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茜 榮麗



【摘要】 根管治療是目前臨床上治療牙髓根尖周疾病的首選方法,而對根管系統解剖形態的充分掌握是根管治療成功的基礎。下頜磨牙是臨床上牙髓病的多發牙位,但其根管解剖尤其是近中根管形態復雜多樣,給臨床根管治療帶來很大困難,增加了根管治療的失敗率。本文對下頜第一恒磨牙及下頜第二恒磨牙近中根管解剖形態的研究做一綜述,為臨床根管治療提供依據。
【關鍵詞】 下頜恒磨牙 近中根管 解剖形態 彎曲度
[Abstract] The root canal therapy is the first choice in the clinical treatment of endodontic and apical disease at present, and the thorough understanding of the anatomical morphology of the root canal system is the basis of successful root canal therapy. Mandibular molar i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dental sites in clinical pulp disease, but its root canal anatomy is complex and varied, especially in the mesial root canal, make great difficulty to clinical root canal therapy, increase the failure rate of root canal therapy. In this paper, the anatomical configuration of the mandibular first permanent molars and mandibular second permanent molars mesial root canal were reviewed, to provide evidence for clinical root canal therapy.
[Key words] Mandibular permanent molars Mesial root canal Anatomical morphology Curvature
First-authors address: Affiliated Hospital of Binzhou Medical University, Binzhou 256603, 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21.08.042
下頜恒磨牙是牙髓病的好發牙位,但其牙根及根管解剖結構復雜,變異較多,增加了臨床治療的難度。文獻[1-2]研究發現,下頜第一恒磨牙牙根為兩根(近中根、遠中根)的發生率最高,其次為三根,分別為近中根、遠中根及遠中舌根。其根管形態變異以近中根管為甚,形狀及數量都有較大差異。1981年美國人首次發現下頜第一恒磨牙近中第三根管[3],近年來有下頜第一恒磨牙7根管(近中3個,遠中4個)的發現[4-5]。復雜變異的根管系統在臨床根管治療時易導致根管側穿、器械折斷及臺階等并發癥,或因遺漏根管而引起根尖周炎,從而導致根管治療的失敗。髓腔形態是臨床進行牙體牙髓疾病治療的重要依據,充分掌握其形態特點包括根管的數目及類型、根管口的位置、根管彎曲程度及方向等可幫助更徹底地清理根管,減少并發癥的發生,對提高根管治療成功率尤為重要。
多年來國內外學者對下頜磨牙解剖結構的研究也越來越深入和全面。早在1925年,Hess[6]發表了恒牙根管解剖的圖集,通過將硫化橡膠注入根管來觀察根管形態。1988年,國內張小榮[7]通過對離體牙拍攝X線片及制作透明牙來觀察下頜第二恒磨牙的根管形態,近年來學者們多利用影像學手段進行根管數目和形態的研究以及臨床疾病的診斷和觀察。
1 根管形態主要研究方法
