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
摘要:隨著新時期社會的穩步發展,在發展的過程中,行為經濟學與新古典經濟學的進步發展,已然成為當今甚至未來西方主流經濟學的主要發展趨勢。與此同時,無論是行為經濟學還是新古典經濟學所引導的大量學術文獻已經逐漸滲透到多個領域中,例如管理學、環境經濟學、微觀經濟學等等。在經濟學發展的過程中,由于傳統行為經濟學與當時主流地位的新古典經濟學是競爭關系,所以曾多次出現行為經濟學被邊緣化的嚴重問題。近年來,隨著社會歷史的發展,兩者逐漸從競爭關系轉變為融合關系,同時,還呈現出新古典經濟學的經濟學擴展形式。新古典經濟學的主觀傾向,其以個人主義方法論作為主要載體,不斷重新構造新古典經濟學的理論基礎,從而被大多數專家和學者所接受和應用。本文針對新時期背景下,行為經濟學的興起及其與新古典經濟學關系的演變做出相關分析討論。
關鍵詞:行為經濟學;新古典經濟學;興起;關系演變
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兩者的關系實現從競爭到融合,這一轉變對兩者的發展都具有重要意義,那么對于兩者關系的演變原因主要有以下兩個方面。第一,在社會時代的變遷過程中,社會經濟關系逐漸呈現出復雜化,同時,新古典理論在實際的應用中難以解決實質性的經濟問題,所以其理論基礎和理論實踐經驗已經不能夠滿足新時代的社會經濟發展,所以,要努力將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理論經濟學加以融合,以便于滿足社會經濟的發展需求。第二,神經科學、心理學等新型自然科學領域都獲得了比較好的實踐研究成果,其都為新古典經濟學的發展奠定了強有力的基礎。那么在此背景下,行為經濟學隨之出現,并且和新古典經濟學之間的關系發生巨大的轉變,這一轉變為西方主流學派主觀主義心理的分析提供了豐富的知識,充實了其主要內容。與此同時,通過清楚地把握兩者之間的關系,對于中國經濟領域的探索和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行為經濟學的興起
行為經濟學的興起是在新古典經濟學的困難時期發生的,新古典經濟學將把理論引入關于人類主觀心理動機的一般性假設的探索作為發展核心,但要根據西方理論不斷進行推導和探索,從而發展出行為經濟學。因此,行為經濟學作為新古典經濟學發展的重要產物,對于促進新古典經濟學的發展具有重要作用。通常情況下,在關于行為經濟學的科學研究中,往往更容易發現行為經濟學具有明顯的跨學科特點。對于行為經濟學而言,其不僅可以為經濟學理論提供大量的有關心理學方面的實證,以便于對經濟理論進行闡明,而且還能夠更好地提高經濟理論的預測效力。從西方經濟的發展實際中分析,自新古典經濟學出現以后,如何將其和人類主觀心理進行有效結合成為了主要問題。但是對于當時的情況來說,當時的心理學不具備獨立條件,因此,其不能為新古典經濟學提供實證基礎。隨著后期德國發展中現代心理學的逐漸興起,心理學開始作為獨立的學科而存在。與此同時,相關的專家和學者還將心理學應用到新古典經濟學中,并且構建出了基于主觀心理學經驗法則的經濟理論體系。但是對于早期的經濟理論體系而言,其實證基礎的可靠性難以得到有效保證,所以急需尋找更具科學性的、更加合理的方法進行驗證。為使其得到有效的驗證,行為主義心理學逐漸興起。新古典經濟學中關于主觀主義方面研究方法的轉變,為主流經濟學地位的鞏固和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并且由于在心理學的發展過程中,其行為主義心理學和認知心理學之間的差別較大,而經濟學家在個體心理研究時,需結合新古典經濟學行為主義趨勢,構建經濟學理論實證基礎,因此行為經濟學在此形勢下興起和發展。
二、行為經濟學產生及與新古典經濟學的競爭
行為經濟學的研究中有兩個重要人物,喬治·卡托納和赫伯特·西蒙,兩人分別從不同方面對行為經濟學進行研究,對行為經濟學的發展具有重要影響和作用。喬治·卡托納主要研究方向是通貨膨脹的心理因素,而赫伯特·西蒙研究則是現代企業組織和決策方面。兩人研究方向不同,但實質相同,都是對于個體心理的探索。而這研究不能在行為主義心理學下繼續,需轉換方向,從認知心理學進行。此時新古典經濟學仍堅持行為心理學,導致其和行為經濟學發生沖突。后期新古典經濟學逐漸占據主流地位,對于行為經濟學方面的問題,都被當時主流經濟學所忽略,相關專家學者遭到排擠。
對于行為經濟學而言,其與新古典經濟學在基本學術觀點上和研究方法上都存在著顯著差異。行為經濟學結合的心理學更加偏向于認知心理學,但是新古典經濟學還保持在行為主義的基礎上,所以,兩者之間不可避免地會產生一些分歧,那么這些分歧自然是由于不同的心理學實證基礎而造成的。對于新古典經濟學主義理論體系來說,從刺激到反應的這一理性行為作為一條邏輯鏈條置于個體的經濟行為下,但對于早期的行為經濟學家們來說,其根據認知心理學對這一邏輯鏈條表示不贊同甚至批判,他們認為這一過程就是對個人心理過程進行約束和限定,使該過程變得機械化和籠統化,確實可以很恰當地描述心理過程并且分析出正確的行為規范,但這往往忽略了行為心理的本質特點,就無法對經濟行為作出準確的描述,那么對行為的理解也將受到限制,從而導致預判出現錯誤。
三、行為經濟學與新古典經濟學關系的轉變
