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系統理論視角下大學生戀愛消費異化研究
——基于A大學的調查數據

沈 昕，聶連赟，韓明磊

（安徽大學 社會與政治學院，安徽 合肥 230601）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一個消費產品琳瑯滿目、花樣繁多的消費社會已初步形成，人們的消費水平日益提高，消費方式更新迭代［1］，我國在校大學生數量龐大，逐漸成為新一代消費大軍。大學生在校戀愛不僅豐富了大學生活，還提升了大學生人際交往與情緒管理能力，而經濟支出是現代大學生戀愛互動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元素，男女雙方在戀愛中的消費心理與消費行為成為校園重要議題。受環境、文化、經濟等多維因素影響，大學生的戀愛消費需求呈現多樣化趨勢、消費理念不斷嬗變，在享受消費帶來的幸福感與滿足感的同時，也面臨著相關困境與風險。大學生處于人生成長發展的關鍵期，其心理認知與行為方式不僅影響著個人及家庭的幸福穩定，也關聯著學校與社會的和諧發展，因而以大學生戀愛消費為切入點對大學生展開相關研究具有現實意義。

學者們對這一議題已有較為豐富的研究成果，關于大學生消費現狀，王瑤光認為當前消費異化傾向與日俱增，部分大學生陷于無止境的消費怪圈而不能自拔，陶醉于商品帶來的身份認同與心理慰藉而日益迷失［2］；薛銅龍、趙海燕認為大學生群體中涌現出了網絡消費、信貸消費、螞蟻花唄、校園貸等新消費模式［3］；王鑒雪闡明當前大學生消費異化亟需調整、跟風消費亟需糾正、符號消費亟需扭轉［4］。學者們還針對大學生消費特點開展了原因及對策探究，陳圣軍認為大學生消費觀扭曲、價值觀錯位、人生觀迷茫等負面表現主要是受消費主義思潮侵蝕［5］；郭雅琪基于社交網絡平臺視角，提出了網紅消費使大學生形成了拜金主義、享樂主義、陷入消費誤區［6］；劉佳臨認為新時代勞動教育對消解大學生消費異化行為有著現實價值［7］。既有研究已對大學生消費現狀、問題及誘因展開探討，并提出了可行性策略，但大多研究著眼于大學生整體，關于大學生戀愛消費則少有具分細化，本文將以A大學中的大學生為調查對象，對大學生戀愛消費的心理與行為展開分析，以此研究大學生戀愛消費的現狀以及變化趨勢，并提出相關建議與策略，旨在助力大學生健康成長。

一、調查對象、方法與結果

（一）調查對象

本次調查以A大學作為調查基地，為豐富調查樣本，本次調查面向A大學全體在校大學生，包括本科生與碩士研究生。

（二）調查方法

本次調查使用了問卷調查法，問卷相關問題編制以當地普遍經濟消費水平為基礎，同時為保持數據及結果的客觀性，問卷發放及訪談皆采取隨機形式。為區分當前處于戀愛狀態和非戀愛狀態的調查對象，本次問卷1-4題以及20-23題為所有問卷填寫者必答區域，5-19題為正在戀愛中的問卷填寫者必答區域。

本次調查問卷通過線上共發放120份，回收有效問卷118份，有效回收率為98.33%。其中男生32人，女生86人；本科生55人，研究生63人；正在戀愛人數58人，暫未戀愛人數60人。

（三）調查結果分析

1.戀愛中的大學生生活費額度與來源

調查顯示，多數戀愛大學生月均生活費處于 1000-2000元之間，共占比75.86%，結合學校日常開支及當地物價水平，處于合理區間了，但也有小部分大學生的生活費處于1000元以下或2000元以上，兩者處于分化狀態。同時，大學生戀愛經費來源多元，其中包括由父母或家庭提供、兼職賺取、獎助學金、借貸款或其他方面，調查表明，大學生生活費中75.86%是從父母或家庭處獲取，體現出大學生在經濟方面對家庭的依賴性，原因主要在于多數大學生尚未工作，沒有經濟收入。

