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愛紅 何潔
摘?要:不同經濟發展水平下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影響不同。京津冀城市群GDP總量和增速都遠落后于長江中下游城市群,存在經濟增長水平差異的兩大城市群的環境規制政策效應也不同。因此,研究不同環境規制類型對兩大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影響尤為重要。研究發現,從兩大城市群的橫向對比來看,環境規制對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顯著影響,其中京津冀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對正式環境規制更加敏感,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產業結構對非正式環境規制尤其是教育水平更加敏感;從兩大城市群分階段的縱向分析來看,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對環境規制政策的敏感度隨著政策的深入而加深。因此,兩大城市群應因地制宜,注重不同類型環境規制對自身的重要作用。
關鍵詞:京津冀城市群?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環境規制?產業結構高級化
一、引言
高污染、高耗能的粗放型經濟模式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獲取快速的經濟增長,顯然,這種“以環境換經濟”的模式已經無法適應中國可持續發展的要求。經濟高質量發展必須轉向經濟和環境協調發展的經濟模式,而產業結構的調整和轉型是協調二者可持續發展的關鍵性因素。中國政府通過強制性的法律法規對企業進行限制,在環境規制壓力下,對不同的企業來說,既可能會形成“創新補償效應”,也可能會形成“遵循成本效應”,從而對產業結構產生影響,進一步對當前中國經濟的轉型和可持續發展發生作用。眾多學者對“污染避難假說”是否在中國存在進行了研究,發現中國確實存在承接發達國家重污染企業的現象,這也再一次說明環境規制的重要性。因此,深入探究環境規制與產業結構之間的關聯機理,并從中尋找產業政策方向和產業調整方向,具有重要的理論和應用價值。
當前,大量學者以波特假說、遵循成本假說和污染避難假說這三個理論為基礎對環境規制和產業結構調整的關聯機理進行分析。波特假說認為環境規制存在門檻,只有恰當的環境規制才會對企業有積極的推動作用。Jaffe?A?B和Palmer?K(1997)將波特假說分為狹義波特假說、弱波特假說和強波特假說以完善波特假說。韓晶、陳超凡(2014)和武建新、胡建輝(2018)等學者都驗證了狹義波特假說的正確性,即不同類型的環境規制對企業創新的促進作用各不相同,其中經濟手段的作用最為強烈。時樂樂、趙軍(2018)引入技術創新這一因素,驗證了弱波特假說的正確性,即環境規制能夠促進企業創新;但劉偉等(2017)學者認為弱環境規制不僅不能推動技術創新,甚至會給技術創新帶來不利影響。強波特假說主要以路徑研究為主,該觀點環境規制可以通過推動技術創新來間接影響企業全要素的生產率或經營績效[6]。伍格致、游達明(2019)和高藝、楊高升(2020)等學者均驗證了強波特假說的正確性。在波特假說的前提下,為減少排污費等環境規制費用,企業會提高創新能力,加大創新投入,生產綠色創新產品,滿足消費者偏好,提高企業競爭力,獲取利潤,從而形成創新補償效應。在政府全力推動“綠色經濟”發展的同時,企業為迎合政府政策,會想方設法的提高自身創新能力,盡可能地生產綠色產品,減少排污費等成本。政府也會對具有創新潛力、生產綠色產品的企業給予一定的政策扶持。企業和政府雙方的努力會促進環保技術的進步。另外,消費者的“綠色消費”偏好也會倒逼企業生產綠色產品并減少高污染、高耗能產品的生產以滿足消費者需求。
