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雅楠 蘇祖勤



摘要 農村集體經濟是我國農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推進農業農村高質量發展的重要依托。以2010—2020年CNKI數據庫中有關農村集體經濟的期刊文獻為研究樣本,借助Citespace文獻計量工具,對該時間段內的研究成果進行統計與可視化分析。結果顯示,近10年我國農村集體經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產權制度改革、農業合作社、審計等方面,時效性較強,年發文量呈顯著遞增趨勢;研究主體多分布在高校與科研院所,但彼此之間缺乏有效的聯動,未能形成穩定的科研團隊;研究方法多以定性研究、案例分析為主,運用計量模型分析的文獻較少。下一階段應致力于研究方法與內容的創新與深化,加強科研機構間的合作與交流,以形成該領域內高精尖的科研力量。
關鍵詞 農村集體經濟;Citespace;可視化分析
中圖分類號 S-05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1)05-0232-06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1.05.065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A Review of Chinas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Research in 2010-2020——Based on the Visual Analysis of CNKI Literature
SHI Ya-nan, SU Zu-qin
(Research Center of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f Hubei Nationalities,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74)
Abstract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Chinas rural economy, and an essential support to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reas. The journal literature on the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in the CNKI database from 2010 to 2020 were used as the research sample, with the help of Citespace bibliometric tools, to conduct statistical and visual analysis.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research mainly focused on rural collective economic organizations, property rights system reform,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auditing, etc., with strong timeliness and a significant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annual publications. Research subjects were mostly distributed in universities and institutes, but they lack effective linkage with each other and fail to form a stable team. Most of the methods were qualitative research and case analysis, there were fewer literatures analyzed by using measurement models. In the next stage, we should devote ourselves to the innovation and deepening of methods and content, and strengthen the cooperation and exchanges between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ions, so as to form a highly sophisticated scientific research force in this field.
Key words Rual collective economy;Citespacce;Visual analysis
農村集體經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的重要載體。發展壯大村集體經濟是實現農民共同富裕、助推鄉村全面振興的有力支撐。近年來,國家相繼出臺各類涉農政策,強調探索農村集體經濟的多種實現形式,以激活農業農村內生發展動力,強化自身造血功能。現階段,學術界關于農村集體經濟的研究成果豐富、主題多樣,但多以案例分析與理論研究為主,缺少運用文獻計量方法系統分析研究進展與研究熱點的文章。鑒于此,筆者借助Citespace文獻分析工具,以CNKI刊載的1 493篇有關農村集體經濟的期刊文獻為研究樣本,繪制農村集體經濟的可視化圖譜,分析研究現狀與研究熱點并發現研究不足,旨在為農村集體經濟的后續研究與創新提供有益參考。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收錄的期刊文獻類別豐富且檢索方式多樣,能夠為可視化分析提供準確充足的樣本信息。該研究選擇CNKI數據庫作為樣本總庫,將研究對象界定為期刊文獻,發表時間限定在2010年1—5月,以“農村集體經濟”為篇名進行檢索,共計獲得1 493條樣本信息。
