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萍,楊延鈞,彭 宇,林澤夏
(海南大學,海南 海口 570228)
如今脫貧攻堅戰已經吹響勝利的號角,但實現鄉村振興的歷史使命仍任重道遠。教育作為促進鄉村產業興旺、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的重要工具,是有效推進“人才振興”的一大路徑。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優先發展教育事業”“必須把教育事業放在優先位置”“推動城鄉義務教育一體化發展……努力讓每個孩子都能享有公平而有質量的教育”。“智慧支教”模式是基于城鄉教育的不平衡和鄉村教育資源缺失所帶來的一系列負面影響,針對當前鄉村振興過程中教育扶貧和支教項目的問題入手,構建一種嵌入式的支教模式,當前各教育主體在解決鄉村教育問題中存在角色混亂等現狀,其擔當一種有效的教育補充渠道,實現教育的高效化,探索出來的一種完善的、科學的、高效的、體系化且具有持續性的支教服務模式。
1.1.1 鄉村教師專業發展障礙較多且學科教師結構不均衡
鄉村教師可能承擔著繁重的教學任務、行政事務以及檢查任務,同時承擔著社會、家庭轉嫁的教育責任等[1],這一類“身兼多職”的問題以及鄉村平臺資源的局限性等多方面因素導致許多教師在自身的職業生涯規劃和專業技能發展上存在較大的障礙。同時,在鄉村學校中,學科教師的分布結構也存在一定的不均衡問題,存在一個教師上多類不同學科的課程,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課程的質量無法得到保證。
1.1.2 政策扶持下鄉村學校硬件條件有所改善
財政部、教育部從2010年開始實施農村義務教育薄弱學校改造計劃,一是教學裝備項目,配置一批圖書、教學實驗儀器設備、體音美等器材;二是校舍建造類項目,如食堂、校舍等①。自薄弱學校改造計劃實施以來取得了顯著的成效,鄉村學校的硬件設施配套逐漸完備,且很大一部分的鄉村學校都擁有了信息化教學設備,遠程在線支教以及課外素質綜合課程的實現有了一定的硬件基礎。
1.1.3 學校新課程改革缺乏保障且能力不足
在鄉村學校的課程改革當中,校本課程的開設和實施進程較慢,其原因主要在于軟件條件上的缺失以及有限資源的配置結構上存在較大的問題。同時,大多鄉村學校在各種條件的局限下更側重于應試教育,學生多數無法根據自己的興趣和愛好選擇能夠提升自身綜合素質的素質教育課程,極大程度上致使鄉村學生的德智體美勞發展不均衡和視野狹窄等問題。
1.1.4 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教育資源數字化轉型的浪潮
據有關數據顯示,截止到2020年12月,我國農村網民規模達3.09億,占網民總體的31.3%,較2020年3月增長了5471萬;城鎮網民規模達6.80億,占網民整體的68.7%,較2020年3月增長了3069萬②。
從家庭方面,疫情的隔離使學生更加傾向于使用互聯網的連接,上網意愿、上網習慣快速形成。從學校方面看,學校更加傾向于互聯網的社交平臺和直播平臺傳遞信息。新型的教育模式正在不斷推進。學生對互聯網教學的適應能力和程度不斷提升,對互聯網線上教育資源的需求逐漸增大,同時獲取教育資源的成本也較高。
1.1.5 手機成為未成年人使用最多的移動終端且未成年人對互聯網認知的正向化
根據《2019年全國未成年人互聯網使用情況研究報告》,未成年網民使用各類上網設備的比例中,以手機作為上網設備的比例高達93.90%(見圖1),且未成年人對于互聯網的認知態度中,有67.10%認為互聯網是認識世界的窗口,有66.10%認為互聯網是日常學習的助手③(見圖2)。

圖2 未成年人對互聯網的認知態度
1.2.1 鄉村學校辦學規模萎縮