遵循成本假說認為環境規制將會導致企業的外部成本內部化。因為環境規制和企業成本存在正比關系,環境規制程度越強企業的盈利能力就越弱,企業在科技創新的資本投入隨之減少,創新的發展受到阻礙[9]。環境規制不能促進企業發展最終實現環境和企業“雙贏”的局面,只會單方面增加企業成本,削減企業利潤,利潤的減少不僅不能促進創新發展,甚至會降低企業的創新發展投入,對創新發展產生不利影響。但是,如果從產業結構升級的角度來考慮遵循成本假說,則可以發現環境規制有利于市場實現優勝劣汰,并且會形成綠色進入壁壘。一方面,規模較小、資金量小的企業可能無法承受排污費等環境規制費用,外部成本的內部化使得這類實力較弱的企業不得不退出市場。另一方面,在市場實現優勝劣汰之后,市場上留下的都是實力較強的企業,且以綠色發展為目標,此時的環境規制政策也會成為潛在進入者入場的綠色進入壁壘。高污染、高能耗的企業在進入該市場時會更加謹慎。
污染避難所假說,即不同的環境規制程度會推動廠商轉移,在其他條件相同時,出于企業運營成本的考慮,企業會選擇從環境規制強度較大的區域搬遷至環境規制強度較小的區域,降低自身運營成本,提高自身的市場競爭力。該假說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于環境規制對FDI的影響。比如,Tobey(1990)發現環境規制政策和污染性產品的凈出口并無顯著關系,但Mani(1999)卻證實了發達國家執行的嚴格的環境規制政策會迫使污染產業轉移到環境規制強度較弱的國家。污染避難所假說認為環境規制弱,企業運營成本低的地區將會成為高污染企業的避難所,當地的生態環境和產業結構升級都將受到嚴重破壞。有的污染型企業在面臨強環境規制政策時會選擇轉移到弱環境規制政策地區。這些地區在承接了這類高污染型企業之后,因為強勁環境規制政策的缺乏,這些聚集而來的高污染企業會肆無忌憚的排放污染物,并且不會形成動力提高創新力,生產綠色產品。長此以往,該地的弱環境規制政策將會嚴重抑制該地區的企業創新能力,并嚴重影響產業結構升級。
環境規制的主要目的是促進并實現經濟與自然之間的和諧發展,恰當的環境規制以“環境規制——企業創新——產業結構升級”的路徑刺激經濟發展。但是,正式環境規制會直接增加企業的運行成本,還可能引發大量污染性產業集聚在特定區域,造成嚴重的環境污染。從不同的方向進行觀察,會發現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調整的影響也大為不同。區域的差異性決定了環境規制不可一概而論,因此眾多學者將中國劃分為東、中、西部進行橫向對比研究,但是卻很少有人分別對各個區域進行縱向對比研究。筆者對長江中下游城市群和京津冀城市群包含的12個省份進行OLS分析,探討在經濟水平較高的地區,環境規制對于產業結構升級轉型的影響。此外,目前情況下衡量環境規制的指標過于單一,本文將環境規制劃分為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兩個方面,再構建指標對環境規制進行說明。
二、模型與數據說明
(一)模型的設定
本文采用面板回歸模型對環境規制和產業結構升級之間的內在聯系進行了分析。為了更加準確地得到環境規制對產業調整的影響,本文對各變量取對數,并加入其它控制變量以防止重要變量的遺漏。模型的具體設定如下:
AISit=αi+β1FERit+β2FERit2+η1INCit+η2EDUit+η3UPDit+γ1FDIit+γ2URit+γ3NEit+εit
其中,AISit表示i城市在第t年的產業結構高度化指數,FER表示正式環境規制強度,INC表示收入水平,EDU表示受教育水平,UPD人口密度,FDI表示外商直接投資,UR表示城鎮化水平,NE表示自然稟賦。其中,INC、EDU、UPD共同說明非正式環境規制強度這一指標,FDI、UR、NE作為其他控制變量加入模型之中,以防遺漏重要變量。根據環境庫茲涅茨曲線的思想,在模型中加入了正式環境規制的二次項。
(二)數據說明
產業結構升級。多數學者在衡量產業結構升級時只考慮了產業的高度化,即將產業結構升級簡單地概括為第二產業與第三產業代替第一產業成為產業結構重心,而忽視了不同產業之間的協調程度以及資源有效利用的問題,也就是說并未考慮產業結構的合理化。因此本文將從產業結構高度化和合理化兩個方面同時進行論述。產業結構高度化y1主要表現為第一產業在產業結構中的比重不斷下降,本文采用地區第三產業產值與地區第二產業產值的比重來表示產業結構高度化的狀況。產業結構合理化y2主要指對不合理的產業結構進行調整,實現生產要素的合理配置,使各產業協調發展。本文借鑒武建新等(2018)、李虹等(2018)的做法,使用泰爾指數對產業結構合理化程度進行計算說明,計算公式為:
y2=∑?n?i=1?(Yi/Y)ln(?Yi?Li???Y?L?)=∑?n?i-1?(Yi/Y)ln(?Yi?Y???Li?L?)
