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視野下文化遺產與研學旅行目的地融合研究
——以貴州省為例

李 淥，孫佳志，閆亞旗

（貴州大學旅游與文化產業學院，貴陽 550025）

引言

2013年2月，國務院辦公廳發布《國民旅游休閑綱要（2013—2020年）》，提出“逐步推行中小學生研學旅行”，“研學旅行”一詞首見于國家戰略中。2017年9月，教育部發布《中小學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指導綱要》，正式將“研學旅行”納入學校教育的學分系統之中，成為國家義務教育和普通高中課程方案規定的必修課程，與之相關的實踐活動與研究也在近幾年陸續展開。“研學旅行”理論研究開始引起學者的關注[1-5]。在國內外初期研究成果基礎上，本文將“研學旅行”的涵義明確為：以學生為主體，通過探究式學習和旅行體驗結合的方式，引導學生在課堂外認識自然和社會的本真性、復雜性，從而激發學生的求知欲和創新思維，培養良好的品德素養與社會責任感。研學旅行作為我國素質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校內課堂教育向校外社會教育延伸的創新體現。它關注培養學生們全面而獨特的個性，并通過這種探究式學習培養出具有洞察力、創新能力、協作能力的綜合型人才。

作為研學旅行的重要資源，涵蓋物質文化遺產（古碑刻、古遺址、古建筑、古墓葬等）和非物質文化遺產（表演藝術、民俗、節慶、傳統技藝等）兩大類型的文化遺產，包含著人類過去的創造及人類在漫長的生存發展過程中積淀的智慧、成果及價值。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關于在國家一級保護文化和自然遺產的建議》中提出，在生活條件加速變化的社會中，為人類保存與其相稱的生活環境，使之在其中接觸到大自然和先輩遺留的文明見證，這對人的平衡發展十分重要。可見，文化遺產具有永續傳承價值和深層次的教育功能，這與研學旅行的素質教育理念十分吻合，兩者的結合是一個互利互惠的過程。文化遺產拓展了研學旅行的內涵深度，提升了文化吸引力；反之，研學旅行拓寬了文化遺產走進大眾視野的渠道，使年輕一代有更多機會近距離接觸和認知遺產，增強對世界文化多樣性和人類創造力的理解與欣賞，并通過研學旅行方式實現遺產的經濟價值，推動遺產的永續發展。

“全域旅游”作為一種新的區域協調發展理念和模式，提倡通過對區域內經濟社會資源尤其是文化資源、生態環境、公共服務等進行全方位、系統化的優化提升，實現區域資源的有機整合、產業的融合發展、社會的共建共享，以旅游業帶動和促進經濟社會協調發展[6]。“全域旅游”強調全范圍、全方位、全時空的區域旅游資源模式，其意義超出了傳統意義上的旅游，是對一個地區資源科學整合、經濟結構優化的要求[7]。在全域旅游的視野下，作為特色旅游重要組成部分的研學旅行，如何發揮全域旅游對資源要素布局的導向作用，如何整合散落在區域中的各類文化資源，提升該區域研學旅行產品的鮮明特色和核心質量，是本研究的根本動機。

貴州有著大量與研學旅行結合的文化遺產，但目前發展落后于東部地區，這與研學基地建設滯后、研學課程設計欠缺、研學導師人才不足等問題密切相關，形成了市場供給與教育需求的極不平衡狀態。特別是在全時空區域內文化遺產與研學旅行有機整合幾乎空白，導致貴州在全國研學旅行市場中無品牌、無形象，這與貴州文化遺產大省的形象形成鮮明反差。本文以全域旅游觀為理論指引，以貴州省為區域個案，尋找“新”教育與“新”旅游的共同契合點，以文化遺產的歷史地標系統和經濟系統為基礎，構建研學旅行目的地資源體系，探索貴州民族遺產、歷史遺產、紅色遺產與研學旅行目的地融合建設的可能性。一方面為貴州研學旅行實踐和目的地建設提供理論指導，真正推動研學旅行教育的科學開展，另一方面充分利用貴州蘊藏的巨量遺產在當代和未來生活中實現其文化教育價值與經濟價值。

