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讀推送：建構與研討

張揮

摘 要 我們無法忽視名著助讀系統的必要性。名著助讀APP是為師生語文名著教學提供精準助讀推送服務的手機應用。助讀推送應該接納無打擾、無干預理念。助讀精準推送的核心是一套推薦機制，根據讀者的行為數據分析，為用戶推薦符合其閱讀需求的助讀內容。助讀推送的意義還在于應對助讀資源過載。助讀資源獲取可以采用超鏈接搬運工、循環流轉內生的策略。名著助讀APP易用性實現的關鍵，在于助讀資源的呈現和組織方式。本文以名著助讀APP的研發為例，提出了助讀推送系統的建構模型，對助讀推送的理論、原則、模式和策略進行了討論。

關鍵詞 名著助讀APP;精準推送;助讀資源;資源獲取方式

移動網絡和智能終端設備的更新迭代，為數字閱讀提供了平臺和技術支撐。信息推送在商業領域的成功實踐，又促使人們對信息推送技術在教育教學上的應用產生更多的期待。因此，以智能手機為平臺的閱讀或助讀產品的研發受到人們的追逐。名著助讀APP承應這一趨向和一線教學需求，圍繞信息精準推送立意，構建名著助讀系統。制定了為資源匹配標識的辦法，創立了方便、易用的助讀資源的組織方式、推送方式，攻克了書庫、批注、問答三個功能板塊之間資源的調度和組織技術，找到了助讀資源匯聚、第三方資源接入、資源內生與合規獲取的可靠路徑，實現了基于精準助讀服務的名著閱讀，并借此試探了精準推送借助的教育信息化產品構建的理論模型、原則規范、應用模式和應用策略。

一、問題的提出

（一）背景與現狀

《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2020年修訂）》高度重視、突出強調整本書閱讀，把它當作一種重要的語文學習方式，并提出了整本書閱讀與信息技術、網絡整合的要求。

在課程設置上，普通高中語文設置必修、選擇性必修、選修三類課程。三類課程分別安排7～9個學習任務群，其中都包含了“整本書閱讀與研討”學習任務群。整本書閱讀貫穿必修、選擇性必修、選修全部課程。《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11年版）》規定：“7～9 年級的學生應學會制訂閱讀計劃，廣泛閱讀各種類型的讀物，課外閱讀總數不少于 260萬字，每學年閱讀兩三部名著。”

作為新教材最大亮點和特色，統編初中語文教科書提出了三位一體的閱讀教學理念，增加了課外閱讀、名著導讀和寫作的分量。中高年級幾乎每單元都有“課外閱讀延伸”。名著導讀成為“三位一體”的閱讀教學體系的一個部分。

然而，名著的教學現狀卻不盡如人意，教師只勾畫出課本上部分的名著片段的主要情節和思想感情等基本信息，然后讓學生死記硬背，導致學生對名著的理解支離破碎。另外文學名著雖是經典的傳承，但其本身晦澀的詞句和與當今社會脫節的歷史背景成為閱讀經典之路的絆腳石，基于電子閱讀的普及和調查研究結果——有近五成的學生愿意使用手機作為課堂學習的輔助，我們無法忽視名著助讀系統的必要性。

（二）意義與價值

1.名著整本書閱讀作為解決語文教育難題的優選方案已經成為一種共識。

近年來，人們對語文學習的理解又逐漸回歸常識：語文學習的關鍵在閱讀，閱讀效果的關鍵之一在閱讀量，而要達到一定的閱讀量，不能沒有整本書閱讀。整本書閱讀是彌補淺閱讀、碎片化閱讀、偽閱讀（純為應試的閱讀）的良藥。似乎可以這樣說，語文教育改革如果能導向整本書閱讀這一問題，那么解決困擾語文學習的不少問題也就有了基礎。

2.名著整本書閱讀還處在實踐的探索階段，亟待實質性突破。

20世紀，葉圣陶、蔣伯潛等現代語文教育先驅，已經開始反思“文選式教科書”的不足，并提出了“整本書閱讀”的概念。近一個世紀過去了，中學“整本書閱讀”還處在理念多于實踐的“口號階段”，操作層面的“整本書閱讀”對于多數一線教師而言還是一個“新概念”。雖然探索不斷，但整體上，得到人們普遍接受的實踐成果不多，有突破難點的期待。

