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永亨, 馮穎濤, 趙 昱
(桂林理工大學 商學院, 廣西 桂林 541004)
中國是一個人口眾多的發展中國家, 區域間經濟發展差異巨大。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閉幕會回答中外記者提問時指出: 雖然中國目前人均年收入已達3萬元人民幣, 但仍有6億人月收入在1 000元左右。中國城鄉、 區域間經濟發展不平衡問題, 是我國鄉村振興進程中急需解決的重要課題。
縮小區域間經濟發展差距, 其實質就是需要更快地促進欠發達地區經濟發展。我國欠發達地區主要分布于中西部農村地區, 這些地區一方面受制于自然地理環境, 經濟發展緩慢; 另一方面, 勞動力流失嚴重, 大量的農村青壯年到東部發達地區尋求發展機會, 進一步導致欠發達地區的農村人口空心化與農村產業日益空洞化[1-2], 從而使欠發達地區的農村發展陷入惡性循環: 經濟欠發達→收入低下→勞動力外流→農村人口空心化→農村產業空洞化→經濟發展更加落后。針對欠發達地區日益凸顯的這些問題, 國務院辦公廳于2015年出臺了《關于推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指導意見》, 指出要全面支持我國欠發達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 立足于欠發達地區的優勢資源, 發展適應當地市場的農村產業融合項目, 鼓勵經濟發達地區對欠發達地區進行交流合作與對口幫扶等方式, 積極推進農村的一二三產業融合。
農業與旅游業的產業融合近年來迅速得到了諸多研究者的關注。在農旅產業融合與整體經濟發展方面, 向從武[3]認為農旅產業融合是貧困地區突破貧困的必然趨勢, 也是脫貧攻堅的必然要求; 張效廉[4]、 李志勇等[5]、 張莞[6]及李順毅[7]均認為農旅產業融合是重喚農村經濟活力、 推進欠發達地區農村產業轉型升級與解決欠發達地區“三農問題”的可行性實現路徑, 農旅產業融合可以實現欠發達地區的鄉村振興。在影響因素方面, 方世敏等[8]指出農業轉型升級需求、 市場需求、 產業政策等因素對農旅產業融合的主導作用越來越明顯; 胡平波等[9]指出農旅產業融合還會受到是否為“全國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示范縣”的影響。在研究技術及方法的運用上, 張英等[10]、 周蕾等[11]及王麗芳[12]均借助物理學中的耦合協調度模型來研究農旅產業融合。按照楊紅等[13]的研究成果, 農旅產業的融合系統中農業和旅游業的關系可分為: 不相關(封閉系統)、 互補關系和競爭關系(開放系統)。龐嬌等[14]測算出我國18個產茶省份整體的茶葉產業和旅游業融合的相關系數為0.8以上, 兩者具有較高的融合可能性, 茶葉產業和旅游業屬于互補關系。但除此之外, 其他多數同類型的研究成果中未能體現對融合系統中的農業和旅游業的相關性質進行辨析。
廣西具有豐富的農業和旅游業資源, 現已形成恭城月柿、 崇左甘蔗、 橫縣茉莉花茶等多個農業區域公用品牌; 在旅游業方面, 通過舉辦“廣西·鄉村旅游嘉年華”“廣西鄉村旅游電商扶貧宣傳推介活動”等活動, 積極打造廣西“鄉村旅游”的優質品牌。近年來, 在鄉村振興戰略的指引下, 廣西農旅產業融合正在朝產業化、 規模化、 特色化、 品牌化的方向發展, 具備休閑、 觀光、 個性化體驗的鄉村旅游品牌工程, 以及鄉村旅游產業示范基地、 休閑農業特色小鎮、 星級鄉村旅游區、 森林養生基地等示范性農旅融合產業品牌項目, 極大地促進了當地經濟的發展。但廣西整體以及各地市的農旅產業融合協調發展目前處于哪個階段, 應該采取哪些扶持措施, 尚未見到研究成果。
本文首先分析廣西整體以及各地市農業和旅游業兩產業的相關關系; 再利用耦合協調度模型來判斷廣西整體以及各地市的農旅產業融合狀況; 最后根據研究結果提出進一步促進農旅產業融合的對策建議。
