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法家郎照玉
郎照玉,甘肅省書協理事、《甘肅書法》編輯、蘭州市書協副主席、中國書協會員、中國書協“翰墨薪傳”西北五省書法教師培訓授課教師、甘肅省青聯委員。先后被中國書協、甘肅書協授予“優秀書法家”“優秀志愿者”稱號,被中國文聯、中國書協授予“‘向人民匯報——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文質兼美優秀基層書法家”稱號,被蘭州市委、市政府評為首批“金城文化名家”并設立“金城文化名家工作室”。書法作品入展中國書協的展覽10次,70余篇論文、散文發表于《中國書法》等國家級報刊,編印個人書法作品集8冊,近百幅作品被刻碑并被張海藝術館等機構收藏。
2018年我的書法習作小冊子將由《藝術投資》雜志社編印了,算來當屬自己的第八本書法習作小冊子,按照慣例還是要寫點文字的,此刻手機里播放的是陳奕迅的《十年》,索性就將題目定為“十年”吧,因為自己自系統習書以來,已近十年,對,就這樣了。
去年重慶牛帥兵老哥的《水墨蘭亭》為我編印了小楷冊子。前段時間我為原中國書協主席張海先生負責編輯《書法創作教程》(楷書)部分,對楷書有了點滴認識,今年本打算繼續寫點楷書,兼顧不同規格和不同風格,無奈雜事太多,沒有自己滿意的作品,一晃今年又過去一半,索性把自2007年習書以來的一些作品做個總匯,也是對自己習書以來的一個階段性的小結。前段時間回岷縣看望爺爺奶奶時,找到了一些原來的參展作品集里的作品掃描過來,800多本省級以上商業展、國展作品集,找了大半天,雖然兼顧不同時期、不同書體和規格,但老是不太滿意,又在網上找了一部分,其他書體都有了,唯獨篆書太少,無奈又在網上找到了全國第二屆篆書展的入展作品充當門面,后面又發現部分作品太初級,索性再用一些今年的習作,終于湊夠了冊子的內容。
本打算除了楷書以外,按照今年年底再把我自2007年以來發表在市級以上報刊雜志上的散文、評論、論文、隨筆等80余篇匯集整理編印成冊,取名“達布溝”。 達布溝是我的老家,文章大多是在達布溝寫的。大部分文章雖然發表了,但還需要做一些小手術。雖然我本不想改變原文,以免散失當初的味道,但語法、標點尚需細審,無奈時間和精力有限,只有把希望寄于2019。
說實話,我喜歡參加書法展賽,雖然命中率極低,但“打不死的小強”精神一直激勵著我,只要“打不死”我還會努力的。所以近十年以來,已經入展、獲獎省級以上商業展近800余次了,2015年以前的我都做了筆錄,以后的都存在微信里。所以,除了預計明年編印的《達布溝》外,再將這800余次商業者的入展作品從作品集上掃描下來匯編成一本冊子是不是我后年的打算呢?試想,當翻看十年按照入展年份編印的冊子,可否能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空曠的草原上,一個孤獨的小孩赤腳爬行,雖然前面是一眼望不到邊但仍然繼續爬行。當他回想從小男孩到大男孩到老男孩到老男人、直到死在爬行路上這樣一個人生軌跡而哀傷時,他會說:難道我錯了?但他又不甘心地回頭看看爬過的痕跡,臉上可否會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十年,人生還有幾個這樣的十年?“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么說出口,也不會是分手。”“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如今,我也絕不會“在離開的時候,一邊享受一邊淚流……”
2017年,兒子郎思翔的出生;2018年,爺爺在岷縣人民醫院醫治無望而轉入蘭州起死回生……我對生活又多了一些思考和期許,是啊!還是那句老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會繼續爬行著,期許著,期許著,爬行著……
2018年 10月13日于中川赴南京航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