3.名著整本書閱讀在教學一線與信息推送平臺的深度融合還有很大的填補空間。

雖然“萬物互聯”時代的深閱讀的呼聲高漲，知乎、掌趣、微信讀書、起點讀書等手機閱讀產品不時涌現、興起，但“移動互聯網+閱讀”的熱用主要還是在社會閱讀層面上展開，教學閱讀這方面的嘗試還相對顯得沉寂。

4.名著助讀APP切入當下整本書閱讀和信息過載的痛點，實際有效解決整本書閱讀客觀存在的困擾，對整本書閱讀的實施產生助益。

手機和互聯網成為我國成年國民每天接觸媒介的主體，借助移動網絡和手機應用助推整本書閱讀無疑是一條可行的思路。學生有使用需求。

又由于名著助讀APP對閱讀指導、閱讀追蹤、閱讀監督、閱讀評測等行為的某種代償，實際節省了教師在這方面精力和時間的付出，實現閱讀指導的部分智能化，對教師也將產生強勁的吸引。

名著助讀APP與手機應用深度融合。產品設計照顧到整本書閱讀的特征，切中整本書閱讀的要害和關鍵，信息化的優勢發揮充分和明顯。

本輪整本書閱讀的倡導和目標設定特別強調閱讀習慣的養成，閱讀經驗的獲取和分享，而名著助讀APP的功能模塊特別有利于這些目標的達成。故而能培養學生檢索、查詢、利用信息尤其是移動網絡信息進行自助性閱讀的良好習慣。

名著助讀APP將移動信息推送平臺與整本書閱讀融合，定位為學習輔助工具，針對國家課程的實施，服務于教學。特別是“精準推送”“即插批注”“在線問答”“簡便指導”“資源循環生成”等功能模塊設計專門針對信息過載和傳統方式的局限，以及閱讀的個性化要求，貼近用戶，解決問題，克服難點。可以說，名著助讀APP能成為為學生量身訂做的助讀工具，語文教師方便、實用的指導幫手。

二、核心概念的界定

（一）名著助讀APP

名著助讀APP屬于移動學習APP，是為師生語文名著教學提供精準助讀推送服務的手機應用。

（二）助讀推手

名著助讀APP的學名。

（三）助讀

1.助讀含義

為學生的整本書閱讀隨時隨處提供注釋、解釋、解讀、評析、欣賞類信息推送，為整本書閱讀提供對應中高考題型的信息推送，為整本書閱讀提供批注表達、在線答疑服務。

2.助讀范圍

具體設定為古今中外合計16部文學和文化經典名著：《論語》《三國演義》《水滸傳》《西游記》《朝花夕拾》《駱駝祥子》《紅巖》《魯濱遜漂流記》《海底兩萬里》《紅樓夢》《吶喊》《邊城》《平凡的世界》《老人與海》《儒林外史》《鄉土中國》。