1.1 牙體組織磨片 牙體組織磨片是最早用來觀察根管形態的方法之一,通過牙體組織磨片,可直接地觀察根管形態,且成本低廉,標本可長期保存。1955年Green[8]將磨片法應用于根管形態的觀察,此后,學者們對其制備方法及用途進行了進一步的研究并取得了有效成果,但隨著影像學技術在臨床上的廣泛應用,目前牙體組織磨片主要應用于教學及科研中。
1.2 透明牙 透明牙是通過將牙齒進行固定、脫鈣、染色、脫水等步驟,從而能夠直觀地觀察根管的結構。1984年Vertucci[9]通過對2 400顆人類恒牙進行透明牙處理來觀察它們的根管形態,并將其進行分型。該分型是目前臨床上應用最廣泛的根管系統分型方法。雖然相對于影像學技術而言,透明牙技術操作復雜,但由于透明牙對管間交通支等細微結構的觀察優勢明顯[10],在教學及科研方面仍有廣泛應用。
1.3 牙科數字成像系統(radio visio graphy,RVG) 早在1895年倫琴發現X射線之后,Otto Walkhoff等學者便將X線用于拍攝牙科X線片,此后,隨著X線攝影技術飛速發展,牙科數字成像系統如今在口腔醫學各學科中廣泛應用。其操作簡單快捷,放射劑量小,是目前臨床上最常用的手段,對臨床醫師了解根管解剖結構及牙體牙髓病的診斷、治療有重大意義。但其分辨率相對較低,分辨特異根管結構時還需結合其他手段。
1.4 錐形束CT(cone beam computer tomography,CBCT) 20世紀90年代后期,CBCT首次應用于口腔三維成像,引起了國內外學者及臨床醫師的廣泛關注,此后,以其高空間分辨率、低輻射劑量等優勢,已成為口腔各學科診斷、治療過程中最可靠的影像學手段之一。
1.5 微計算機斷層掃描(micro-computed tomography,micro-CT) 近年來,顯微CT已被應用于口腔各領域的研究,其分辨率高,且為非破壞性技術[11-13],在觀察根管系統形態尤其是側副根管方面效果顯著,精密度較高,是目前臨床上較為先進的一種研究方法,但其設備昂貴,技術程序復雜,相較于CBCT有更多局限性,不便廣泛應用于臨床。
以上各種方法都是根管解剖研究發展歷史中的重要手段,目前影像學技術是牙體疾病診療及預后觀察的首選技術,其中拍攝X線片是根管治療過程中不可或缺的流程,而CBCT對牙根及根管形態的顯示具有清晰直觀、準確快捷、可連續觀察等優點,是目前臨床上診斷根管疾病較為可靠的方法[10],當常規成像系統不能提供足夠的信息來處理根管問題時,應考慮CBCT成像[14]。
2 下頜磨牙近中根管解剖形態
2.1 下頜磨牙近中根管類型
2.1.1 恒牙根管形態分型 根管形態分型有多種不同方法,臨床上最常用的是Vertucci[9]分類法,Ⅰ型(1-1型):單一根管從髓室延伸至根尖孔;Ⅱ型(2-1型):2個獨立的根管從髓室延伸至牙根下段,然后合并為1個根管;Ⅲ型(1-2-1型):1個根管離開髓室,而后分為2個根管,在牙根下段再合并成1個根管;Ⅳ型(2-2型):從髓室延伸至根尖為2條完全獨立的根管;Ⅴ型(1-2型):1個根管離開髓室,而后分為2個根管,在根尖形成2個獨立的根尖孔;Ⅵ型(2-1-2型):2個根管離開髓室,在牙根中部合并為1個根管,然后再分為2個根管,在根尖形成2個獨立的根尖孔;Ⅶ型(1-2-1-2型):1個根管離開髓室,在牙根中部分為2個根管,然后再合并為1個根管,最后再分為2個根管,在根尖形成2個獨立的根尖孔;Ⅷ型(3-3):從髓室延伸至根尖為3個獨立的根管。
2.1.2 下頜恒磨牙近中各根管類型發生率 自Vertucci分類法發表以來,國內外多學者通過不同的方法對下頜磨牙近中根管類型進行了研究,本文對其中部分有代表性的研究結果進行了整理,得出下頜恒磨牙近中根管各類型發生率概況,下頜恒磨牙近中根管類型復雜多變,其中下頜第一恒磨牙2-2型根管發生率最高,其次為2-1型。下頜第二恒磨牙中也是2-2型及2-1型根管發生率最高,除此之外,1-1型根管發生率較剩余其他根管類型稍高,但明顯低于前兩種。見表1、2。