2.戀愛中的大學生消費額度與支出項目

在高速發展的現代社會中，經濟條件在戀愛中不可或缺，是戀愛雙方在戀愛中實現互動、增進情感交流的必要基礎，每個大學生的交往方式、生活習慣以及價值觀念存在差異，進而導致影響戀愛過程中的消費心理與消費行為。根據調查問卷顯示，58.62%的大學生戀愛消費占生活費總額的10%至30%，5.17%的大學生戀愛消費支出占比了生活費總額的50%，此外，有13.79%的大學生表示由于戀愛消費過多而時常感到日常生活壓力。可見，大部分大學生戀愛中的消費比較合理，消費金額在可承受范圍內，也有少數大學生因戀愛消費過高而影響了正常生活。基于對戀愛消費支出多項選擇的分析，50%以上的大學生在戀愛中的支出集中于購物、飲食、娛樂、禮物等方面，反映了大學生戀愛支出項目的多樣化，其中選擇飲食選項高達89.66%，由此判斷“約飯”成為當代大學生戀愛交往的重要內容。

3.大學生戀愛消費參考因素

據問卷中相關題目結果顯示，品牌、價格、實用性、對方喜歡等方面都是消費時的考慮因素，表明大學生消費時具有一定的綜合分析能力。其中，“對方喜歡”成為81.03%大學生的消費動機，達到良好消費效果、促進感情升溫是大學生消費的重要目標。同時，周圍環境因素對大學生戀愛消費的影響不容忽略，有60.34%的大學生表示戀愛消費一定程度上會受身邊情侶朋友的影響，其中不乏蘊含著跟風、攀比心理，見圖1。

4.大學生戀愛消費承受能力情況

大學生缺乏固定經濟來源，在面對超出承受能力范圍內的消費品時，資金不足卻又想要滿足戀愛需求，時常陷入兩難境地，難以抉擇。有68.97%的大學生表示偶爾會為對方購買超出承受范圍內的禮物，也有25.86%的大學生表示從來不會選擇這種消費行為。近年來，花唄等各類網絡借貸平臺逐漸興起，有68.96%的大學生表示在戀愛資金不足時使用過花唄，當然也有31.03%的大學生不選擇使用花唄等借貸平臺。分析兩者分化原因，或是出于滿足對方喜好、表達感情，或是相互理解、基于理性思維，見圖2。

5.大學生關于消費支出主體的看法

在對戀愛中支出主體的調查顯示，39.66%的大學生認為男生在戀愛中應該支出更多，然而對于女生應該支出更多這一選項，比例為0%，不難發現，受社會主流文化以及傳統觀念影響，戀愛中男生應是消費支出主體成為許多人觀念中的默認事實。此外，“AA制”與“誰有錢誰付”的選項占比分別為24.14%和20.69%，可見，AA制或相似消費模式已經逐漸被大學生所認可和接受，印證了大學生這一新生群體對戀愛消費觀念的變遷，見圖3。

圖3 大學期間戀愛，消費時應由誰支出

6.大學生對戀愛與經濟關系的觀點

在問及談戀愛時是否會注重另一半的經濟能力時，70.69%的人表示比較重視，在高度物質化的當今社會，經濟因素在大學生選擇伴侶中的權重也逐漸凸顯。也有15.52%和5.17%的大學生表明在戀愛時不太重視或完全不重視另一半的經濟能力。同時，77.97%的大學生認為大學期間的戀愛與金錢關聯不大，可見在大學生戀愛觀念中經濟因素固然重要，但不是選擇戀愛對象的惟一指標，審美滿足或情感支持也是選擇傾向。同時，有82.76%的大學生選擇會因戀愛而想去賺更多的錢，體現戀愛對大學生在某些維度上的鼓舞與激勵作用。