農旅產業融合系統由農業和旅游業子系統組成。參考張英等[10]、 周蕾等[11]、 王麗芳[12]及龐嬌等[14]的研究成果, 結合廣西農業及旅游業發展實際情況, 本文確定的農業和旅游業子系統的各項指標如表1所示。

表1 廣西農旅產業融合系統-農業和旅游業子系統
農業子系統為一級指標, 可分為: 農業規模、 農業效益和農業投入3個二級指標。 農業規模反映農業生產的增量與規模, 用第一產業增加值與農林畜牧漁業產值來衡量; 農業效益反映農業生產對經濟的拉動以及對農村居民生活的影響; 農業投入則反映農業生產的各類要素投入, 包括電力投入、 化肥投入、 服務投入、 政策支持、 播種和灌溉投入等。
旅游業子系統為一級指標, 可分為: 旅游業規模、 旅游業效益和旅游業投入3個二級指標。其中, 旅游業規模反映來桂旅游的境內外的人數規模; 旅游業效益反映旅游業能夠帶來的經濟效益, 包括旅游業發展對經濟的拉動、 占第三產業的比重、 對當地的人民幣創收和國際創匯收入等; 旅游業投入反映為發展旅游業所做出的多方面要素投入, 包含星級飯店、 星級景點、 旅游管理部門和旅行社數量。
由于所建立的農業和旅游業子系統內部的各項指標數量與單位不一致, 為克服其量綱差異性, 需要對各項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本文采取“0~1”標準化方法處理原始數據:

(1)
式中:i表示年份(i=1, 2,…,n);j表示評價指標(j=1, 2,…,m);uij+為對正指標的處理, 該指標的數值越大說明越具備正面效應;uij-為對逆指標的處理, 該數值越大說明越具備負面效應。計算過程中, 加上0.01的作用是使測算數值非零化。
權重確定方法有主觀賦權法與客觀賦權法兩種, 但是主觀賦權法會造成數據出現較大偏差[15]。本文將采取客觀賦權法之一的變異系數法確定各指標的權重。變異系數法是一種能夠直接利用各項指標所包含的信息, 通過計算得出指標的權重反映被評價單位的差距。由于評價指標體系的各項指標的量綱不一致, 不能直接比較其差別程度, 為了消除各項評價指標的量綱不同影響, 需要利用各項指標的變異系數來衡量各項指標的差異程度:
(2)

利用式(2)計算出的變異系數確定權重
(3)
式中:wj表示利用變異系數法確定每個指標的權重。
構建農旅產業耦合協調度模型前, 需要計算反映農業綜合發展水平的農業綜合評價指數以及反映旅游業綜合發展水平的旅游綜合評價指數。

(4)
式中:xij、yij分別表示農業、旅游業子系統根據式(1)無量綱化處理的各項指標數據;λi、θi分別為農業、旅游業子系統通過式(2)、(3)所確定的權重;Ux、Uy分別表示各個年份的農業、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兩者的指標值越高, 說明產業向好發展; 若指標值越低, 則說明產業發展水平不足, 仍有提升空間。
參照楊紅等[13]對生態農業與生態旅游業的耦合關系研究以及龐嬌等[14]通過測度茶葉產業和旅游業的相關關系辨析兩者融合的可能性, 基于上述研究成果構建農業和旅游業的樣本相關系數模型。
(5)

樣本相關系數的取值范圍為(-1, 1)。因農業和旅游業是信息不斷交換的開放性系統, 故不考慮兩者不相關(rxy=0)的情況。當rxy∈(0, 1)時, 兩產業存在互補關系; 當rxy∈(-1, 0)時, 一種產業會抑制另一種產業的發展, 兩產業存在競爭關系。因此, 農業和旅游業的關系可根據其相關系數解釋為: 在二元產業的相關性分析下, 當農業與旅游業呈負相關時, 產業融合過程中存在相互制約的因素; 當農業與旅游業呈正相關時, 產業融合過程中兩者能夠相互驅動。
耦合是當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要素或系統在相互交換信息或相互作用過程中趨向協同的現象, 即各項要素或子系統通過良性互動逐步由無序走向有序, 最終實現協同發展的動態關聯關系[16]。耦合度是評價要素或系統在相互影響作用強弱程度的指標值, 近年被應用于產業融合研究。耦合度模型為
