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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研究

2021-09-12 10:03:31宋璐
人口與經濟 2021年4期

宋璐

摘 要:基于改進的生產性老齡化分析框架,利用2018年“安徽省老年人生活福利狀況”調查數據,對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及其影響因素進行研究。潛在類別分析結果顯示農村老年人存在四種生產性老齡化模式:低強度照料型、高強度照料型、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多分類Logistic模型回歸結果顯示,個人因素中的性別、年齡、功能狀況,經濟因素中的職業和收入,社會因素中的婚姻狀況、居住方式和社會網絡對農村老年人的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有顯著影響,環境因素沒有顯著影響作用。研究結論對提高農村老年人生產性參與、開發老年人力資源、促進老年人健康福祉具有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關鍵詞:生產性老齡化;生產性活動;農村老年人;潛在類別分析

中圖分類號:C913.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49(2021)04-0067-16

DOI:10.3969/j.issn.1000-4149.2021.00.030

Abstract: Based on improved analytical framework for productive aging and using the survey data of “The Elderly s Life Welfare in Anhui Province” in 2018, this paper uses the potential category analysis method to analyze the productive aging of the elderly in rural areas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are four modes of productive aging of the rural elderly: lowintensity caring, highintensity caring, working at home and working outside. The results of multi classification Logistic model show that gender, age, and functional status in personal factors, occupation and income in economic factors, marital status, living patterns and social networks in social factors have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productive aging of the rural elderly, while environment factors haven t significant effect. The conclusion of this study is of great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improve the productive participation, develop the human resources and promote the health and wellbeing of older persons in Chinese rural areas.

Keywords:productive aging;productive activities;the rural elderly;latent class analysis

根據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公報,2020年我國60歲以上的老年人口總量為2.64億人,已占總人口的18.7%,人口老齡化水平將轉至增長的“快車道”國家統計局.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數據情況,http://www.stats.gov.cn/ztjc/zdtjgz/zgrkpc/dqcr/cpc/ggl/202105/t20210519_1817693html。國務院2016 年印發的《國家人口發展規劃(2016—2030年)》和2017年印發的《“十三五”國家老齡事業發展和養老體系建設規劃》提出要“鼓勵老年人積極參與家庭發展、互助養老、社區治理、社會公益等活動,繼續發揮余熱并實現個人價值”,“通過培育積極老齡觀、加強老年人力資源開發、發展老年志愿服務、引導基層老年社會組織規范發展擴大老年社會參與”。由此可見,“老有所為”已經是我國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的重要政策目標之一。美國老年學家巴特勒(Butler)在1982年首次提出的“生產性老齡化”概念,將老年人視為有益于社會的資源,并使其擁有更長的健康預期壽命和豐富的人力資本,強調老年人可以更有效地融入和參與對家庭、社區和社會產生持續貢獻的活動[1-3]。中國學者認為西方背景下的“生產性老齡化”(productive aging)概念等同于我國所提倡的“老有所為”,在中國語境下兩者可以互換[4-5]。

“生產性老齡化”需要與另外兩個廣泛使用的術語相區分:一是“成功老齡化”(successful aging),側重于保持健康和參與各種活動的生物效益[6];二是“積極老齡化”,側重于最大限度地增加老年人健康、參與和保障的機會以提高其生活質量[7]。“生產性老齡化”雖然同樣強調“參與”,但其更突出參與產出的社會價值,即“生產性”。由于養老和社會保障覆蓋不足,我國不少農村老年人在晚年并沒有退出經濟和社會活動,仍然在通過工作、家庭照料等活動為家庭和社會做貢獻。迄今為止,還很少有研究從中國農村老年人的視角來定義生產性老齡化,以及“生產性”參與對老年人自身、對他人、對整個社會的影響。本研究應用潛在類別分析(Latent Class Analysis, LCA)探索中國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并檢驗影響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因素。