近年來隨著醫療技術的發展及臨床醫生經驗的積累,對近中中根管(middle mesial root canal,MMC)的發現及報道率明顯上升,成為國內外學者的研究熱點[28-29]。表1、2中“其他”所包含的根管類型包括:1-2-1-2,3-3,3-2,3-2-1,2-3,2-3-2,3-1,3-4等[16-18],其中大部分為三個根管口,即存在MMC。近年來國內已報道的研究中,MMC的發生率集中在0.8%~24.0%[30],且下頜第一恒磨牙比下頜第二恒磨牙更好發,這提醒臨床醫師在進行下頜恒磨牙根管治療時應常規尋找MMC,必要時可行CBCT檢查輔助判斷。
2.2 下頜磨牙近中根管口 遺漏根管是臨床上根管治療失敗的重要原因之一,而對根管口的準確定位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遺漏根管的發生。梁凱玲[31]發現下頜第一恒磨牙近中根管雙根管口的比例最高,為91%。其中兩個根管口之間有峽區的為59%,無峽區的為41%。孫銀瓏等[32]對下頜第一恒磨牙的髓室底形態進行了觀察,測量了各根管口之間的距離,發現遠中牙根數目對根管口之間距離有一定影響,但其研究并未詳細分析近中根管口的分布角度及形態特點。方晨等[33]發現下頜第二恒磨牙中有18.66%根管口呈“;”形(近中偏舌側一細圓根管口,頰側及遠中一新月形根管口),4.31%根管口呈連續的“C”形,其中根管口呈連續的“C”形,但有近中、頰側和遠中3個根管的占總統計量的2.87%。這提示在治療下頜第二恒磨牙“C”型根管時也應仔細尋找近中根管口,避免遺漏。由于遠舌根的發現,對遠舌根管的研究成為一個熱點,導致學者們相對忽略了臨床上對近中根管的定位也具有一定困難,對近中根管口的相對位置分布及角度進行統計研究有助于臨床開髓時選擇合適的開髓洞型,充分暴露根管口,快速定位近中根管。
2.3 下頜磨牙近中根管彎曲度的研究 Schneider[34]最早提出測量根管彎曲度的方法(圖1),其步驟為:將根管銼插入根管,拍攝唇舌向X線片,沿根管銼進入根管的方向作一直線,在根管口上方的直線上取a點,在根管銼偏離直線的一點定為b點,根尖孔處為c點,連接a、b與b、c,其夾角α便為根管彎曲度。
此后,以Weine[35]為代表的學者提出了Schneider測量法基礎上改良的測量方法(圖2),即沿根管銼影像在根管彎曲部位的冠部長軸及根部長軸分別作一直線,兩直線交角α即為根管彎曲度。
以上兩種方法都只采用了角度這一個參數,并不能全面地表示根管的彎曲度及陡度,存在一定局限性,Pruett等[36]提出利用二參數法來表示,即包含曲率角α及曲率半徑r(圖3)。測量方法:首先同樣在根管彎曲部位的冠部長軸及根部長軸分別作直線,a點為根管開始彎曲的點,b點為根管停止彎曲的點,同時與a、b兩點相切的圓的半徑即為曲率半徑r,r越小,根管彎曲的陡度越大。
根管彎曲是根管預備中形成臺階、根管側穿及器械分離等并發癥的重要因素。下頜磨牙近中根管彎曲度較大,其中近頰根管先從根管口向頰側走行,然后向舌側彎曲,最后到根尖孔處,近舌根管則是先向舌側走行,后向頰側彎曲,但近頰根管的平均曲率大于近舌根管[37]。下頜恒磨牙近中根管形態復雜,在頰舌及近遠中方向上均有不同程度的彎曲,了解這些彎曲發生的位置、方向及角度對清理、預備根管,減少并發癥的發生有重要意義。許多學者通過對離體牙插針拍攝X線片來觀察彎曲根管的形態,但X線片是二維圖像,拍攝技術及角度會對測量結果產生較大影響,近年來隨著醫學影像技術的發展,對彎曲根管的觀察研究可通過CBCT及其測量軟件來實現,更立體,效率及準確度更高。由于各種因素,目前臨床上為每一例患者進行CBCT檢查是不現實的,因此進行這方面的研究,為臨床醫師提供可參考的數據意義重大。
3 影響根管類型發生率的因素
3.1 年齡 Martins等[38]通過研究提出,根管系統的形態在一生中都會發生變化,隨著年齡的增長,髓腔內繼發牙本質的沉積,根管鈣化程度越來越高,導致根管直徑變小甚至閉鎖,對根管類型發生率的統計產生一定的影響,Srivastava等[39]在對近中中根管的研究中發現,近中中根管集中發生在31~50歲年齡組中,而Ni等[22]也發現其與年齡有關,年齡越大,根管越細小,從而被發現的可能性也逐漸降低。在臨床操作中,老年患者雖然根管細小難發現,但多數并未完全閉鎖,仍應仔細尋找,避免遺漏。