1 貴州全域遺產資源分類體系構建

貴州由于其獨特的地理歷史環境，文化遺產資源豐富且保存較為完整。截至2020年，貴州有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2項，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85項（140處），省級561項（653處），市州級1 000余項，縣級4 000余項。通過整理爬梳，以文化遺產的歷史地標系統（主要考察其文化價值）和經濟系統（主要考察其可開發性）為基礎來構建貴州全域遺產資源體系[8]。將貴州遺產資源分為三大類，即以特色民族村寨為空間載體的民族文化遺產、以古代文明遺存為地標的歷史文化遺產、以長征資源為主的紅色文化遺產。全域遺產資源分類體系以提升學生綜合素質、科學探索精神為根本目標和價值指向，真正解決長期以來研學旅行教育中只“游”不“學”的現狀[9]。

1.1 民族文化遺產研學旅行資源類型

貴州是中國古代歷史上人們躲避戰亂及國家實施移民戍邊的主要邊疆地域，不同歷史時期來自全國各地的移民在遷移過程中與本地土著相融合，逐漸形成了大雜居小聚居的空間形態分布、數量眾多的民族特色村落。目前貴州擁有18個世居民族（包括苗族、布依族、侗族、土家族、彝族、仡佬族、水族、白族等），其民族文化資源的保護與傳承不斷得到加強，民族文化逐漸成為貴州享譽國內外的一張名片。本文梳理了具有代表性、文化傳承較完整且可開發性較強的苗族、侗族、布依族、水族、仡佬族5個世居民族的特色村寨作為研學旅行的資源基礎（表1）。

通過在少數民族村落建設研學目的地，圍繞民族建筑、歌舞、節慶、戲曲、手工藝、服飾等遺產資源進行研學旅行課程開發，是開展民族文化多樣性保護與傳承的重要途徑。就民族村寨遺產地而言，研學旅行活動的開展不僅推動民族遺產在當代創造出經濟價值，更重要的是提高了當地民眾的文化自覺與文化自信，增強了保護本民族文化的主動性，為民族文化遺產的保護提供主觀動力與客觀經濟支撐。就研學旅行的主體而言，通過對民族歌舞、民間藝術、傳統技藝、民俗節慶的了解，豐富學生的文化知識儲備，在潛移默化中形成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觀念，進一步衍生強化民族遺產的保護意識與傳承意識。

1.2 歷史文化遺產研學旅行資源類型

早在24萬年前，貴州地域就有人類在此棲居，黔西觀音洞、盤縣大洞、平壩飛虎山等古人類遺址的出土文物，無不向世人展示著上古人類在這片地域的生存軌跡。史書記載著春秋戰國時期牂柯國和夜郎國在西南地域的統治盛況，其中夜郎國在西南少數民族各部中首屈一指，強盛時號稱“有精兵十萬”。秦統一全國之后，貴州所在區域進入其帝國版圖，直至明代之前，中央政權對偏居西南一隅的貴州的管轄力都極其有限，大多采取“樹其酋長，使自鎮撫”的態度。特別在宋元時期，中央政權對西南邊疆實施“羈縻”政策，委托土官管理，以維護西南邊陲的安定，土司制度逐步成為國家重要的邊疆戰略。明初，明太祖朱元璋欲將西南邊疆納入中央直接統治，在貴州境內設置大量軍事衛所，以保障中原與云貴地區的驛路暢通，因此遷調大量軍隊和農業移民進入貴州，進行屯軍屯田，形成了當今貴州大量的屯堡村落。現根據《貴州歷史筆記》[10]，將史前文化、夜郎文化、土司文化、屯堡文化、陽明文化等5個最能代表貴州歷史文化遺產資源的內容進行整理（表2）。