一、文獻回顧

1. 生產性老齡化模式

“生產性老齡化”在已有文獻中被界定為發揮個人能力從事商品和服務生產的老年人口的任何活動,且這種貢獻并不考慮老年人是否得到報酬,即創造價值的商品和服務的社會和經濟生產,以及這種生產能力的發展都是“生產性活動”[8];而老年人的自我照料、自我成長等行為能夠降低其脆弱性,是對家庭和社會的間接貢獻,也具有“生產性”。相應地,實證研究提出“生產性活動”(productive activities)作為測量“生產性老齡化”的多維度概念,體現在“生產性活動”的多種類型上。最初對于老年人生產性活動的研究主要關注某一項活動參與及其可能的積極或消極后果[9-11]。但是,只關注一項活動可能很難真正理解老年人參與活動的實際范疇,因此一次研究多項活動成為研究趨勢。例如,研究兩種活動的組合——志愿服務和工作[1213]、照料和工作[14]、非正式支持和志愿服務[15-16]。還有研究同時分析三種或三種以上的活動,例如工作、志愿服務、非正式支持、照料孫子女等生產性活動[17]。之后更多研究開始將多個活動合并為更大的類別。例如,伯爾(Burr)等分析了5種生產性活動(正式的志愿者工作、非正式支持、無報酬的家務勞動、照料和有酬工作),確定了四個類型:照料者、家庭維護者、工人/志愿者、超級照料者[18];克羅森(Croezen)等研究了17種老年人的社會活動,確定了五個亞組,并將約一半樣本歸類為社會參與度較低人群[19];莫羅-豪厄爾(MorrowHowell)等基于33種社會活動確定了五個類型:低參與、中參與、高參與、經濟活動和體力活動類型[20];金(Kim)在對韓國城市老年人9種生產性活動的研究基礎上確定了四個類型:自我發展、堅持工作、家務管理和不活躍型[21]。

而對于中國老年人“生產性”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老年人社會參與模式方面。張文娟和趙德宇將中國城市低齡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分為工作型、休閑娛樂型、社會型、家務型和普通型五類[22]。謝立黎和汪斌基于6種社會活動確定了三個類型:高參與型、家庭照顧型和低參與型[23]。但是已有研究由于數據所限,并未從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的多維度概念進行界定和測量,也無法獲得老年人參與每類生產性活動的具體時間,因此無法通過老年人參與每項經濟、社會和家庭活動的時間使用和分配歸納來確定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的一般模式。

2. 生產性老齡化的影響因素

有關生產性老齡化的研究發現,雖然很多老年人積極參與到勞動力市場中,但是公共政策和勞動力市場并沒有為老年人提供相應的機會,參與意愿轉換為實際參與還受到包括老年人年齡、性別、受教育程度、健康狀況、家庭責任(例如照顧孫子女和其他親屬)等諸多因素的限制[24]。巴斯(Bass)與同事基于“生產性老齡化”概念框架識別出四組影響因素:個體因素(動機、態度、性別等)、情境因素(角色、責任、健康、家庭情況等)、環境因素(經濟、文化、年齡隊列等)和社會政策因素(就業、養老體系等)[8]。

基于不同國家和地區已有的研究結果,有學者提出老年人的生產性參與取決于老年人所處的社會文化環境[25]。社會文化背景不僅決定了生產性參與的程度和類型,也決定了不同生產性活動的兼容性[26]。最近的研究發現,生產性活動比較普遍的類型——經濟活動、照料(特別是照料孫子女)和社會性活動在不同國家和地區存在異質性。例如,在以農業為主的國家和地區,老年人的經濟活動(包括農業活動)參與率最高[18, 27],在大多數城市地區經濟活動參與率就比較低[28];而在志愿服務、非正式支持等社會生產性活動中,地區差異也很明顯。

綜合以上有關生產性老齡化的研究可以看出:一方面,生產性老齡化的概念界定和范疇尚未達成一致結論,已有研究多集中在某一項或某幾項生產性活動上,分析生產性活動的參與程度和影響因素,而非基于生產性老齡化多維概念一般模式的研究;另一方面,現有研究都是建立在西方社會背景下生產性老齡化的界定和理論框架基礎上,而在我國農村這一特殊社會文化背景下,生產性老齡化的差異性還需要進一步分析和驗證。

二、理論框架

現有關于老齡化的概念框架大多是以世界衛生組織“積極老齡化框架”為基礎。該框架強調參與活動對生命質量的作用,活動參與作為框架中的中間變量,是連接前因諸多因素(個人、行為、健康和社會服務、經濟、社會和物質環境)以及后果(老年人健康福利)的橋梁[7]。由于在積極老齡化框架下健康既是前因又是后果,這種單向線性關系存在明顯局限性,在本研究中只引入這一框架的前因部分,即討論農村老年人的生產性老齡化及其相關的一系列影響因素,包括個體因素、社會因素、經濟因素和環境因素[20]。