(6)
式中:Ux、Uy分別為式(4)所測算農業、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耦合度C的取值范圍為0~1,C=0, 反映系統內各個指標處于無關且無序發展狀態, 農業和旅游業相互作用無效果;C=1, 各個指標的耦合度最大, 農業和旅游業的相互作用效果最大。C越小, 反映農旅產業融合向著無序的方向發展, 兩者的相互作用程度越低;C越大, 反映農旅產業融合向著有序的方向發展, 兩者的相互作用程度越高。耦合度只能反映出農旅產業的相互作用強弱程度而無法比較協調發展的高低水平[17]。因此, 還需引入耦合協調度模型, 通過比較產業系統內部產業子系統發展的強弱程度, 來分析產業融合過程中是由何種產業所驅動[12]。耦合協調度模型為

(7)
式中:D為耦合協調度, 其值為正數且取值范圍為0~1;T為農旅產業融合綜合評價指數(又稱協調指數);a、b分別為農業、 旅游業的待定系數, 其取值范圍為0~1。由于農業和旅游業發展水平的提高對于農旅產業融合起促進作用, 兩者地位同樣重要, 因此a、b的賦值均為0.5[18]。 參考廖重斌[19]的研究成果, 反映農旅產業融合的耦合協調度D可分為協調類(0.5≤D≤1.0)和失調類(0≤D<0.5)兩種類型。 當Ux>Uy時, 表示由農業資源驅動農旅產業融合, 農業帶動著旅游業發展; 當Ux 表2 不同農旅產業融合發展類型的耦合協調度及其評價體系 3.1.1 農業和旅游業相關關系 利用廣西14個地級市2010—2017年農業和旅游業的綜合評價指數, 計算出歷年農業和旅游業的綜合評價指數的平均值來評價廣西2010—2017年農業和旅游業的發展狀況; 再利用上述兩者的平均值根據式(5)計算出反映廣西整體的農業和旅游業發展相關系數。結果顯示, 廣西農業和旅游業的整體相關系數為0.81, 一方面說明廣西整體的農業和旅游業具有高度正相關性, 另一方面反映出廣西整體的農業和旅游業屬于互補關系, 說明相互促進發展。 3.1.2 農業與旅游業融合發展類型 從《廣西統計年鑒》(2011—2018)中查找表1列出的相關變量數據, 根據式(1)~(5)測算出廣西14個地級市2010—2017年農業綜合評價指數、 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 農旅產業協調指數、 農旅產業耦合度以及耦合協調度。廣西整體的農業綜合評價指數Ux、 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Uy、 農旅產業耦合度C及其耦合協調度D均由14個地級市的這4項數值的平均值計算得出(表3)。2010—2015年, 廣西農業綜合評價指數大于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 說明該時期農業發展水平強于旅游業, 農旅產業融合由農業來驅動, 農業帶動旅游業發展; 2016—2017年, 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大于農業綜合評價指數, 說明該時期旅游業的發展水平超越農業, 農旅產業融合轉變為主要由旅游業驅動, 旅游業帶動農業發展; 廣西農旅產業融合的整體耦合度C由2010年的0.32小幅上升至2017年的0.49, 說明廣西整體的農旅產業融合向著有序化的方向發展, 兩產業相互作用正不斷增強, 融合程度不斷提高; 農旅產業耦合協調度D由2010年的0.23上升至2017年的0.63, 由中度失調進步至初級協調。可知, 廣西整體的農旅產業融合的這5項指標在這8年間均呈上升趨勢, 農業、 旅游業和農旅產業融合均向好的方向發展, 如圖1所示。 