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映平
歲月的長河里,一個人生命的歷程中能凸顯文采,被當地一幫文人羨慕加嫉妒交替出現時,這個人就是名人。誰能知他曾經遇到無休無盡的磨難襲來?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如環無端。智者總是可以在歲月變換中學會灑脫,以足夠的勇氣和力量蔑視身外的一切。
在二師三十一團提起王宏斌,都稱他是“文壇霸主”。不可否認,王宏斌是個有才氣的人。
筆者知道,他是政工師職稱,從小到大,除了上學,沒離開過塔里木這片瀚海,在與紅柳、胡楊一道生活的兵團農場人,他的品格就如紅柳、胡楊一樣樸實、堅強。他的父母是兵團二師三十一團第一代老軍墾。生于此地的他,年少聰穎,耳聞目染團場的發展,知識是多么的可貴。他的父母為了兒子的文化進步,將家搬到了學校附近居住。孟母搬遷的故事,讓我們見到了現實版本。與文化氛圍接近,鑄就了王宏斌的文學知識不斷積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有太多的故事積累,一篇篇作品刊登在了全國各大報紙、期刊上。
筆者最早認識王宏斌是2000年,那時他還是個年輕小伙子,帥氣出眾,被三十一團銀河大酒店聘為大堂經理,這一干就是五年。在這種環境下,換做別人,也許只吃出了“三高”,在文化上也就是位滿腦子漿糊,身大力不虧的庸才。而他卻不是這樣,鏤空看書學習,在知識的海洋里遨游。他把生活里的點點滴滴的事情,以日記的方式鍛煉著文筆。酒店里的劃拳敬酒雖然熱鬧非凡,但是他能在這鬧市中取靜有方。一間單人宿舍,一個小臺燈,一支筆端下,揮就他燦如彩云的才華。一些人步入官場,虛度年華,有的陷入命運的泥淖。而他雖在泥中生活,可他是泥中一朵奇葩。
根據工作需要,團場社區需要有文化的治安員,王宏斌被領導首選。在治安工作的間隙,學習,豐富知識,他又一次把寫作當任務,寫寫畫畫不停筆,用筆耕不輟形容他最合適不過。那時,社區沒有文教,有他在,文教(政工員)的工作就被他這個文人包攬了。一時間,他的名聲鵲起,各單位領導都不約而同地向團領導提出,要他去那些缺寫文字人的單位。最后,他被學校招聘為校警(治安員)。在這段時間里,王宏斌的學習更加努力了。筆者每次到他的警衛宿舍玩耍,總是見他在電腦前滿頭大汗地敲擊著鍵盤。再看看他的房間,到處是書,各類報紙滿桌子、滿床。他除了適當睡眠,吃飯到學校大食堂快餐,余下的時間都是在看書、寫字、坐在電腦前。
單調枯燥的警衛工作,在他之前走了許多位,惟有王宏斌選擇了學習,同時也扎下了根。他說:“在學校當警衛,可不能是個無知的傻大兵”。可以說王宏斌是位智者,他在寂寞的環境里懂得灑脫。休息時他在宿舍戴上眼鏡一副文人學者的模樣,上崗執勤制服一穿,頭戴大蓋帽的他威風凜凜,他把學校的治安搞得井然有序。在校當校警期間,最受學校領導青睞的是他在報紙上的登稿量。鑒于他在寫稿方面的突出成績,團領導直接提拔他為二連文教。在正式的干部崗位上,已是在文學道路上爐火純青的王宏斌把宣傳工作干得有聲有色,一下子在團內、外發、網絡稿件名列全團前茅,這一發不可收拾的他,一路猛進,連續十幾年保持三十一團“文壇霸主”的地位。如今已是社區領導的他依然是宣傳工作一肩挑,在宣傳工作方面敢爭第一,在寫作方面是位眾人羨慕的文化驕子。
王宏斌不僅是一位智者,而且在流水的時間中是一位灑脫的革命者,他一慣看得開,不論何種工作崗位,職位大小,以一種樂觀向上的態度,緊抓學習、寫作不丟手,一步步邁向新的臺階。用他的話說,“灑脫,就是保持內心的平靜與樂觀。”生活中不是沒有煩惱、痛處,而是以寫作為凈化心靈的鑰匙,借此來消化掉自己人生的苦難。王宏斌常對筆者說:“每個人的人生軌跡都有低谷期,要敢于對人生進行反思,用自我剖析的方法讓自己脫胎換骨。文壇知識如大海,我們不可能得到所有。不論有多大能力,甘心為兵團團場多作奉獻,就是最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