對于生產性老齡化的界定和測量,最常見的是將老年人“生產性活動”劃分為生產商品和服務的活動,包括工作、照料、志愿服務等[3, 5, 29-30]。也有研究將參與各種娛樂活動和業余愛好也視為“生產性活動”[31];還有研究者認為生產性老齡化的維度應進一步拓展,不僅包括軀體的、心理的、社會的維度,還應該包括家庭和歷史的維度[32]。已有的關于中國老年人生產性活動的研究認為,生產性活動包括有酬工作、志愿服務、家庭照料、非正式支持(向鄰居、朋友、親戚等家庭以外的人提供幫助)等[26, 33-34]。與西方社會認為老年人“生產性”是一種規范的理想和價值的假設不同,中國老年人在晚年階段的衰退及對家庭的依賴是一種正常的衰老過程,而非不能“成功”、“積極”地老化。雖然中國面臨社會和經濟轉型的巨大轉變,但對于老年人,特別是農村老年人,即使贍養方式和贍養程度正在改變,家庭仍然是老年人的主要贍養來源,而中國農村社會福利和養老資源的有限性也加強了這種相互依存關系。家庭養老仍然是農村老年人養老的主要方式,贍養老年父母的文化價值觀和擴展型家庭結構使老年人的支持網絡仍然嵌套在家庭中[35]。例如,祖父母照料孫子女就是家庭結構與生產活動相聯系的典型例子[36],有必要在生產性老齡化的研究中體現文化價值觀和變革中的家庭制度與老年人生產性參與的關系[25, 37]。

因此,在中國農村家庭養老背景下,農村老年人的生產性并非是一種規范的理想化模式。本研究提出生產性老齡化界定和測量的5個指標:社會活動、休閑娛樂、家務照料、自家有酬勞動、就業(在外工作)。以下將介紹這些指標的背景、相關性和重要性。

1.社會活動

社會活動是生產性老齡化的關鍵組成部分,參加社會活動有助于建立社會資本,促進社會參與和社會化,增強社會融合和自我價值[38];還可以促進健康狀況、心理健康和生活滿意度。西方研究以及對中國城市老年人社會活動的研究主要關注志愿者參與[26, 39],但是這顯然不完全符合中國農村老年人的實際情況,我們將社會活動界定為與人交往(打電話、聊天、下棋、打牌等)和社會參與(村鎮開會、聚會等活動,幫助他人、宗教活動等)兩方面,前者是具有私人性的社會交往,但也有增加社會資本和社會融合、促進身心健康的目的;后者則體現老年人與其所居住的社區之間的嵌入性和聯系,被認為是老齡化的關鍵方面。

2.休閑娛樂

西方研究發現隨著年齡增長人們會有更多空閑時間,老年人受教育水平的提高也會增加其積極休閑娛樂的時間,但是由于照顧的責任,一些老年人(主要是老年女性)從事積極休閑活動的機會可能會減少[40]。而對于中國農村老年人休閑娛樂的情況還知之甚少。

3.家務照料

家務照料通常是老年人的無償工作。根據國家統計局2008年中國居民時間使用調查,中國老年人照顧幼兒的時間比照顧成年家庭成員、對外提供支持、參與社區服務和社會活動的時間還要長。2005年中國老年健康影響因素跟蹤調查(CLHLS)也顯示,超過一半的65歲及以上的受訪者照料孫子女和在家做飯[41]。特別是在農村勞動力鄉城遷移背景下,外出務工人員生活和就業不穩定,大多數人將子女留在農村的家中由老年人照料,更加重了老年人的照料負擔。

4.自家有酬勞動

盡管中國傳統文化也鼓勵生產性老齡化,但更傾向于老年人從事家庭勞動[38]。農村老年人在年輕時大多數從事農業生產或在非正規就業部門就業,與中國城市老年人相比,農村老年人在家勞動的比例更高,往往只要健康狀況還允許,即使沒有條件就業,老年人也仍然繼續勞動賺取收入。

5.就業(在外工作)

