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歡
(白城師范學院,吉林 白城 137000)
互聯網已經發展成為一種新型音樂作品傳播方式,憑借其本身所具有的開放性、交互性、無限復制性等特點可以使作品傳播得更加便捷。隨著數字化、網絡通信技術的發展,音樂作品的傳播模式較之前相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人們獲取音樂作品時往往可以借助互聯網來實現,但是網絡上侵犯音樂作品著作權的行為不時發生[1]。基于數字化、網絡通信技術本身所具有的特性,在維護、平衡網絡數字音樂著作權人、傳播者、使用者之間的利益時已經無法繼續使用傳統著作保護制度,鑒于該領域所發生的新問題目前較難得到妥善和有效的解決。為平衡三方利益,為數字音樂的健康、有序發展,就需要深入研究關于數字音樂著作權受到侵權的各種法律情形。
數學音樂作品的侵權責任分為“直接侵權”和“間接侵權”。其中,直接侵權是直接侵害到著作權保護客體,主要表現為:在使用數字作品謀取利益時沒有得到著作權人許可;或者在法定抗辯理由缺失的情況下,如“合理使用”“法定許可”等,為方便更好地獲取數字音樂作品而破壞著作權人的保護措施,并采用未得到許可等非法途徑下在互聯網絡里提供在線服務,這些侵害行為在很大程度上會嚴重阻礙著作權人或鄰接權人行駛權利[2]。而不直接接觸著作權保護客體,免受任一項著作專有權利的控制,但是又直接關系到客體的一些特定行為被稱作為間接侵權。間接侵權還存在能夠提供直接的便利條件來進行更為直接的侵權行為,最后會在一定程度上嚴重損害著作權人、鄰接權人的合法權益,這在法律上通常會被認定是一種侵權行為。關于歸責原則主要涉及網絡接入服務提供者、網絡內容服務提供者、個人用戶歸責原則[3]。
現如今,互聯網是文學、藝術作品得以廣泛傳播的一種重要媒介,且能夠為侵權行為提供各種形式的途徑。互聯網通信技術不斷發展的今天,傳統的著作權保護范圍和新的侵犯形式之間的差異也越來越大,再加上,傳統著作權法律保護范圍有限,導致數字化音樂作品侵權的情況在互聯網中比較常見,為獲得高額利潤,一些非法著作權人通常會利用法律上的漏洞,而合法互聯網公司因為版權費用高或者不能授權而處于兩難境地[4]。
當前,在我國法律上,數字音樂作品的著作權主體為“任何組織或個人”但是范圍卻缺乏明確性。比如:P2P軟件的大力推廣和使用導致了正版音樂產品銷售量急速下降,而對于典型侵犯主體,我國《著作權法》并未作出明確且具體的規定,如果著作權人在實踐過程中想要起訴個人用戶,則很難作出原則性的判斷,并不具備可操作性。
現如今,我國著作權集體管理機構依然處于發展中,但是在實踐過程中一般很少出現訴訟代表權利人主張權利的案件。針對著作權集體管理作品,在我國法律中尚未做出明確規定,且不能明確等級所管理的作用,在許多方面依然存在不足,如運行模式與管理手段,甚至還需進一步探討讓社會群體知曉方式。為達到此目標,我國著作權集體管理的法律地位必須及時地確定,為促進其實現進一步發展,還需建立相應的機體管理組織[5]。
數字音樂產品在網絡時代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極大地沖擊了現行著作權制度,而現行著作權對于數字技術所帶來的各種新問題很難實現有效包容,為此在新形勢下急需要確立新的法律概念、法律細則。首先,將數字音樂產品著作權的保護范圍事先明確下來,對其著作權規范、內容、細則等進行嚴格的限定,為更好地明確其保護范圍還可以采取多種方法,如概括并輔助列舉等。其次,在確定范圍以后需開展的工作為根據具體問題制定相應的規定,如臨時復制問題等[6]。
完善相關規定是著作權保護的基礎。首先,明確著作權受到侵犯時的責任主體,對網絡服務者、個人用戶的范圍進行一一界定,鑒于這種情況美國DMCA可以提供一定理論借鑒,如對于網絡服務者的寬泛定義,全部網絡服務者基本都可以覆蓋過來。其次,在著作權歸責原則上需將其侵權責任范圍進一步確定下來,以此決定責任承擔者,最終為著作權人的合法權益提供充足的保障。
現如今,關于數字音樂作品著作權的集體管理制度在我國已經初步確立下來,行政模式已經轉變為市場模式,即從官方或半官方機構可以轉變為一定民間組織,但是建立健全的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一般都需要經歷一個漫長的過程。根據我國國情,各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結構為非官方、非營利性,在條件相對比較成熟的情況下,可以將其向民間社團法人形式進行轉變。另外,在機體管理組織已經成熟的情況下,為確保著作權授權許可問題的有效解決,還可以借鑒國外經驗,即延伸性機體管理制度,將著作權授權許可交給非會員的著作權人使用[6]。
保護著作權法的重點就在于建立一套完整的利益互動機制,專門服務于著作權人、使用人,除了可以保護著作人的既得利益外,還能夠為付費人使用提供極大的便利,最終實現雙贏。一些國家如德國、美國、日本、歐盟等國家在制定解決方案時,在相關規定中要求使用人支付一定的使用費或補償費給著作權人。
除此之外,還必須明確著作權侵權責任抗辯事由的適用條件。首先,借鑒“因素主義模式”中的相關規定,對合理使用制度的適用范圍進行逐一明確與規范,并結合我國實際情況來制定限制性規定,以此來概括性的評判所納入的權利限制。其次,“安全港原則”需進一步強化,通過區分相關條件來確認各自責任,如網絡服務提供者的類型、行為,在此基礎上可將各自責任確認下來,將網絡服務提供者的責任在法律允許、證明明確的情況下可以得到一定免除或減輕,以此保證承擔責任的公平性、公正性[7]。
綜上所述,在網絡環境下,數字音樂作品著作權問題由傳統音樂著作權延伸而來,盡管我國現行法律表面上看似完善,也能夠有效的保護著作權,但是在審理一些具體網絡著作糾紛案件時依然會面臨無法可依的局面。基于此,當前急需采取措施,為我國數字音樂作品著作權提供立法方面的保護,明確音樂作品著作權的制度適用范圍、鞏固著作權原則、強化侵權責任免責事由等,如此一來才能更好地傳播與發展優秀的數字音樂作品,充分調動創作人才的積極性,從而才能推動數字經濟的長遠發展,在發展過程中也能夠充分體現其經濟價值、社會價值。