1.2 研究方法
可視化是把數據、信息和知識轉化為可視的圖形化表示形式,是放大人類感知,獲得對數據更深層次認識的過程[1]。運用Citespace軟件對農村集體經濟相關文獻的年發文量、作者、研究機構等要素進行可視化分析,所涉及的計量分析方法亦是對現有學術成果的較好補充與客觀歸納,同時也順應了當前學術界的研究潮流。
2 總體特征分析
2.1 文獻年度分布情況
以2010年1月1日為檢索時間起點,2020年5月31日為終點,CNKI收錄篇名中含有農村集體經濟的期刊文獻共1 493篇,年度發文量整體分布呈明顯的遞增趨勢(圖1),將其劃分為2個階段:第1階段為2010—2015年,稱之為平穩發展期,該時間段內年度文獻總數較少,增幅平緩;第2階段為2015—2020年(2020年發文量為中國知網預測數據),稱之為高速發展期,該時間段內年度文獻總數較多,增量較大。自2015年以來,中共中央、國務院聯合農業農村部、財政部等相關部門頒布涉農政策數量數十條,且逐年增長。文件重點由脫貧攻堅、綜合性改革等宏觀綱領性文件逐步向三權分置、產權制度改革、人居環境整治、數字鄉村等微觀具體部署過渡,國家政策重心下移且愈發具體。
2.2 文獻作者分布情況
將樣本信息導入Citespace軟件,并將節點類型選為“Author”,調整好參數后可自動生成文獻作者的合作網絡圖譜(圖2)。從作者整體分布情況看,近10年對農村集體經濟的研究呈現出“小集中、大分散”的特征。圖中最大的共現頻次為8次,即以師高康、關銳捷為核心的合作群體。統計顯示(表1),發篇數在5篇以上的作者共有8位,但大多以獨立作者出現,缺少有效的聯動與合作;其次,發篇數在6篇以上的作者僅有方志權、彭海紅2位,總量偏低,說明學者們對農村集體經濟關注的持久度較短,仍需凝聚共識,以催生更多“高精尖”的學術作品。
2.3 研究機構及分布情況
通過Citespace軟件對研究機構之間的合作情況進行可視化分析。由圖3可知,研究機構整體分布較分散,各機構之間的合作較少,最大的共現頻次為6次,即以農業發展研究所、農村經濟研究中心為主體的合作群,研究力量相對孤立薄弱,缺乏穩定的合作模式。其次,從機構的發文量來看,共有12家機構發文篇數在5篇以上(表2),主要以研究所、高等院校為主,其中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法學院發表文獻量最多,研究方向主要涉及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法人界定以及權力與權利等方面。另外,排名前12位的機構中,4家機構含有“農村”或“農業”,4家機構中具有“經濟”元素,說明近10年來農村集體經濟研究的核心力量集中在農業與經濟院所,且大多分布在農村集體經濟發展較好的地區,對該領域的研究起引領作用。
2.4 期刊分布情況
表3列出了農村集體經濟研究載文量超過15篇的來源期刊,共計18個,刊載量占總篇數的39%,且期刊類別均可歸屬于農業、經管類。其中,《農民致富之友》載文量最高,共計101篇,占比6.8%。從期刊等級來看,中文核心期刊共8個,載文量占比約12.82%;CSSCI來源期刊較少,僅有《農村經濟》1種刊物。以上數據表明,當前學者們對農村集體經濟的研究成果充足,但深度和廣度仍有一定的局限性,可吸收不同領域的精尖人才參與研究,以提質增效,激發出更大的動力,碰撞出更新奇的觀點與作品。
3 近10年中國農村集體經濟研究熱點分析
3.1 關鍵詞分析
關鍵詞是作者對文獻內容與方法的高度凝練與集中表達,能夠清晰直觀地反映文章的研究主題。借助Citespace軟件對關鍵詞進行可視化分析,可有效挖掘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及演變趨勢。該研究將時間切片設為1年,閾值設為TOP50,節點類型選擇“關鍵詞”,點擊運行后得到共現圖譜,如圖4所示。在可視化圖譜中,節點的大小反映關鍵詞詞頻的高低,節點越大,詞頻越高。可以看出,“農村集體經濟”“農村集體經濟組織”“集體經濟”“農村”節點較大,為高頻關鍵詞。此外,產權制度改革、農村集體經濟審計、對策等也是近10年來該領域的核心關鍵詞。
3.2 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是將距離較近、內容相似的關鍵詞集聚歸類,形成不同主題的聚類組,以反映一定時期學術研究的特定聚焦點[2]。該研究在共現圖譜的基礎上,借助Citespace軟件的LLR算法、K聚類形式進行聚類分析,共計得到14個聚類(圖5),其中“村集體經濟組織”“產權制度”“農村集體經濟審計”“合作社”“對策”等是最主要的聚類群。此外,聚類圖譜顯示Modularity Q=0.7,Mean Silhouette=0.5,其中Q值是衡量網絡模塊化的指標,Q值>0.3意味著劃分出來的聚類結構顯著,越接近于1則表示聚類效果越好;S值是用來衡量網絡同質性的指標,若S值>0.5,則認為該聚類結果是合理的。由此可見,中國農村集體經濟研究的聚類繪制效果較好、聚類結構顯著合理。
3.3 研究熱點分析
為進一步分析歷年研究熱點的分布情況,在聚類分析的基礎上,借助Citespace軟件中Cluster Explore的自動生成功能,可將學者們近10年對中國農村集體經濟研究的熱點歸納為以下幾個主題:
3.3.1 農村集體經濟組織。