老年人的就業被視為是維持健康、社會網絡和社會融合的重要因素,也有助于社會經濟發展[42]。然而在中國,由于農村社會保障制度發展滯后,經濟壓力是促使老年人繼續參與經濟活動的重要原因[43]。但是,以往研究對中國老年人就業或工作的界定一般限定于老年人正式退休后的正規就業和各種形式的非正規就業,研究樣本多是城市老年人,而對農村老年人的就業或勞動參與情況的研究結果并不一致。

綜上,本研究對莫羅-豪厄爾等提出的老年人活動參與的概念模型進行改進,提出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研究框架(如圖1所示)。

三、數據來源與變量

1. 數據來源

本研究數據來自西安交通大學人口與發展研究所在安徽省巢湖地區進行的“安徽省老年人福利狀況”縱向調查。調查對象為巢湖農村地區60歲及以上老年人,采用分層多級抽樣方法,基期調查的設計樣本量為1800。實地調查中調查員進行入戶訪問,詢問老年人本人情況,并依次詢問其每個子女的狀況。2001年基期調查共獲得有效問卷1715份,應答率為95.3%;之后在2003年、2006年、2009年、2012年、2015年和2018年進行的跟蹤調查中退出樣本,包括遷移、死亡和失訪,分別為347(21.2%)、301(22%)和259(24.3%)。2018年跟蹤調查在原先調查村鎮中分層抽取60—68歲年齡段的老年人,補充了原樣本中隨時間推移而缺乏的低齡老年人樣本,共獲得有效問卷1234份。由于本研究中的關鍵數據——時間利用調查是2018年跟蹤調查的項目,因此本研究采用2018年跟蹤調查的數據。

2. 變量選取

主要因變量“生產性老齡化”我們使用時間利用信息,通過回顧性24小時時間日志(Time Diary, TD)方法對老年人生產性活動進行測量[44]。使用TD方法,樣本老年人被要求回憶調查前一天他們從起床到每頓飯,再到晚上睡覺,依次進行的各項活動。利用時間表信息,我們可以確定樣本老年人如何在各項活動中分配時間,并進一步計算在調查中所指定的各項活動上所花費的時間量。調查項目列出15個特定活動,我們將每天的時間利用分為五類:①社會活動,包括與他人交往(如打電話、聊天、下棋、打牌等)和社會活動(如村鎮開會、聚會、幫助他人和宗教活動等);②休閑娛樂,包括個人娛樂(如看報紙、看電視、聽廣播、上網等)和鍛煉身體(如散步、廣場舞等);③家務照料,包括家務活(買菜做飯、打掃、修理、縫紉、寵物等)和照料他人(如孫子女、配偶、子女等);④自家有酬勞動(自家農活、家畜、自家生意、手工生產等);⑤外出工作。

表1顯示老年人每天在各項生產性活動中的時間使用及其性別差異。農村老年人每天花費時間最多的是休閑娛樂(平均2.648小時)和家務照料(平均2.514小時),其次是自家有酬勞動(平均2.282小時),再次是社會活動(平均1.427小時),最少的是在外工作(平均0.806小時)。但是如果從老年人經濟活動的參與整體來看,每天平均從事有酬工作3小時,從事家務照料這樣的無酬工作2.5小時,明顯多于用于休閑娛樂和社會活動的時間(平均約4小時)。而且,農村老年人生產性參與和性別化的工作和家庭角色密切相關。除了社會活動時間花費的性別差異在統計上不顯著之外,在農村家庭中,老年女性花在家務照料上的時間比有酬工作多1.7小時,而老年男性花在有酬工作上的時間比家務照料多2.3小時。與老年男性相比,老年女性每天花在家務照料上的時間更多(3.607小時 VS. 1.539小時),而自家有酬勞動(1.835小時 VS. 2.681小時)和外出工作(0.038小時 VS. 1.188小時)的時間更少。老年男性每天則花在休閑娛樂上的時間比老年女性多0.9小時。這與其他環境中的性別時間使用相一致[40, 45]。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發現以時間利用變量測量生產性活動,其分布存在著較大偏斜。因此,將各項生產性活動的時間利用變量視為連續變量并不理想。在仔細檢查了各類時間利用活動的分布之后,我們將每類生產性活動的每日時間使用劃分為三類:零強度、低強度和高強度(在潛在類別分析中被賦值為1、2、3)。而在將連續變量轉化為定序變量時,細節損失是不可避免的,這與農村老年人在不同維度生產性活動中的負擔水平實質含義是一致的。

