在追趕現代化歷史發展潮流中,社會主義中國文化發展必須實現價值重建,“新文化精神”重建過程首先就是如何更全面、客觀地認識文化傳統,形成正確傳統文化觀,揚棄轉化中創造文化新生,而這就必須達到文化自覺,實現自主轉型。費孝通先生曾在20世紀90年代就開始關注這個問題,他認為“文化自覺只是指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對其文化有‘自知之明,明白它的來歷、形成過程、所具的特色和它發展的趨向,不帶任何‘文化回歸的意思,不是要‘復舊,同時也不主張‘全盤西化或‘全面他化。自知之明是為了加強文化轉型的自主能力,取得決定適應新環境、新時代的文化選擇的自主地位。”[8]但這個過程只有到了社會主義新時代才得到徹底改觀,民族文化自信的自覺自醒終于開啟,習近平總書記2013年11月26日考察曲阜,標志著一個多世紀反傳統傾向的歷史終結。深厚的歷史文化傳統不是民族振興和國家富強的歷史包袱,正成為民族復興的“戰略資產”。從2014年10月至2017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有6篇重要文稿集中闡述了這個時代的歷史命題——文化自信,全面深刻闡述了為什么要堅定文化自信、堅定什么樣的文化自信,以及如何在文藝創作、哲學社會科學、傳統文化傳承、城市文化建設等工作中堅定文化自信的一系列重大問題。當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具備條件深入反思文化重建如何實現的問題,這種文化自信觀要灌注融匯在國家制度、道路、理論的選擇中,歷史文化傳統是今天國家制度建設的選擇密碼,體現了中國人的精神標識和價值定力,以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文化使命與文化責任。
二、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
把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作為一項根本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在文化領域的具體體現,是意識形態建設史上的實踐創新,也是中國共產黨文化制度建設的重要遵循。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一個嚴密完整的科學制度體系,起四梁八柱作用的是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9]其中的根本制度,就是指能夠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起到決定性和指導性作用的、保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方向的制度。把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確立為根本制度,集中體現了這一制度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的重要地位。
1.馬克思主義為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建設提供科學理論支撐。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要堅持和完善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建設就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源于中華民族五千多年文明歷史所孕育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植根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只有旗幟鮮明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才會固本開新、永葆生機、不忘本來、開辟未來。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意識形態決定文化前進方向和發展道路。必須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使全體人民在理想信念、價值理念、道德觀念上緊緊團結在一起。”[10]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的確立,是以我國當下社會存在為基礎的,是生長于社會主義的土壤,形成于我國長期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具體實踐,具有深厚中華文化的基因,是應對我國文化領域廣泛而深刻的變革、社會文化生態更加復雜、各種思想相互交織影響、多樣化文化相互碰撞的必然要求。意識形態是社會意識的重要組成部分,從我國“意識形態來說,無論是堅持社會主義先進文化還是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念,都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11]在培育社會主義主流意識形態傳播和發展的文化土壤的過程中,無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形式如何變化,其內核一直是馬克思主義科學指導下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要堅定文化自信、增強文化自覺,牢牢把握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緊緊圍繞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務,大力發展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更好構筑中國精神、中國價值、中國力量。