二、大學生戀愛消費影響因素分析：基于生態系統理論

（一）生態系統理論

生態系統理論重點研究的是人類行為與社會環境的互動關系。20 世紀 70 年代，布朗芬布倫納將生態學的隱喻引入人類行為的研究中，同時在吸收系統論觀點的基礎上提出了生態系統理論［8］。該理論的焦點主要在于研究個人與環境之間的交流和轉換，并且認為個人與環境是相互統一的系統。在該系統中，個人與環境之間相互影響，同時兩者構成互惠關系。調適的過程也成為一個互惠的過程，并且這個過程有可能會引起個人和環境之間的良好配合，或者是兩者因配合不好而引起不良反應。生態系統理論包括四個層次，即微觀系統、中觀系統、外部系統和宏觀系統，從生態系統的四個層次切入，能夠科學探析大學生戀愛消費行為異化產生的多層次原因，并提煉出相應的調適策略。

（二）生態系統理論視角下大學生戀愛消費影響因素

1.微觀系統影響因素

微觀系統是指個體在社會互動過程中的直接環境，它處于整個環境系統的最里層，并且在不斷變化和發展。對于大學生來說，其微觀系統主要包括其個體本身以及家庭。個體本身的思維方式、價值觀念、性格特點等皆會影響其消費行為，當大學生缺乏理性思維能力時，便對行為缺乏合理認知，自控能力不足，很容易陷入戀愛消費誤區。此外，家庭是大學生成長發展的基本單元，家庭系統與大學生個體在互動過程中相互作用，因而父母或其他家庭成員的消費觀念與行為對子女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2.中觀系統影響因素

中觀系統是指各微觀系統之間的聯結或相互關系。對于大學生而言，中觀系統主要包括其所在的社區和同齡群體。大學生日常主要活動區域在學校，因而學校是大學生的重要社區。大學社區環境對大學生消費行為的影響主要來自兩個方面，一是同齡群體的影響，二是學校消費文化及氛圍。同齡群體中大學生的求異心理極易誘發跟風與攀比等消費現象，若學校缺乏相關引導教育，則難抵不良消費風氣蔓延，易陷入非理性消費循環之中。

3.外觀系統影響因素

外觀系統是指那些服務對象沒有直接參與但是對他們的發展有著重要影響的系統，它是兩個以上并在同一個間接的外在情境中產生關聯的情境。就大學生而言，其外觀系統主要包括商品廠家、新興消費信息媒介平臺。商家的產品設計基于大學生的心理“軟肋”，引誘大學生盲目跟風消費。此外，大眾傳媒以及網絡的迅速發展無形中干預著大學生的戀愛消費理念與消費行為。

4.宏觀系統影響因素

宏觀系統是指存在于上面三個系統中的文化、亞文化以及社會環境，處于環境系統最外圍，相當于一個廣泛意義上的意識形態，如社會、經濟、教育、法律和政治體系等。對于大學生而言，宏觀系統中對他們影響最大的因素是社會中的消費文化和觀念，當今社會消費主義、享樂主義思潮逐漸滲透至人們的日常生活，影響著人們的價值觀念與生活方式，大學生受其負面影響，戀愛消費心理與行為發生嬗變。

三、大學生戀愛消費異化表征

（一）享樂性消費過度，發展性消費不足

大學生處于人生關鍵過渡期，在大學的主要目標是完成學業、提高綜合素質以增強未來發展競爭力，進而成為社會人才。家長給予的經濟支持是大學生學習與生活資金的重要來源，資金消費應包括飲食、日用品、學習開支等方面，家長希望自己子女在校的日常生活得到基本保障，并能在此基礎上安心、高質量地完成學業。然而部分大學生生活資金支出結構失衡，在戀愛中飲食、購物、旅游等消費占據了生活費的重要份額，迫使其壓縮購買書籍、技能證書培訓等教育支出。商場、電影院、超市、餐館等休閑化、娛樂化消費場所不時有大學生情侶身影，部分大學生在戀愛中過于追求享樂，沉浸于一時的消費快感體驗，并為此投入大量時間、精力及金錢。他們忽略未來現實因素、缺乏長遠發展規劃，自我發展投入不足，使自身缺乏社會競爭力，且影響雙方進入社會后感情的穩定性。