表2顯示新創建的分類變量的頻率分布。其中,從以下方面考慮臨界點的選擇標準:一是由變量的原始分布決定的,在定義低強度類別時,首先考慮整體平均數作為臨界點,或是百分位分布(中位數)提取臨界點。二是選擇對變化不敏感的數值作為臨界點(例如以五六個小時為界限時間)。三是選擇約定俗成的概念界定,例如,“高強度”的工作被界定為每天工作時間超過8小時,即標準工作日時間。

四、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

本研究采用潛在類別分析系統評估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假設老年人在不同類別生產性活動中的時間使用是老年人“生產性”的多維表現,是潛在的類型結構。潛在類別分析比標準聚類分析更具有優勢的是,使研究者可以通過潛在類別模型(Latent Class Model, LCM)用潛在類別變量來解釋外顯的類別變量之間的關系[46],而非對變量進行簡單歸類。潛在類別分析的基本假設是,對各外顯變量各種反應的概率分布可以由少數互斥的潛在類別變量來解釋,每種類別對各外顯變量的反應選擇都有特定的傾向。我們采用生產性活動的時間使用三分類作為類別指標,即社會活動、休閑娛樂、家務照料、自家有酬勞動和在外工作的零強度、低強度和高強度三個分類(反應1、反應2、反應3)。

潛在類別概率和條件概率是建立潛在類別模型的兩個檢驗參數。潛在類別概率描述潛在變量類別的分布,其合計為1,且這些分類既是相互排斥的,也是可以窮盡的[46]。而條件概率,即潛在類別中外顯變量的條件概率,則相當于因子分析中的負荷因子,反映了每個潛在類別外顯變量指標的分布。條件概率較高表明某一類別的被訪者更可能認同對某外顯變量的某一特定反應。為了識別生產性活動的潛在類別,我們首先計算只有一個類別(觀察到的指標變量之間沒有關系)的潛在類別模型,逐步增加類別的數目,根據似然比檢驗統計量AIC(Akaike信息準則)和BIC(Bayesian信息準則)等擬合優度指標進行比較,直至找到最佳模型,AIC和BIC值越小,模型擬合效果越好。此外,潛在類別分析中還經常使用Entropy指數來評估分類的精確程度,Entropy的取值范圍在0—1之間,當Entropy值等于0.8時分類的準確率達90%以上。

確定最佳模型后,根據條件概率來判斷各類別的傾向。條件概率是對每個觀察到的指標變量和每個潛在類別之間關聯的估計,其范圍從0到1不等,接近1的數字表示變量和潛在類別之間高度關聯,接近0則表示變量和潛在類別之間沒有或弱關聯。條件概率可以識別每個潛在類別的特征,從而將每個類別加以區分。因此可以根據各外顯變量的條件概率對潛在類別的特征進行歸納,以確定生產性活動的潛在類型并加以命名。最后,通過計算后驗概率推斷所屬的潛在類別,以此來對每位樣本老年人的“生產性”進行分類。

表3中給出擬合優度統計,顯示了從兩類別到五類別模型的似然比統計以及AIC和BIC指標。可以看出,BIC從兩類別模型的9928.145下降到四類別模型的9817.945,與五類別模型的9814.041相比變化非常小。結合LMR檢驗,四類別模型改進了三類別模型(p<0.001),而五類別模型沒有改進四類別模型(p>0.5);且四類別模型在可解釋性方面也比其他模型更符合理論預期。綜合考慮以上指標,我們認為四類別模型是擬合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理想類別。

在確定理想類別是四類別之后,區分生產性老齡化的潛在類別需要每個潛在類別外顯變量的條件概率,表4顯示了四類別模型中與每個類別相關的條件概率。根據這些概率的分布可以將四類別相區分,并為每一個類型進行命名。根據表4中用粗體突出顯示的條件概率(即各類活動中非零強度最高的條件概率),本研究將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分為四種類型,并分別命名為“低強度照料型”、“高強度照料型”、“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四種類型。

第一類是“低強度照料型”,這一群體老年人在低強度家務照料的條件概率是0.796。同時,這一類型的老年人也有可能從事高強度社會活動(反應3的條件概率為0.511,大于其他兩個反應的條件概率)、低強度的休閑娛樂(反應2條件概率為0.554)、低強度的自家有酬勞動(反應2條件概率為0.559),以及幾乎不從事在外工作(反應1的條件概率0.960)。