2.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價值。黨的十六屆六中全會提出:“馬克思主義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社會主義榮辱觀,構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基本內容。”[12]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是對社會主義革命、建設、發展歷程的高度凝練。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作為當代中國進步發展的根本制度保障,其價值取向是由整個社會基本結構和制度規定性所體現的基本價值精神[13]。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在國家、社會、個人三個層面都鮮明地體現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價值取向,在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可持續發展,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過程中都必將發揮價值引領作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興國之魂,是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精髓,決定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方向。”[14](P564)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實現了全社會范圍內最廣泛的價值共識,凝聚民心,彌合價值矛盾,形成最大包容性的社會價值觀念,有效應對意識形態面臨的安全風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反映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在價值層面的本質規定,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精神之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核心價值體系的內核,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時代命題。黨的十八大修改黨章,寫入了“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的內容,并以此統領社會主義文化建設。在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基礎上,提出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多元多變的思想文化交流和交鋒中培育和踐行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成為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我國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思想基礎。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過程中逐步確立其主導的價值觀念,形成“既有國家統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既包容多樣又有力抵制各種錯誤和腐朽思想、既堅守基本社會思想道德又向著更高理想目標前進的生動局面”[14](P459),為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提供規范約束和價值引領,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圍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層層遞進,逐步落實,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發展和社會全面進步提供了制度保障,使之充分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價值優勢,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強大正向賦能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三、堅持黨對新聞輿論工作的領導權
中國共產黨歷來重視宣傳思想工作,在革命、建設、改革開放的新時期,始終堅持黨對新聞輿論工作的領導。從傳統媒體形態時強調“政治家辦報”,到今日多媒體生態下強調堅持新聞輿論工作的正確政治方向、輿論導向、新聞志向,把新聞輿論工作作為黨的意識形態建設主陣地。
1.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是新聞輿論工作的根本原則。作為馬克思主義執政黨,中國共產黨的根本性質決定了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必須堅持黨性原則,自覺維護執政黨權威,傳播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是中國共產黨執政思想傳播的主陣地。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一是始終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新聞輿論工作領域的指導地位。“馬克思的整個世界觀不是教義,而是方法。他提供的不是現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15]堅持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來看待現實、思考問題、把握規律,自覺堅持馬克思主義對人類社會發展演化的規律性認識,對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規律認識,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觀點方法解決現實問題,在偉大理想的自覺認同中推進工作,以信仰的真切實踐現實的工作,直接服務于偉大斗爭、偉大工程、偉大事業、偉大夢想。