其中,Y表示地區第i次產業的生產總值;L表示地區就業總人數;i表示第i次產業;n表示產業部門數。Y/L表示地區生產水平,當Yi/Li=Y/L時,即y2=0,表明地區三次產業生產水平與地區平均生產水平相當,該地區的產業結構合理;y2≠0時,該地區產業結構不合理。
環境規制。目前,現有文獻中針對環境規制的測度指標可以歸納為四大類:基于政策目標角度、基于政策工具角度、基于指數構建角度和基于計量方法角度,但是多數學者將其視為一個整體,以單一指標來反映環境規制程度。因此,從環境規制工具的角度出發,將環境規制工具劃分為正式型環境規制方式以及非正式型環境規制這兩種形式,其中正式型環境規制主要是指以政府為主導的命令控制型工具和以市場為主導的經濟激勵型工具。本文借鑒原毅軍(2014)的做法,運用綜合指數法對正式環境規制進行說明。非正式環境規制主要包括環境自愿協議、公眾環保意識等,本文借鑒原毅軍(2014)和李強(2019)的做法,選取收入水平、受教育水平和人口密度三個指標對非正式環境規制進行說明。
控制變量。①在外商直接投資方面,李娜、伍世代等(2016)發現產業結構升級和擴大開放、環境規制顯著正相關。因此,本文引入外商直接投資這一控制變量,直接采用各地區外商直接投資數額對變量進行說明。②在城市化方面,韓永輝(2016)認為城市化、產業結構升級和環境污染狀況顯著相關。本文以城鎮化率來反應各地區城市化水平。③在自然稟賦方面,李虹、鄒慶(2018)通過資源型和非資源型城市的對比分析,得出結論:環境規制和資源特色對資源型城市和非資源型城市都存在顯著的門檻效應。本文采用采掘業從業人員和全部從業人員的比重來衡量各地區的自然稟賦。
三、實證分析
(一)橫向分析:環境庫茲涅茨曲線存在于兩大城市群,正式環境規制對京津冀城市群作用更大,非正式環境規制尤其是教育水平對長江中下游城市群影響更大。
利用Eviews軟件分別對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計量模型進行回歸估計。正式環境估計以工業廢水排放達標率、工業二氧化硫去除率、工業煙粉塵去除率和固體廢物綜合利用率三個指標為基礎信息,進一步構建綜合指標來進行說明。
由表2和模型(1)可以看出,在其他條件保持不變的情況下,正式環境規制對京津冀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度化發展有著積極作用,但對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作用并不明顯。具體來說,京津冀城市群的正式環境規制強度每提高1%會實現產業結構高度化實現3.96%的發展,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正式環境規制提高1%只會實現產業結構高度化0.29%的提高。在京津冀地區,尤其是河北蘊含著大量礦產資源,眾多高污染企業也匯集在京津冀地區,因此政府只要實施一系列的管制措施,各類企業就會迅速做出反應,并迫使自己進行轉型發展,各類企業的轉型發展將會促進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在長江中下游地區,更多的是輕紡工業、服務業匯集于此,高污染產業相對較少,因此,正式的環境規制對該區域影響有限。正式環境規制其實是大多數政府采取“末端治理”的方式來控制環境污染,比如征收排污費等,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制止企業肆意排污,但并未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非正式環境規制可以由收入水平、教育水平和人口密度三個方面進行說明。結果顯示在京津冀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度化對教育水平和人口密度的敏感度更高,在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度化對收入水平和教育水平的敏感度更高。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經濟發展水平較高,區域內人口密集,各類人才匯集,平均工資水平都較高,對“綠色經濟”發展有著更高的期待和看法。因此,在政府引導綠色經濟發展的大潮流之下,兩大城市群在非正式環境規制之下的環保意識更高。這在無形中影響著消費者的偏好,消費者偏好進而影響廠商行為。只有企業有較強的科技創新水平,才能更好地迎合消費者偏好,實現創新補償效應。但事實上,大多數企業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此時非正式型環境規制反而對產業結構的高級化發展產生了抑制性影響。對比發現,在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非正式型環境規制對兩大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著顯著的影響,其中教育水平的作用最為明顯。此處教育水平僅考慮了高校在校生人數和常住人口的比值,因受教育程度差別很大,所以很多外來務工人員的教育水平并未考慮在內,因此存在一定偏差。普通高等教育人才在環保意識上雖有很大提升,但是企業真正缺乏的是高級人才。因此,兩大城市群都應該采取一定措施吸引高級人才,推動企業向高精尖方向發展,并不斷促進產業結構升級。
對于其他控制變量的分析結果顯示:外商直接投資并未對兩大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的產生顯著影響,這也從側面說明了“污染避難假說”的說法在這兩大城市群并不成立。在京津冀城市群,城鎮化水平和自然稟賦對產業結構升級有著顯著的影響。其中,城鎮化水平越高則越能促進產業結構高度化發展,這主要是因為城鎮化的發展吸引大量農村剩余勞動力進入服務行業,服務行業的發展推動了第三產業的發展,從而提高了第三產業所占的比重;自然稟賦越高反而不利于產業結構的提高,這主要是因為自然稟賦越高,從事采礦業的人員就越多,而事實上礦產資源的精細化發展還受到技術的限制,很多企業都無法做到,因此要實現產業結構的高級化發展是十分困難的。在長江中下游城市群,外商直接投資、城鎮化水平和自然稟賦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的影響并不顯著。