（二）盲從攀比心理重，非理性消費常見

物質充實的社會環境以及便利化的網絡信息技術加速了大學生的消費欲望，部分大學生因此而透支。首先，西方消費主義主張享樂主義與物質至上，分辨能力缺乏的大學生受此思想侵蝕，戀愛消費觀因此扭曲而過分追求物質消費，并且在消費時對商品性價比的考量逐漸缺失，陷入盲目消費誤區。其次，部分大學生在戀愛中追求“符號”消費，將價格昂貴的名牌服飾、化妝品、手機等消費品標榜為自身身份的象征，并期望以此獲得同輩的認同。法國哲學家、后現代理論家讓·鮑德里亞在其著作《消費社會》 中提出了符號消費現象，批判了20世紀70年代西方資本主義社會中傳統媒體的廣告對大眾消費的控制［9］。男女生雙方在自我消費或互送禮物時以價格作為主要參考標準，加上當前網絡直播帶貨的誘導和校園跟風消費的推力，大學生逐漸被過度消費所綁架。最后，網絡借貸平臺憑借其便利性及應急功能被部分大學生所青睞，在享受提前消費所帶來的滿足感的同時，自控力不足的大學生逐漸滑入借貸漩渦。部分大學生在戀愛中會面臨超過自身承受能力的消費困境，欲望的驅使使其選擇網絡借貸來滿足非理性的消費需求，易引發無力還款的風險，導致其負債累累，甚至走上犯罪道路。

（三）戀愛過于物化，情感認知偏差

戀愛與消費不可分割、相互伴隨而成，經濟物質的給予是表達情感的方式之一，也是戀愛雙方維持感情穩定不可或缺的籌碼，但不是衡量愛情的惟一指標。首先，在物質風氣蔓延的當今社會，部分大學生勢必受其影響，在戀愛過程中偏重于選擇物質付出的方式表達對戀愛對象的情感，并以此作為鏈接雙方的關鍵繩索，以不惜花費超出自身能力的重金博求戀愛對象認可與歡心，歪曲了相互理解支持、共同進步的戀愛本質。不僅給自身帶來經濟負擔，也難以建立彼此間牢固的感情，面臨感情困擾。其次，在本次調查中，有8.62%的大學生表示非常重視另一半的經濟能力。部分網絡媒體為吸引流量，借助人性特點，鼓吹“毒雞湯”，向大學生移植偏差的戀愛觀與價值觀。部分大學生受其蠱惑，缺乏對愛情與金錢關系的理性認知與判斷，將經濟實力作為選擇伴侶的首要標準，輕視伴侶的人品與道德，易滋生身心受損的風險。最后，部分大學生在戀愛中將伴侶為其提供的經濟、物質支持與彼此感情掛鉤，一旦經濟投入和物質獲取不足，便主動將雙方感情割裂，表現出道德責任感缺失，不利于自身健全人格的養成。

四、大學生戀愛消費調適的對策

在校大學生處于人生成長的關鍵期，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形成的重要節點。培養健康消費習慣，健全人格素質，不僅對在校大學生個人發展有著深刻意義，也對家庭和社會的健康穩定起著重要作用。因此，結合本次調查研究的結果，針對在校大學生戀愛消費行為模式提出有效可行的對策建議是必要的。在應該從哪幾個方面樹立正確的戀愛消費觀的多項選擇題中，大學生對學校教育、社會宣傳、家庭教育的認同度分別達到了66.95%、79.66%和85.59%，因而以大學生個人、家庭、學校及社會為維度提出相關建議與對策是可行的。