3.2 種族差異 來自不同地理區域和種族背景的人群在牙齒形態上可能存在差異,Torres等[40]在研究比利時和智利人群的下頜磨牙根管形態時發現,其牙根數量及形態、根管彎曲度等都有一定差異,Versiani等[41]通過對不同人群根管形態進行研究提出,多民族共存可能導致遺傳變異性,對亞洲人和白種人的牙根及根管形態進行研究對比,發現其根管構型存在一定差異[42]。同樣,本文所統計的不同種族不同地區人群各根管類型發生率各不相同。
3.3 牙位及對稱性 不同牙位根管類型有所不同,本文通過分析兩個牙位的根管類型發生率,發現下頜第二恒磨牙近中根管1-1型發生率相對下頜第一恒磨牙稍高一些。下頜第二恒磨牙部分牙根發育成錐形或C型融合根,國內外相關報道下頜第二恒磨牙C型根管的發生率17.6%~40%[21,23-24,26-27],C型根也是下頜第二恒磨牙的標志性解剖結構。
在Madani等[21]的研究中發現,下頜磨牙左右根管形態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而Plotino等[43]對白種人群上頜第一磨牙及下頜第二恒磨牙根管解剖的對稱性進行了研究,發現其左右對稱性在70%~81%,有部分病例其解剖結構不存在對稱性,Mashyakhy等[1]也發現下頜第一恒磨牙雙側對稱性在根管數目和根管構型上存在差異,這提示臨床醫師在進行根管治療時,可參照對稱性去嘗試尋找及清理根管,但不能完全依賴其對稱性。
3.4 性別及其他 關于性別因素,文獻在研究根管形態時對不同性別的研究對象進行了分組,結果顯示,男性和女性下頜第一恒磨牙牙根數目、根尖孔發生率、不同根管構型的分布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19,22,39];黎祺等[26]發現下頜第二恒磨牙雙根型檢出率男性高于女性,C形根型檢出率女性高于男性。倪彩霞等[44]觀察了446顆下頜第一磨牙,發現MMC的發生率與性別有關,且男性高于女性。各學者研究結果有所不同,還需進一步研究論證。
此外,牙體組織的磨損、磨耗、外傷及正畸治療等都可能造成根管的鈣化,下頜后牙頰側根管常由于牙頸部的過度磨耗(常見于楔狀缺損患牙)導致頰側根管口的鈣化閉鎖,增加了臨床醫生尋找根管口以及根管預備的難度。由于樣本量的差異、偶然性的發生及研究方法的不同等,都會對研究結果產生或多或少的影響。
4 總結及展望
綜上,國內外對于根管解剖形態的研究越來越廣泛及深入,目前可廣泛應用于臨床的,效率最高最準確的無創方法是CBCT,其對口腔各領域疾病的診斷、治療及預后觀察等都有重大意義,無論是在臨床操作中還是科研中,都可充分利用。種族、年齡、牙位等都會造成根管發生率的差異,臨床工作時,應充分考慮這些因素。目前對下頜磨牙根管形態的研究較多,但主要集中于根管類型的統計分析以及特殊根管包括近中中根管和遠舌根管的研究,對于常規近中根管彎曲度的測量統計以及2-1型根管解剖特點的研究較少,可進行進一步的統計研究,為臨床診斷及治療提供參考和依據,提高根管治療的成功率。
參考文獻
[1] Mashyakhy M,Chourasia H R,Halboub E,et al.Anatomical variations and bilateral symmetry of roots and root canal system of mandibular first permanent molars in Saudi Arabian population utilizing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J].The Saudi Dental Journal,2019,31(4):481-486.
[2] Zhang R,Wang H,Tian Y Y,et al.Use of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to evaluate 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mandibular molars in Chinese individuals[J].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2011,44(11):990-999.