表1 貴州民族文化遺產研學資源

歷史文化遺產是一個區域文明的突出表現，集中反映著該地域內最為清晰的歷史足跡。貴州歷史文化遺產魅力的研學旅行目的地。通過研學旅游的開發，實現這些“殘破歷史碎片”資產的經濟價值，一方面可以減輕政府日常的文物保護壓力，一方面使散落在區域內的各處遺產得到更好地保存與可持續發展。就研學旅行的主體而言，通過對史前文化的研學可以使學生更清楚地認知人類起源，培養歷史探索精神。通過對夜郎文化、土司文化、屯堡文化的研學，可以使學生在旅行中體驗歷史課堂教學所沒有的在場性和鮮活性，在強化歷史記憶中提升學生的社會責任感。

表2 貴州歷史文化遺產研學資源

1.3 紅色文化遺產研學旅行資源類型

貴州是紅色精神的見證之地，是紅軍長征期間轉戰時間最長、發生重大事件最多的地方。紅軍長征共368天，有超過三分之一時間在貴州。長征途中，紅軍在貴州召開黎平會議、猴場會議、遵義會議、茍壩會議等決定中國革命轉折的重要會議，取得強渡烏江、婁山關戰役、四渡赤水等著名戰役的勝利。紅軍足跡遍及貴州省大部分土地，留下了重要遺址幾百處，是貴州近代歷史文化中濃墨重彩的一筆，也為貴州開展愛國主義研學旅獻。由此，本文從長征時期和抗戰時期兩個方面對貴州紅色文化遺產研學資源進行梳理、統計（表3）。

紅色文化遺產地大多處于經濟落后的邊遠山區，通過研學旅行目的地的建設，可以將革命老區的紅色資源優勢轉化為經濟優勢，以研學旅游整合產業，整合紅色資源，促進邊遠山區經濟結構轉型升級，帶動邊遠山區百姓脫貧致富。就研學旅行的主體而言，通過紅色文化遺產研學，近距離接觸中國近代歷史發生的重要場所，可以培養學生正確的人生觀、道德觀，充分認識自己在社會中的責任與擔當，培育具有健康心理和健全人格的“四有”新人。在當代開展紅色文化研學旅行教育，對堅定文化自信、實現中國夢具有重要的現實推動作用[11]。

2 全域旅游視野下貴州文化遺產與研學目的地融合建設

2.1 民族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建設

根據民族文化的地域性和原真性特征，以特色文化符號和遺產的時空界限，建設5個全域旅游視野下的民族文化遺產研學區（圖1）。根據民族村寨的資源優勢、地理位置、交通狀況，選出優勢民族遺產地進行研學目的地開發，串聯“施洞苗寨—舟溪苗寨—郎德上寨—西江千戶苗寨—掌坳苗寨—岜沙苗寨”資源，組建“苗族遺產研學基地”；整合“堂安侗寨—肇興侗寨—四寨村—占里村”，組建“侗族遺產研學基地”；整合“高蕩村—石頭寨—營上古寨—南龍布依古寨—下納灰村”，組建“布依族遺產研學基地”；整合“紅心村—桑木壩村—龍潭村”，組建“仡佬族遺產研學基地”；整合“板告村—怎雷村—榔木村”，組建“水族遺產研學基地”。各研學主題線路應結合同類型民族村寨，形成“一線多點”的空間布局形態，實現核心驅動多點貫通。此外，應挖掘每個村寨的核心特色，獨樹一幟，將具有民族特色的歌舞、節慶、傳統手工藝、飲食等開發成研學體驗課程，形成“一寨一課”，減少同類型民族村寨的同質化內容。

