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萱
福州大學
現階段的我,還在被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中產階級家庭養著,讀著普普通通的研究生,沒有考慮買什么樣的房子,也沒有考慮未來有什么樣的朋友圈子。
我出生于北方,姑且說,這輩子前四分之一的日子都長在那里了。
我現在在南方,一個離過去的日子很遠的地方,也不是那種跨國家的特別遠,普普通通吧,大概是動車五六百塊錢的那種遠。
我不算乖,但是基本走了符合父母能接受的每一步,倒是也算不上丟人。
當然,我也更不算頑劣,有過叛逆期,但是也沒有得過且過的成為一個混混。
我很愛很愛家人,卻也說過讓親人心里像針尖尖扎過的話,當然,還沒拉下臉來道歉。
我也早戀過,當然,沒有成功,成功了或許這篇文章就變成了our。
我居然有一些慶幸,慶幸自己還有遇到更多人的可能性。
我沒有很多的朋友,但也不至于沒有朋友,只是貪心多了,覺得任何人都應該屬于我。
我曾經也有很喜歡的人和很喜歡我的人呀,可是呢,總是那樣可惜,倒也沒有錯的多么離譜,只是剛剛好,都差一點點,然后緣分呢,就少了那么一點點。
我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怕周圍的環境冷冰冰的,沒有意思,然后就想什么都懂,這樣就可以有辦法找話題,讓大家哈哈點人氣兒。
我也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能說真話,也會說場面話,說錯話然后不開心了,就不想說話。
我討厭自己每隔一段時間就矯情一下,但是還是一次次推倒每次插的并不深的flag。
我不喜歡寫東西,但是好像寫出來的文字越來越多,自己也看不懂。
我喜歡拍東西,但是拍的又不是那么精致專業,可能只是把所謂的悲春傷秋封存在一張張紙片里,需要的時候就打開,不需要就扔著。
我經常一股腦的像旁人訴衷腸,卻好像沒多少能掏心窩子的狐朋狗友。
我羨慕著身邊朋友的朋友參加著朋友的訂婚和婚禮,然后無所謂的whocare。
我想要自己一個人呆著,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陪著誰干些浪費時間的事兒事兒,想熬夜就熬夜,熬到兩三點,看看黑夜,一天天的就過去了。
我也不想一個人呆著,想和一堆人一起,浪費點大好青春,這大概就是雙子的精神分裂吧。
我好像很自信,覺得自己干勁滿滿,想成就一番事業,但是卻不敢自己前往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一番。
我好像有點自卑,覺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什么都差一點,好像穩定的生活也不錯。
我覺得自己有主意極了,但是掰著手指頭算算,真正拿主意的大事沒幾個輪得上我。
我真想對著一個叫水逆的怪物大喊,你為什么追我,但是總是懶得壯底氣,被一口氣吞了,等這個怪物不注意了,再自己悄默聲的漂上來,然后安慰自己,沒關系,還能喘。
我好像有強迫癥一樣,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清理一下自己,無論是生活環境還是心理情緒,像是自行療愈一樣,夸夸自己,你好棒,就像不這樣就活不下去似的。
我會因為剛好戳到的淚點在半夜哭的不行,也會在不想表現的很脆弱的時候堅強到不行,然后一個人的時候慢慢消化崩潰。
我懷疑自己真兒真兒就是那種開朗型抑郁,嘻嘻哈哈,哭哭咧咧,神經病一樣,幾秒而已。
我會很想成為一個人尖子,卻無奈無自己的人生閱歷,卻還總是拿著一點點總結之談好為人師,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我想的事兒可多呢,比方說,想將這些文字投稿,但是最后是不是能真的發出去,誰知道呢。
二十多年了,開心的是,我找到了我,難過的是,我也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