二是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必須堅持新聞輿論工作的黨性原則。“堅持黨性原則,最根本的是堅持黨對新聞輿論工作的領導”、“黨和政府主辦的媒體是黨和政府的宣傳陣地,必須姓黨”[16]。盡管現在新聞工作載體、格局、方式都有了很大不同,“第四次媒介革命”給輿論工作環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但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制度條件下賦予媒體的根本屬性要求沒有變,堅持黨對新聞輿論的領導權沒有變也不會變。三是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就要旗幟鮮明地承認宣傳思想工作、新聞輿論工作屬于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內容,必須從根本上堅持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根本特征,新聞媒體必須發揮黨和人民的“喉舌”“陣地”作用,必須堅持黨性與人民性的統一。四是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要尊重新聞客觀真實性原則,努力傳播先進文化,發揮好正面宣傳為主、團結鼓勁為主與輿論監督功能相統一。這樣就可以做到既不同于西方新聞觀的“第四支柱”“客觀中立”等基本理念,又能夠很好地凸顯社會主義國家新聞媒體的獨立新聞品格和黨性與人民性相統一特征;既始終堅持了中國共產黨對新聞輿論工作的文化領導權,又能夠很好地發揮新聞輿論社會監督功能,最大化實現新聞輿論的傳播力、影響力、公信力、引導力,發揮社會主義文化制度優勢。“我國的文化制度和文化治理,能夠始終保持對自身文化理想、文化價值的高度信心,始終保持對自身文化生命力、創造力的高度信心,是最能夠激發全民族文化自信的制度體系。”[17]
2.不斷提高創新新聞輿論工作管理水平。在我們國家新聞輿論管理發展的歷史上,長期以來實行了思想輿論工作由黨委宣傳部門進行整體統籌管理的模式,體現新聞輿論工作由黨的部門集中統一領導的理念和思路,具體說來有如下幾個方面的特征。一是新聞輿論管理工作實行“雙重領導”機制。雖然實行黨的宣傳部門統一集中領導,但會根據行業領域不同而在政府部門分設行業管理部門。在很長的歷史時期,我們國家設置了新聞出版署,分管報刊雜志、圖書出版、印刷復制、書報刊銷售等業務,承擔了新聞輿論管理的主要工作。隨著廣播尤其是電視機走進百姓家的客廳,國家成立了專門的廣播電視管理機構,主管廣播電影電視行業。目前,我們國家從事文化新聞輿論管理的部門主要有:中宣部、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辦公室(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文化和旅游部、國家廣電總局、國家新聞出版署等。在具體到互聯網內容管理方面,各部門有具體的網絡文化內容管理范圍劃分:中共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辦公室針對互聯網信息、網絡新聞傳播進行監督;文化和旅游部著重對網絡文化產品進行管理;國家廣電總局重點審核影視及視聽節目內容。此外,工業和信息化部門涉及電信內容增值業務管理的部分,涉及文化內容傳播。二是管理原則主要實行分級管理、屬地管理相結合,強調“管人、管物、管導向、管資產”。不同行政級別政府都設置了宣傳文化部門及行業管理機構,即使在鄉鎮街道也設置了黨委宣傳委員,主管基層宣傳文化工作。根據黨的十九大后機構改革要求,鄉鎮還要配置一個從事文化工作的專干,進一步加強黨的宣傳文化工作。三是與時俱進,尤其是互聯網出現重塑媒體格局后,加強了媒體融合,強化了互聯網內容管理。隨著數字化社會深度轉型,網絡文化內容生產呈現出參與主體多樣、技術與內容形式創新疊加、互動參與創造內容、生態化非線性傳播等新特征,與此同時以當代風尚與傳統價值、多層次亞文化、多元化與主旋律、個體自由與剛性管理等為代表的網絡多元文化價值的摩擦、沖突持續深化,由此給網絡文化內容管理規制帶來了治理困境。因此,針對政府網絡文化內容管理的困境,要從治理主體、規制機制、技術管理方式、法律法規體系以及網絡倫理建設等方面入手,構建起完善的網絡文化內容監管治理體系,為網絡秩序治理提供科學的路徑選擇。“現在,文化工作的對象、方式、手段、機制出現了許多新情況、新特點,文化創作生產的格局、人民群眾的審美要求發生了很大變化,文化產品傳播方式和群眾接受欣賞習慣發生了很大變化。對傳統文化創作生產和傳播,我們有一套相對成熟的體制機制和管理措施,而對新的文化形態,我們還缺乏有效的管理方式方法。這方面,我們必須跟上節拍,下功夫研究解決。要重視新的文化群體和新的文化組織,擴大工作覆蓋面,延伸聯系手臂,用全新的眼光看待他們,用全新的政策和方法團結、吸引他們,引導他們成為繁榮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有生力量。”[17]新聞輿論管理是治國安邦的大事,媒介革命帶來的復雜性管理環境增加了輿論引導和管理的難度,但在管理制度逐步完善過程中,網絡空間的法制化管理逐步完善,網絡輿論風清氣正,正能量不斷擴散放大,正成為黨和國家影響力越來越大的文化空間。
四、堅持與時俱進以觀念變革推動文化政策完善
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建設同步,文化制度建設也經過了一個不斷調整完善過程。在文化制度體系中,文化政策制定和執行是保障文化制度目標實現的載體工具,文化政策創制和執行,會受到文化價值理念、功能特征、管理方式等因素制約。“由于管理總是秉承一定的指導理論和思想觀念,管理理念也構成文化管理體制的重要組成部分。可以說,管理主體、管理對象、管理手段和管理理念等四個要素形成文化管理的制度安排的主要構成。”[18]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制度完善中,文化政策觀念與時俱進不斷豐富全面,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制度塑型的重要因素。