表3 貴州紅色遺產研學資源

2.2 歷史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建設

根據貴州史前文化、夜郎文化、土司文化、屯堡文化、陽明文化的歷史遺存，在遺址地建設博物館、展覽廳、考古公園等教育體驗設施，形式不局限于走訪參觀，更注重動手動腦的歷史考古學習。了解每一主題歷史文化的來龍去脈、遺產價值，在歷史空間中彰顯研學教育的體驗性和沉浸感，真正實踐歷史研學教育目的。相較其他遺產資源，歷史遺址具有資源的唯一性特征，更需注重每一個歷史遺存的保護和修繕，禁止大修大建破壞遺產“真實性”，在完善必要研學服務設施基礎上，培育貴州在全國具有唯一性的歷史遺產研學品牌。以黔西觀音洞遺址為代表形成貴州史前遺產研學線路，以可樂遺址形成夜郎遺產研學中心，以天龍屯堡形成屯堡遺產研學線路，以海龍屯形成土司遺產研學線路等（圖2）。

2.3 紅色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建設

紅色文化遺產散布貴州省各行政區域，可以根據其空間地理分布特點，考慮以線路形式串聯每個單點，實現區域的整體聯動（圖3）。整條研學線路貫通貴州重要的紅色遺產資源，形成一條完整的、區域大跨度的紅色主題研學線路，同時還可以將其拆分成多條短途或主題路線。如可以設計長征主題，串聯紅色文化遺產點，將“強渡烏江遺址—遵義會議會址—婁山關戰役—四渡赤水渡口遺址”建設成“長征重要戰役研學線路”；“黎平會議會址—猴場會議會址—遵義會議會址—茍壩會議會址”建設成“長征重大會議研學線路”。通過青少年重走紅色路線、瞻仰紅色遺跡、傾聽紅色故事等活動，增強愛國教育的真實感和儀式感，真正幫助學生發現和理解復雜社會環境中的真善美，進而促進其產生積極的道德行為。

圖1 民族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主題線路分布

圖2 歷史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主題線路分布

圖3 紅色文化遺產研學目的地串聯線路

3 全域旅游視野下文化遺產與研學目的地融合的“貴州模式”

文化遺產融入研學目的地的建設，使得遺產資源成為研學旅游活動開展的支撐系統。在這一綜合性系統中，圍繞地方特色遺產資源，從活動線路設計到活動空間、文化體驗、場景追憶等，進一步加深學生對鄉土、國家的文化認知與情感認同。但研學旅游注重教育功能而非享樂體驗的特性，使研學旅游中對真實性的訴求與大眾旅游有所區別[13]。因此，在研學目的地建設開發過程中應該以作為支撐系統的文化遺產的“真實性”保護和展現為第一原則，從文化教育與產業經濟上去溝通“遺產與研學”，那么研學旅游的開展就可以做到認識遺產價值、尊重遺產原貌，在充分感悟研學產品中的“遺產”元素下弘揚其教育價值，并為其有效保護提供所需要的環境和條件[13]。如此，兩者的融合才真正具有“提高民眾素養”和“實現遺產保護”的雙重社會價值。

3.1 依托“紅色”+ “多彩民族”的遺產魅力，探索“紅路彩帶——貴州研學”線路模式

2016年教育部等11部門印發的《關于推進中小學生研學旅行的意見》特別指出：“根據研學旅行育人目標，依托自然和文化遺產資源、紅色教育資源和綜合實踐基地等，建設一批安全適宜的中小學生研學旅行基地；積極推動資源共享和區域合作，打造一批示范性研學旅行精品線路，逐步形成布局合理、互聯互通的研學旅行網絡。將研學旅行作為理想信念教育、愛國主義教育、革命傳統教育、國情教育的重要載體。”[14]貴州是中國擁有世界級和國家級自然與文化資源最豐富的省份之一。作為人類記憶和歷史中諸多永恒價值的源泉，對這些寶貴的資源開展保護、傳承和活化，可持續融入研學旅行的發展中[15]，是當代貴州探索“貴州研學模式”最重要的依托資源和發展方向。就二萬五千里長征線路而言，貴州區域是紅軍長征史上的重要歷史地標區域，形成深厚的革命傳統，紅色基因代代相傳，如何將紅色融合及落實到民族與歷史兩大地方遺產中，首先需要確立以貴州鮮明的“紅色”基因為核心主線，串聯“多彩民族”和“歷史”文化資源的形象疊加和互動共融，構建以“紅路彩帶——貴州研學”為準確定位的貴州研學旅行產業IP形象。圍繞“長征”和“抗戰”的紅色研學主題，同時融入民族文化和歷史文化兩大主題遺產研學，真正打造出幾條具有全國影響力的文化遺產研學旅行精品線路，將貴州獨特之文化遺產資源呈現并服務于大眾，配合國家提出的全面實施素質教育理念，促進書本知識和生活經驗的深度融合，充分激發大眾對國家、對人民、對土地的熱愛之情。