在鄉村學校辦學規模中,跨鄉鎮生源流動是導致其規模縮小的最主要原因。隨著社會經濟發展,有一部分的農村戶口民眾收入水平提升,從而將其子女轉送至教育資源更為豐富的鄉鎮地區求學。同時,還有一部分適齡兒童會跟隨在外務工的父母前往其父母務工所在地上學。
1.2.2 軟硬條件不匹配,硬件設施的利用率低
在財政部和教育部實施的薄改計劃中,硬件類項目是改造的重點,而隨著計劃的逐步落實和開展,鄉村學校中的硬件設施水平在不斷趨近于城鎮學校的一般水平。但是,在此基礎上的軟件水平卻仍不足以使得來之不易的資源發揮其最大效用,其中鄉村教師的待遇、發展前景以及學科分布等方面依然存在著較為嚴重的問題。
1.2.3 城鎮和鄉村的師資力量分布呈兩極分化趨勢
城鎮發展使得城鎮的教育資源配給充足,教師的自然流向以城鎮為主,而鄉村學校則存在師資力量在質和量上的不足。在大部分鄉村學校中,師生配比嚴重失調,正式教師人數不足且趨于老齡化,再加上較為繁重的教學任務的壓力,其課程的質量也就相對較低。同時,課題組在對多所村鎮小學的調查中發現,鄉村學校的素質教育水平普遍低于城鎮學校,其中一大重要的原因在于素質教育課程的師資力量十分緊缺,在軟件上難以支撐開設真正的素質教育課程。
2.1.1 鄉村支教的主要課程設置
目前我國鄉村支教內容大致可分為三類:一類是較為常見的鄉村常規性支持教育,包括基礎學科的教授以及書法課、籃球課等課外文體活動的開展,推動基礎性知識的普及,豐富鄉村中小學學生們的課余生活,提高綜合素質;另外兩類分別是鄉村產業技術幫扶與文化產業支持教育,如“知識扶農”、鄉村文化建設與宣傳、鄉村產業幫扶等,以教育幫扶的形式加速產業的成型與發展,促進鄉村經濟與文化建設。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鄉村支教的主要課程設置分布情況見圖3。

圖3 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鄉村支教的主要課程設置分布情況
2.1.2 鄉村支教形式
從支教持續時間上看,鄉村支教項目有短期支教和長期支教(持續一年及以上)之分,其中高校學生組織與參與的支教多為短期支教。短期支教活動時間短,對于高校學生來說可操作性強,但支教人員無法與支教對象建立持久、穩定的情感聯系,不利于支教對象特別是孩子的心理健康發展,有一定的局限性。長期支教的有效開展需要有一個較完善的支教服務反饋體系與運行機制,同時也需要一定的資金支持,對支教組織和隊伍的管理要求較高。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鄉村支教類型分布情況見圖4。

圖4 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鄉村支教類型分布情況
從支教方式來看,鄉村支教可通過線上視頻教學、線下實地支教、線上與線下支教靈活結合的方式進行。隨著近年來互聯網技術的普遍應用,線上支教的方式已被許多人接受并使用。在設備允許的情況下,線上支教往往被運用于“一對一”的支教活動中,使支教人員與支教對象有更多的交流與反饋,更具有效率與針對性。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采用的支教方式分布情況見圖5。

圖5 所調查的支教團隊采用的支教方式分布情況
2.1.3 鄉村支教模式
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全面推進,鄉村支教的模式也越來越多樣化。在“高校+鄉村”“政府+鄉村”的傳統支教模式的基礎上,“政府+高校+鄉村”的支教模式使鄉村支教的推行更有力、效果更好。利用政府資金,依托高校技術優勢,堅持黨建引領,發揮駐村書記和高校技術團隊精準支教的優勢,促進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
2.2.1 支教隊伍內部因素