由模型結果顯示,不論是京津冀城市群還是長江中下游城市群正式環境規制二次項均小于0,這說明環境庫茲涅茨曲線在兩大城市群是成立的,也就是說環境規制和產業結構高級化呈倒U型,在前期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著明顯的促進作用,在達到拐點之后,正式型環境規制反而對產業結構升級產生了抑制作用。
(二)縱向分析:環境規制對兩大城市群的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均有著重要作用。
根據我國環境規制政策發展的階段,將京津冀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劃分為1998-2002和2003-2010兩個階段,再分別對兩大城市群進行縱向對比分析,以探究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影響。
在京津冀城市群,1998-2002年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均未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產生顯著影響,2003-2010年非正式環境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著一定的作用。此時,環境規制和產業結構高級化之間呈現出U型結構,也就是在前期京津冀城市群的發展中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升級產生了抑制性影響,各企業更多的是“遵循成本效應”而非“創新補償效應”,在拐點之后二者呈正向關系,這反映了在這一時期京津冀地區還處于拐點之前。因此,京津冀城市群應該因地制宜,根據實際情況制定適合當地特色的正式環境規制政策,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促進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否則只會起反向作用。另外,京津冀城市群吸引大量人群在此就業,城市人口密度過高,反而不利于城市發展。
在長江中下游地區,1998-2002年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并無顯著作用,2003-2010年非正式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一定作用。此時,環境規制和產業結構高級化呈倒U型結構,即在前期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升級有著積極作用,而在拐點之后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升級有著制約的作用。根據結果顯示,長江中下游城市群應該更加注重高級人才的培養,發揮非正式環境規制對產業結構升級的促進作用而非抑制作用。
四、結論和建議
基于1998-2010年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的面板數據,采用普通面板回歸,從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兩方面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的影響進行分析。在對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進行橫向對比之后,又分1998-2002年和2003-2010年兩個階段分別對京津冀城市群和長江中下游城市群進行縱向分析。結果顯示,從橫向對比來看,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對兩大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都有顯著影響,但京津冀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對正式環境規制更加敏感,長江中下游城市群產業結構對非正式環境規制更加敏感;從縱向分析來看,無論是京津冀城市群還是長江中下游城市群隨著環境規制政策的推進,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的影響也更加顯著。
政府經常采取排污費等形式來實施正式環境規制政策,但這類末端治理方式并不能從源頭解決問題。兩大城市群注重正式環境規制的同時,應該依靠技術進步發展清潔生產,由末端治理轉為源頭治理。在嚴格的正式環境規制政策下,勢必會淘汰部分企業,對于剩下的優質企業政府應該給予一定支持,積極鼓勵其進行技術創新和清潔生產。非正式環境規制對兩大城市群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也有著顯著作用,但是區域應該更加注重高級人才的引進,否則企業要發展技術進步將會失去基礎。最后,兩大城市群都應該因地制宜,采取區域差異的環境規制,根據自身情況確定環境規制政策。這是因為兩大城市群對正式環境規制和非正式環境規制的敏感度不同,并且其環境規制政策發展階段也有所差異,則其側重點也應該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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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愛紅、何潔(通訊作者),延安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