（四）精準推送

依據讀者的興趣、偏好、基礎、程度、類別、層級等特征，對應推送匹配信息。

判定的讀者行為特征包括：閱讀類別、時長;尋助類別、數量和時長;批注數量、類別、時長;在線問答類別、時長、數量等。

（五）即插批注

在瀏覽的名著書頁上隨插批注、留言，分享閱讀感受。作批注匯聚、收藏、整理、評價、定類、推薦、分享等操作。

（六）在線問答

在閱讀瀏覽過程中隨時發起問題、解答問題。作問答留言、發布、整理、收藏、邀請、評價、定類、推薦、分享等操作。

三、名著助讀推送系統的設計與實現

（一）名著助讀APP的構建原則

基于名著助讀APP的目標定位和需求分析，結合精準推送的技術特征，提出名著助讀APP的構建原則。

1.專精垂直原則

聚焦助讀一點，專一只做閱讀上的精準助推。著力于內容垂直的挖掘，助讀范圍設定為16部文學和文化經典名著。

2.固定推送和精準推送結合的原則

考慮語文學習的特點、要求以及教育應用在精準推送上的表現，助讀APP的服務模式推拉結合，推薦系統多種算法并舉，固定推送與興趣推送同用。

3.簡便第一的原則

弱化篩選，強化簡便。倚重精準算法。突出“即插”“伴隨”設計，最大限度發揮精準推送“懂你”的外溢效應。

4.無干預助讀原則

助讀痕跡隱藏，盡量減少“干預”的存在， 創設純粹、干凈、自主的閱讀環境。

5.資源動態建設原則

資源流轉，滾動生成。

6.創新原則

突出特色和核心創意，避免同質化。

（二）助讀系統架構

1.平臺選定

名著助讀選定移動端APP作為開發平臺，同時開發簡化微信版。

2.內容開發

（1）設計、開發基于精準助讀推送和實現批注、問答功能的名著助讀APP軟件。

（2）同步建設能夠支持全學段開展閱讀研究性學習的助讀資源庫。

3.總體架構

4.功能模塊定位

（1）助讀模塊

智能探測、發現用戶需求，動態推送助讀信息。

（2）批注模塊

以“批注”為名，實質是一個綜合性的閱讀表達社區。

（3）在線問答模塊

以“問答”為名，實則是兼具問答和知識鏈生成的話題社區。

（4）資源滾動循環模塊

資源流動互轉、滾動生成，提供資源共創共建功能。

（5）指數積分模塊

探測、分析、評定、量化名著助讀APP上的學習行為。

5.要點設計

（1）精準推送設計

采用首頁打開即出推送、浮窗伴隨推送、熱區批注推送、專題頻道推送鈕推送四種方式建構，實現名著字、詞、句、段、章回、區間、整篇、專題等各種閱讀單位的全方位助推覆蓋。

（2）助讀資源組織設計

四種推送方式下的助讀資源，依照簡便易用原則按如下方式組織：

▲首頁打開即出推送

定位：對應讀者興趣、偏好的推送。

組織的資源：①瀏覽歷史。②依據讀者畫像對應匹配的助讀信息。③基于讀者學習行為判定的評價語。④對應讀者類型的閱讀檢測題。

▲浮窗伴隨推送

定位：以浮窗形式隱藏在書頁右側，列表方式呈現。伴隨閱讀進程與即時閱讀內容關聯的助讀推送。

組織的資源：對應當前閱讀區段的助讀資源。

▲熱區批注推送

定位：著眼于文本里的字、詞、句等微小閱讀單位的批注推送。推送信息嵌入到書頁的字、詞、句里，下畫虛線表示，常態隱藏，觸及即顯。

組織的資源：專家批注、用戶批注類助讀資源。

▲專題頻道推送鈕推送

定位：面向整本書的專題助讀推送。資源按專題線索組織，以按鈕形式陳列。共設13個專題推送鈕。

組織的資源：專題性質、著眼于整本書的助讀資源。

（3）精簡設計

展開緊湊、集中、簡省設計。教師在批閱、評定學生的批注、問答的同時順手完成批注、問答資源化定級定類標簽。教師的批閱、指導與信息的定級定類還有資源的把關審查操作合而為一，一舉三得。

（4）無干預設計

外在的：助讀的布設隱藏，無形指導。內在的：閱讀指導和幫助暗含在助讀推送的內容、法則里。

（5）閱讀社區設計

引入社區概念，挖掘閱讀話題討論延伸出來的分享、交流、表達、問答，促成“閱讀社交”，把閱讀、助讀行為置于閱讀交流情境中，打造閱讀交流社區。

（6）資源流轉滾動循環設計

名著助讀APP引入資源流轉循環、動態生成理念建構助讀資源庫。建立流轉循環模型：讀者閱讀經典助讀資源—促發批注、表達、問答的產生—讀者的批注、表達、問答經教師批閱、篩選、定級定類、資源化標簽—生成新的經典助讀資源—新的經典助讀資源再推送給讀者閱讀。

（7）創新特色設計

有意與其他校園數字閱讀產品和商業閱讀APP區分，突出自身優勢、特色。

四、精準推送立意的名著助讀的分析與討論

（一）名著助讀分析

1.名著助讀的意義

名著助讀的提出有其深刻背景：名著整本書閱讀的意義被重新發現，倡導閱讀已經成為當下社會的主流意識和風尚。人們把解決語文教學問題的希望寄托在多讀書、讀整本書上。抓閱讀、助讀被視為抓住了語文教學的“牛鼻子”。