1.全面認識文化屬性與功能價值。在很長歷史時期,中國共產黨對于文化的認識局限在文化意識形態屬性范圍,文化管理實際上就是意識形態管理,考慮到意識形態管理的政治性、敏感性,因此管控意識成為對文化管理的長期思維定式,但改革開放以后隨著文化發展實踐和社會不斷轉型,文化領域也在思想解放與開放環境中獲得了全面發展,集中體現在文化屬性、文化市場、文化產業等理念的認識突破上。“在社會實踐中,文化觀念的變革往往是先于制度的革新。從內源性視角來審視,制度變遷本身就是文化觀念固化的一種體現,而文化觀念作為制度直接來源,更是推動了制度的變遷。”[4]思想解放運動解決了長期困擾人們的一些基本認識問題,為改革開放和開啟社會主義制度建設新階段準備了條件,文化領域本身也存在著解放思想提高認識的問題。關于文化屬性的全面認識為制度創新準備了條件,集中體現在“文化市場”和“文化產業”兩個概念的合法性認可,以政府管理部門設置相關機構作為標志。長期以來,大家只對文化的意識形態屬性有判斷和認知,但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市場力量開始向傳統文化領域滲透,尤其是放松管制帶來了社會“第二空間”出現。1979年在廣州出現了我國改革開放后大陸開辦的第一家音樂茶座。港臺流行音樂、武打片電影、大眾言情武俠小說等涌向大陸,普通人文化娛樂生活的選擇快速豐富起來,卡拉OK、營業性舞廳等新鮮事物出現在了普通市民的文化生活中,這給普通大眾帶來了豐富的文化生活,也給社會帶來反思文化屬性內涵的機會,首先集中體現在如何認識“文化市場”的問題。1987年,文化部、公安部、國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發布了《關于改進舞會管理的通知》,正式認可營業性舞會等文化娛樂經營性活動;1988年,文化部、國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發布《關于加強文化市場管理工作的通知》,正式提出“文化市場”的概念,同時明確了文化市場的管理范圍、任務、原則和方針;1989年,國務院批準文化部設立文化市場管理局,從政府管理的組織機構設置上開始建立全國性文化市場管理體系。其次,“文化產業”概念被接受并正式進入黨和政府管理組織視域,也經過了一個很長的發展過程。1998年8月,國務院批準文化部設立文化產業司,這是政府部門第一次設立文化產業專門管理機構。2000年10月,《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個五年計劃的建議》,提出了“深化文化體制改革”“完善文化產業政策”的任務,并首次在政府文件中使用“文化產業”概念。并且在2002年10月黨的十六大報告中明確提出:“完善文化產業政策,支持文化產業發展,增強我國文化產業的整體實力和競爭力。”[19]自此,文化商業屬性或經濟屬性的認識被社會普遍接受,各地區也開始把文化產業發展作為經濟發展的重要部門與文化發展的重要任務對待。文化屬性認識超越單一、簡單意識形態屬性,文化兼具意識形態和商業價值雙重屬性的理論判斷,快速推動了文化管理政策創新,成為文化領域解放思想最集中的收獲,為更加全面推進文化改革發展與文化制度完善創造了條件。這些不斷拓展的認識和制度構建探索,在隨后頒布的新中國成立以來的第一個國家級文化發展規劃里面,也做了比較明晰的論斷,“堅持樹立新的文化發展觀,不斷深化對文化發展的地位、方向、動力、思路、格局和目的的認識,沖破一切束縛文化發展的思想觀念、做法、規定和體制機制性障礙,不斷解放和發展文化生產力,促進文化與經濟、政治、社會協調發展。”[20]
2.逐步推動文化政策科學化、體系化、系統化。文化政策是國家文化制度完善的突出領域和工具載體,改革開放解放了思想,不斷引入國際文化理念,推動了中國文化政策的創制,文化政策價值取向、執行重點不斷完善豐富細化,系統化體系化過程中完善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制度。[21]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文化政策的創新成績突出,一是具有明顯的階段性特征。整體而言主要可以劃分為三大階段,“文化發展戰略熱”“文化產業熱”“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熱”是這三個階段的外在表現,“文化領域(相對)獨立化”“文化經濟化”“文化福利化”是這三個階段的內在實質。二是文化政策出臺密集度、精細度、體系化。特別是黨的十六大以后,文化事業領域引入新理念,創造性地創制了大量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的文化政策,推進了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公民文化權利和文化權益保障更加全面,進一步推動形成了公共文化管理體制的制度建構。文化產業領域政策創新也實現了從無到有、從孤立到系統的過程,既有文化產業綜合政策也有配套性政策;既有規范文化發展的政策也有培植扶持發展的門類行業政策;既有文化行業領域集聚化、網絡化、專業化發展的政策也有跨部門文化政策,比如文化金融、文化科技等;既有國內文化產業發展政策也逐步體系化文化交流和文化貿易政策。整體而言,系統化文化政策的創制既體現了我國文化建設領域的地位提升,也反映了文化改革建設實績,更因涵蓋了文化領域的不同側面而筑牢了文化政策上升到國家整體發展戰略組成部分的實踐價值。三是文化建設的自覺推動了系列化國家級文化規劃持續出臺和制度性設定。我們國家小到社區、大到區域與國家,制定文化規劃引領文化發展往往非常重要,國家級文化規劃的持續出臺保證了國家文化發展戰略與專項戰略、整體規劃與具體任務的統一,也創造了一種獨具特色的文化制度設計。新時代文化改革還在深化,文化制度還在不斷完善,但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方向是始終如一的。
總之,改革開放以來國家在文化制度建設上的積極探索成就有目共睹。文化建設領域的改革實踐,文化觀念的拓展,國家文化建設戰略地位認識的提高,都標志著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目標和中國文化建設道路的確立,必將對進一步鞏固、發展和完善中國的社會主義根本制度產生積極、深刻、深遠的影響。[22]
五、堅持循序漸進推進文化法律制度建設