首先,許多支教人員自身專業知識有所欠缺,致使支教專業化程度不高。高校學生是支教隊伍的主力軍,但他們的專業知識略有不足,目前大學本科生支教多屬于第二課堂,起到豐富鄉村學生課余生活的作用;研究生支教多屬于基礎學科教育。其次,支教人員教學能力也需要繼續提高,增強其進行教學設計、課堂組織、教學反思的能力,避免只停留在“講”的部分,而要真正“教”到位,提高支教對象的學業成績,促進鄉村技術人員的培養。另外,有一些支教人員服務意識不足,對待支教不夠認真,導致支教效果不理想。部分支教隊伍缺乏系統的管理方法,對支教人員的培訓不到位,導致他們的安全意識、心理調節能力、授課技巧不足;缺乏完善的反饋機制,支教反饋效率低,無法及時發現支教人員懈怠的狀況并對支教過程中出現的問題進行及時的改進與修正。
2.2.2 外部環境因素
部分支教隊伍的支教對象所在地地理位置較偏僻,交通不便,往返時間長,存在安全隱患,支教人員不愿意或不容易到達,從而支教頻率較低(駐村除外),鞏固性差,推動作用較弱。許多鄉村普遍使用當地方言進行交流,支教人員與支教對象存在語言溝通障礙,很多意思表達無法精確傳達,導致支教效果不理想。大學生支教缺乏完善的政策管制以及健全的激勵機制。沒有完善的管理機制來監督激勵支教大學生,支教人員的積極性會有所下降。此外,支教地還存在教學設備落后,支教對象配合度不高的情況。
支教,是指官方或非官方的擁有一定教育資源、管理能力和社會號召力等方面的團體在合法合規的前提下組織達到其相關要求的志愿者到教育資源相對匱乏和落后地區進行教育援助的一種非盈利性公益行為。
支教根據其覆蓋面及受益對象有廣義和狹義之分,但其本質仍是一種教育行為[2]。其中,在狹義層面上,支教一般是指由政府機關等官方單位公派的城鎮在崗教師、參與“西部計劃”的大學生、非政府組織的研究生支教團、頂崗實習的師范生以及參與寒暑期志愿支教大學生等群體對落后地區的教育支援性活動,主要面向對象為落后地區的教育適齡學生。而在廣義層面上,支教可應當包括國家六部門聯合開展的“三下鄉”活動和大學生各種涉及教育類、文化類的下鄉活動,主要面向對象不再局限于學生,而把范圍拓寬到農村農民、產業工人等農村常住人口。
從未來發展的趨勢來講,支教的內涵已不局限于常規的鄉村學生教育援助,而應當將其視野延伸到整個鄉村的文化教育發展這一總體維度上,從而實現與鄉村振興戰略的同頻共振。
“智慧支教”應當是在傳統支教模式的基礎上,保留傳統支教模式的優勢,輔之以人的智力、創造力等人的能動性因素,利用社會發展帶來的信息化、技術化和智能化等手段來創新支教的形式,從而擴大支教受益面及覆蓋面。在平臺、內容、方式、隊伍等方面進行智力、技術賦能,革新創造,以實現支教的有效性和可持續化,促進鄉村教育資源下沉、鄉村教育發展均衡協調的一種新型支教模式。
3.2.1 現代化的支教平臺,優化資源配置
“智慧支教”在互聯網的技術支撐下與傳統支教進行深度融合,依托各類“線上+線下”的支教平臺,實現對象和內容上的精準對接。利用“互聯網+”的技術優勢,精準對接鄉村學校和支教志愿者,構建起支教信息對接的網絡平臺。同時,充分整合和鏈接各類教育資源,為助學支教、社會志愿服務和鄉村教師的專業發展提供高效低成本的線上培訓服務。
3.2.2 專業化的支教隊伍,發揮智力效能
當前參與到支教活動中的志愿者主要是以在校大學生為主,這就使得支教隊伍的專業化程度不高。非師范類專業的大學生團隊在支教過程中往往容易出現一些流于形式或是僅局限于短期的陪伴交流的問題,實際的教學成果較難達到預想的教學效果。而“智慧支教”中,首先會建立起一支專業性較強的核心志愿者團隊,將志愿者招募的范圍從高校拓寬至各行業的專業技術人才,通過“核心專業志愿者+常駐志愿者(高篩選門檻)+流動志愿者(系統培訓)”的組織形式來確保支教團隊的專業化發展。
3.2.3 多樣化的支教課程內容,突破視野局限性