2.助讀的無打擾、無干預理念

對于名著整本書閱讀來說，理想的閱讀狀態是不被打擾的自主閱讀。所以教師要給學生留點自主選擇的空間，引導閱讀整本書，讓他們愛讀什么就讀什么，想怎么讀就怎么讀，不要管得過死，也不要太過功利，培養閱讀興趣，養成閱讀習慣。名著整本書閱讀應該倡導自由、無干預閱讀理念。所謂無干預閱讀，通俗一點說，就是“躲在被窩里偷看小說”的閱讀。這種閱讀最有效，最走心，是閱讀的最好狀態。為什么？就是它是在沒人管，自己做主的環境下的一種閱讀。閱讀欲完全釋放，聽憑興味、任由興趣，放縱閱讀快感。因此，助讀要格外呵護學生難得的閱讀欲。不應當硬性地布置學生去讀經典，更不能簡單地制止學生讀他們喜歡的“閑書”。讀“閑書”能激發讀書興趣，對閱讀能力也有很大幫助。而經典和青少年總是有隔膜的，他們“不喜歡”也屬正常反應。讀經典只能慢慢引導，要用青少年能夠接受的方式去接近經典。其實不同年齡段學生喜歡讀的書會有變化，也會自我調整。老師的責任就是引導，而不是強制，要珍視和鼓勵學生讀書的獨特感受、體驗和理解。

3.助讀需求分析

受現實因素影響，名著助讀存在以下需求表現。

首先，學生平時缺少完整、集中的閱讀時間，能利用的時間零散、碎片，故對能隨時隨地展開的即時閱讀有迫切期待;其次，兒童表達欲旺盛，會有強烈的即時表達和分享的欲求;再次，保持著更多求知欲和天性的學生對自由、自在、自助的閱讀渴望。而與之相對，這些方面的支持都很缺乏：缺無干預閱讀，缺省心、貼心的閱讀幫助，缺有過程、軌跡記錄留存的閱讀回溯和閱讀追查。

對教師而言，名著閱讀的指導作為事實有限，表現為能力、時間、精力的不足：不好下手、力不從心、力有不逮、指導盲目、不易在課堂上進行、過程追蹤困難等。名著閱讀寄托很高而又事不遂愿。一線教師對名著閱讀教學期望的理想形式是抓鐵有痕、扎實可行的助讀。具體來說就是：省心還又能“實錘”，能精準、智能指導，指導能隨時隨地、簡便操作進行，學生的學習過程和軌跡能夠追溯和存留，學生學習的痕跡和成果能被自動整理，前次學生的學習體驗能給后續學生分享等等。

（二）名著助讀移植精準推送討論

1.助讀精準推送的本質是匹配推薦

助讀精準推送的核心是一套推薦機制，根據讀者的行為數據分析，為用戶推薦符合其閱讀需求的助讀內容。

2.助讀精準推送的價值還在于應對助讀資源的過載

系統中的助讀資源會隨著應用的推廣、時間的累計，不斷豐富，數量也會越來越龐大，此時，必須通過后臺對數據的分析、過濾，實現助讀資源的精準推薦，換句話說，助讀精準推薦同時也用來應對助讀信息過載，助讀精準推送的意義和價值取決于助讀信息過載的程度。

3.助讀是精準推送應用的極佳標的

名著助讀移植精準推送能切中名著閱讀的要害和關鍵，照顧到名著閱讀的特征，滿足師生的需求，讓精準推送有用武之地。

（1）能讓學生獲得隨時隨地無打擾方式的助讀，充分利用學生的碎片化時間。方便、量身、省力、智能，帶來閱讀粘性。

（2）智能化地依據讀者的興趣、偏好同步推送對應助讀信息。隨想隨給，隨尋隨有，想你所想，直陳眼前，克服信息過載的盲目和迷亂，實現閱讀尋助的貼心伴隨、高效獲取和個性化對待。

（3）助讀、批注、問答資源動態流轉，循環生成。應答學生在閱讀表達、閱讀分享、閱讀肯定上的需要。

（4）激活過程捕捉、行為探測、留痕抓取功能，幫助系統搭建可以替代教師指導行為，包含閱讀幫助、閱讀追蹤、過程呈現、閱讀評價等模塊的助讀系統，從而實現教師閱讀指導的代償，節省教師的精力付出。