第二類是“高強度照料型”,這個類型的老年人家務照料高強度的條件概率為1.000,他們還有可能從事低強度的休閑娛樂(反應2的條件概率為0.678),但是社會活動(反應1的條件概率為0.711)、自家有酬勞動(反應1的條件概率0.617)和在外工作(反應1的條件概率0.986)參與的可能性都很低。可見,對于低強度和高強度的家務照料者來說,他們也同時從事低強度自家有酬勞動(反應2的條件概率分別為0.559和0.383)。不過,低強度照料者會更多享受高強度的社會活動。

第三類是“居家勞動型”,這一類型的老年人有可能從事高強度自家有酬勞動(反應3的條件概率為0.571),低強度休閑娛樂(反應2的條件概率為0.507),但從事社會活動(反應1的條件概率0.924)、家務照料(反應1的條件概率0.703)和在外工作(反應1的條件概率1.000)的可能性很低。

第四類是“在外工作型”,這一類型的老年人在外工作低強度和高強度的條件概率分別為0.506和0.494,他們從事低強度家務照料(反應2的條件概率為0.739)和低強度休閑娛樂(反應2的條件概率為0.812)的可能性也很高。無論是從事高強度的自家有酬勞動還是外出工作,其特點都是高強度勞動(居家勞動型的自家有酬勞動反應3條件概率為0.571,在外工作型的在外工作反應3條件概率0.494)的同時也或多或少承擔著低強度家務照料(反應2的條件概率分別為0.285和0.739),上述兩類農村老年人肩負著“雙重負擔”。

上述結果意味著,四種類型的老年人都面臨多重生產性活動的負擔。就其從事社會活動的可能性來看,“照料型”老年人參與社會活動和社會交往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工作型”老年人參與社會活動的可能性很低。而休閑娛樂方面,雖然各類型老年人都在低強度有較高的條件概率,但很明顯勞動負擔較輕的“低強度照料型”的老年人更有可能從事高強度的休閑娛樂,而其他類型的老年人即使有休閑娛樂活動,其活動強度也不高。

五、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影響因素

為了進一步研究影響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因素,并檢驗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分析框架的適用性,本文運用多分類Logistic回歸模型檢驗個體因素、社會因素、經濟因素和環境因素對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影響。

其中,個體因素包括性別、年齡、功能狀況和受教育程度。功能狀況以樣本老人在洗澡、穿脫衣服、下床或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里走動、上廁所和吃飯各項有無困難進行測量。經濟因素通過職業、家庭經濟收入(對數)進行測量。社會因素包括婚姻狀況、居住方式、子女數量和社會網絡,居住方式分為三類:0=獨居或與配偶居住、1=與子女同住、2=與子女孫子女同住,對老年人社交網絡進行測量的方法是通過詢問老年人關于家庭關系和鄰近朋友關系的三個問題:“有多少個一個月至少來往一次的親戚/朋友”、“有多少個可以讓您很放心地討論私人事宜的親戚/朋友”、“有多少個讓您感到關系很好可以找他們幫忙的親戚/朋友”,將每個問題回答的數字編碼為0(無)、1(一個)、2(兩個)、3(三個或四個)、4(五個到八個)或5(九個或以上),六個問題被合并歸納為對老年人社交網絡的測量,Cronbach α系數為0.870。環境因素主要通過老年活動設施可及性進行測量,老年活動設施包括老年活動室、健身室、棋牌室、圖書室等,所在社區只要有一種即定義為有活動設施。表5顯示了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影響因素變量的描述性統計。

由于因變量生產性老齡化模式被歸類為“低強度照料型”、“高強度照料型”、“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四種類型,因變量是一個四分類變量,我們使用多分類Logistic回歸模型檢驗各類影響因素對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影響,回歸模型參照組是低強度照料型,模型估計結果見表6。