農村集體經濟組織作為20世紀50年代順應我國社會主義公有制創建發展和農業經營體制改革創新的寶貴遺產,歷經了互助組、農業合作社、人民公社以及家庭聯產承包經營等多種形式。自1984年以來,其發展呈現出邊緣化趨勢[3],如何在新時期按照改革與發展要求,不斷創新與壯大,激發內生活力,以促進農業發展、農民增收、農村繁榮,就顯得尤為重要和必要。2016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在《關于穩步推進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的意見》中明確指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是一種特殊的經濟組織,可以稱為經濟合作社或股份經濟合作社。要因地制宜探索農村集體經濟的有效實現形式,發揮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在資產管理、資源開發、經濟發展和民生服務等方面的功能作用。
不少地方借此契機進行了農村集體經濟組織重塑的探索。方愛明等[4]將依照合作制原則、采用股份形式、融合勞動與資本的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稱為“新型集體經濟組織”,并認為此次改革實踐從根本上破除了不適用農村生產力發展要求的傳統產權制度。許泉等[5]基于經濟發達地區12個典型村的集體經濟調查分析,將集體經濟的發展路徑歸納為“資產和物業租賃、政府補助、產業聯合”3種,并認為“未來完善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扶持政策以及鼓勵村際聯合和跨地區發展將有利于在提高村級集體經濟收入的同時優化結構”。然而在實際運作中,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在發揮經濟功能時出現了與村民委員會組織的“同構”和職能的重合[6],客觀上造成了農村基層組織“政經不分”的狀態。更嚴重的是,村委會現有的管理職能制約了農村經濟的發展[7]。因此,準確定位、重構兩者職能是當務之急。2015年11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印發《深化農村改革綜合性實施方案》中提出“探索剝離村兩委對集體資產經營管理的職能”,開展實行政經分開實驗。崔雪煒[8]認為,徹底割斷村委會和農村集體資產之間的關系,以達到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村委會“純碎”化狀態是難以實現的。楓橋村善用“權力制衡”的治理模式,允許村干部分流組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在保證“交叉任職”的情況下,將村委會與集體經濟組織的職能與財務公開并接受村民監督,以化解政經不分的困境[9]。
3.3.2 土地股份制合作社。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黑龍江、山東、江蘇、安徽、廣東、海南等地農村陸續推動了以土地股份合作為核心的多元合作機制試點實踐[10],孕育出按照土地入股作價方式、入股范圍、經營方式以及內部分紅方式分類4種類型。研究表明,多要素農村土地股份合作社合作程度大多優于單要素農村土地股份合作社[11]。除土地入股外,技術、勞動力以及資金等要素均可參與入股。這種集體經濟實現形式改變了農業投入要素的量與質的構成,增強了集體經濟的要素聚合彈性[12],實現了農民土地權利由自然形態向資本形態的過渡[13]。與農地流轉的其他方式相比,土地股份合作制提高了農業經營的集約化、規模化和組織化水平,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帶來了更加多元化的收入來源,除了集體土地和資源入股的收益外,村集體還能爭取“三農”扶持政策和政府資金的支持,收取管理服務費等[14],同時也能夠保證農民共享土地規模經營的紅利。
3.3.3 財務公開與審計。
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將財務活動情況及有關賬目以便于群眾理解和接受的形式向全體成員公開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必然要求。隨著社會經濟現代化進程的日益加快,以及新農村建設的縱深推進,各項惠農政策、財政資金逐步向基層傾斜,貪污、腐敗、“三資”管理混亂等現象逐漸顯露。為規范農村集體財務管理、保障農民的合法權益,財政部、農業部于2006年制定《關于進一步加強和規范村級財務管理工作暫行辦法》,要求農村經營管理部門對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財務賬目和財務公開內容進行審計監督。重點開展村級債務、農民負擔、土地補償費管理使用、村級補助經費等專項審計,對群眾反映強烈的問題要進行重點審計,審計結果要及時公開。此外,《村集體經濟組織會計制度》《中華人民共和國村民委員會組織法(2018修正)》《關于穩步推進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的意見》等政策法規對農村財務審計工作中的不同環節、不同責任主體提出了更細化的要求。
侯志久[15]從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內部控制制度審計的角度出發,借助各部門之間相互聯系與制約的特性,對控制制度的建立、健全、合理、有效與執行情況進行審計,為確保集體資產的完整與真實,促進農村集體經濟的健康發展給出了新思路。鄭煒亮等[16-18]學者研究發現,審計工作在實際運作中存在獨立性與權威性欠缺、監督力度不足、協調機制不完善等問題,建議發揮國家審計機關的指導和監督作用,逐步規范審計程序、提高審計質量、創新審計形式[16-18]。包根潮等[19]認為在農村集體經濟資產總量激增的情況下,農村內部審計資源不足,無法滿足監督工作的需要。應當靈活運用委托和代理關系,將社會審計服務引入農村集體經濟管理,這不僅可以減少農村內部審計工作的壓力、節省項目監管成本,也使得各類專項資金和項目建設績效有清晰完整的反映,審計結果的真實性以及審計人員的專業性也會有較大的改善[19]。