通過拓展授課的內容和范圍,科學合理地設計包括但不局限于基礎學科類、素質拓展類、成人職業技能發展類和成人創業輔導類等四大類型的課程,從而突破鄉村學生的視野局限以及提高鄉村群眾的文化素質水平。當前國內各類支教活動中,課程內容的設計多數集中于鄉村常規性的基礎學科支持教育,在綜合素質類教育方面部分有所涉及但是范圍不廣。而“智慧支教”則能夠充分利用和整合各類資源網絡,將目光定位于基礎學科和素質拓展兩大版塊,同時增加“知識幫農、扶農”這一面對成人教育的版塊,使支教更加合理化和科學化,使受益對象的范圍不斷拓寬。
3.2.4 豐富化的支教傳輸渠道,調動能動創造性
“智慧支教”除了在傳統支教基礎上的人力、物資輸送外,還新增了智力、技術輸送,發揮支教志愿者在支教活動中的主動性和創造性,致力推動以可持續發展和創新為主要內容的公眾教育。比如在高校方面可以激勵大學生將志愿服務與科創相結合,鼓勵大學生將支教活動與鄉村旅游相聯系,鼓勵有志愿精神的大學生去思考更優的解決方案以促進支教的可持續發展,讓更多的人從參與志愿服務到主動地去創造支教攻略[3]。
3.2.5 可持續化的支教關系網絡,促進支教承接性
從時間維度上看,“智慧支教”還希望建立一個可持續化的支教關系網絡,構建起一個長效合作機制,比如高校支教網、校友會支教關系網絡、遠程公益支教等等,以點帶面,將傳統的寒暑期短期支教延伸為一個持續的支教關系網,保持支教網中信息輸送的長效性,形成長期的反饋、運行機制[3]。
3.2.6 高覆蓋性的支教對象,形成品牌效應
村民支持是支教活動順利、有效、持續開展的重要條件,而“智慧支教”中的成人教育版塊則是志愿者與村民建立友好關系網絡的主要橋梁之一。同時,長期持續的支教幫扶也會在一定程度上獲取村民的充分信任,從而使得支教團隊在村民心中成為一個值得信賴的“支教品牌”,進而形成“品牌效應”,提升知名度,為支教網絡的拓寬奠定基礎。
“智慧支教”構建模型見圖6。

圖6 “智慧支教”構建模型
支教實踐總是伴隨著時代的進步和發展不斷進行優化,“智慧支教”是在于總結支教領域中當前的變革大方向,以推動支教的長期可持續發展,豐富學生課堂,促進教育資源均衡化為主要目標,進而推動鄉村振興戰略的落實。
在當今這個信息、技術飛速發展的時代,支教活動的內容、形式和對象日益走向多元化、復雜化、多樣化發展。在多元化層面上,一個維度是在于政府、高校、社會公益組織、民間非企業組織和各類企業的多元參與;另一個維度則是在于我國“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所體現的人民對于精神文化層面需求的多元化。復雜化則是支教從形式到對象到內容都由原先的單一化趨向復雜化發展。而多樣化則是指支教模式在依托和借助時代新技術和新手段創新的基礎上變得更為豐富和多樣。
支教發展的這一大趨勢在新冠肺炎疫情暴發的催化下,以線上教育、線上支教等作為載體尤為凸顯。以2020年教育信息化十大關鍵詞為例,“在線教育抗疫”“三個課堂與扶貧攻堅”“教育APP治理”“人工智能+教育”“在線一流本科課程”“開放大學綜合改革”“智慧教育示范區”“信息化專家智庫”“學評融合與慕課”“產教融合的智能教育”等大多都與在線教育有直接或間接相關性。由此可見,“互聯網+教育”是教育領域現下乃至往后數十年的一大熱點。而“智慧支教”本身就隸屬于教育行業的子領域,因此把傳統支教的可持續性變革階段成果之一的“智慧支教”歸納為“互聯網+傳統支教模式的改進”。
所謂“互聯網+”基礎上的“智慧支教”模式,就是借助互聯網技術,打破時空限制,在課堂上播放由教師提前錄制或在線直播的課程,而在線下再由教師或支教志愿者組織或學生自行進行學習的教學模式。它整合了線上和線下兩種教學模式的優點,在正常教學外允許學生按照自身水平選擇合適的課程自主學習,讓教學更具有針對性和有效性。若要盡量避免傳統支教存在的一些弊端,則有必要從網絡平臺、課程內容、團隊建設三方面構建“互聯網+支教”[4]模式,即搭建在線支教平臺、精準設計課程內容、建立專業化支教團隊。