個體因素中,性別、年齡和功能狀況都對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有顯著影響。與“低強度照料型”相比,“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存在顯著的年齡特征,年齡越大的農村老年人居家勞動或在外勞動的可能性越小,特別是“在外工作型”,隨著年齡的增長,“在外工作”可能性逐漸減少。在“高強度照料型/低強度照料型”的模型中,男性比女性成為“高強度照料型”的可能性更低;功能障礙越多,高強度照料的可能性越小。而居家勞動型則與之相反,與“低強度照料型”(參照組)相比,女性為“居家勞動型”的可能性更低,功能障礙則提高了“居家勞動”的可能性。而且,與“低強度照料型”相比,男性老人更有可能成為“在外工作型”,而功能狀況和受教育程度對“在外工作型”沒有顯著影響。在經濟因素中,相比于“低強度照料型”,從事非農業工作和收入更高的老年人“在外工作型”可能性更大。但是,經濟因素對“高強度照料型”和“居家勞動型”這兩類沒有統計上的顯著影響。在社會因素中,除了子女數量的影響不顯著外,農村老年人的婚姻狀況、居住方式和社會網絡對其生產性老齡化模式都有顯著影響。在婚姻狀況方面,與無配偶的老年人相比,有配偶的老年人為“高強度照料型”和“居家勞動型”的可能性更大。和不與子女同住的老年人相比,與子女同住的老年人居家勞動的可能性更大。而相比不與孫子女同住的老年人,與孫子女同住的老年人有更多的高強度照料機會。另外,與“低強度照料型”相比,社會網絡顯著降低了“高強度照料”、“居家勞動”和“在外工作”的可能性。而環境因素中,有無老年活動設施對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沒有顯著影響。

六、研究結論與討論

本研究基于改進的生產性老齡化分析框架,使用安徽巢湖農村地區老年人抽樣調查數據,根據農村老年人在社會活動、休閑娛樂、家務照料、自家有酬勞動和在外工作的時間使用情況,采用潛在類別分析發現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可以分為低強度照料型、高強度照料型、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對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影響因素的研究發現,個體因素中的性別、年齡、功能狀況,經濟因素中的職業和收入,社會因素中的婚姻狀況、居住方式和社會網絡對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有顯著影響。

首先,我們基于生產性老齡化分析框架,利用老年人時間使用調查數據,探索我國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時間使用數據是一個很好的信息來源,有助于我們了解標準調查無法捕捉到的生產和生活情況,并記錄有酬工作與其他無報酬家務照料,以及社交、休閑活動之間的關聯模式[47-48]。本研究對農村老年人各項生產性活動時間使用的潛在類別分析顯示,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分為四種類型:低強度照料型、高強度照料型、居家勞動型和在外工作型,與已有的側重中國城市老年人社會參與的研究不同,這是第一個描述中國農村老年人日常生活和勞動方式的多元化圖景。與以往西方或城市老年人的研究結果相比,有以下不同之處。

一是生產性老齡化模式以家庭為中心。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充分體現了我國重視家庭、貢獻家庭的文化傳統。已有研究中,老年人從事的生產性活動更多是以個人為中心的經濟活動和體力活動,或是更具有公民社會特點的志愿者服務和活動[26, 49];而我國農村老年人生產性參與更多的是以家庭為主要單位和場所的家務照料、自家有酬勞動。對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研究結果還顯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明確區分了居家勞動和在外工作兩種類型,雖然二者都是有酬工作,都具有經濟價值。

二是生產性老齡化模式以工作為導向。從生產性老齡化模式歸類依據來看,各類型明顯是以家務照料(非有酬工作)和有酬工作的特征差異進行區分的。與西方社會老年人退休后參與志愿活動和休閑活動為主不同,中國農村老年人明顯在社會活動方面花費時間較少,參與程度也不高。即使是在高強度社會活動可能性最高的低強度照料類型中,其條件概率也低于低強度家務照料。低強度照料型這一群體表現為更多從事輕度家務照料,同時兼顧社會活動、休閑娛樂和自家有酬勞動。因此可以看出,除了低強度照料型有相對更多的機會從事社會活動和休閑娛樂,其他三種類型,也就是約三分之一的農村老年人正在從事單項高強度的生產性活動,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老年人雖然單項生產性活動強度不大,但同時兼顧多種活動帶來的生活壓力和負擔也不小。

三是生產性老齡化模式以多重負擔為特征。本研究證實了深植于中國農村社會和文化背景下的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整合模式,單純對老年人從事或退出某一種或某幾種生產性活動的分析難以描述老年人生產和生活的變化和多樣性。我們發現,在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中,低強度照料型占67.34%,高強度照料型占11.26%,居家勞動型占11.91%,在外工作型占9.48%,雖然低強度照料型占大多數,但不管對于低強度還是高強度的家務照料者來說,他們也在從事低強度的自家有酬勞動;而對于無論居家勞動型還是在外工作型的老年人從事高強度勞動的同時也或多或少承擔著低強度家務照料。可見,四種類型的老年人都面臨著多重生產性活動的負擔。