文化法律法規是正式的、成文性、規范性文化制度,是推動文化管理法治化的工具手段,是文化制度化建設和政府依法管理文化的成果載體,也是衡量我國文化治理水平的重要參考。長期以來我國文化管理實踐和思維慣性,主要還是依賴行政手段。新中國成立以后,與計劃經濟體制相適應的文化管理體制行政化色彩很強;改革開放后文化領域立法不斷提速,特別是新生網絡文化業態管理中,傳統管理方式手段難以奏效,成為矛盾和爭議最多的領域,文化立法滯后就無法與政府改革目標相一致,與實現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相適應,管理矛盾進一步凸顯了文化立法的緊迫性。
1.文化法制建設提速明顯成效卓著。文化治理實現的一個基本前提是文化管理要從傳統的依靠行政手段管理為主,逐步走向多重手段并用,依法管理為主。我國社會法制建設成效很大,已經基本建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制體系。在文化法制建設領域,改革開放以來國務院頒布了《營業性演出管理條例》《娛樂場所管理條例》《廣播電視管理條例》《電影管理條例》《出版管理條例》等多部文化行政法規,制定了《文物保護法》和《著作權法》等兩部正式法律,很長時期文化立法相對遲緩。究其原因,既有觀念方面因素,也有立法實踐滯后于社會發展的影響。整體而論,一方面我國成熟文化理念在探索建構中,市場因素對文化的影響越來越大,社會轉型加速了文化獨立空間的生成,政府如何管理文化客觀上又必須走出以往單純意識形態管理的傳統思維和模式。另一方面,我國文化管理理念、管理制度相對穩定,管理的慣性具有一定的保守性與封閉性,發展格局沒有大變革的時候,嚴格、科學、系統做好文化立法困難重重。
就文化立法實踐看,政府文化管理方面成文法律少,效能層級偏低,結構性問題逐步解決。據不完全統計,我國法律法規總數約38000多件,其中文化立法的數量約3024件,約占整個立法的2.7%。而就不同領域的法律法規構成比例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和生態環境五大管理領域中的法律法規,在全部現行法規中所占比例分別為:31.5%、52.1%、1.68%、7.56%、7.56%。[23]整個文化管理領域,當時只有《文物保護法》《著作權法》等幾部法律。從1999年文化部發布重點文化立法信息,一直到2002年黨的十六大報告明確要求“加強文化法制建設”,10多年文化立法歷程依然進展遲緩。直到黨的十八大召開尤其是十八屆四中全會全面依法治國決定頒布實施以后,文化立法速度明顯加快。自從2012年12月28日全國人大常委會《關于加強網絡信息保護的決定》頒布以來,立法機關已經制定了《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圖書館法》《電影產業促進法》《網絡安全法》等4部法律,目前文化法律已經形成了“十法兩決定”的格局,而且《文化產業促進法》等直接服務于當前文化經濟發展的重要法律也已經向社會公開征求意見。文化立法提速為法治國家和法治社會建設,為依法管理文化,為適應國家治理理念轉變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創造了制度性環境,折射了我國文化管理體制在法律規則上的時代變革與深刻變化,體現了文化制度的完善。
2.文化立法質量與組織層級越織越密。盡管我國的文化法律體系還很不完善,法律效用層級偏低,主要體現為以大量的行政法規、規范性文件代替正式法律,但畢竟為文化管理法治化不斷優化執法環境。國家層面與地方政府互動頻繁,不斷細化完善文化管理與服務的內容,文化執法更加規范,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減少了因為執法不確定性給文化行業和文化領域帶來的不確定影響。比如黨的十六大以后開啟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黨十八大以后探索“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持續性深耕細作深化改革,不斷推動國家公共文化服務體制塑型,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公共文化服務保障制度建設,就是在法治化的軌道上不斷充實完善的。自從2016年12月2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由第十二屆全國人大會常委會通過后,從中央到地方政策舉措、法制建設密集出臺,全面保障公民文化權益。例如目前已有廣東、江蘇、浙江、天津、湖北、陜西、貴州、重慶、安徽、湖南等10個省市出臺了具體實施條例,結合地方實際亮點紛呈,從經費動態增長機制保障、公共文化服務“入網”、公共文化設施建設專項規劃、公共文化服務與文旅融合發展、鼓勵社會力量參與等等,為把公共文化服務從“5+1”不斷擴容,理念構建上也從“文化民生和福利”轉化到“公共參與精神”培育的文化治理,逐步促進文化社會化發展,激活社會創造活力,全面推動了中國公共文化服務制度完善。
未來一段時期的文化法制建設,要力求出臺文化方面的基本法,比如文化內容管理法律、傳媒法等,依托文化基本法建設,更好地規范文化內容生產管理。同時,提高文化立法的水平和質量。文化立法要在理念創新前提下,尊重文化發展新規律,把握文化生態形態新特點,以“新治理”理論為先導,在多方參與治理中強調多元治理、注重治理工具使用,以一種開放式社會化新模式推動文化建設。因此,文化領域立法要能夠跟上社會變遷與文化新生態變革,能夠有效地執行與操作,讓法律實踐跟上文化發展步伐,讓每一部法律的制定實施取得明顯管理實效,扎扎實實推動文化法制建設。
總之,文化制度建構完善是一個系統性工程,“制度的建構既有文化中內含的觀念、習俗等傳統客觀因素,又有根據現實社會需要而制定出來的各種體制與法規的主觀因素,實現主客觀之間的辯證統一才能保持好文化與制度的良性互動。”[24]文化制度建設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既受制于當代中國文化建設的實踐探索,也會在文化領域建設實績的促動中深化優化,必將伴隨著整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建設的完善而不斷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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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步 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