表3 廣西農業和旅游業融合的耦合度、 耦合協調度與發展類型 圖1 廣西整體農旅產業融合各項指標的時序趨勢變化 3.2.1 農業與旅游業相關關系 根據表3及式(5)計算出2010—2017年廣西14個地級市農業與旅游業的相關系數如圖2所示。可以看出, 除百色和河池之外的其余12個地級市的農業和旅游業的相關系數為正, 說明存在互補關系, 在產業融合的過程中兩產業能夠相互驅動, 共同提高農旅產業融合發展水平。 百色和河池的農旅產業相關系數為負, 說明這兩地農業與旅游業存在競爭關系, 在農旅產業融合過程中存在著農業和旅游業相互制約, 阻礙了農旅產業融合發展。主要原因是百色和河池全境屬于我國集中連片貧困區——滇桂黔石漠化區, 該區域內生態條件脆弱, 不利于一般的經濟農作物生長[20]。因此, 農業生產受制于生態條件, 缺乏以農業作為發展鄉村旅游的依托, 削弱了百色和河池的農旅產業融合發展。 圖2 廣西各地市農業和旅游業的相關系數 3.2.2 農業與旅游業融合發展類型 已測算出來的2010—2017年廣西各地市農業綜合評價指數、 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 農業產業融合綜合評價指數、 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結果中, 選取最近統計年份(2017年)的測算數值對廣西各地市農業和旅游業融合發展的現狀進行分析。從表4可以看出: 廣西14個地級市的農旅產業融合類型無一城市處于失調狀態, 所有地級市都屬于勉強協調或初級協調類型, 說明農旅產業的融合效果較為理想。其中, 百色、 欽州和河池3個地級市屬于勉強協調發展型; 其余11個地級市屬于初級協調發展型。 表4 2017年廣西各地市農旅產業耦合度與耦合協調度測算結果 按照農業和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的強弱進行劃分, 屬于農業滯后型(Ux 綜上所述, 農業和旅游業相關性質為互補關系的城市中, 它們的農旅產業融合發展能夠較快地進入到協調發展的階段, 如南寧在2013年的農旅產業融合就已經進入勉強協調階段; 柳州在2014年進入協調發展的階段; 梧州、 北海、 防城港、 貴港、 玉林、 賀州、 來賓和崇左均在2015年進入至協調發展階段; 2017年, 除欽州、 百色、 河池外, 其余11個城市農業和旅游業為互補關系的城市, 其農旅產業融合均達到初級協調水平。這說明農業和旅游業為互補關系時, 兩產業的相互帶動發展能夠共同提升產業融合水平, 加快農旅產業融合的效率。此外, 在農業和旅游業相關性質為競爭關系的城市中, 它們的農旅產業融合發展進程較為緩慢, 如百色和河池的農旅產業融合在2010—2016年這7年間仍處于失調階段, 只有在2017年進入協調發展階段。這說明農業和旅游業兩者屬于競爭關系時, 雖然不會使得農旅產業融合向著負增長方向發展, 但是由于兩者的相互抑制作用會減緩農旅產業融合的速度, 阻礙兩者融合水平的提高。 (1)相關系數分析結果顯示: 廣西整體的農業和旅游業屬于互為促進的發展關系; 地域性分析而言, 百色和河池的農業和旅游業相關性質表現為競爭關系, 其余12個城市表現為產業相互促進的互補關系。 (2)廣西在農業與旅游業方面都具有較好的基礎和資源優勢, 2010—2015年廣西的農業整體發展水平強于旅游業發展, 2015年以后, 隨著農旅產業融合的深入, 旅游業得到了較快發展, 旅游業綜合評價指數Uy開始超過農業綜合評價指數Ux, 表明廣西旅游業發展綜合水平開始好于農業。 (3)廣西農旅產業融合的這5項指標在2010—2017年間均呈上升趨勢, 表明廣西農旅產業融合向好發展,整體融合水平由中度失調進步至初級協調,其中2010—2015年由農業驅動農旅產業融合,2016—2017年為旅游業驅動農旅產業融合。 (4)2017年數據地域差異性分析發現, 除欽州、 百色和河池的農旅產業融合等級為勉強協調外, 其余11個城市為初級協調; 欽州、 賀州和來賓的農旅產業融合由農業驅動, 其余11個城市由旅游業驅動。 (5)將廣西農業與旅游業的相關性質與歷年農旅產業的融合程度進行比對可知: 若農業與旅游業為互補關系, 農業和旅游業的相互促進能夠共同提升農旅產業融合水平; 若農業與旅游業為競爭關系, 農業與旅游業的相互抑制導致農旅產業融合水平受到制約。 農村三產融合發展是我國欠發達地區實現鄉村振興的重要路徑, 國務院辦公廳在2015年就出臺了《關于推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指導意見》, 指出“要全面支持我國欠發達地區農村產業融合發展”。然而, 由于受到地理環境、 資金不足、 人才匱乏、 勞動力外流等多種因素的影響, 我國欠發達地區雖然在農業與旅游業方面都具有較好的基礎和資源優勢, 但目前農業與旅游業發展不平衡現象依然存在, 這制約了欠發達地區農旅產業的可持續發展, 也對鄉村振興戰略所提出的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帶來了新的挑戰。廣西需要在鄉村振興戰略的指引下推進農旅產業融合發展, 以豐富農村產業體系, 最終實現鄉村振興。 欠發達地區農旅融合協調發展需要因地制宜地精準施策, 就廣西而言, 基于本文的分析, 建議采取以下對策: (1)對于農業和旅游業呈競爭關系的地級市——百色和河池, 這兩個地級市目前旅游業發展水平強于農業發展水平, 根據楊紅等[13]的研究成果, 此時若要加強農旅產業融合水平, 政府應優先發展其優勢產業——旅游業, 在資金、 土地資源上向旅游業進行傾斜。通過依托當地優質的旅游資源打造一批鄉村旅游扶貧線路, 積極發展“旅游+”的產業融合模式, 強化河池和百色的石漠化區特色旅游產業。當旅游產業興旺時, 處于石漠化區這兩個城市的農業和旅游業融合逐漸由競爭變成互補關系, 進而再根據百色和河池的土地狀況發展適合石漠化區的農業經濟作物, 促進旅游業與農業相互融合, 逐步振興石漠化地區農村農業經濟以及解決該區域農民的收入與就業問題。 (2)對于南寧、 柳州、 桂林等農業和旅游業呈互補關系且旅游業驅動農旅產業融合的城市, 需要繼續深化“旅游+”的產業聯動效應。一方面, 借助旅游品牌效應拓寬特色農產品的銷售渠道, 例如, 通過興辦各類型旅游文化節來促進優質農產品的營銷, 或是借助互聯網平臺線上旅游直播形式售賣農產品; 另一方面, 打造“旅游+鄉村文化”的文旅產業融合形式, 深度挖掘鄉村文化, 提升鄉村旅游的人文附加值, 如通過建立鄉村文化博物館或在少數民族特色節日舉辦民族文化節等形式來展現民族地區的鄉村文化, 體現民族地區的鄉土人情; 此外, 在廣西對接粵港澳大灣區的政策下, 應積極向粵港澳大灣區進行廣西的鄉村旅游宣傳, 吸引粵港澳游客到廣西鄉村旅游觀光, 增加鄉村旅游消費, 帶動農民增收脫貧。 (3)對于欽州、 賀州等農業和旅游業呈互補關系且農業驅動產業融合的城市, 需要推進農業生產現代化, 促進農業產業鏈延伸。政府應加大資金、 技術等投入力度, 積極發展區域農產品公用品牌, 引導農業生產規模化與專業化經營; 同時積極發揮農產品公用品牌的品牌效應, 發展區域休閑農業觀光產業, 吸引海內外游客前來旅游觀光消費, 品嘗優質農產品; 其次, 以農促旅, 依托優質農業資源建立民族特色農業生產示范基地, 積極發展農產品加工產業和具備少數民族特色的文化農業, 促進農業產業鏈向二、 三產業延伸, 提高農產品的人文附加值; 再者, 推動農業信息化發展, 創建多元化的農業電子信息平臺, 讓農戶第一時間能夠將農產品信息更新至多個電子平臺上進行宣傳銷售; 與此同時, 完善鄉村交通建設, 助力物流運輸站點建設, 為農產品銷售疏通渠道, 推動農民增收致富。
3 結果分析
3.1 廣西農旅產業融合發展整體性分析


3.2 廣西農旅產業融合發展的地域差異性分析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4.2 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