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丹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一廣為人知的信條式經典俗語,意在強調“米”的客觀性和必要性,它對于“炊”來說,是一種無可或缺的資源現象。作文教學何嘗不是如此的呢?在小學語文學科活動中,之所以普遍地“難教畏作”,小學生寫作文為什么那么的“假大空”,這并非不愿寫、不想寫,最為根本和直接性因素,是因為他們沒有實質性內容可寫。久而久之,作文教學必然會陷入一片困惑境地。有鑒于此,語文教師要通過各類途徑和方式,幫助兒童善于尋找并不斷地積累習作之“米”,為打贏作文啟蒙這場“硬仗”做好必要性準備。
葉圣陶說過:“語文教材就是個例子。”這些極具“經典性(精髓性)”特質的語篇,都是歷經淘洗與選擇的優秀或成功作品,是開展“工具性教學”與“人文性教育”的優質資源。在常態化語文學科活動中,教師應本著“讀寫互動”指導思想,引導小學生在課文閱讀學習過程中不斷地積累習作素材。比如,通過“批注式”閱讀,不斷拓展“字詞句段”的內涵;通過“補白式”閱讀,逐步積累的各類信息;通過“體會式”閱讀,由此產生的情感體會;通過“摘錄式”閱讀,由此記載的好詞妙句……所有這些,日積月累、聚沙成塔,就能在長期儲備中積聚成一個巨大的“米倉”。通過與之相應的“反芻”,不僅有利于幫助兒童構筑“倉儲”意識,而且有利于在“熟能生巧”中逐步培養他們“學用結合”的能力。這是習作儲米的“綠色通道”。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在全面強調新課程教學改革大背景下,積極開展以“生活互動”為主的開放性學科活動,不僅成為當前語文課程活動中的普遍共識和自覺行為,而且正在日益形成一種無可逆轉的強烈發展態勢。語文活動主動接受生活元素的豐富涵養和有效滋潤,有利于在源源不斷的“活水源頭”中促進教與學的和諧相生。作為其中的“半壁江山”現象,作文教學又何嘗不該這樣的呢?以老舍的《貓》文為例。教師在實際教學過程中,談及貓的“盡職”——“它屏息凝視,一連就是幾個鐘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有小學生提問:“貓為什么不追進老鼠洞去呢?”教師乘機補充“貓的胡須”的功能。在后來關于“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習作中,有些小學生就寫到了“貓的胡須”現象。這不是從生活元素中“篩米”嗎?
“課外天地,大有作為;資源現象,活力無限。”無論從哪個角度抑或哪種層面上來說,語文知識及其學科活動始終離不開課程資源的“開發與利用”現象。這也就為作文素材的積累提高了另一條非常寬闊的實質性渠道。比如,在五上第三單元“民間故事”實際教學過程中,筆者借助信息技術手段,在課內外時空為小學生播放了其他一些民間故事資料,有《梁山伯與祝英臺》和《白蛇傳》等影視片,有《田螺姑娘》《阿凡提的故事》等短小故事語篇。如此而為,不僅進一步激發了小學生對民間故事的學習熱情——他們自尋途徑更多閱讀且相互之間主動分享,而且有些人根據實際認知自主“創作”民間故事。再如,在教學《題秋江獨釣圖》時,有人發掘“數字詩”特點后,在靈感涌動下現場編制了數學分數題。這種精神不值得珍視嗎?
語文學科具有綜合性、實踐性和能動性等特征。在小學語文教學過程中,教師根據兒童活潑好動的性格心態,努力提供豐富多元的親身實踐機會。既可不斷激活語文學習的生態環境,又能在“自主體驗”中不斷深化“學用結合”的能力與素養。這對于兒童讀寫互動來說,同樣具有不容忽視的裨益和促進之效。比如,在《珍珠鳥》教學后,以“我與動物(自然環保)”為題,開展自主體驗下的專題討論活動;在《父愛之舟》《慈母情深》《“精彩極了”和“糟糕透了”》教學后,以“發生在家庭的故事”為主題,組織開展“孝親與感恩”演講活動;在《將相和》《田忌賽馬》等課文教學后,引導開展“課本劇”表演活動。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開展“想一想、寫一寫”活動,讓他們把“見仁見智”現象寫下來。這不是令人期待的“產米”行為嗎?
總之,語文知識以及學科活動中蘊藏豐富多元的習作之“米”,我們只要認真以待、引導有方,就會在“魚漁兼授”中幫助兒童尋找并獲取源源不斷的“米”,把他們逐步引向善讀樂寫的良性發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