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祐福


微信是個好東西,實現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和錦堂兄認識在4G時代,2016年9月,他南下游杭州,我同邀了高森兄、趙鵬兄等吃了“西湖春天”,坐了西湖游船,逛了西泠印社,并拍照留念。時也匆匆,五年已逝,此前我不曾見過他,此后也沒有,我們的音容笑貌都只存在對方的微信里,他亦曾數次邀我去重慶吃火鍋。
錦堂兄風神俊逸,有不亞潘安之貌,而人卻極謙遜儒雅,毫無浮夸造作。其師從峴居先生,步趨惟妙,深得三昧。近世作古璽大盛,然多風檣陣馬,淳雅涓涓者稀。兄作古璽取字多吉金,朱白相合,古厚靜穆,殊為難得。悲庵嘆云:古人有筆又有墨,今人唯有刀與石。以今視之,刀石比墨似更不能少。此余蚍蜉之語,愿與共商。
刻印非易,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如何負重履薄當是留給錦堂兄的明日之問。 又及:我極懶散,錦堂兄命我作文,我曾戲言可待全面小康之日,慚愧今又逾二日,中午陪友人吃酒,晚復陪友人吃酒,醉至清晨,看來果已小康矣,乃成文。
寫于中州光明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