3.3.4 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
隨著農村改革的不斷深入,已有的關聯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政策法規漸不適用。2013年中共中央、國務院發布涉農通知,鼓勵具備條件的地方推進農村集體產權股份合作制改革。2020年2月,國家部委將“全面推開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試點”作為農業農村重點工作部署,“資產量化”“股權分配”“成員界定”等較多具有爭議性的問題成為本次改革的重點內容。農村集體資產分為3類,包括資源性資產、經營性資產以及具有公益或公共屬性的非經營性資產[20]。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資格的認定,絕大部分村民認可通過祖輩的原始取得和法定取得的方式,且對現役士兵等帶有身份標簽群體的成員資格保留規定具有較高的認同[21]。而以婚嫁、新生等為代表的戶籍變動人口在股權分配或資產量化時常常成為各地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爭議的焦點。黃延信等[22-24]學者提出,按照“農齡折股、股權固化”模式,以農齡(戶籍年限)作為確定成員分配份額或股權的依據,同時兼顧動態認定與靜態認定相結合、民主協商的原則,可有效地降低糾紛發生頻率。李愛榮[25]認為,集體經濟組織成員所享有的土地承包經營權、宅基地使用權以及部分條件下的股權等都是以“戶”作為主體,可以有效避免因集體經濟組織成員的變動而使其具有的保障作用弱化或中斷,從而保證農民權利的穩定性。
此外,“鄉村振興”“鄉村治理”等也是近年來界內學者的研討重心。2017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從根本上解決好城鄉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產業興旺”作為鄉村振興的壓艙石,其內在要求是集體經濟的發展與壯大。根據財政部資料顯示,全國588萬個行政村中,沒有經營性收入的村子大約占50%,經營性收入不到5萬元的占30%[26]。而隨著國家政策層面推進治理中心的下移,基層公共服務投入力度、公共事務支出逐步加大,原本集體經濟薄弱,三資緊缺的村莊出現了“缺錢辦事、無錢辦事、負債辦事”的治理困境,導致村級組織運轉基本靠“補”,公益事業基本靠“捐”,自我發展能力較差。其次,伴隨著城鎮化速度的加快,大量農村青壯年勞動力向城鎮聚集,許多村莊面臨空心化、空巢化和老齡化結構的治理困境,空殼化問題日益突出,內生性增長動力嚴重不足,如何促進農民增收、推進鄉村治理現代化,以實現共同富裕成為了各界持續關注的焦點。2018年9月,住房與城鄉建設部下發《關于進一步加強村莊建設規劃通知》,要求到2020年全面完成縣(市)域鄉村建設規劃編制或修編。鐘憲章[26]提出,應按照鄉村特色進行村莊規劃,把空心村所占宅基地統一回收到村里以盤活土地,發揮其應然經濟效益。高鳴等[27]提出,要重點培養“經營性領域的農村集體經濟”,把立足點放在增強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市場競爭力以及對資源和資產的經營能力上。宗成峰等[28]基于“楓橋經驗”的深入研究,探索出“支部+合作社+基地+農戶”“支部+企業”等創新型工作模式,有效發揮了黨組織在村級經濟事務建設中的引領作用。此外,通過微信平臺、移動客戶端等新媒體,引導村民(包括在外務工人員)參與公共事務、開展協商活動,能夠提高組織凝聚力,筑牢鄉村社會治理共同體根基。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與壯大,重點在于村莊自我造血能力的增強,各地應因地制宜探討新路徑、新方法和新模式,實現脫貧摘帽的可持續性。
4 小結
筆者通過對2010—2020年中國農村集體經濟研究成果的可視化分析,系統梳理了該領域現階段內的研究現狀與熱點,主要呈現以下特征:
(1)10年間中國農村集體經濟研究的文獻刊載量呈顯著上升趨勢。從事相關研究的學者與科研機構眾多,但發文持續度較短,總體分散,作者之間、機構之間均缺乏穩定的合作與交流。來源期刊大多以省部級期刊為主,CSSCI與北大核心期刊文獻刊載量占比微小,說明該領域的研究存在“重量而輕質”的問題。
(2)該領域的研究主題變遷速度快,與國家歷年出臺的方針政策關聯度高、政治敏感性強。一方面能夠較好地保證學界為該領域不同時期的發展提供及時、多樣的創新性方案,為各地的后續實踐提供豐富的理論依據;另一方面,也說明該領域內對某一主題的研究缺乏長期的關注與跟進、持續性較弱,研究成果呈現為階段性、碎片化、深度不足的特點。
(3)學者們就農村集體經濟展開的研究多以定性分析與案例研究為主,少量文獻運用計量模型的方法。因此,在未來對農村集體經濟的研究應注重在方法上進行創新,有機結合定性研究與定量研究的方法,進行互相印證與補充,提高該領域研究的學術規范性和科學性。
(4)通過梳理2010—2020年的研究文獻可以發現,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一直是國家和學者重點關注的課題。“產權制度改革”“審計”土地股份合作社”等作為近10年的熱點,得到了界內學者的廣泛關注。“鄉村振興”“特別法人”“治理結構”等主題將會成為下一階段學者對該領域研究的重點、焦點與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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