面對嚴峻的外部環境,行為經濟學相關學者開始有意識的對兩者關系進行調整。其中,要對行為經濟學傳統的研究方式和理論架構進行調整和完善,從其形式和內容方面出發,將其作為擴展新古典經濟學的重要基礎,以便于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之間的相互協調和統一完整。同時,在處理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之間的關系問題上時,不能直接拒絕新古典經濟學的理性行為,但也不能直接接受其是作為個體行為的一種描述,所以,無論是在理論的形式上還是內容上都要將自身描述作為新古典經濟學的擴展形式,而不是替代原來的形式,以便于將行為經濟學與新古典經濟學之間的關系由競爭狀態調整到最適合甚至可以融合的關系。與此同時,通過解決新古典經濟學自身的發展問題,也可以進一步推動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關系的轉變。由于新古典經濟學家難以對預期的形成過程進行干涉,只能通過表明呈現的情況來做出假設,以此來作出平均意義上較為準確的假設猜想。所以,這一難點就導致許多新古典經濟學家在行為經濟學中尋找解決的辦法,如此一來,便促進了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之間的關系由競爭逐步走向互助。隨后,新古典經濟學在發展中遇到的困難,通過對金融學、宏觀經濟學等多方面進行分析和討論后發現,新古典經濟學在自身形式擴展過程中出現了一定的局限性,其研究專家學者逐漸認識到認知心理學應用的重要性,開始注重行為經濟學的調整方向,在此情況下,新古典經濟學慢慢接納行為經濟學,且開始考慮兩者結合問題,隨之行為經濟學進入發展時期。
四、新古典經濟學拓展下的行為經濟學
在新古典經濟學發展的過程中,行為經濟學作為其拓展部分,為新古典經濟學問題的解決提供很大幫助,有效推動其發展。尤其在政策設計方面,對新古典經濟學的理論思路進行了豐富和擴展。新古典經濟學主要是以理性行為模型作為前提,通過行為主義的干預方式來達到最終的目標,但對于這種通過干預來對個體進行決策的方式往往很難得到實現。這一點在認知心理學中有學者表明,可以構建出合理的環境來對個體進行干預,以此來推動其行為朝著更加理性的方向發展。同時,行為經濟學作為新古典經濟學發展的基礎部分,能夠對市場經濟發展提供有力的支持,以便于實現其資源配置方式的優化。推進對政策設計進行實證,這一機制可以使得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統一科學認知實證基礎,還可以為行為經濟學的干預方式提供有效的、科學的證明。雖然行為經濟學最初依賴于認知心理學,根據對個體信息進行詳細地處理和歸納,再概括得到個體基本特征,這個方法確實難以為個體行為提供清晰明了的證明。為避免這個方式的弊端,就要將新古典經濟學的邏輯模型與認知心理學相結合,以整體模式來構建出個體認知機制,以此來揭示人類認知行為。除此之外,在行為經濟學的拓展下發展新古典經濟學還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節約進行理論實踐的成本。因此,通過將行為經濟學融入到新古典經濟學中,一方面可以為國家的相關政策理論和行為決策提供可靠、牢固的實證基礎,另一方面還能夠使新古典經濟學突破認知方面的限制,便于其構建出新的模型,使其實現多元化認知,從而更好地表達對于個體的認知。
五、結束語
綜上所述,面對社會發展現階段來說,行為經濟學的興起以及新古典經濟學的深度發展已經成為近年來西方經濟學的重要變化,其中行為經濟學的興起以及作為新古典積極學的拓展是其自身重要的演變特征。在新時期發展的過程中,新古典經濟學按照自身的單一經濟模式來解決近年來出現的較為復雜的社會經濟實際問題,同時,由于心理學、認知科學以及神經學科等自然科目研究成果和實踐理論的不斷出現,其都為新古典經濟學基礎的構建提供了強有力的幫助。這使得行為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兩者的關系發生轉變,由激烈的競爭關系逐漸演變為相互和諧、相互融合以及共同進步的關系。同時這一關系的轉變還為新古典經濟學發展提供有力保障。兩者的有效統一和結合能夠實現認知機制的有效處理。除此之外,兩者的協調發展為認知干預政策中行為經濟學方面提供自然科學的支持。同時,兩者的發展都和心理學緊密聯系,是行為心理學和認知心理學的有效融合[4]。
參考文獻:
[1]那藝,賀京同.行為經濟學的興起及其與新古典經濟學關系的演變[J].中國社會科學,2019(05):60-77.
[2]朱寶清,王傳會,孔碩.有限理性的"社會人"與最優行為目標——基于對新古典經濟學的批判視角[J].社會科學前沿,2018(12):7-8.
[3]胡文學.古典經濟學向新古典經濟學轉變及其啟示[J].現代商業,2017,(26): 183-184.
[4]紀驊軒.行為經濟學興起對主流經濟學的影響分析[J].消費導刊,2018,(11): 157-158.
[5]張繼海.宏觀行為經濟學的新發展及其應用[J].深圳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5(05):68-75.
[6][1]蔡彤,顏鵬飛.消費理論中人本傳統的回歸:從古典、新古典到行為經濟學[J].消費經濟,2009,25(01):8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