（一）大學生個人層面：加強自我約束 樹立健康觀念

自我教育是消費觀念和行為改變的關鍵所在，內因是主要的決定因素。大學生個人應充分調動其個體系統的能動作用，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學習理財規劃，學會合理消費以此抵御物質的誘惑。首先，在校大學生應樹立正確的消費觀，主動加強自我教育、提高風險防范能力，學會主動規避社會偏差價值觀的誤導，做到量入為出、適度消費、嚴于律己、遵紀守法。其次，大學生要建立積極高尚的人生目標，在物欲橫流、消費主義盛行的社會中，明確自身身份與責任，做到自尊自愛，錘煉自我約控能力，以長遠發展的眼光看待戀愛與消費，不過于追求一時之快的享受，逐步構建合理的消費結構。最后，大學生還要樹立正確的戀愛觀，不攀比盲從，以合理的方式進行戀愛互動，以正確的態度審視戀愛，以健康文明的方式處理戀愛關系。消費與戀愛有著內在關聯，但作為在校大學生，在戀愛過程中雙方更應把未來發展作為共同奮斗的目標，以相互鼓勵進步的方式去培養升華感情，學會平衡戀愛與消費、享受與進步之間的權重，正確看待金錢與愛情的關系。

（二）學校與家庭層面：做好示范引領 強化校園教育

大學校園作為大學生日常生活的重要場所，是大學生的成長發展過程中的重要影響系統。從學習到生活、從道德修養到行為習慣，大學校園都對大學生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因此，借助大學校園對在校大學生的戀愛消費行為進行引導教育是必要的，也是大學應承擔的教育義務與責任。大學應針對大學生的行為習慣加強教育，通過主題活動宣講、思政課堂教育等方式引導在校大學生健康戀愛、合理消費，營造良好的校園氛圍，抵制消費主義、攀比行為等不良消費風氣。此外，家庭是子女的第一所學校，家庭在子女成長過程中應發揮重要教育角色功能，家庭環境、觀念與行為會對子女產生同化影響，進而轉化成行為效仿，使得大學生形成帶有家庭環境印記的戀愛與消費行為。因此構建良性的家庭戀愛與消費觀念系統是關鍵，大學生家長應以身作則，規范自己的消費行為，發揮引領示范作用。同時父母還要為子女灌輸適度消費、合理規劃資金等科學消費思想，使大學生在良好家庭環境的影響下主動規整自身的行為。

（三）社會層面：完善相關機制 營造良好風氣

社會系統在大學生社會發展中的影響作用更不容忽視，社會應為大學生提供一個健康成長的環境。首先政府要起到主導作用，強化網絡新媒體的監管力度，利用法律手段、經濟手段規范信息導向，避免大學生傳輸不良、膚淺的消費觀念。其次，政府須加強對大學生的倡導，營造良好社會文化氛圍，通過宣傳呼吁、樹立模范典型等方式向社會傳輸正向價值觀、正確的消費文化，引導青年人樹立健康的主流消費觀念，構建勤儉節約的社會風氣，強化抵制消費主義思潮侵蝕的免疫力。此外，政府要完善相關制度法規建設，加大對網絡借貸平臺管控，嚴厲打擊非法借貸、超高利息借貸等違法犯罪行為。最后，企業與各大網絡平臺要主動提高社會責任意識，淡化包裝宣傳、杜絕虛假宣傳，營造健康積極的消費文化氛圍，形成科學消費、合理消費的輿論導向，引導當代大學生崇尚理性消費，促進大學生戀愛中科學健康消費行為的養成。

五、結語

本文的調查雖不能代表所有大學生，但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當前大學生較為普遍的戀愛消費心理狀態與行為選擇。大學生作為社會人，其心理與行為必然受其所處環境的影響，提高自身素質、樹立正確價值觀念、積極適應環境、與環境良性互動并主動減化環境中的風險是大學生身心健康成長發展的必然選擇，也是社會穩定的重要基柱。大學生戀愛消費心理與行為的問題不僅是個人問題，更關乎社會的和諧發展，需要社會各方面共同為此注入力量，抑制不良風氣，為大學生營造有利于其成長的良好社會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