4.助讀推送能激活精準推送機制全要素

助讀能提供精準推送優勢發揮和充分展開所需要素，而且要素活躍，要素間勾聯自然、順理、通暢。

信息推送賦予用戶信息消費者和創作者兩個角色，而閱讀與自然連帶出的寫作剛好與這兩個角色對接。

精準推送的“學習”成長和“智能算法”的運行需要有場景支應，搭建場景最好的辦法就是發展網絡社區。名著閱讀與寫作結合緊密，名著助讀與交流、分享、問答結合緊密，綜合起來，讀、寫、問、答形成很自然的關聯閉環，恰好可以延伸出要素齊全的閱讀社區，開拓出閱讀社交。

五、名著助讀APP資源獲取、資源組織方式的分析與討論

（一）助讀資源的獲取

從三個方面獲取助讀資源：一是創建。制定助讀信息錄入規范和標準。按照可讀性、趣味性、學術性原則篩選、收錄、轉錄助讀信息。二是采用超鏈接搬運工策略，收集、遴選、鏈接公網資源。有條件的前提下，引入頭條等專業公共號優質名著閱讀領域創作者入駐，接入免費的第三方資源。三是依靠系統循環流轉機制內生資源。

名著助讀APP促成閱讀體驗的分享和助讀信息資源的循環造就。“用”的過程也是“建”的過程，“用”與“建”相互促成。三大功能板塊“推送—批注—問答”的信息流轉生成，使名著助讀APP的助讀資源庫處于動態建設中，源源不斷沉淀出助讀資源。

（二）助讀資源的組織和結構化

一款學習APP能夠用起來、推廣出去，首先要考慮易用性。名著助讀APP易用性實現的關鍵，在于助讀資源的呈現和組織方式。為此，名著助讀APP開展了助讀資源組織設計探索。以簡便導航作為組織設計的核心。廣泛收集文本、視頻、音頻、圖畫等各類助讀信息。依照把名著分割為字詞、章回、區段、整篇不同大小和層級的閱讀單位分類分層推送的思路來組織助讀資源。設置首頁推送、熱區批注、浮窗伴隨、專題頻道四條推送方式和路徑，分別對名著的字詞、章回、區段、全書展開多層次立體交叉的助讀（如表2所示）。借助這些資源組織設計和功能累積，名著助讀APP可輕松實現閱讀、助讀、檢索、流轉、批注即寫、實時問答的方便操作和使用。同時，用13個專題頻道推送鈕實現專題助讀資源的結構化（如表3所示）。

六、名著助讀APP應用和推廣的反思與建議

名著助讀APP目前擁有的助讀資源已成規模量級，足夠支持全學段學生開展名著研究性學習。四大推送系統承載著精心布局考量的資源組織方式，全方位給予讀者方便、即時、精準的閱讀助推。這樣的服務本應有使用上的吸引。然而，從實際應用的統計數據的分析來看，學生的借助情況并不理想。經研討分析，存在下面幾種可推知的原因：一是師生對名著助讀APP的架構和資源分布情況不夠熟悉，閱讀、助讀行為較為盲目，不能做到有計劃性、針對性、選擇性地使用軟件;二是雖然軟件資源的組織方式本身暗藏導航，但在海量資源面前仍容易迷失。故教師的引導仍不可缺席，建議教師做好鋪墊。在布置任務前，先行了解助讀資源的內容、類型、形式、數量，做到心中有數，推出配套的取舍方案。

盡管名著助讀APP上也培育了不少案例，但這些案例對助讀資源的借助大多數還停留在孤立、單一的層次上。結構性、有創意的應用案例還沒看到，關涉助讀、批注、問答三個功能模塊和四大推送系統的綜合性應用少有嘗試。主要還是用戶對名著助讀APP的資源組織方式領悟不深。已產生的這些案例無論是選題還是切入，設計上的考慮都不夠，缺少思維含量。建議繼續加強培訓與交流，吃透名著助讀APP的資源布局深意，在案例的綜合性上多下功夫，提高應用案例的質量。

另外，軟件規模化應用也遇到一些阻力。這些阻力來自政策、時間、課業等方面。推廣上，建議采取諸如提高寬適度、綠色升級等掃清障礙、突破瓶頸的手段。但需要指出的是，這些努力本質上來說也還只是技術思路，而軟件的推廣根本取決于政策許可、時間支配等因素，擺脫這些根本因素的牽制才是最終的解決方案。

〔本文系2018年度全國教育信息技術研究重點課題“實現精準推送、即插批注和在線問答功能的名著助讀APP的研發與應用”（課題立項號：181120005）的研究成果〕

[作者通聯：北京市第十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