“智慧支教”體系的建設是一個“較泛”的概念,其內容不僅包括支教活動本身,更囊括了以支教活動為基礎的項目所涉及的多方面內容。其體系的設計是針對“扶貧先扶智”“扶貧先扶志”理念的積極響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教育興則國家興,教育強則國家強”“教育是國之大計、黨之大計”。創新后的項目內容大體可分為四類,即智力輸送、技術輸送、文化宣傳建設與引導公益創業。主要通過在傳統的中小學課程知識傳播方式基礎上,變知識理論的無序灌輸為智力、技術的輸送,提高支教內容的針對性,同時增加文化宣傳建設和引導公益創業的兩大部分來提高支教項目內容的現實性、有效性和創造性。
在智力、技術傳輸維度上,傳統支教模式傾向于灌輸性的理論教學,缺少對學生在思想方面的引導與培養。同時,在針對成人的技術傳輸與智力支持方面是傳統支教較少涉及的部分。
在文化宣傳建設維度上,其成果在鄉村振興戰略中具有重大的意義。在課題組的調查中發現,當前支教內容多為中小學課堂知識教授,而缺乏依托項目執行成果后在鄉村文化建設方面的傳播與延伸。而“智慧支教”模式則致力于充分發揮團隊多元化人才的技術優勢,將“專業+”的智力效能延展至鄉村振興的其他層次,充分發揮支教項目“余熱”的效用。
在引導公益創業維度上,則是將各類參與的支教團隊、受益群眾、支持組織和公益機構等主體做一個有效鏈接,通過信息和資源的有效提取和整合,讓支教團隊能夠以此為依托進行公益創業,提升自身的“造血能力”。同時在公益創業中不斷發現該模式不適應社會發展和市場需求的部分,倒逼“智慧支教”模式不斷調整,從而提高其可持續性和有效性。
“智慧支教”將通過構建支教網的形式,比如高校支教網、社會公益支教網等,以此優化傳統支教的管理模式,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傳統支教短期性的問題。以高校支教網為例,高校可運用“智慧支教”平臺創建自己的團隊,利用互聯網平臺與技術,在保證信息安全的情況下記錄支教隊伍信息,并對支教隊員進行統一登記管理。支教隊伍可結合支教隊員所學專業分配支教任務,用人所長;也可以通過支教網和平臺向特定專業的在校生、校友、教師進行咨詢甚至發出支教隊員招募邀請,方便了長期支教項目人員的更新與補充。同時平臺上可以提供有關支教技能的培訓視頻,如安全防范知識、常見醫護知識、心理調適方法等,提高支教人員的綜合能力,也節省一定的培訓成本。支教網的構建可以使支教反饋機制更完善,方便支教人員及時跟進并分析支教對象的獲得程度,為下次支教提供可參考內容,為長期支教打好基礎,也可改善因支教人員替換而造成的支教內容銜接問題,提高了執教的可持續性。
“智慧支教”模式下的受益對象主要可分為適齡學生、普通村民以及有一定教育基礎或創業基礎的青壯年村民。針對適齡學生的支教主要采用責任制的支教方式。一般來說,傳統的支教方式由于其存在支教時間較短這一局限,對于學生的學習幫助是十分有限的。而針對這種現象采用的長期配對負責制度,可以針對學生的實際情況來開展教學輔導。在針對普通村民的支教方面,可以根據不同村落的實際情況,安排高校、企業和行業組織的志愿者開設相應的知識技能培訓課程或講座。同時充分利用本科生和研究生這類在校志愿者,組建團隊下鄉調研,用腳丈量每一寸土地,了解農民真正需求,以便真真正正地辦好農民所需要的“鄉村課堂”。而對于有一定教育基礎或創業基礎的青壯年村民來說,則可以運用高校志愿者支教網絡和校友會關系支教網絡共同發力,提升村民的再教育水平,幫助其具備適應現代社會經濟發展的多方面能力,引導其有意識地參與高質量就業或利用國家的政策支持進行創業,從而帶動鄉村經濟發展,促進地方增收,實現鄉村的產業興旺、村民的生活富裕。
注釋:
①來源于《財政部 教育部關于實施農村義務教育薄弱學校改造計劃的通知》財教[2011]590號。
②數據來源于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
③信息來源于《2019年全國未成年人互聯網使用情況研究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