其次,在借鑒西方已有生產性老齡化理論的基礎上,本文構建了中國農村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分析框架,并通過實證研究驗證了相關影響因素。在個體因素中,高齡、功能狀況越差的老年人從事高強度照料或工作的可能性越低,這說明老年人的生產性參與取決于其健康狀況,健康狀況不好可能會限制老年人參與各項生產性活動的能力,特別是非居家的活動。但與此同時,由于不同生產性活動對老年人身體狀況要求不同,功能受限的老年人不一定就不參與或少參與某些生產性活動。例如,我們發現相比于低強度照料型老人,雖然功能受限降低了其從事高強度照料的可能性,但居家勞動的可能性反而更大,這可能是因為低強度照料型老人雖然在體力勞動上要求不高,但這一類型的老人要兼顧高強度的社交活動,對活動能力要求并不低;而對于某些功能受限的老人來說,居家勞動反而更容易應對。這也從側面說明,農村老年人的“生產性”并不完全受限于其功能狀況,即使是功能狀況不好也盡可能地從事力所能及的生產性活動。

在經濟因素中,我們發現老年人的職業和收入對在外工作型與其他類型的生產性老齡化模式的差異具有更好的解釋力。與其他類型相比,非農業和經濟收入更高的老年人在外工作的可能性更大,這可能是因為社會經濟地位更高的老年人有更多的技能和資源,更有能力走出家門參與勞動力市場。不過,本研究中老年人受教育程度的影響并不顯著,這可能是由于目前農村老年人除了家庭勞動和照料,參與生產性活動比較單一,教育帶來的知識技能和生產力的差異在家庭勞動和照料中并不明顯。

與經濟因素不同的是,社會因素對居家勞動和照料類型的差異解釋力更好。我們發現,相比于低強度照料型,有配偶、與子女同住的農村老年人參與高強度照料和居家勞動的可能性更大,且與孫子女同住也顯著提高了老年人參與高強度照料的可能性。這與我們“以家庭為中心”的討論相呼應,說明在以集體主義價值為核心的中國社會文化價值觀下,配偶、子女、孫子女作為家庭核心成員對于照料和家庭勞動的需求決定了老年人在家庭中的角色和責任義務,對老年人生產性參與和生產生活方式的選擇具有重要的影響。另外,同樣決定老年人家庭角色的因素還有性別,我們發現與低強度照料相比,男性老人參與居家勞動和外出工作這類有酬工作的可能性更大,而女性參與高強度照料的可能性更大。這符合女性傳統的照料者角色,也符合中國傳統的父系家庭制度和“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分工[50],進一步證明中國傳統家庭性別化的內外分工會延續到晚年。

最后,本研究發現環境因素對老年人生產性老齡化模式并沒有顯著影響,這可能與我們選擇的調查點(中國中部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較低、社區建設普遍落后有關。已有研究表明,鄉土的熟人社會或半熟人社會中,農村老人正成為鄉村建設的重要力量[51]。但是,由于農村社會保障制度相對落后,農村老年人迫于經濟壓力以及成年子女外出務工帶來的農業生產和未成年孫子女的照料壓力,如何更有效地開發老年勞動力資源,促進老年人的發展性社會參與,是我們進一步推進農村養老社區建設、關注弱勢老年群體需求的生產性老齡化政策方向。

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首先,研究分析的樣本來自中國中部農村地區,研究發現是否可以推論到其他農村地區或城鎮地區還未可知。其次,數據來自正在進行的老年人縱向調查,雖然本研究使用的是橫截面數據,但縱向調查留存樣本老人可能傾向于報告更健康的生活方式、更積極地社會參與,未來研究需要利用縱向數據來排除這種可能存在的選擇性偏差。最后,研究發現老年人的諸多特征因素對其生產性老齡化具有顯著影響,但限于本文的研究重點未進行深入討論;而環境因素的不顯著影響可能是由于老年人樣本來自同一市縣的農村地區,社區環境比較單一,上述不足希望能夠在未來研究中得到進一步檢驗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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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武 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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