[3] Pomeranz H H,Eidelman D L,Goldberg M G.Treatment consi derations of the middle mesial canal of mandibular first and second molars[J].J Endod,1981,7(12):565-568.
[4] Vineet A,Sonali K.Rare case of a mandibular first molar with seven canals confirmed by cone 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and its endodontic management[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alth Sciences,2018,12(2):91-93.
[5] Banode A M,Gade V,Patil S.Endodontic management of mandibular first molar with seven canals using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J].Contemporary Clinical Dentistry,2016,7(2):255-257.
[6] Hess W.The Anatomy of the Root-Canals of the Teeth of the Permanent Dentition[J].JAMA: 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1925,85(26):2052.
[7]張小榮.中國南方人群的下頜第二磨牙的牙根形態和根管解剖[J].國外醫學·口腔醫學分冊,1989(5):314-315.
[8] Green D.Morphology of the pulp cavity of the permanent teeth[J].Oral Surg Oral Med Oral Pathol,1955,8(7):743-759.
[9] Vertucci F J.Root canal anatomy of the human permanent teeth[J].Oral Surg Oral Med Oral Pathol,1984,58(5):589-599.
[10]張治勇,孫潔.牙科數字成像系統、錐形束CT及透明牙對離體第一恒磨牙根管系統診斷價值的對比性研究[J].華西口腔醫學雜志,2013,31(5):441-447.
[11] Xu T,Fan W,Tay F R,et al.Micro-computed Tomographic Evaluation of the Prevalence, Distribution, and Morphologic Features of Accessory Canals in Chinese Permanent Teeth[J].J Endod,2019,45(8):994-999.
[12] Gao X,Tay F R,Gutmann J L,et al.Micro-CT evaluation of apical delta morphologies in human teeth[J].Sci Rep,2016,6:36501.
[13] Xu T,Tay F R,Gutmann J L,et al.Micro-Computed Tomography Assessment of Apical Accessory Canal Morphologies[J].J Endod,2016,42(5):798-802.
[14] Venskutonis T,Plotino G,Juodzbalys G,et al.The importance of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in the management of endodontic problems: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J Endod,2014,40(12):1895-1901.
[15]吳友農,岳保利.1769個恒牙根管系統的形態學研究[J].實用口腔醫學雜志,1995,11(2):98-101.
[16] Gulabivala K,Opasanon A,Ng Y L.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Thai mandibular molars[J].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2002,35(1):56-62.
[17] Wang Y,Zheng Q H,Zhou X D,et al.Evaluation of the 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mandibular first permanent molars in a western Chinese population by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J].Journal of Endodontics,2010,36(11):1786-1789.
[18] Demirbuga S,Sekerci A E,Din?er A N,et al.Use of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to evaluate 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mandibular first and second molars in Turkish individuals[J].Medicina Oral Patologia Oral Y Cirugia Bucal,2013,18(4):737-744.
[19] Celikten B,Tufenkci P,Aksoy U,et al.Cone beam CT evaluation of mandibular molar root canal morphology in a Turkish Cypriot population[J].Clinical Oral Investigations,2016,20(8):2221-2226.
[20]李衛,吳劍花,稅艷青,等.云南地區人群下頜第一恒磨牙根管形態的錐形束CT分析[J].昆明醫科大學學報,2017,38(11):86-90.
[21] Madani Z S,Mehraban N,Moudi E.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Mandibular Molars in a Selected Iranian Population Using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J].Iranian Endodontic Journal,2017,12(2):143-148.
[22] Ni N,Cao S,Han L,et al.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analysis of root canal morphology in mandibular first molars in a Chinese population: a clinical study[J].Evidence Based Endodontics,2018,3(1):1.
[23] Kim S Y,Kim B S.Mandibular second molar root canal morphology and variants in a Korean subpopulation[J].International Endodontic Journal,2016,49(2):136-144.
[24]程倩,黃巍,王昊.下頜第二恒磨牙牙根及根管形態的錐形束CT研究[J].北京口腔醫學,2017,25(5):284-286.