3.2 完善文化遺產研學課程建設，提升貴州研學旅行的全域性和科學性

貴州可用于研學旅游的遺產資源數量甚巨，但目前研學主題模糊、研學效果較差，形成供給與需求的不平衡狀態。要創造出具有全國影響力的“貴州模式”，首先，從省級政府層面，為實現省內資源的全域開發，組織多學科專家共同討論并形成貴州特色遺產研學主題課程大綱，制定科學而有效的遺產研學旅行課程評價標準。研學旅行課程是研學旅行開展的主要依據和核心內容，一套科學的研學課程體系可達到培養學生創新思維和求知欲的教育目的。各中小學根據頂層設計的遺產研學主題和方向，可自主選擇和創新這些主題鮮明的遺產研學課程，從而形成良性的課內課外教育循環。其次，從市州縣級層面，加強地方教育、旅游、文化等多部門的協作交流，統籌遺產研學資源的管理工作。隨著全域旅游時代的到來，游客流動范圍的拓展，必然會對傳統局限于行政管轄區的管理機制造成挑戰。特別是研學旅行教育的特殊性，需要教育、旅游、文化、公安、交通、食品藥品等多個部門的密切配合，由市州縣教育部門、文旅部門作為核心力量共同組成研學旅游工作協調小組，對研學旅行工作進行全面統籌管理。同時加強各區域職能部門的交流聯系，打破區域及行政區劃概念，保證整個貴州省遺產研學基地的有機整合和共建共享。再次，加強研學教育人才培養，建立行業人才準入標準，提高人才素質。由于研學旅行課程與課堂教學相比，具有情境的在地化、活動的探究性、過程的體驗性等特征，對合格研學導師的要求更為苛刻。就貴州而言，研學旅行課程設計相較于其他省區更應該展現大量的動手實踐環節、野外體驗環節和場景沉浸環節，可開設諸如蠟染刺繡、竹編藤編、傳統美食制作等動手課程，侗族大歌、蘆笙舞等歌舞類體驗課程，古遺址考古、民族節慶儀式等沉浸類課程。因此，遺產研學導師更需注重培養“懂遺產”“懂傳承”“懂創新”的人才。

3.3 利用新媒體渠道，塑造貴州遺產研學品牌的鮮明全域形象

在全域旅游的要求下，旅游供給側結構改革勢在必行，個性化需求和供給應有高效的匹配機制與平臺的支撐。這就要求貴州在做好遺產資源優化的同時，提升貴州遺產研學品牌的價值和形象。應用大數據管理平臺，加強與OTA平臺的合作，打造智慧化服務平臺，加強新媒體平臺的宣傳營銷，建設智慧研學目的地。線上線下組織著名專家學者，開展貴州民族文化研學交流、陽明文化國學培訓、貴州古鎮古村探秘等研學旅游的專題活動。通過線上線下多平臺渠道加強宣傳力度、整合優質資源、收集改進意見、加強區域交流，全面提升開展研學旅行活動的服務能力和品牌效果。

研學旅行是我國素質教育發展的一次重要嘗試，也是我國旅游業未來發展的新方向。在全域旅游視野下，以文化遺產為支撐資源的研學旅行，其理論成熟和實踐執行都需要各學科領域的共同參與，在促進研學旅行發展上形成合力，探討文化遺產地如何更好融入研學旅行元素，在貴州建設出一批具有成熟主題線路的遺產研學旅行目的地，使承載歷史內核的文化遺產在當代和未來仍可發光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