[25] Gambarini G,Piasecki L,Ropini P,et al.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ic analysis on 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of mandibular first permanent molar among multiracial population in Western European population[J].European Journal of Dentistry,2018,12(3):434-438.
[26]黎祺,黃少宏.嶺南地區廣府民系人群下頜第二恒磨牙牙根和根管形態的錐形束CT研究[J].國際口腔醫學雜志,2019,46(6):640-649.
[27]劉芳,顧永春,郭宏,等.維吾爾族人下頜第二恒磨牙牙根及根管系統的解剖形態[J].口腔疾病防治,2019,27(8):522-526.
[28] Weinberg E M,Pereda A E,Khurana S,et al.Incidence of Middle Mesial Canals Based on Distance between Mesial Canal Orifices in Mandibular Molars: A Clinical and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ic Analysis[J].J Endod,2020,46(1):40-43.
[29] Tahmasbi M,Jalali P,Nair M K,et al.Prevalence of Middle Mesial Canals and Isthmi in the Mesial Root of Mandibular Molars: An In Vivo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ic Study[J].J Endod,2017,43(7):1080-1083.
[30]張博森,吳家媛.下頜磨牙近中中根管研究進展[J].口腔疾病防治,2018,26(4):258-262.
[31]梁凱玲.下頜第一磨牙根管口分型對根管充填的影響和療效評價[J].實用臨床醫學,2015,16(7):73-75.
[32]孫銀瓏,楚金普,閆波,等.下頜第一恒磨牙四根管檢出率及解剖形態的錐形束CT檢查[J].鄭州大學學報(醫學版),2014,49(4):559-562.
[33]方晨,付少平.下頜第二磨牙根管形態的臨床調查研究[J].航空航天醫學雜志,2019,30(5):568-569.
[34] Schneider S W.A comparison of canal preparations in straight and curved root canals[J].Oral Surg Oral Med Oral Pathol,1971,32(2):271-275.
[35] Weine F S.Initiating endodontic therapy in posterior teeth. Part Ⅱ. Maxillary molars[J].Compendium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in Dentistry,1982,3(6):455-464.
[36] Pruett J P,Clement D J,Carnes D L Jr.Cyclic fatigue testing of nickel-titanium endodontic instruments[J].J Endod,1997,23(2):77-85.
[37]許沐馨,李喬,吳大明,等.大錐度鎳鈦器械與“危險區”牙周牙髓聯合損害[J].口腔醫學,2016,36(10):953-956.
[38] Martins J N R,Ordinola-Zapata R,Marques D,et al.Differences in root canal system configuration in human permanent teeth within different age groups[J].Int Endod J,2018,51(8):931-941.
[39] Srivastava S,Alrogaibah N A,Aljarbou G.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ic analysis of middle mesial canals and isthmus in mesial roots of mandibular first molars-prevalence and related factors[J].J Conserv Dent,2018,21(5):526-530.
[40] Torres A,Jacobs R,Lambrechts P,et al.Characterization of mandibular molar root and canal morphology using cone 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and its variability in Belgian and Chilean population samples[J].Imaging Sci Dent,2015,45(2):95-101.
[41] Versiani M A,Ordinola-Zapata R,Kele? A,et al.Middle mesial canals in mandibular first molars: A micro-CT study in different populations[J].Arch Oral Biol,2016,61:130-137.
[42] Martins J N R,Gu Y,Marques D,et al.Differences on the Root and Root Canal Morphologies between Asian and White Ethnic Groups Analyzed by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J].J Endod,2018,44(7):1096-1104.
[43] Plotino G,Tocci L,Grande N M,et al.Symmetry of root and root canal morphology of maxillary and mandibular molars in a white population: a cone-beam computed tomography study in vivo[J].J Endod,2013,39(12):1545-1548.
[44]倪彩霞,胡雪凌,余程.下頜第一磨牙近中中央根管的發生率及其相關影響因素[J].臨床口腔醫學雜志,2020,36(1):36-38.
(收稿日期:2020-07-08) (本文編輯:張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